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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霁的眼中有不甘的恼恨,他沉着声音问道:“再有一件事情,你知道我姐姐有一条紫水晶手链吗?明学长送给她的紫水晶手链!”
“知道。”名执锐声音沙哑地回答,项瑜明是让他感到愧疚的另一个人!
向北霁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他觉得名执锐简直不可理喻,鄙弃地骂道:“你不觉得你很无耻吗?难道你不知道明学长喜欢我姐姐吗?为什么要抢好朋友心爱的女孩子?”
名执锐停顿了很久,才缓缓地说道:“那时我们都发现对方爱上雪了,是项瑜明先选择了退出,他给我留下一封信,说他心里另有所爱,要我好好照顾雪,我信他了!我请求雪和我在一起,她同意了,我以为雪接受我。却没想到她和名旭桥之间有约定!”
“名执锐!”向北霁发现自己彻底混乱了,他怨恨地嘲讽道,“我终于知道你怀馨的生意为什么这么红火了,我真佩服你雄辩的能力,还有不管说什么话出去,总能圆得回来,!”
“我没有骗你!”名执锐诚恳地澄清。
“但是你骗了我姐姐是吧?”向北霁控诉道,“你妒恨我姐姐爱惜明学长送给她的紫水晶手链,于是你买了一条一样的手链回来,把另外那条扔掉了,是不是这样?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姐姐知道你骗了她,你就是个骗子!”
“不是这样的!”
“那你说是怎样?”向北霁怨恨地望着名执锐,一副我看你还能怎么撒谎的鄙弃神情。
名执锐抑制着低落的情绪,依然诚恳地解释道:“我的确是妒恨雪很爱惜项瑜明送给她的紫水晶手链,她似乎把它当成了让她平静的依赖,于是在去参加摇滚乐队大赛南赛区决赛的路上,我把那条手链扔下了虹荷大桥,也是这个原因。让雪跟我大吵一架,负气出走,我从昆明把雪追回来之后,赔了一条一样的手链给她,希望她原谅我。”
向北霁虽然一时难以接受某些事情,可他没有出声再骂。既然名执锐赔给姐姐的手链还在化妆盒里,那么姐姐中途下车并不是回去拿手链,是名执锐误会了,那姐姐要拿的是什么东西呢?
然而另一个闪念让向北霁心头一震。当初是他确认姐姐的遗体的,那具遗体被河水冲刷了那么多天。面目已经模糊了,他是凭借遗体旁边有那条明学长送给姐姐的紫水晶手链确认那是他的姐姐。可是姐姐出事的时候并没有戴那条手链。这是不是说明那具遗体并不是姐姐,只是遗体和被名执锐丢掉的手链巧合地冲到同一个岸边,而他的姐姐,是被河水冲入了大海,还是她还活着?!
姐姐也许还活着,这个想法让向北霁激动,继而又灰心了,如果姐姐还活着,她为什么不回家?是失去记忆记不起家人了吗?比起永远失去姐姐,向北霁更愿意接受姐姐失去记忆了,他不应该放弃寻找,也许有一天让他再见到姐姐呢?可是,一定要在名执锐遇到姐姐之前找到姐姐,绝不能再让姐姐落入名执锐手里!
向北霁暗暗下定决心,不由侧过头望了一眼神情凝重的名执锐,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哀伤气息,真切得让他都想原谅他了,向北霁冷冷一笑,转身离开,然而名执锐,依然留在原地,
向北霁回到家时,他的爸爸早已回来了,和他的妈妈在阳台相依着,轻轻说着什么像是在安慰他的妈妈。向北霁走过去,夏天的风迎面拂来,也送来了铜铃清脆的声音,他不由抬起头看着从晾衣架上垂下来的那两只绑在一起的小铜铃,他的妈妈淡淡地笑着问他:“北霁,铜铃声好听吗?”
“嗯。”向北霁应着,是哽咽的声音,他望着妈妈苍白的脸上淡淡的微笑,也就没有告诉她那两只小铜铃来自何人之手。
临睡前,向北霁走进姐姐的房间,他又拿起梳妆台上的小盒子将它打开,望着那串晶莹剔透的紫水晶手链,觉得心里很堵。突然身后传来轻轻唤“北霁”的声音,向北霁惊醒过来,回头望见虚弱的妈妈扶着门边站着,秦筱晗轻声问道:“北霁怎么了?还没睡吗?”
