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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起床了。”他大摇大摆的走进卡亚的房间,后者条件反射给了他一枕头,“不要不敲门就进来!!!混蛋!!!!”因为拉美西斯二世这个糟糕的习惯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换上舒服的睡衣了好么!!!!
现在的情况她基本上都了解的七七八八,只是觉得晚上出动会比较好一点,没有睡眠会让人的思考产生混乱,她至少会睡上三到四个小时。
“又有什么关系,本王以前从来不敲门。”后者敏捷的躲开枕头摊了摊手表示敲不敲门根本无所谓,“再说本王对你根本没有半毛钱兴趣啊。”卡亚的额头崩起一个十字路口,“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刚才还是一脸调笑的拉美西斯二世突然靠着门板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来,“我说,卡亚,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字叫尤瑟?”
正打算从床上爬起来的卡亚手顿了顿,露出一个冷笑,“是又怎么样?”
“嗯——你的那个家乡——是不是叫……”拉美西斯二世比了个手势,然后用一个不怎么准确的发音说道,“PLANT?”
“你是怎么知道的。”卡亚严肃的望着他,眼神冰冷。
拉美西斯二世没有回答她,只是用一种让卡亚,或者说尤瑟觉得很屈辱的可怜的眼神望着她,“我劝你还是放弃回到那个地方去的想法吧。”上下埃及的王长叹一口气这样说道,“就算是你也知道——即使是万能的愿望机——”他棕色的眼睛在绿色的眼线的衬托下显得很狠利,甚至有点尖锐,“那也是无法实现的愿望,作为王的忠告,你还不如放弃这个愿望,然后好好的在这个时代活下去比较切合实际。”
这就是拉美西斯二世对于这个提供魔力给自己,让自己现世的小丫头的忠告——与其去追求所谓的不切实际的归属感,不如好好接受这个自己在时代的生活——因为即使是拉美西斯二世也能看出来,卡亚所说的故乡,不仅仅是空间上的遥远——
那是另一个时代的事情。
那根本就是另一个时代。
“我的事情——你又懂得多少呢?”卡亚突然觉得自己胸口被怒火骤然填满,然后又一下子消失无踪,她不懂得拉美西斯二世,拉美西斯二世也不懂得自己,所以他无法理解她想回PLANT的那种迫切的归属感,她也不理解拉美西斯二世的……任何东西。
拉美西斯二世长叹一口气——确实是真样的,他并不了解卡亚,自己也没有和这个master有太多的接触,仅仅是servant和master之间的关系罢了,他想起卡亚曾经问过他,如果再次见到涅菲尔塔利的木乃伊他还会认得出来吗?
当时他的回答是: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自己都会认得出来。
当时的卡亚并不理解,如今做个对比的话,自己现在的心情其实和当初的卡亚是一样的。
我不理解你,你也不理解我,所以你的决定我不明白,我的世界你也无法触碰,仅此而已。
“今天晚上就和征服王做个了断吧。”拉美西斯二世自顾自的这样说道,“不过你不需要来了。”他就像是王者对自己的臣子下达命令一样对卡亚说道,后者刚想说什么就觉得眼皮突然如同千斤一样重,然后整个人栽倒在床上。
拉美西斯二世笑了,轻松的扭了扭自己的肩膀,“其实我的意见你真的应该好好参考一下,要知道,我吃的盐可比你吃的米还要多呢。”他半开玩笑的打开了窗户,纵身月初了二楼——
从战火纷飞的岁月中走过来的人才更应该明白活着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恩赐——觉得我不了解所以无法触碰那就这样觉得吧。
拉美西斯二世觉得卡亚这个人还是挺可爱的——如果别那么倔强就好了。
其实,有的时候有些事情想穿了也就没这么难以接受了不是吗?不管是故乡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当然,其实他自己也并非是那么看得穿的人——不过显然小丫头比自己还看不穿。
至少拉美西斯二世是这样觉得的。
其实他希望这个时候涅菲尔塔利能够陪在自己身边,至于卡亚——他希望这个小家伙能够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好好接受这个时代的生活活下去——虽然他们的交情也没有深厚到能让他给予这个人什么希望。
但是由衷的,拉美西斯二世希望她能够好好活着。
枣红色的马匹长嘶一声,破空往卡亚之前调查出的征服王的藏身地踏云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忙考试,勿念
☆、通往结局的道路
“现在应该怎么办?”看着天空中出现的那如同烟花一般信号,艾琳娜的嘴角抿起一丝冷笑,“看来有人等不及了呢。”她将目光转向不远处的雷莎,后者难得没有懒得赖在床上打哈欠,反而换上戎装,拄着那把红色的弓箭站在窗前。
仿佛是投射了千百年,穿越了遥远的岁月中走出来的战争女神,这就是埃兰的黄金女王,埃兰的人民所钟爱的,崇拜的,将那残破的帝国推向辉煌的奇迹之人,神眷之王——艾琳娜的手臂已经不再出血了,她看上去似乎有些疲倦,雷莎突然转过脸来,那双褐色的眼睛盯着自己的master,“接下来的战争,我可能会毫无节制的榨取你身上的魔力,你可能会为此丧命,不在乎吗?”
