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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二十年的父母,感到些许的愧疚——只是些许哦,并不能改变我继续混吃混喝醉生梦死的生活。比起柳寒的勤快,我简直就是懒散到无以复
加的地步了。
除夕的时候,我把柳寒叫到家里来,爸妈也难得地聚在一起,他们对柳寒赞不绝口,说这样勤勉好学彬彬有礼的青年才该是他们的儿子。我妈
更是一个劲的询问柳寒当初在哪个医院出生的,她百分百笃定是医院把孩子抱错了,也不管我在旁边气的龇牙咧嘴。
这时候柳寒总是腼腆的笑,说阿姨过奖了,我没这个福气,其实展凡除了懒了点皮了点坏了点还是挺善良的一小孩。
我咧——整一个两面三刀的标准小人。
我们家有一点不错,没有什么守岁的习俗——至少不用全家一起围在电视前作出一副合家欢乐的样子看那一群穿红着绿的傻B载歌载舞辞旧迎新
。我们吃过饭就一溜烟窜进了屋子——其间柳寒还假惺惺地提出要帮忙收拾,我妈义正言辞地拒绝,说哪里能叫你去呢?展凡做还差不多!说
的我好象天生一洗碗的。在她的淫威下我只有狠狠瞪着柳寒: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后来,我们关上灯静静地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我开玩笑地说我家这KINGSIZE的床明显和他公寓里的破铜烂铁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没想到他认真地点头同意:“我就知道你肯定睡不惯,等宽裕一点了,马上换个好的。”
“别别。”我哑然失笑,“你那房子统共才多大呢,换个大床你连走路的地方都没有了!”
他捏住我的脸颊表示抗议,并指天立誓要发奋图强要登高望远要让我过上好日子。我更加笑个不停,说:“你干脆让我嫁给你算了,还好日子
呢!”
正想说什么,我的电话响了。我笑着推开他,用脚把手机拨过来:“喂?”
“我。”
崇嘉?我兴奋地提高了声音:“你在哪呢?我一放假就找你,他们说你出差去了。”
“对啊。”崇嘉的声音一如往昔清朗,“我现在在海参威出席国际医疗研讨会。”
我脑海中立刻浮现一个冰天雪地的旖旎风光:“我要礼物!要俄罗斯套娃要纪念版邮票要原产的巧克力!”
“行了,我知道你喜欢什么。”崇嘉习惯地笑了,“一样都不会给你捺下。我只想和你说一声HAPPY NEW YEAR,明年事事顺利!”
“谢啦!”我笑的眼睛都没了,“我也祝你新年快乐咯!”
“OK,不和你说了 ,我还要给家里挂电话呢!”他温柔地说着。我心中一动:他连家里的电话都没打就。。。。。。
突然我的手机被抢走了,我有些不解地看着柳寒将它关机:“怎么了?”
“是那个医生吧?”柳寒的声音有些危险。
我点头:“你不是知道吗?”
“你们的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我一楞,笑着扑进他怀里:“你吃醋了?”
“是啊。”他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对趁虚而入的人要加强防备。”
“什么嘛!说的这么难听。”我捧住他的脸,“早知道你会吃醋就该和他多聊聊。”
“不准!”他霸道地吻住我,“你不能红杏出墙!”
“好拉,算我错。”我开始回吻他,心中有一丝窃喜和满足,“我补偿你好了。”
“你说的哦!”他立刻来了精神,重重压倒我。
我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别——我爸妈都在呢。”
“那更好了啊,发现了就让他们把你嫁给我好了。”
“神经病!”我笑骂道,如果真的被人知道了,柳寒肯定比我还紧张。
“辱骂亲夫,罪加一等!”他笑的更加无赖:“你一定要以身相许了!”说罢竟一头钻进被窝里——
“啊!!——”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才这么点时间他的技艺倒是突飞猛进,连这种高难技巧都信手拈来了!
“不——呜——不要!!!!”感觉柳寒轻轻含住了顶端,舌头更是放肆地舔弄着湿润的小孔,我嘶哑着嗓子喊了出来,“快。。。。。。出
来了。。。。。。停,停止。。。。。。。”
柳寒探出头来,唇角还带着一丝淫迷的白线,他竖起食指,“嘘——”了一声:“小点声——你爸妈就在他们的房间里哦。”
热血冲上脑门,我发现我的坚挺愈加巨大了。强烈的羞耻感让我闭起双眼。再次感受他湿滑的包围,我再也忍不住了,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前后
扭动,一下一下地在他口中挺进深入!“啊!寒。。。。。。恩,再来,不要停!!!呜。。。。。。”强忍着的破碎呻吟断断续续地自我唇
边溢出,偷偷摸摸的感觉反而让我的快感节节攀升!
