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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回血了。”她惊喜的说道,忙用胶布固定住输液针,打开控制阀。
“萍!萍!好像……好像有点不对。”我指着皮下的淤青,犹豫的说道。
“啊!扎穿了。”她急忙撕开胶布,将针头撤出,按上脱脂棉,轻轻的揉着,“对不起,晓宇,痛吗?”她歉然的说道。
“你亲我一下,就不痛了。”我故作轻松的哈哈笑着。
她迅速的在我脸上一啄,然后闪过一个笑容:“这下行了吧,接下来我们练习肌注。”
“不行!”我大声说道。
她疑惑的望着我。
“萍!不要因为是我,你就不敢扎了。也不要因为见我受了点伤,就放弃了对静脉点滴的练习。萍!别忘了今天我是来当你的模特儿的,早就做好了吃苦的准备,我要陪着你练习,一直到练合格为止。”我斩钉截铁的说。
“晓宇!”秋萍激动的喊了一声,眼中闪着泪花,她猛的抱住我:“晓宇,我是不是很笨!这么简单的操作,别人一学就会,可我就是不行。”哽咽的语气中带有几分羞愧。
我捧起她的脸,轻轻为她抹去脸上的泪珠:“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你又美丽又有才华,是全校男生的心中的女神,别人羡慕都来不及。我能拥有你,是我今生的福气,你学不会扎针,我看主要是你太怕伤害别人,心中的犹豫,出手不够果断的缘故。这样吧,你下次再扎时,想想以前我对你的不好,估计就能扎得狠了。”
“坏蛋!”她扑哧一声轻笑,从我怀中挣扎出来,嗔骂道:“这个时候,还开这种玩笑。”
“让我们再开始吧。”我笑道。
“嗯!”她揉了一下眼睛,坚定的说。
……
“终于成功了!”
“一次成功是偶然,多次成功是必然。还得再扎!”
“是,严格的小老师!”
“什么老师?说错了,是老公!”
“你这么瞎说,不怕我使劲扎你!”
“我已经被扎得麻木了,不怕!”
“你还说!”
“啊!……谋杀亲夫!谋杀亲夫!”
……
“嗯!合格了!”我看看扎进血管里的输液针,赞许的说。
秋萍长吁口气,拔出针头,拆掉连接管,说道:“晓宇!我们接下来练习肌肉注射。”
“别着急嘛!已经成功一半了,多少应该庆祝一下。”我望着秋萍,一脸邪笑。
“没门!”她用手指点了一下我额头,狡诘的说:“刚才是谁说要陪着我练习,一直到练会为止。”
“哈!哈!……”我干笑几声,矢口否认道:“反正不是我!”
“无赖!”她笑骂道,起身去换器械,目光扫过我千疮百孔的手臂,又停住了脚步。
她弯下腰,细长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我的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将脸贴在我手上,眼中满是怜爱:“晓宇!……我们下次再练习肌注好吗?”
“傻瓜!还想让我再受一次苦!一次就是够了!所以你必须今天全部通过。”我故作生气的骂道。
她仰起头,凝望我,眼中似有泪花闪动。
“喂!不像话哟,我们的校花怎么随便哭鼻子。”我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压抑住心中的激动,努力笑道。
“你少来。”她破涕为笑。
“萍!别动。”我托住她的下巴,轻声说道。
她有些惊慌的看着我的脸距离她越来越近:“晓宇!我们接着练习吧。”
她挣扎了几下,突然静止不动了。
“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汗。”我温柔的拔开她被汗水粘在额头的秀发,手娟沿着发际一点一点的印走细密的汗珠,唯恐稍一用力,便擦破她白嫩的肌肤。
她半蹲着,双手扶着我的腿,挺直的上身,微仰着头,一动不动。仿佛绝美的雕塑……
观察室里又恢复了宁静,唯有两颗心儿在轻轻的碰撞……
第八卷第二十四章
“晓宇!”她低声呢喃。
“嗯!”我拿着手绢仍在继续游动。
“……给你的字条,你烧掉了吗?”她轻轻的问。
“什么字条?萍!再把头往上抬一点。”手娟沿着汗渍,一直滑到她曲线美妙的颈部。
“别装了,你应该知道的。”她轻嗔溥怒,语调还是那样温柔:“你怨我吗?”
