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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准备好了没?”门外咚咚的敲门声,让屋内的一群人慌忙的做完收尾的工作。今天为了给新娘子一人装扮化妆师都请了三人,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加起来没有二十多个也差不多了。
屋内一直没声音,外面吆喝着要撞门,还没等插上簪子,门一下子被打开。
秦一凡进了屋子就看到叶行音红着一张脸正被两个化妆师侍弄这,她已经换了那件后背镂空的旗袍。水润的脸蛋宛若上好的胭脂,眸子里氤氲着惊讶随后是有些慌张和羞怯,看着一群狼嚎的痞子。
目光对上,她抓着衣服没有说话,眼神也不敢和他对上,他眼里透露着危险的信息,太危险了。
秦一凡嘴角一勾,走到她跟前从化妆师手中接过簪子替她插上,弄好了俯首问:“我的新娘,可以走了吗?”。
她没有说话,脸却红了个通透,满脑子回想着刚才柴菲菲的话,今晚怎么办?他真的要往死里弄自己怎么办?
秦一凡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一些,将她一下从椅子上拉起来,觉得她偶尔这样憨憨的样子分外的可爱。平时不是闷罐子就是张牙舞爪的小猫,今天真是难得的让他这么舒心。
两人走入酒店大厅里里面的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走到柴家一桌的时候一家子都显得特别的高兴,也是,在他们家住了一些时日也处出感情了。更何况柴老爷子分外的喜欢这个孙媳妇,盼望着抱孙子,谁敢露出半个赖脸。
“小五子,以后好好的对待你媳妇,不然我可饶不了你。”柴老爷子虎着脸嘱托道,那嘴角的笑容却是止不住的高兴。
秦一凡连连点头,他怎么敢对她不好。
等柴家一家人训完秦一凡又开始挨个敬酒,来的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虽然不能多喝酒总归要意思意思。一百多桌意思下来叶行音只觉得胃里火烧火燎的疼,她的胃不太好是以前落下的病根。
秦一凡见她面色不对,将剩下几桌交给邵景南、王峰几个伴郎伴娘便带着她走到酒店的楼上。柴母想着两个人结婚一天会疲累,特意将整个酒店包了下来,为他们布置了一间总统套房做新房,另外宾客如果真的需要休息也能在酒店里休息。
刚进了电梯叶行音就撑不住了,胃里一阵一阵的攥着疼,额头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
秦一凡脸色铁青,心里自责自己为什么让她喝那么多的酒,“阿音,再忍一下我这就让一声过来。”
“不用了,以往就是这样的,忍忍就过去了,不用担心。”叶行音咬着下唇忍耐着再一次疼痛,颤抖的声音让她安慰的话显得那么的苍白。现在她那么的虚弱,任谁看了也不会认为没有事情。
秦一凡没有吭声,眼睛猩红的盯着电梯的数字一个一个的飙着,英俊的面庞满是狠厉和阴郁,叮的一声电梯门刚打开人立刻狂奔起来。27楼有医生在那里候着,他走的那么快那么的稳,生怕小小的颠簸让怀里的女人受伤。
到了套房里,徐医生已经候着了。
秦一凡小心的将人放在床上,眼睛一瞬不瞬的锁在她苍白的面庞上。
他从来不知道胃病犯起来是这样的严重,怎么会这样?眸色里波涛汹涌,平经理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徐医生皱着眉检查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有些犹豫的问:“秦太太,请问你有没有感觉到下身疼痛?”
叶行音点了点头,眼角水光闪烁,不知道是泪还是汗水。
徐医生面色一沉,转头对秦一凡道:“秦先生,冒犯一下。我想需要检查下秦太太的下身。”
秦一凡面色阴沉,犹豫了几秒钟点了点头。
叶行音疼痛的狠狠地咬着下唇,这一次的胃痛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汹涌,浑身疼痛的像是有无数的手从四面八方拉着身体,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徐医生小心的将她长长的旗袍撩起,目光触及她腿间的血水,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果然是最坏的结果。
秦一凡一把推开徐医生,目光里尽是疯狂,怎么会这样?