这件事情必须对艾琳娜说清楚,后者却无所谓的笑了笑,“肮脏至此的我早就已经没有独自苟活的打算了。”在将那个家伙送回英灵座,狠狠的报复了之后她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空虚感如同浪涛一样拍打着,淹没着她——是的,她是出生在魔道世家的嫡女,身上流淌着名为魔道的精炼之血——没人把她当成艾琳娜。
这是每一个魔道之后都会感受到的东西,她对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眷恋之情,她的记忆其实还存留在那古老而狂烈的凯尔特时代——骑士和剑的传说,纵马驰骋于草原,弥漫着狂烈而野蛮的气息的爱尔兰。
“有人已经等不及了呢。”雷莎抬起眼睛望向远方,“我走了。”黄金面的女王破窗而出,身影迅速消失在了公寓的门外,不过她当然并不打算直接去找吉尔伽美什,关于这个问题,显然卫宫切嗣并不是一个好的master,她并没有和他联手的打算。
如果要说那个家伙的话——她是指某个骄傲的黄金君王,知道了圣杯已经落入某人之手的拉美西斯二世以及伊斯坎达尔想必如今也在往着冬木市的市会馆赶去——哦,还有saber那个小姑娘以及那个奇怪的黑家伙。
雷莎走在去往市会馆的路上,在那里她看见了骑着马的拉美西斯二世,后者似乎对于自己在这里遇到这位黄金女王很……嗯,拉美西斯二世叹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呀啦呀啦,抽到一支下下签呀。”他的宝具是大规模的车战铁骑之队,如果遇上擅长远程攻击的雷莎他并不占便宜。
“本王是来找征服王的,所以说,伊什塔女帝,你能不能让开呢?”他并不怎么想和雷莎相互对阵。
要说的话,他一开始是怀着有趣的,玩乐的心情来到这个世界的——拉美西斯二世的人生中几乎没有遗憾,作为上下埃及的王,即使在他知道他那无双的帝国被名为伊斯坎达尔的后辈给踏平征服之后。他也只是抱着对于后辈没有出息这样的抱怨——想要和这样的君王一较高下这种想法他一直都有,却并没有当真过。
这个世界很有趣,就拉美西斯二世个人来说,他对于这样的世界感到欣慰和充满享乐主义的情怀,要是能够同伊斯坎达尔一较高下,同各个时代的英雄一较高下的话他自然会觉得更加愉悦。
但是他并不太想和面前的这位女帝相较量——她总是让他想起他的涅菲尔塔利,但是他却很清楚,面前这个女人是埃兰,那个消失在两河流域的黄金帝国的主人,不是他的涅菲尔塔利,雷莎望着他,“想去找伊斯坎达尔?”她的嘴角抿起一个微笑,“很可惜的是他现在并没有什么空。”要是她没有猜错的话,现在征服王已经直接一头撞上了在某个地方恭候已久的吉尔伽美什了吧。
这是王和王之间的战斗,吉尔伽美什和伊斯坎达尔的,也是雷莎伊什塔和拉美西斯二世的——她展开了自己的宝具——女王脸上代表着神权的面具闪闪放光,那金色的光辉在整个空间中划出了一个圈。
“这里是我的‘圣域’,”雷莎的手上出现了一把缠绕着火焰的弓箭——这是神投向人间的火种中的一颗,这是她曾经缔造过,使得一个文明闪耀出极致色彩的证明——凡有火种之处,必有文明诞生。
同样的,凡是有诞生的地方,必然会有毁灭。
拉美西斯二世无奈的笑了笑,“嘛——本来不想和你正面冲突的,”他似乎有些困扰,但是很快就恢复了那副自信而从容的态度,“致以最高的敬意,埃兰的雷莎伊什塔女帝。”车轮铁骑在他的背后展开,威严而善战的军队遵从着他们主人的召唤,战号响彻了天空,仿佛将人带入了那黄沙飞扬的古战场。
