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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执锐知道此时强烈排斥他的卫涞劝是劝不了了,他牵挂雪,不想跟卫涞耗下去,他把卫涞强行推到车后座上。
卫涞不愿任何人窥见他此时的软弱,怎奈他再怎么硬撑也恢复不了一丝力气,他干脆放弃挣扎,瘫软在后座上听天由命。
名执锐去而复返,他的车一停在清风楼楼下,立即就引起在畅想乐队宿舍外围观的人群的注意。面包和海弟听说名执锐把楼主送回来了,他们马上冲下楼,接过被名执锐扶出车子的卫涞。
卫涞回到宿舍,人满为患的小房间让他原本拥堵的心更是窒闷,他皱着眉扫了一圈,恼怒地吼道:“全部给我出去!”
闲杂人等们理解楼主的心情,乖乖地退到门外。
卫涞动了气,终于忍不住去洗手间把灌下去的酒又都吐了出来,海弟想帮他拍拍背,却被他推开了。卫涞打开水龙头,使劲地往脸上扑冷水,虽然他的头仍是昏沉沉的,但酒已经醒了不少。
卫涞走出洗手间,看到站在房中望着他的名执锐不禁怔了一下,他依稀记起他跌到名执锐的车上然后被他送回来的过程,卫涞无奈地别开脸,轻轻地吐出了“谢谢”两个字。
名执锐还沉浸在往事中,他高三那年在一次商演同台演出时认识卫涞,第一次见面后他就向卫涞表达了他对他的欣赏,他说道:“如果没有项瑜明,我可以考虑要你。”只可惜卫涞并不领情,回敬道:“就算没有小强,我也不会要你!”他们的初次相见似乎不太友好。
之后,名执锐和卫涞在各种活动中碰过几次面,名执锐一直留意卫涞。披坚执锐和畅想走到今天与他们初相见时已是物是人非,只是他和卫涞始终如一地坚持,名执锐对卫涞多少有些惺惺惜惺惺的意味。
这次名执锐倾力支持畅想并非全为了向南雪,可他没料到畅想竟会覆灭,他望着失魂落魄的卫涞,惋惜地说道:“既然这么痛苦,又何必终结畅想?”
卫涞目光迷离地说道:“如果畅想失去了最初的信念,它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名执锐认为卫涞太过于感情用事,他冷静地陈述道:“伊娜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她是不可能老老实实地跟你比赛的。如果你怀疑小强和雪,我可以给你伊娜与啤酒经销商串通转移畅想营业额的证据来证明他们的清白。我一开始就知道伊娜的计谋,但我不想打扰你们的比赛,可也不想雪和畅想受到委屈,我承认你们每一场比赛后我都注入资金填补你们被伊娜转走的亏空,如果你真的要较真说我在施舍畅想,我也可以解释我的钱并不是帮助畅想的,而是拿来给伊娜耍小聪明的。”
名执锐顿了一下又说道:“至于项瑜明在你们比赛的最后一场会突然投入那么多钱,我想他也是出于保护雪的目的希望畅想稳赢,你也知道雪对于明的重要意义,所以还请你理解!”
卫涞听完名执锐说出背后的并未表现出有多么地惊讶,他沉默了一会后才缓缓地说道:“谢谢你们为畅想所做的一切,我要解散畅想并不是要怪罪小强、小南妹妹或是任何人,而是因为我质疑我自己!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畅想利用小南妹妹救急总是不争的事实。当畅想被逼得节节败退的时候,小南妹妹出现在休息室门口说要加入畅想时我很惭愧我做不到心无杂念。我想过利用一切办法守住畅想再久一点,久到可以等到有一个人会回来……”
卫涞哽住了,他屏住呼吸压抑一阵又一阵的心痛,许久,才又沉沉地说道:“只是今天……我不得不接受事实,那个人……不可能回来了……畅想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样子!不折手段地让畅想苟延残喘只会伤害畅想,还不如让它保留最纯真的梦想消逝掉,把我自己逐出畅想,是我为畅想的信仰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卫涞低下头紧紧地咬住下唇,他已伤痛得无法言语。
名执锐能理解卫涞的决定,尽管他感到深深的遗憾,他把右手放在卫涞的肩上抓紧说道:“就算畅想没有卫涞,我希望摇滚依然有卫涞!”
卫涞无法答应名执锐的期望,已经完全失去方向的他不知道还要坚持什么,他只能抱歉地说声“对不起”。
名执锐离开卫涞的宿舍,他没想到一直同路的卫涞竟也与他走散了,走到门口的名执锐痛惜地转过身,他望着憔悴不堪的卫涞,好一会才坚定地说道:“请记住不要放弃!”