“一凡,怎么了?”叶行音察觉到不对想抬起头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头微微的抬起却重重的落在枕头上,眼前一黑金色的星星闪过,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秦先生,尽快送秦太太去医院吧。我想可能是流产了。”徐医生迟疑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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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指,小七又小小的虐了,唉……顶着锅盖跑……这是有铺垫的
040 失去的孩子
秦一凡身子一僵,不敢置信的伸手去揩,那猩红刺目的血水清醒明白的告诉他这是事实。
徐医生心惊胆战的看着沉默的秦一凡,他阴沉的样子似乎随时都想杀人一样。不敢上前却又不得不上前,秦太太出了什么事情,他想自己怎么也讨不了好处。
小心的拍了拍他的肩:“秦……”,刚开了口就感觉到一股颇大的力量将自己身子翻了个。
“咚——”
沉闷的摔在地上徐医生在心里暗暗的叫苦,身子疼痛却不敢叫出声。
现在的秦一凡实在是太恐怖了,周遭释放的气息让他毫不怀疑自己若是开口会被毫不留情的杀死。感觉鼻子一热,他反手一擦,原来是出了血。真是倒霉,好好的来医治却被甩出了鼻血。
柴菲菲推开门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有血惊慌,刚才她就感觉两个人有些不对,一问才知道他带着阿音来看医生,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小五?”走进了,试探的叫了声,秦一凡并没有应声。等走近了看到叶行音身下的被单的猩红,只觉得天旋地转,不是这么倒霉吧?
“秦小五!”她尖叫了一声,秦一凡回头看着她一眼,沉默的将叶行音抱起来。
他要带她去医院。
柴菲菲一愣,刚才小五哭了?愣愣的看着秦一凡带着叶行音从自己身边走过,柴菲菲才反应过来,赶紧跟了上去。
现在的秦一凡真的让她不放心,那幅失魂落魄的模样,让她不知怎的心头一酸。
新婚之时新娘流产的消息怎么也算不上吉利,未免传出不好的消息柴菲菲没有通知任何人。打电话告诉家里人让他们安排好来宾,又赶紧联系了军区医院,徐医生那边她倒不担心,为柴家工作了那么多年她知道徐医生不会乱说。
赶到医院的时候叶行音已经昏倒了,一群医生早已准备好了一切,一到医院便被送进了急救室。秦一凡气急败坏的发泄着,拳头一拳一拳的落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旁的人看他那样子谁也不敢上前。
等他发泄完了,柴菲菲才冷冷的哼了哼:“就知道现在才后悔,早干嘛去了!”。
她早就看不惯这秦小五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李淑仪那女人存着什么心思,偏偏他还和那女人牵扯不清。现在出事了,才后悔,晚了!
“看你还能怎么着,李淑仪的事情不解决,这事情就不会是最后一次发生,小五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真的无法解决事情,那你就离阿音远一些吧,处了那么多的日子你应该比我了解她。她不会允许一个男人心里存在着另外一个女人,即使你不爱李淑仪。”
秦一凡面色沉郁,心里疼痛的让他无法忍受,可是只能拼命的忍着痛。这么多年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他都没哭过,刚才他却想落泪。他秦一凡怎么可以这么软弱,他是铁打的秦一凡,欺负了他的他都要加倍的奉还!
这一个孩子不会白白的没有的,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向他靠近,他却没有丝毫的头绪。阿音这个孩子只是一个警告,或许柴菲菲说得对,李淑仪真的该做一个了断了。
“菲菲,我会给阿音一个交代的。”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秦家的男人没有眼泪,咬碎了牙也要把泪咽回去。
柴菲菲一愣,没有再说话。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她只是他们眼中的外人。她为叶行音打抱不平,却忘了这个孩子也是小五的。只是心里堵着一口闷气,不知道向谁发泄。秦家只有小五这根独苗了,他一定很盼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在他还不知道时候就没了。
任谁心里都憋屈到了极点。
柴老爷子赶到的时候,叶行音已经从急救室里转到了VIP病房里。
未免吵到她休息,柴老爷子吩咐一旁的三儿子将人押到走廊里,“跪下!”,冷喝的声音让在场所有的人心一惊,秦一凡沉默的跪下,啪啪两拐杖便落下,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尤其的清晰,每个人都凛然的屏息不敢开口。
都知道柴老爷子是真生气了,这个曾孙子他都盼了好几年了,现在说没就没了,他刚得知消息心脏病差一点就发作。
“小五子,你看你做的什么孽障!当初我就告诉过你李淑仪不能留,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向你父母交代!”柴老爷子面色冷厉怒气冲冲。
柴菲菲赶出来想要扶起地上的秦一凡,却被柴老爷子一声厉喝:“我看谁敢扶他起来!?”