“没……没什么。”向北霁应着,右手迅速地拿起那串手链抓在手心里,然后将小盒子放回原处,他走到妈妈身边问道:“妈妈要睡了吗?还是让我陪您聊一会天?”
秦筱晗知道儿子担心她,于是体贴地说道:“妈妈没事,已经很晚了,北霁早点休息吧。”秦筱晗送儿子回房间,看着他上床躺好,为他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她还是把向北霁当成小孩子一样照顾,或许是因为失去了女儿,更让她挂心儿子。
道过了晚安,秦筱晗又凝神望了一会儿子稚气将脱未脱的脸庞,这种真实感让她悲伤的心里不至于太绝望,又再互道了一次晚安,秦筱晗离开了向北霁的房间,为他把灯关上。
向北霁却睡不着,满脑子里拥堵着傍晚时名执锐对他说的话。其实冷静下来之后想想,名执锐并不会对他说谎,就算你咒骂他甚至攻击他,他只会对你说对不起,但是你不准他看望向南雪,他依然故我,他就是一个很自我的人,所以他何必撒谎骗他向北霁呢,因为他根本不管别人恨或不恨他,他依然会做他要做的事!
抓在右手手心里的紫水晶手链已经从沁凉变得温暖。从前和姐姐在一起的往事不停地涌现在向北霁的脑海里,姐姐喜怒哀乐的表情一一浮现在眼前,这些幻象让向北霁追悔,他和姐姐在同一所大学一年,姐姐和名执锐同居了这么久他竟然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他真的有这么忙吗?事业对他来说真的有这么重要吗?还有什么事比关心家人更重要?他自己认为明学长很好,以为姐姐嫁给她会幸福,可是他竟然没有问过姐姐一句她心里爱的人是谁。是项瑜明还是名执锐?或者这两个人都不是?可是,他竟然从未问过!
有两行冰凉的泪水流出向北霁的眼角,他无声无息地任这灰暗填满他的整个空间……
向南雪的忌日那天,项瑜明和越颖、利岚枫和Shiny、成哲恒和林仔愔都来了,柯非东说他有别的事,抱歉不能来。而从始至终都未见到名执锐出现,就像当初举行葬礼时一样,他自觉回避了。
向南雪的妈妈秦筱晗一直流泪,大家都为她担心。不停地安慰她,到下午雪的朋友们要去机场乘飞机回去时。大家都要向叔叔和秦阿姨别送了,向义谦很抱歉。他的妻子状况不太好,他要在家陪她,于是叫向北霁和雪的朋友们一起去机场,顺便也一起回去了。
一行人过了安检,在候机厅等待登机,今天大家的心情低落,也就很少言语。林仔愔为名执锐担心,对坐在旁边的越颖小声地说道:“你说锐不要紧吧,都没有朋友安慰他。”
“应该没关系吧,”越颖不由也牵挂名执锐,轻声说道,“璐小姐应该能够照顾好他。”
“哦?”林仔愔一迟疑,以前朋友们聚餐时,她听越颖提过名执锐的护理米璐,说是外形和气质都很像向南雪,她很想知道米璐倒底长着什么样子,于是问道,“你有锐的护理的照片吗?”
越颖本来就是个很八卦的人,此时也不少半分本性,她拿出手机翻出米璐的照片给林仔愔看,林仔愔当即就惊呼出声,她仔细看了一下照片拍摄的时间,觉得太灵异了,声音忍不住大起来:“这……这是……锐和雪什么时候照的照片啊?”
“不是不是,”越颖连忙解释,“这是璐小姐,是锐先生的护理,不是雪啦 !”
项瑜明扭头没好气地望了一眼越颖,用眼神责怪她的多事,一旁的向北霁冷言嘲讽道:“名执锐身边真不缺女人!”
“是护理啦……”越颖小声地辩解,她知道回去肯定要被明先生训了,识趣地从林仔愔手上拿回手机,她郁闷地嘟着嘴,心里责怪林仔愔也太大惊小怪了,这是米璐给名执锐沏茶时照的照片,只有米璐的一个侧身,没头没脸的林仔愔就大呼小叫这是雪小姐,她都没有看清楚嘛!啊——越颖好郁闷,林仔愔害死她了!
回到家后,向北霁瘫软地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心情不好,让他感到更疲累,可是脑子不听使唤似地乱哄哄地东想西想,关于两条紫水晶手链,关于姐姐生死的命运,关于他和名执锐的过节……突然一个闪念让向北霁一激灵,名执锐身边有一个像他姐姐的女人?!今天下午在机场林仔愔的反应是不是说明了,在名执锐身边有一个像他姐姐的女人?!