卫涞愧对眼前的名执锐,就像是愧对曾经的自己,名执锐的好意恐怕他又要再一次辜负了,卫涞回避名执锐勉励的目光,歉疚地说道:“请替我向小南妹妹说声对不起。”
名执锐听到雪的名字心莫名地纠结了一下,他忘了回答卫涞,转身离开了。
第一百零二章 雪,你相信宿命吗
第一百零二章 雪,你相信宿命吗的乐趣! 花开突如其来102…第一百零二章雪,你相信宿命吗
名执锐当晚第三次来到酒吧街,他已完全乱了思绪,发生了太多失控的事情让他的神情有些恍惚。名执锐的眼前不停地浮现雪泪湿的眼眸,在他的记忆中雪并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孩,只是那一次,雪放弃了他要她挽回枫的安排独自离开榕迪酒吧,他在云铁大桥追到一身疲惫的雪,她突然扑进他的怀里抱紧他哭,名执锐依然记得雪撞进他的心里让他疼到心底的感觉。名执锐像是得到了指引,调转车头向云铁大桥飞驰而去。
云铁大桥中间,汽车急刹的尖锐声音骤然响起,站在护栏边呆立的向南雪猛地抬起泪痕未干的苍白脸庞,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辆气势汹汹的越野车上跳下三个面目狰狞的凶狠男人,他们迅速冲上人行道团团地把雪围住!
向南雪的心惧怕地狂跳起来,她往后退了半步却跌到了护栏上,她侧过头往桥下看,桥下是湍急涌动的黑色河水,而凄厉的夜风也并未怜悯向南雪的无助,被风吹得秀发凌乱的她瞬间感到冰冷而僵硬,她声音颤颤地问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向南雪对面那个留着海盗头的男人冷冷地一笑说道:“想请向小姐乖乖地帮个忙!”
“我……我不认识你们!”向南雪惊恐地望着这几个犹如从地狱里冒出来带着凶残冷笑的恶魔,她紧紧地贴着护栏却已是无路可退。雪伸平右手用力地抓紧护栏,恐惧让她用力得感到指尖生疼!
“我们也不认识你!”海盗头瞥了一眼向南雪挣扎的指尖,冷酷地说道,“只是有人请我们替你拍几张相片。”
“是……是谁?”向南雪突然用手里的包向海盗头仍去,她想跃上护栏,却被左边的刀疤脸男人拦腰拉下,早就看穿向南雪心思的海盗头不恼不怒,他把向南雪拽近身边,从背后紧紧地钳制住她,在她耳边狠狠地说道:“等我们做完了事,想怎么死随你!”
海盗头用力把向南雪拖向一旁的车子,雪拼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极度的恐惧让她连求救都叫不出来,感受到身后粗野的男人不可反抗的力量,雪绝望了!
刀疤脸跃上车转身接应海盗头,最后的大胡渣发现后面有一辆银色的车子向他们的方向疾驰而来,他急忙叫道:“动作快点!要被人看见了!”
可惜大胡渣侥幸的想法并未得到眷顾,那辆银色的SUV狠狠地撞向他们的车尾,越野车竟向前窜出去,车上的刀疤脸重重地摔倒,撞得脑袋直冒金星,司机的脸也磕到方向盘上,嘴角迅即流出血来!
四个劫匪乱了阵脚,他们这一路上明明没有看到任何一辆车子经过,怎么会突然窜出这么一辆凶狠的车来!
向南雪认出了名执锐的车子,她想叫锐的名字,可她惊怕得发不出声音,只是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了。
名执锐跳下车冲到海盗头对面,毫不畏惧地瞪视着他命令道:“放开她!”
海盗头镇定下来,露出了凶残的本性,他向大胡渣使了个眼色说道:“解决他!”
名执锐想去拉雪,却遭到大胡渣的攻击,名执锐左手按住大胡渣打过来的直拳,右手顺势扳过他的手肘把他按倒在地。倒下的大胡渣并未死心,拽住名执锐的右脚脚跟,一拳打向他的右膝内侧,名执锐右膝一软,半跪在地,他扫了一眼被拖上车子的雪,无心与大胡渣恋战,狠狠的一拳砸到大胡渣的脸上!
大胡渣痛得五官挤到了一块,却又辨不清是哪里疼痛,他明白惹上了这个意外的麻烦,海盗头绝对会丢下他顶罪,他绝望地叫道:“哥哥!”