深深地一个插入,我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以压抑冲口而出的狂喜呐喊,身躯向上剧烈地弹跳一下,又瘫软了下去,无数的白光在眼前一一爆炸
——我简直到了天堂!
失神的喘息中,我感觉有人轻轻拉起我的手,细致地吻去方才激情中咬出的滴滴血珠。“呜。。。。。。”我幸福地想落泪,时光永远停在这
一刻,该有多好?让我永远占有他的温柔。。。。。。
窗外的天空突然亮了,一道道火树银花耀满夜空,随即,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鞭炮声。
我们紧紧相拥,将对方的心跳慢慢融进那喜庆的巨响中——我们一起迎接新年——迎来了一个全新的开始。
我幸福的闭上眼:够了,我有爱人有友人有亲人,余愿足矣。。。。。。
柳寒的美术培训班顺利开办了,以新人来说他们画室的招生水平已经算是很不错了,柳寒并没有满足,他几乎是一头扎进了画室的筹建与完善
中去——他有才能有理想有抱负,成功只是迟早的事,我相信。开学之后,所有的学生都开始狂报选修课——事关毕业与否的学分问题,就是
懒散如我也不得不报了两门系内选修两门系外选修。柳寒抱的是系内选修是市场营销和POP艺术赏析与应用,我报的是形象设计和当代电影鉴赏
——上课的时候几乎是清一色的女生。没办法,比起柳寒选的实用性如此之高的设计类课程,还是这种悠闲的娱乐性课程比较对我的胃口。
再加上大二下我们所有人都要分专业,就象系内选修的情况一样,我报油画他报装饰设计——我们才不象有的情侣那样死都黏在一起,连报的
课程都是生死相依,我们是男人,气量不能小到只注意着儿女——不,儿儿之情。
但是我和他的见面,却真的越来越少。在他狭小的公寓中,越来越多的时候是我孤身一人。我没有抱怨,我喜欢男人,但不代表连女人那些吹
毛求疵歇斯底里的毛病都要学习,闲的时候,和崇嘉聊聊天,时间也就过去了。
更何况我们难得的相聚,总是激情而甜蜜,柳寒看着我的时候也还总是一脸温柔的笑意。
我们的感情,在渐渐消逝的时光中,细水长流。
最近的他,消瘦的越发厉害了,是不是因为太累了呢?我靠在墙上,默默地看着他,桌上放着一叠又一叠的设计稿作业。
穿着一件白衬衫的他,带着一种孤高自诩的冷漠,看起来象一个圣洁的禁欲者。我心疼地上前,从身后搂住他。
“怎么了?”他放下笔,轻吻我长过耳梢的黑发。
“我来帮你吧。”我的声音闷闷的。
“傻瓜。”他笑了,“你又不是学这个的。”他轻松地摊摊手:“安啦,我只是这一段时间比较累而已。”
电话响了,是奶茶的《很爱很爱你》。他冲我抱歉的一笑,起身接起电话:“喂?恩,我知道是你。。。。。。”
他打开门,到外面接听了,房间不大,隐隐约约有几句话飘进我耳朵里:“我知道,没有忘。。。。。。”
“我不是那种人。。。。。。放心。。。。。。”
“好的,知道了。。。。。。”
我看着他走回房里,脸上的表情依然如故。
“怎么了?”我笑的很淡,“培训班出了什么问题?”
“恩。”他疲惫地点了一下头,又马上摇头笑道,“放心,一点小事,很快摆平的。”
我也站起来,再次回拥住他欣长的身躯:“我相信你——自己要记得保重身体。”
他对电话里的人,对我,都同样说了——放心。
转眼间已经是骄阳似火的六月,我坐在星巴克靠窗的老座位上,面前摆着一杯CUPCHINO——这么多的日子里,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入口时甜
腻回味时无穷的饮品——喝着喝着,竟然也成了我的最爱,或者是,习惯。
“HI,SORRY啊,我来迟了。”我抬头,崇嘉一件暗色格纹的BUBURRAY衬衫,已经溅上了点点汗星。
我笑着啜了一口咖啡:“真难得你会迟到,还这么风尘仆仆心急火燎的,你有急事啊?”