柴菲菲一缩手,赶紧乖乖的到一边站着,她家老太爷她可不敢惹。
虽然看着秦小五挨打她有些不忍心,不可否认的是她其实也有些解气。
柴家除了柴景天每一个人待见李淑仪,这是事实。当年秦小五将李淑仪放到柴家,她干的那些事情差点让柴老爷子气的归天,勾引柴晓溪那个白痴不说还用下三滥的手段拍了视屏放到网上,妄图进入柴家。
如果不是柴老爷子压下了整件事情,恐怕柴晓溪真的要落到这个恶毒女人的虎口了。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都是她婶婶辈的人了,还勾引柴晓溪一二九青年。
呸!
害完柴家又来害秦一凡,丫的整个就是一个祸水,到哪里哪里不顺畅!
这次失去了秦一凡,看她不往死里整她!
不管柴老爷子怎么打,秦一凡都沉默着忍受,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来。
柴母有些不忍心,小五子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和她儿子没什么区别。现在打在他身上怎能令他不心痛。眼看柴老爷子越大越起劲,小五又是个闷葫芦不会叫痛,忍不住红着眼眶劝阻。
“爸,小五知道错了。你再这么打下去非把他打坏了!”说到最后已是忍不住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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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指,难道亲们木有感觉到这一切发生其实都是有原因的么。
041 被掩藏的事实
“你让开!这混账现在害的我曾孙子都没了,还打不得了!”柴老爷子这次真是气坏了,那是他曾孙子啊!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没了!
“爸!”柴母死命的将他往身后拉,场面越来越混乱,走廊里拉拉扯扯的人群喧嚷的声音引来了一群护士,围观着却不敢上前,能在军区医院VIP房间里的还能是什么简单的人间。
“都住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郝院长走进来中气十足的呵斥,“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
郝院长全名郝东,曾任某军区的高层领导,后来退休后又因为医术不错被任命到了军区来做个挂名的院长。今天若不是闹的动静太大了,他也不想管这破摊子,可是搁不住那副院长磨蹭,这不来了就看到这一家子在这里打打闹闹的。别看声音挺大的,心里还是有些没底气的。
见惊动了人家医院的院长,柴家再怎么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闹了。柴老爷子看看的踢了一脚还在地上跪着的秦一凡啐了一口低声怒道:“还跪着干什么,丢人!”。
见所有人都看着他,郝院长心里愈发的有些紧张,搓搓手走到柴老爷子面前有些抱歉。
“老爷子,你看这——”
“不用说了,这事情是我们做的不对,对不住了东子。”东子是他的晚辈,柴老爷道歉得很是顺口,没有半点上位者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老爷子千万别这么说,折杀我了。”郝院长赶紧接到,他可不敢得罪这老爷子,都说富不过三代官不过二代,这柴家却是京城少见的能将官坐的这么稳得。从老爷子到第三代无一不在官场上混的风生水起,当初主席还称赞过柴老爷子风骨高洁。
他何德何能能担得起老爷子这一生对不住啊,简直要他命啊。
柴老爷子用拐杖敲了敲秦一凡道:“这是我孙子,混小子没把孙媳妇看好,现在住在医院里还请多多照看。”
“应该的,应该的。”郝院长连连点头,额头上悄悄地下一大滴汗,这人他自然认识。谁要是不认识他秦一凡也别在北京城混了。“老爷子,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