“怨你?为什么?”我移开双手,她美丽的面容展现在眼前:“萍!这只会让我更加珍惜我俩的感情,更加的爱你!”我动情的说道。
她痴痴的望着我,闪烁的眼神仿佛风中跳动的烛火,每一簇光,每滴泪都在倾诉着对我的思念:“誓言的封条早已不再有效,在你敲门的时候,我只想告诉你,门,其实一直在为你敞开!”如歌的诗句从她嘴里缓缓流出,自然而煽情,拔动着我的心弦。
“推开它,毫不犹豫的推开它,你耀眼的光亮,每一次都照彻我久久等待后的茫然。”我低沉的诵着延续的诗句,双手却紧紧的搂住她,倾下身子,缓缓靠近她。
秋萍头往后抑,紧闭双眼,微张红唇,胸脯急剧起伏。
“嘤哼”一声,四唇相接。
……
我一次又一次用力吮吸首她柔软温湿的唇,在她轻轻的呻吟中,灵巧的舌头撬开她封闭的闸门,进入到另一个更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有她小巧的香舌在等候,我百般的撩拔它,羞涩的它也活跃起来,迅速的纠缠在一起……
激情的火焰在浑身剧烈燃烧,我什么也没想,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呼,我猛地抱起她,将她放在了病床上。
“晓宇!你!……”她惊恐的刚喊一声,双唇就被我堵上。
我压在她身上,尽管她被护士服裹得严严实实的。起伏不平的娇躯,柔软的肌肤和淡淡的处女幽香,更加诱惑我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我的一只手按在她隆起的胸脯上。
秋萍浑身一震,用力想推开我的手。
我轻舔着她圆润的耳垂,她立刻如遭电击,一阵颤栗之后,俏脸透出惊人的红,仿佛醉酒般,双手也变得绵软无力。没想到她的耳垂如此敏感,我或深或浅的舔着她的耳侧,手更加放肆的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她的面颊红艳似火,兴奋、紧张、茫然、抗拒……各种复杂的神情交织在含羞似闭的眼眸中,她极力压抑着呻吟。然而却愈发低呤婉转,荡人心魄,从中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哀求:“晓宇!……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鸟鸣莺啼的声音在我耳边异常动听,更煽动我内心的欲望,我恨不能立刻看到她赤裸的胴体,然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一颗、二颗、又一颗……在她竭力的阻止之下,我解扣的速度反而更快。护士服展开,不过是多垫了一层床单而已。
秋萍里面穿的是一件薄毛衣,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统统撸到颈前。
如霜似雪的肌肤呈现出白莹莹的光泽,几乎耀花了我的眼。我迫不及待的将她紫色的文胸往上一推,一双娇嫩的柔软的香峰脱盈而出,嫣红的两点如同雪山红梅,轻摇绽放。
“不……不要……宇!……我……求……你……了!”秋萍声声哀求好似在哭,而我却浑若未闻,低头一口咬住那浑圆的乳尖,猛力的吮吸。
“啊!”她一声惊呼,上身往上一挺,一只手紧攥着我的头发。
我没感到疼痛,手贴着光洁细腻的肌肤,滑过纤细如织的腰腹,搭在裤沿上,猛向下一拉……
……
在这一切都是白色的房间,秋萍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玫瑰的红。
“萍!我要你!”我凝视着她美丽无瑕的胴体,俯下身子,急切的说。
她头偏向一侧,没有回答。
我轻轻扶正她的脸,想要再度亲吻她,枕边的一滩水渍却映入我眼帘。
我愣住了,再仔细看她,她紧闭的眼角,有两行晶莹的泪痕。
仿佛突然的一场倾盆大雨,我胸中的熊熊欲火,全被熄灭。
秋萍静静的躺在床上,诱人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我却再也勾不起一丝欲望。
“啪!”我狠狠的给我自己一个耳光:“萍!对不起!我是个混蛋!”我趴在她身侧,痛心的说道。
秋萍缓缓睁开眼,神情复杂的看着我,困难的支起身体。
我想要上前挽扶,可刚一碰触她的肌肤,立刻缩回。
她坐在床边,在我的面前,慢慢的穿上衣服。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充满巨大的诱惑。
我呆呆的望着她,心中充满悔恨:我今天这是怎么了?如此的失去理智,不顾秋萍的劝阻,强行的想要占有她,这跟那个混蛋胡耀均有什么分别?这对萍又会造成多大的伤害?我实在不敢往下想。
直到秋萍走出观察室,我还在自责之中。
我无神的看着眼前这面毫无瑕疵的白墙,耳旁是嘈杂的雨声,脑中一团乱麻:为什么在公园里和雨桐在一起时,我都能保持几份理智。而对秋萍,我完全像个野蛮人,为什么?为什么?……一幕幕场景在脑海中重现:在餐厅里和她畅谈……在赛场上她谈笑自若……在那一夜,我将娇弱的她拥在怀里……
突然间,我明白了:雨桐温柔却又大胆,和我朝夕相处,在感情方面双方都是主动的,很能达成默契;秋萍外表高傲,内心脆弱,每次和她接触,在想保护她的同时,总有一种冲动想要撕掉她所有的面具,将真实的她展现在自己面前。一定是这个古怪的情绪在作祟!
