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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撸
双方家长因为越颖的举动怔住了,他们不知道这两个孩子之间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气氛就突然变得凝固起来。
怀中柔弱的身体并未得到项瑜明的怜惜,反而让他心生厌恶,他憎恨别人把纯洁的爱情当作游戏,他无法想象竟然有人可以把一个对他毫无感情的人像恋人般地紧紧拥着!
项瑜明想推开越颖,可她却把他抱得更紧,项瑜明不知道她每度过一秒就宛如在心上割上一刀般地痛苦。她只有在他的身边才能感到安心与依赖!
“明……”一旁的温婉芸欲言又止,项瑜明看懂了妈妈眼中对越颖的疼惜,她想劝儿子回应颖儿安慰她的难过。
温婉芸的暗示却是让项瑜明更加忍无可忍。越颖越来越不可理喻,为了一个赌约她倒底要戏弄多少人!愤慨的项瑜明双手握住越颖的双臂,硬生生地把她从他的怀里推开!
被拒绝的越颖怔怔地望着冷漠的项瑜明。在他敌视的目光中她的绝望无以复加,是她最初的任性造成了此刻的万劫不复。她失去血色的双唇已无能为力说明什么,乞求什么!
忧心忡忡的温婉芸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越颖,越言臻急忙走过来,越颖失魂落魄地叫道:“爷爷,爷爷!”
越言臻暗自叹了一口气,他抚了抚孙女的头给了她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越言臻拉过项瑜明的手和气地说道:“瑜明。来,坐下来和越爷爷聊聊。”
项志峥望着不识好歹的儿子嘴唇动了动,但终究什么也没说,若温婉芸和越言臻劝不了他,他说什么也是枉然,更重要的是项瑜明因为他不去自首已经几天不和他说话了,项志峥就弄不明白,名执锐已经明确让他不要再计较了,他怎么还往牛角尖里钻,难道他非要他爸爸在牢里度过后半生他才满意吗?项志峥压着恼火暗暗地哼了一声。
越言臻怕孙女心急又惹恼项瑜明坏了大事。就让两个孩子分别坐在他的两边,越颖抱着爷爷的右手可怜巴巴地哀求道:“爷爷,您快跟明先生说出……”
“好了!爷爷明白!”越言臻赶紧打断越颖的话,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暗示她这件事急不来的。
越言臻先从感谢项瑜明这些天对颖儿的照顾说起。谢谢他让他淘气的孙女变得乖巧懂事,又和项瑜明探讨了当下经济圈的版图和走势,接着询问他对他自己未来的设想。
越颖听爷爷越扯越远,怕他聊得太开心忘了正事,她晃了晃爷爷的手臂却得不到回应,越颖索性丢开爷爷的手,努着嘴望着脚尖生闷气。
温婉芸并不太懂他们所聊的话题,她在一旁有礼貌地微微笑着为他们沏茶。
项志峥把耍小性子的越颖和渐渐放下戒防的儿子看在眼里,偶尔也会说上几句发表自己的看法,他很有耐心地等着越言臻摆好铺子后打开他葫芦里卖的药。
“嗯,”越言臻听完项瑜明的话轻轻颔首说道,“瑜明心思缜密,思路清晰,对将来的大局分析得很透彻啊!为了充实自己,瑜明想出国留学这很好啊!嗯,你觉得去剑桥商学院深造如何?”
越颖听到“剑桥”又打起了精神,爷爷绕了大半个地球终于找对地方了!越颖睁着大大的眼睛期盼地望着项瑜明,想求他一定要和她一起去,可是爷爷又拍了拍她的手背,她便识趣地乖乖坐好噤声不语。
项瑜明已经猜到越言臻要他陪越颖出国了,他想起前几天他和越颖在环城河河堤边,被仔愔奋不顾身救哲恒的事件吓得手足无措的越颖要他陪她离开这个留下伤心记忆的地方,原来那天她并非随口说说,在沉寂了几天之后,她拉上了她的爷爷在不合时宜的时间不合时宜的地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越言臻也看出来项瑜明知道了他的意图,于是他没有给他推托的机会继续说道:“颖儿的妈妈很想颖儿,早就希望她去英国陪她一段时间,我也有意送颖儿去剑桥商学院学习,因为我在遗嘱中给颖儿留下了越氏财团的三成股份,我希望颖儿将来能够担当起她对越氏家族应尽的责任。不过我也知道这为难颖儿了,她一个女孩子对经商一无所知。瑜明,越爷爷一直很赏识你的才能,也深知只有你能够管住我家顽皮的颖儿,所以越爷爷想请你陪颖儿出国好吗?”