“致以最高的敬意,”雷莎的“圣域”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一如她刚刚出现在埃兰的时候,那场将埃兰力挽自灭亡的战争时,那熊熊燃烧的战争之火,“上下埃及的王——拉美西斯二世。”
这是王与王的战争。
如果有人从遥远的方向看来的话大概能够看到这一片天空被染得通红,就像是哪里起了火灾一样,烧红的火将天空映照的如同残阳再临一样壮观——当然,伴随着这份壮观的还有那仿佛是在拍摄什么古代战争片一样的喊杀声。
不,不是的,即使是古装片里那种气势也难以和这喊杀声媲美一二,这是真正的,来自那个被称为传说的冷兵器时代军队的喊杀声,充斥着暴戾,热血,对于统帅者的崇拜以及忠诚,揉入了对于血腥的渴望而嘶吼出来的咆哮声。
如果再有人靠近一点,那么他们就能看见有一支曾经踏平了不相上下的帝国的铁骑正扬起黄沙,战车上的战士挥舞着长长的矛以及搭上弓箭,他们所过之出烟尘滚滚——这是一支军队的一部分,这是拉美西斯二世身上所储存的全部魔力所能召唤出来的战士的规模了。
他一直都是个很骄傲的人,虽然知道进退和使用力量,却也知道——自己不能榨取那个小丫头的魔力——她的魔力本来就不强,如果自己再去做什么的话也许她在睡梦中就会悄然逝去了吧——他可是希望那个倔强的家伙能够稍微理解一点活着这种事情的美好性呢。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就时常这样想:如果自己所处的那个时代能够拥有这样的医疗技术以及生活条件的话,也许自己和涅菲尔塔利能够活得很好,并且能够一起变老,老到都能看见对方脸上的皱纹或者掉下的牙齿。
不——他自己否决的这个幻想,也许他确实可以做到陪伴她终老,想起自己衰老时的样子,他不由得去幻想那个如同星辰月亮一般的女人衰老白发的样子——也许她会觉得不安吧,也许会觉得,能够在那个时候就死去是上天给她的一种恩情。
对于涅菲尔塔利再怎么聪慧也毕竟会有一些女人的小心思这种事情,他其实也是了解的,只是他笑着接受她的一切,然后再——屡教不改,因为他是上下埃及至尊的王,他是君主,是法老,所以他们两个爱情浓烈而坚持到了最后,却始终不能做到他所曾经许诺过的一心一意——因为他是王者。
王者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强者总是喜欢多吃多占的,这一点即使是孤身面对自己的铁骑之师的,对面的雷莎伊什塔女王也会明白这一点。
雷莎没有动,对于如同飞蝗一般铺天盖地的箭矢和投射而来的标枪长矛她巍然不动,只是抬起手,手上缠绕着焚烧殆尽一切的火焰的弓箭,“在此赐予你属于王者的荣耀之死。”——曾经有人说过,作为一个英雄,老死在床榻上是最大的耻辱。
不过对于王者来说,究竟是老死在床榻上还是战死在疆场上——这要看那个才能真正为他的一生画上耀目的句号才能判断了——像吉尔伽美什那种死法——忧郁到死这种事情,雷莎的嘴角抿起一丝冷笑,真是叫人觉得讽刺。
没有心不动心一味追求着欢愉的人最后死在了对于友人的思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