脚步声再次在室内响起。
“萍!今天……真对不起!”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她站到了床旁。
她没有回答,身后一片寂静,静得让我发虚。
一双手缓缓将我搂紧,火热柔软的身体贴着我的后背,带着熟悉的芳香:“晓宇!我没有怪你,真的!”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当你……当你抚摸我的时候,那种感觉……既陌生又奇妙……晓宇!你别笑我……我真的有一些渴望。可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样做不对……我想阻止你,内心的期待又使抗拒变得不那么坚决……当你想进一步的……我感到害怕……不知不觉的,眼泪就出来了。”她摩蹭着我的脸,幽幽的声音蕴含着羞涩。
“萍!”我反过手去轻抚她的秀发,自责的说道:“我今天太粗鲁了,一心想要毁掉你仙子的伪装,将最脆弱的你展现在面前,我这种心理真是——”
洁白的手贴在了我的嘴上:“晓宇!秋萍不是一个仙子,她是一个女孩!一个渴望被爱的女孩!一个被你关心痛爱的女孩!……今天,她身上的……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你看到了,被你……抚摸到了,她的整个身心从此都交付给你了,希望你能永远爱惜她!”她喃喃说道。
“萍!”我激动的握紧她的手,一使劲,她自然的仰躺在我怀中。
透过那闪烁着羞涩和喜悦的眼神,我读到的只有坚定。
我没有说话,低头吻住了她,……吻得那么深!那么重!那么久!!
……
“萍!咱们继续完成我们未完成的事业!”这是结束亲吻后,我说的第一句话。
“不要!”她迅速从我怀里挣扎出去,看着我失望的表情,她娇羞的说道:“不要在这里!”
“哪在什么地方?”我心急的问道。
“结婚的那天!”她羞涩的一笑。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她,她的回答跟雨桐一模一样。结婚?可能吗?幸福的心情再次往下落。
……
“晓宇!”秋萍准备着肌注的器械,轻声说道:“你和雨桐有过吗?”
“什么?”
“就像你和我刚才那样,你和雨桐有过吗?”她淡淡的说。
“嗯!……没有!”我犹豫的说道,我和雨桐的事,她迟早会知道,可我又不想直截了当的告诉她。
她平静的望了我一会儿,笑道:“肯定是有,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支吾着说:“就算……是有吧,不过结局跟你刚才一样。”
秋萍又回头整理器械:“晓宇!你说……”她注视着雨丝纷飞的窗外,叹了口气:“我们三人将会走向何方?”
外面的风很大,不时飞来一两片落叶,贴在明净的玻窗上。
“鸟有鸟生存的方式,鱼有鱼生存的方式。我、你、还有雨桐,总会找到我们自己的生活方式!”望着凝立在窗前的秋萍,我郑重的说道。
“嗯!”她摆弄着手中的注射器,忽又停住:“这是清吟说的话吗?”
“她这样劝导过我,我也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我整理着脑中的思绪,动情的说道:“我爱你!也爱雨桐!我想与你俩一同走下去!我知道,这个要求对你,对雨桐都不太公平,但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