项瑜明即刻想出声谢绝,越言臻对他作了一个让自己说下去的手势然后说道:“其实我之所以有这样的不情之请并非全是为了颖儿,更多的是出于我的私心,我希望你能够加入越氏财团董事会,将来学成归来带给财团更大的活力!所以我同意颖儿的意见,把留给她的三成股份转三分之二给你。你将以手持两成越氏财团股份的股东身份成为董事会成员!而且,如果你同意的话不用等到我的遗嘱生效,我们明天就可以去律师楼签转让书!”
“噢!”项家三口即刻像遭到雷劈一般怔住了。越氏财团两成股份那是什么概念,一百个亿啊,足足可以抵半个羽翮集团!
项志峥顿时像是坐上了云霄飞车。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喉咙里飞出来了!这回项瑜明不会望着小金矿脑袋还锈掉再装大义凛然了吧?一个小小的羽翮集团就有一个爸爸一个叔叔两个堂弟跟他明争暗抢,何年何月才有他项瑜明的出头之日!现在越言臻和和气气地捧出一百个亿暗示作为嫁妆送给他。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嫁孙女还送大床的美事!换作其他男人能得到越大小姐的青睐就甘愿为越氏财团当牛作马了,哪里像不识抬举的项瑜明推三阻四还得到天大的待遇!要知道越言臻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项志峥两眼圆睁瞪着儿子,如果他脖子上的那个东西还没有彻底坏掉的话就继续装聋作哑默认了吧!
诡异的静默让温婉芸不知所措,她望望忍着狂喜欲言又止的丈夫,又望望面无表情默不作声的儿子。她只不过专心沏了壶茶而已,怎么突然就被一百个亿砸到了!现在是在说出国的事还是在说股份的事?是在说孩子结婚的事还是在说加入董事会的事?有没有人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 !
项瑜明眉头轻皱了一下,他的眼神有些淡漠,或许还有些寒冷,可以看得出他在竭力压抑着某种思绪,但所幸他没有马上否决!越言臻预见得到项家将会有一场激烈的争辩,这也正是他所想要的后果,他没有把握自己能够打动项瑜明,所以他希望项瑜明的父母给他施加压力说服他,因此他才会答应一分一秒也不能等吵着要项瑜明陪她出国的孙女。冒昧地在深夜拜访项家!
越言臻懂得这个模棱两可的时候是最佳的告辞时机,他站起来对项家的家人抱歉地说道:“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们,我和颖儿先告辞了。明天早上十点我会派车过来接瑜明去律师楼签转让书。”
越言臻对项瑜明点头笑了笑,他故意忽视越颖哀求的目光,把因为没有得到项瑜明肯定答复而不愿离开的孙女硬拽了起来。
“越爷爷,”项瑜明随即起身,平静地说道,“对不起,其实比起剑桥,我更喜欢哈佛。”
“呃?”越言臻迟疑了,可是不是因为项瑜明说话的内容,他一听到这句话就知道他在委婉地表达他不愿陪颖儿出国,而是他惊讶于项瑜明说话的语气,他冷静得让他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没有说出送给他巨额的资金和尊荣的地位!
越言臻迅速地回顾整个过程,却想不出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刚才项瑜明自己把经济前景分析得很清楚,他应该明白将来想与继承昕翔集团的易扬汐和接管名筑集团的名执锐形成三足鼎立之势,仅凭掌控羽翮集团是不可能的!如果项瑜明手握越氏财团两成股份,再加上颖儿必定都听他的意见,那么他相当于是越氏财团最大的股东,财团至关重要的命运就掌握在他的手里!
越言臻自从上次和项瑜明下过一次围棋之后,便对他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他能感受得到项瑜明体内涌动着巨大的气场,虽然他沉静内敛,可他绝对不是一个甘于平庸之人,然而他真的不愿为了自己的抱负委屈一下自己吗?再说和颖儿在一起对他而言就那么委屈吗?
