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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目标是:玩坏所有人!
☆、回忆彼端(下)
雷莎放下手中装饰着晶莹宝石的金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孤说,小姑娘能不能总是这样满是火药味?怒大伤肝啊。”优哉游哉的态度让saber的心里泛起一阵不舒服的感觉,她并不擅长和这种类型的人交流,只听见埃兰的女王这样懒洋洋回答,“孤对圣杯没有兴趣,难道就不能出于其他的原因参加这场争斗吗?”她摇晃着手中的杯子,沉沉的手感让她想起昔日拿着类似的饮具喝石榴汁的感觉——都说了她不喜欢喝酒。
“噗!”拉美西斯二世正在品尝他的第三杯酒,听到她的话差点把嘴巴里的液体给喷出去,接收到saber从那漂亮凌然的翡翠色眼睛中透出的不满的怒视之后,他笑着摆了摆手,“抱歉抱歉,女帝太幽默了,让我忍不住笑出来了。”他将手往前一推,“请继续。”这一次众人的目光聚焦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身上。
后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还是我。”即使说这话的表情是无奈的,但是依然能从那红色的眼睛中看出倨傲的神情来。
“那你就是说,你曾拥有圣杯吗?那么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对于Archer的回答对他的身份多少有些了解的Rider并不感到奇怪,只是喝了一口酒这样问道。
其实他的身份在他和对面那位女王初见的时候就已经被众人所知晓了,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和蕾莎一样完全不在乎被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名——没有什么好隐藏的,没有身边好遮掩的,包括两位Rider——伊斯坎达尔亚历山大大帝,和拉美西斯二世一样,他们都是傲然站在天地之间的天之骄子,在人前隐藏起原有的光芒和骄傲,那不可一世,那无上荣光,像只小耗子一样羞涩的躲起来,惧怕别人从宝具或者别的什么缘由中得知自己的真名——这才是对于王者之辉的辱没吧。
“不。”吉尔伽美什否定了Rider的追问。“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这很清楚。居然想强夺我的宝物,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果然是这个让人无语回答,对于他的脾性再了解不过的雷莎挑了挑眉毛将手上把玩着的金杯,“英雄王,有石榴汁吗?”她再喝下去就要醉了。
“……”这是saber,对于黄金Archer的狂言她有些不屑一顾,想说什么却再次被抢先,她有些无语的看着直接向某个看上去脾气暴躁的黄金王者索要石榴汁的雷莎…伊什塔,突然有一种槽点满满却无处下口的感觉。
“……”吉尔伽美什突然觉得自己是被当成移动售货机了,几千年不见,这个丫头喜欢气爆人血管的毛病依旧没有丝毫改变。
“噗!”这是两个Rider,拉美西斯二世看上去快要笑的在地上打滚了,伊斯坎达尔则稍微好一点,只是捂着嘴双肩颤抖着忍笑,雷莎无所谓的扫了他们一眼,“没有就算了,”她咕哝着用手撑着脸无精打采的看着面前的王者们。
伊斯坎达尔咳嗽了一声,将目光停留在身边的拉美西斯二世身上,后者笑着将手上的酒一饮而尽,“本王还没有想好。”他笑着回答道,“关于得到圣杯之后要做什么,等本王得到之后再说吧。”他用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征服王有些无语,但是却也能够理解,毕竟这位王者的人生可以堪称是完美的,国家繁荣,寿命长久,文明昌盛,就连后宫和子嗣也……
完爆在场所有人。
不过伊斯坎达尔并不是在这些小事上计较的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位辉煌的上下埃及之王的心愿恐怕和自己并无二致吧。
毕竟他们是同样孤高自负,充满野望的人。“不过拉美西斯二世帝哟。你对圣杯之外的事物还是有着追求的吧!”他豪爽着笑着说道,换来后者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那是自然,本王无论如何想要和征服了本王那恢弘壮丽的上下埃及的王者交手一次啊——没有比报这一箭之仇更加有趣的事情了。”他果然还是介意这件事情——不过不介意的话就不算是上下埃及最伟大狂妄王者,那试图与神比肩的拉美西斯二世了吧。
这下连Archer都笑了起来,男人们的笑容各自都带着不同的意思,只是相同的是那属于王者的气度。
面前这群高谈阔论的人已经让Saber觉得有些头晕了,为何拉美西斯二世帝对于自己的国家被这样毁灭能够如此轻松的挂在嘴边?这样的王者能够被称为王者吗?“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圣杯是别人的所有物,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良久之后她开口问道。
“嗯?这是当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夺取’和‘侵略’啊。”他的话语就像是一个强盗在高谈阔论洗劫的过程那样,Saber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着问道,“那么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不知道是因为微醺还是别的什么,他的脸上微微有些泛出酒醉的酡红,品了口酒回他答道“想要肉|体啊。”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啊”了一声之后,以近乎抓狂的口吻喊,“你这个人啊!难道不是要征服世界吗?!哇!!!”用一个弹指迫使Master安静下来之后,Rider耸了耸肩。“就算现世了,我们依旧是servant,你们难道甘心吗?”拉美西斯二世垂下眼睑露出一个似乎很高兴的笑容。
“朕并不甘心啊。”伊斯坎达尔这样说道,“想要转世到这个世界上,作为一个完整的人,然后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的,顶天立地,这就是‘征服’所依托的必须啊!就此之后,循序渐进,”说道兴头处,他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像是在庆祝什么似的一饮而尽,“这就是我的‘王道’。”
“真是个不错的愿望。”拉美西斯二世这样评价道,这是他在这场王之宴会上唯一一次主动开口,“正因为不错,所以更加有粉碎的价值。”
“那就来试试吧。”对于这样的挑衅伊斯坎达尔泰然受之。
吉尔伽美什似乎是在认真的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平静的喝着酒,但是仔细一看的话,却也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虽然依旧在笑着,但是却能够看出一丝和以往不同的狠利——雷莎抿起嘴角——看来他认真了呢,有好戏看了。
Saber却始终无法笑出来,他们所聊的王道是在和她的坚持相去甚远,良久她开口反驳道,“这并不是王所为。”她这样斩钉截铁的否定了rider的所言,在她眼里,无论是两位rider还是archer,都只是暴君罢了。
“那么,你的愿望又是什么呢?”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英国灭亡的命运。”娇小的身姿笔直的挺着,就像是她心中永远都不会改变的,那名为“清廉”和“骄傲”的王道一样,从来未曾改变过。
她的话引来一片寂静,良久之后,伊斯坎达尔才回答她,“我说……骑士王,你刚刚说想要改变命运?——你想要,否定,改变自己创造的历史?”