名执锐转身站起来,却迎头被一根木棍重重地砸到头顶上,他眼前一黑,感到头晕目眩,身子不由晃了晃。
刀疤脸望着名执锐流到脸上的血迹打了个寒颤,可是哪里有让他后怕的余地,他丢下木棍,把因为害怕瘫在地上的弟弟拉扯上车。
名执锐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意识清醒,在海盗头迅速拉上车门的一刹那,锐和雪望见了彼此,名执锐鲜红的血和摇摇欲坠的身体让向南雪完全傻住了,在车门合上发出“嘭”的一声响声之后,雪终于声嘶力竭地叫出了一声“锐”!
名执锐望着极速逃离的车子心急如焚,他想回到车上追出去,可才迈了半步,他被大胡渣打伤的右膝便传来钻心的疼痛,额上不由渗出细密的汗来。
深知附近路况复杂险峻的名执锐清楚,此刻再不追上去就很难找到劫持雪的车子了,他强忍着头上和膝上的剧痛跌跌撞撞地回到车上。
名执锐踩下油门,可受伤的右膝让酷爱与人斗车的他明白,原来有时候踩油门是件多么痛苦的事!名执锐不甘心雪如此被人从他眼前抢走,雪需要他,雪在唤他!名执锐攥紧方向盘恨恨地吼道:“痛又不会死!”奥迪Q7就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
越野车的司机从后视镜看到了那辆犹如鬼魅般可怕的车子,他的双手抖动起来,车子也跟着左摇右摆。
海盗头厉声骂道:“抓好你的车!”
小司机战战兢兢地说道:“他……他追……上来了!”
“慌什么!开快点甩掉他!”海盗头往后视窗扫了一眼,又转过头盯着向南雪凶狠地说道:“你果然是个多事的女人!”
向南雪不敢正视海盗头穷凶极恶的目光,她深深地忏悔,虽然她知道此刻能救她的人唯有锐,可是她宁愿身负重伤的锐放弃追逐!
只是名执锐放不放弃并不由向南雪愿或不愿,随着车尾“砰”的一声巨响,车上所有的人都感到强烈的晃动,还未等他们缓过神来,越野车又被名执锐的车强烈冲撞!海盗头对小司机命令道:“往左避开他!”
小司机飘移般地换了车道,可车子还是被撞到了,只是换了受力点而已!
海盗头恨恨地叫道:“从左边的岔路口开上山路陪他耗,他已经头破血流了,我不信他真不怕死!”
名执锐看得出来越野车司机对周围路况的熟知程度绝不亚于他,虽然他身上的伤已经痛到极限让他麻木了,可他抵抗不了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再这么拖下去他会支撑不住的,那么雪怎么办?
被绑匪困住的向南雪觉得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都在扯痛她的心扉,一路的颠簸和未知的危险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她只祈求锐不要再理会她了,她不要锐为了她受到伤害,况且还是致命的伤害!
向南雪望着海盗头哀求道:“求求你借我手机好不好?我让他不要再追了,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他像是会听你说话的样子吗?祸水!”海盗头望了一眼后面那辆必定是只要车上的人还活着就绝不会停下来的车子,他对因为担心得涌出泪水的向南雪置之不理。
左侧的刀疤脸突然警觉地说道:“后面那小子不会打电话报警吧?”
“怎……怎么办?”副驾座上的大胡渣对名执锐的重拳仍心有余悸,他没料到绑架一个柔弱的女子心里会是那么惊怕,更不敢去想被囚禁的最坏恶果,他胆怯地说道:“要不……要不我们这次算了!”
“孬种!”海盗头鄙夷地瞟了一眼大胡渣,他早就对他没有处理掉后面那个穷追不舍的大麻烦深感不满,海盗头的眼中闪着残酷的寒光说道:“大不了跟他拼到鱼死网破!”
大胡渣更是感到惶恐,可是他不敢再出声。刀疤脸眉头一皱说道:“买家说只要这个女人的几张裸/照,不要弄出人命,万一后面那位救美人的‘英雄’撑不住死掉了,买家不见得会帮我们善后!不如我们现在就把她脱光了拍照,然后扔她下车!反正我们的后路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拿到钱我们就可以走!”
“好,这样好!”大胡渣恨不得马上能插翅飞走。
“那你来拍照片!”海盗头拿出相机丢给大胡渣,大胡渣像是拿到了烫手的山芋,在两只手之间倒腾了几下才拿稳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