项志峥悬着一颗心望着越言臻越来越阴沉的脸,他可恨项瑜明到现在仍是一副不肯悔过的模样,这个时候必须由他这个作父亲的迅速作出决断,于是决定说些项瑜明何德何能受此重任云云,用谦虚来圆了项瑜明的过失。
可是落在崩溃边缘的越颖怎能接受项瑜明话外的意思,下一秒钟她要怎么熬过去,再下一秒钟她又要怎么熬过去?那些她耗尽全力阻挡的时间从来没有为她静止过,那些被姐姐遗弃的时间就这么残忍地渗过她的身体,无声无息地把她围困在时间海的孤岛上!
在冷清的月光下,她试图用华美的歌声和绚丽的舞蹈吸引过往的船只,可是那些船长们愿意把心舍下,却没有人能够带被往事囚禁的她离开!冷清的月光下,她只能不停地唱着舞着,却不能哭泣,也不能死去……
难道眼前的这个人也是不对的吗?是不是就算他也说一句“我爱你”还是不能解开宿命的咒语?可是他的到来,却带给她的心最剧烈的疼痛,她已无能为力再为任何人旋转舞步!这是来过她的孤岛最后的光亮了!
“明先生,请你带我走好吗?”越颖的语气有绝望的冰冷,“我再也不要你说你爱我了,你让我不要跟别人打赌我就不跟别人打赌!我只要你陪在我的身边就好,我们不一定要去英国,我们不一定要去剑桥,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好不好?”
越颖眼中流露着孩童般的单纯让项瑜明无法言语,越言臻的心却霎时被震动了,他已分不清自己坠落何方,沿着倒淌的时间河他仿佛看到了河岸边那个和颖儿一模一样的身影却完完全全不同的灵魂!越言臻的眼中泛着泪光,他无比疼惜地揽过那个小女孩,爱不释手地揉揉她柔软的秀发,微微笑着喃喃叫道:“姗儿?”
越颖哀求地牵过项瑜明的手,两只没有感应的手一样的冰冷,项瑜明警告自己不要在越颖的戏里沦陷,他冷漠地把手抽回,可是越颖的手却先垂下了,她靠在爷爷的怀里再度昏迷……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三个人的结局只有两种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三个人的结局只有两种的乐趣! 花开突如其来116…第一百一十六章三个人的结局只有两种
“明,你要去哪里?”突然出现的名执锐关上项瑜明刚打开的车门。
项瑜明见避无可避,装作轻松地说道:“放学了,回家啊。”
名执锐不依不饶地盯着项瑜明说:“我是问你办签证要去哪里?”
“你……怎么知道……我在办签证?”
“我怎么知道?”名执锐重重的一拳打在车顶上,“下午越颖把我从正在上课的课堂上拉出来,求我帮忙劝你陪她出国!”
项瑜明并不感到惊奇,越颖能在晚上十点拉着她爷爷去他家拜访,把名执锐从课堂上拽出来又算得了什么?
项瑜明那是什么态度?被识破了竟然一句解释也没有!名执锐瞪大眼睛气恼地说道:“哎,原来你真要出国啊!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打电话给颖小姐请她放心了,你办签证的速度不比她慢嘛!”
项瑜明依然面无表情,无论名执锐怎么气他恼他,
“为什么不理我?”名执锐诧异地说道,“自从我出院后你竟然在我面前消失了!”
项瑜明沉静地说道:“我想试试我能不能恨你。”
“呃?”名执锐的心猛地一沉,明的神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努力地掩饰心里的慌张,假装生气地说道,“你再敢试试,看我不揍你!”名执锐一手拉开车门,一手压着项瑜明的头顶把他按进主驾室,他则坐到后厢下指令道:“去榕迪酒吧!”
“现在?”项瑜明迟疑了。
“当然是现在啊!”名执锐不由分说地说道,“我大难不死,你们总该为我庆贺吧!”
“可是你头上的伤还没完全好!”
“走啦,这像是恨我的人说的话吗?”名执锐的语气有责怪的意味,可是他的心里尽是感动,明的话中依然流露的担心安慰了他强烈的不安!
项瑜明和名执锐将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后上到酒吧。恍然看到大门前向南雪孤单柔弱的身影,怜惜的感觉油然而生,他们不约而同地唤了一声“雪”。却又同时不自然地欲言又止。
愣愣的向南雪回过神来,原本就未从事故中完全恢复的她突然面对名执锐和项瑜明更是局促不安,她住院后只见过锐一次。那是因为他必须告诉她要隐瞒,至于真正的主谋是谁。他也未对她作过任何解释。而明,至此才又出现在她面前。
“你们……”名执锐顿了一下,让心镇定下来说道,“明,你先带雪进去吧,我去打电话看看其他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