他呆了一下:“没啊。”拉开椅子坐下,“真的没。。。。。。”
我狐疑地眯起眼,我只是随便问问,他干吗欲盖弥彰一脸心虚啊?“少来——我们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了——说!!!”
他掏出纸巾拭去额边汗水,投降地笑了:“怕了你了,刚才去和成康制药商讨在我们医院建立平价药房的事情,所以来迟了。”
骗鬼啊!公事他会这么支支呜呜的?我继续逼视他,大有坦白从宽的架势。
他被我瞪的受不了了,干脆掏出一张信封:“受不了你这鬼灵精——那,我迟到就是去买这个了。”
我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原来你是去买礼物啊——送谁呢 ?这么神秘!是不是想叫我给你参谋参谋啊?!”
他楞了好一会,才挫败地拍拍自己的脑子:“。。。。。。——这是给你的!”
“啊?”这下换我楞住,“我的生日是国庆,还有好几个月呢 !”
崇嘉看了我好久,看到我都不自然起来:“怎么了?”
“在你心中,我真的一点地位都没有啊!”他夸张地叹了口气,“半年前我要参加医师水平资格等级考核的时候,你和我说了什么?”
我张大了嘴:“你。。。。。。你——我说要是你能一次考过就要我陪你去东京旅行——那那就是说——你现在已经是主任医师了?天——你
,你才不满30岁,就。。。。。。”我暗暗呻吟了一下:妈,我再一次深深觉得我实在太对不起你了。
在那种大医院,能当上副主任医师就已经算厉害的了,诚然崇嘉的背景后台是很雄厚,但是没有那种才干手腕一样无法胜任。
“你说过的话我每一句都牢记在心。可是你连自己的话都不记得。。。。。。”崇嘉落寞的话语让我有些心虚,连忙开始转移话题,“——现
在怎么可能!学校上课——”
“我都帮你安排好了。”崇嘉立刻回复笑脸,兴冲冲地打开信封:“里面除了你的机票还有我请同事帮你开的韧带拉伤证明,请一个星期假不
成问题!”
“那我妈——”
“你昨天不是才说你妈去云南考察学习,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回不来吗?我们只去五天——五天而已。”他口若悬河地说完,立刻又是一副可怜
兮兮的样子,“我好不容易才请到年假的——你不要食言而肥嘛!”
我吐血,他怎么没不去提名OSICA为国争光——“。。。。。。一切费用你出哦!”
“没问题没问题。”他笑的很谄媚。
吗的,有钱了不起啊!我翻翻白眼:“还有,不许夜袭我!”
“这个嘛。。。。。。”他故做沉思状,“就很难保证了——有时候我会忍不住——”
我一拳过去:“不要露出那种咸湿的色情笑容!”
他笑嘻嘻地侧身躲开,引来无数注目。
算了,日本也一直就是我向往的地方,就“勉为其难”地陪他去好了。
想想我也实在牛B,不声不响就在日本溜达了一圈,全世界居然没人知道——当然柳寒除外。满足地看着手中的大包小包,我不禁对日本东京的
繁华回味再三:银座真是个好地方呢——还有新宿的松版牛肉,涉谷的各式玩具,秋夜原的新潮电子——要是等中国进口,那是一辈子都等不
到的,日本人就是小气,好东西都要留给自己用,三流的再倾销到中国,还被人当宝似的珍惜!难得地发挥一下我仅存的爱国之心,偏偏有人
打断:“展凡,想什么呢!车来了!”
我赶快抢救回被崇嘉捏的变形的脸颊,揉了好久:“不要动手动脚的!”
“怎么现在开始划清界限拉?!”他戏谑地笑道,“我们昨天还同床共枕赤裸相拥——”
“闭——嘴!”我赶忙在他说出更骇人听闻的事情前捂紧他的嘴,“我们不就是一起做按摩,一起泡温泉吗?!说的什么似的!”
“簌簌嘛!”他好容易挣开我,又重复了一遍:“事实嘛!——对了,怎么不见他来接你啊——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怕被他撞见你脚踏两条
船,和情人偷偷去日本度蜜月的事情!”
我懒的理他:“谁和你是情人了,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