向北霁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条他从昆明带回来的紫水晶手链,摊在手心里看了很久,然后抓在手心里,站了起来。
门铃响了,向南雪打开门却没看到有人,却注意到门把手上挂着一条紫水晶手链,她的心不由一惊跳,拿在手里认真地察看,又特意看了一下吊坠,喃喃自语:“没有刻字的,这手链怎么会在这里?”
向南雪又再四处张望,还是没人,她拿着手链回去,把大门关上了。
过了一会,门铃又响了,向南雪打开门,这次她霎时定住了,不可掩饰地露出震惊的眼神,她看到了门外一脸凝重的向北霁!
第二百四十四章 他是姐夫
第二百四十四章 他是姐夫的乐趣! 花开突如其来244…第二百四十四章他是姐夫
向北霁就这么一直沉默地直视着扎着面纱的向南雪,过了好一会,向南雪才反应过来,支吾地问道:“你……你找……名先生吗?”
“我找向南雪,!”向北霁依然看着向南雪,沉着声音回答。
“对不起,您找错了,”向南雪坚强地镇定了一下内心,想顺着话把大门关上。
向北霁一手抵在门上,深沉地说道:“我怎么可能找错呢,我打从妈妈肚子里出来就认识她了!”
“对不起,您真的找错了。”向南雪仍在坚持,虽然声音有些飘忽。
向北霁的火气突然窜上来,他也不装了,大声地质问道:“向南雪,如果妈妈为你哭死,你会安心吗?”
向南雪在向北霁的瞪视中垂下头,她的眼眸湿润了,许久,颤颤巍巍地说道:“北霁,对不起……”
“你别跟我说对不起!”向北霁在姐姐这一声“北霁”的称呼中百感交集,他的眼泪情不自禁涌出来,却气恼地一抹,说道,“既然没死掉,为什么不回家?”
向南雪也哭了,抽泣着说道:“反正你们都会因为我难过,还不如让你们当我死掉算了……”
姐姐此刻悲痛的样子让向北霁想起去年大学生家装设计比赛结束之后,他受人挑唆误会了姐姐,冲到名执锐家里疯了似地责骂姐姐自甘堕落,丢尽向家脸面,却不知姐姐在两难抉择中受尽磨难!向北霁因为自己的冲动从未停止过自责,为什么在最紧要的关头他相信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的姐姐?向北霁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姐姐,以前是我误会了你,我不该那样骂你!我已经知道了你和名家父子之间的恩怨。你以前应该告诉我,我们是一家人,不管什么事情,都要一起承担的!”
“对不起,北霁,是我让你和爸爸妈妈为我伤心了!”向南雪双肩轻颤痛哭着说道,“我会和你回家见爸爸妈妈,可是请你不要告诉其他人我还活着好吗?我现在的身份是米璐,我只是名执锐的护理。”
向北霁不置可否,洞穿般地定定望着自己的姐姐。许久,说出了三个字:“你爱他,”他的语气,不像是询问,更像是判断的陈述。
向南雪朦胧的泪眼变得闪烁,她回避弟弟的目光说道:“是我欠他的,所以才待在他的身边。”
“你爱他!”向北霁仍是说道。
向南雪沉默了,不再做任何自欺欺人的辩白。
向北霁追问道:“既然爱他,为什么不和他相认?”
向南雪深深地呼吸。忍住泪水,伤痛地说道:“我只是希望他能够振作起来,找到一个和他相爱的女孩子,重新开始另一段生活,到那时,我会离开……”
向北霁不要听。打断道:“既然爱他,为什么不和他相认?!”
向南雪内心凌乱,无法回答,向北霁定定地望着眼神哀伤的姐姐。突然,他抓住白色面纱的下端用力一扯。他震惊得瞪大双眼,身体一颤。竟往后跌了一步,继而转身冲下楼去!
“北霁!”向南雪大声地呼喊,她想向他解释,可已追不上向北霁的身影。
向南雪回到房间,走进洗浴室,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画满伤痕的脸庞,刚才因为哭了,在泪水的浸润下涂料有些花,这张脸更是显得丑陋,竟然把向北霁吓到了,如果名执锐看到,他又会怎样?也会转身就跑吗?
向南雪思念着名执锐,他去昆明四天了,他会不会把去年“五一”时他们一起去过的地方自己再重游一次呢?她不想让他难过,她以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