“那是自然的吧!”saber的心里泛起一阵怒气,“正确的引导,正确的治理,名为‘王’的存在不就是应该如此吗?为了她而挥剑,为了她而牺牲的国家毁灭了,我为什么不想要改变这样的结局?”
她的话换来了吉尔伽美什毫不留情的大笑,“哈哈哈!喂喂!rider!你听见了没有,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她说‘为国家牺牲’诶!”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搞笑的笑话一样,或者看到了一个格外讨人乐呵的小丑那样大声的嘲笑着,完全不顾saber的感受。
雷莎暗暗皱起了眉头,伊斯坎达尔皱着眉头这样回答她,“你错了。”他斩钉截铁的这样反驳到,“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这一点你别弄错了。”
“什么——”
“我说小姑娘,你一点都不行啊,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而不是和我们高谈阔论所谓的王道。”拉美西斯二世的脸上也挂上了嘲讽的笑容,“完全完全不行啊。”他用这样毫无辩驳余地的话彻彻底底否定掉了saber所坚持的王道。
Saber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侮辱了一样,“那不就是暴君吗!Rider,Archer,你们这么当王才是天大的错误!”
“诶诶!伊斯坎达尔,那个小姑娘说我们是暴君耶!”终于拉美西斯二世再也无法抑制住他那张狂的本性,笑的直接去地上打滚了。
“是啊,但是我们不仅仅是暴君,更是将帝国推向辉煌的英雄。”亚历山大大帝这样认真的回答着saber,他的眼神已经接近怜悯,“所以Saber,如果有王对自己治理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差劲。”
“昏君根本不会为自己的统治后悔。”似乎终于是对三个男人一起反驳和嘲笑saber感到不满,雷莎一手撑脸吐了一口气冷道,“我说,你们三个大男人合起伙来欺负一个小姑娘,丢不丢人啊。”对于拉美西斯二世毫无形象的大笑,吉尔伽美什毫不客气的讥讽,以及伊斯坎达尔的反驳,她多少有些无奈——虽然就她自己说来也不会比他们好多少,但是毕竟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可怜的少女也太让人看不过去了。
只是,这样的话语对于saber来说,比那三位男性王者更加刺耳,她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埃兰的黄金女王,说道,“连同样为自己的国家牺牲了生命的你,也不能理解我吗?”一阵难以想象的失望涌上心头——对啊,即使是用自己的生命守护了埃兰的女帝,也依旧是一个出了名的暴君。
“能理解。”雷莎终于给自己倒了第二杯酒,呷了一口酒回答道。
“……”这个回答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预料。
“但是不代表赞同。”女帝将下半句话说了出来。
“……为什么。”相比起那群男性王者的嘲讽和反对,面对雷莎的回答,saber倒是更加冷静一下,大概是因为同是女性王者的关系,她曾经以为她和她是一类人,但是——
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一样,黄金面具的女王摇着头说道,“不一样。”她抬起头来,望着站着的saber,一字一句的回答她心中的疑问——
“我和你,是完完全全的两种人。”
作者有话要说:
☆、荆棘之冠
我和你,完完全全是不同的两种人。
这就是埃兰的女王对saber的回答,其实在她开口之前,拉美西斯二世和征服王就已经知道她会这样回答saber那个小姑娘了。他们放下手中的酒杯,安静的望着呷了一口酒的雷莎…伊什塔,后者闭上眼睛,仿佛并不愿意直接说出自己与saber的不同,她只是用一种近乎叹息的语调说道,“你做到了他们所期望的一切,到头来他们却说‘亚瑟王不懂人心’这样的刁民,值得守护吗?”
“……你说,什么?”saber喃喃自语,翡翠色的眼睛里满是被打击到了的神情,她从来没有想过,埃兰的女王所说的话,她从来没有想过,被国家需要,被人民需要。所以她站出来,拔|出石中封印的宝剑,然后……
“苦恼,纠葛,明明想着不该是这样,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决定的同时伴随着否定,这样满是荆棘的,刺得人头破血流的王冠,戴着会觉得舒服吗?”雷莎放下酒杯,睁开那双黑色的眼睛,这是她第一次正视面前这个名为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的少女,“骑士王哟,身为王,不能被人民的欲望所左右,一旦为他们做了,他们只会无休无止贪婪的责问为什么做的还不够多,当你停止去做了,他们就会指责你为何不继续——小姑娘哟,这就是所谓人的存在——只配在暴君的蹂躏和支配下等着他丢下恩赐的骨头,摇晃着他们的尾巴侍奉他们的主人,这就是这种刁民应该有的结局和生存的方式。”
“不是的!你说的这种话……”是、是错的……是错的。
所谓的王,就是要清廉孤高,爱护民众,守护他们,保卫着——那隔了千年的回响再次在阿尔托莉雅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