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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他不认为自己的“敌手”会是个女人,还是……吉尔伽美什眯起眼睛,阳光照在他脸上,他这段日子有点郁郁寡欢,还未曾从恩奇都的死亡中走出来的王者第一次打算离开乌鲁克那金碧辉煌的王宫到广场上去走一走。
当然,他的郁闷还来自其他地方,比如说长老会——他们自从去年开始就不停的催逼他立王妃,每次都被他以“没有女人配得上本王王妃这个位置”给挡了回去——吉尔伽美什不是没有孩子,后宫也不是没有女人和妾侍,但是……他就是迟迟不立王妃,活生生将长老会的老臣们气的半死。
吉尔伽美什会听取臣下的意见,但是不代表他会接受,尤其是立王妃这件事情,长老会给了无数个选项,比如说谁谁谁家的女儿啊,基什和亲的公主啊……磨得吉尔伽美什的的耳朵都要起茧了。
他就是不立王妃,你们这帮老家伙能奈我何?你们所说的那些女子,最多也只能做做本王的陪床罢了,王妃?她们还不够格。怀抱着这样的心情,他跃上他那金碧辉煌的战车,往着校场的方向赶去。
与其要本王立那些娇滴滴的玩物做王妃,本王还不如……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本王还不如……立雷莎那个疯丫头。
真是疯了,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留言啊!~!!!
☆、第十七章
雷莎没有想过吉尔伽美什会出现在校场,这个男人只要出场必然是最受瞩目的一个,他用眼角的余光扫过某个正和雷莎打得欢得的士兵,士兵自觉的收剑恭敬的退到一边去,和其他人一样向他们的王行礼。
高高在上的黄金君王示意他们免礼,然后所有人都自动推开一个圆圈,将吉尔伽美什和雷莎围在中间,“看来卿玩的很开心嘛?”鲜红的瞳盯在雷莎脸上,至高无上的王露出一个怎么看怎么让雷莎一拳揍上去的笑容。
雷莎抿起了嘴唇,“抱歉,我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拿来玩的事情。”雷莎单手握着剑,她才不是吉尔伽美什的臣子,不想对他行君臣之礼,女孩的身体因为长时间训练和劳作结实了不少,手臂和腿上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原本宅在家里当宅女囤出来的赘肉也没有了,不再像是刚刚见面时候那种软绵绵的样子,身高也长了一点——这一点雷莎自己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女孩子超过十八岁还能长高,即使只有两三厘米,也很值得高兴。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如果那个损友知道了一定会用“酷爱点被我吃掉把!泥看上去美味可口到极点了啊阿娜达~~~”想起那个家伙……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自己来乌鲁克怎么说也有两三年,这个家伙不会还是和以前一样谈恋爱不到一个月就掰,自己不在她身边她会不会被什么垃圾男人骗,还有老妈老爸,这几年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突然失踪,他们……雷莎的眼神暗了下来。
如果能回家,王什么的,别的什么的,都可以不要。
被雷莎果断无视的吉尔伽美什觉得很无趣,而且有点生气,“现在的你和士兵战斗不会有什么进步吧,要不要和本王切磋?”他下颚微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小女孩,伸手选择了一根青铜长矛。
“好啊?”雷莎突然觉得有点跃跃欲试,没错,自己刚刚从这个家伙手上逃跑的时候,就算是再见到他都怕他怕得发抖,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想试试,试试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不过首先说明,我不接受任何流氓条件。”
她双手持剑,镇定的站在原地,眼神中透出一丝坚毅,她已不会在他面前发抖,深呼吸一口气,吉尔伽美什笑了,“卿有资格和本王谈条件吗?”仿佛他手持着武器和蕾莎对阵是任何事物无可比拟的荣耀一样,雷莎嘴角抽搐两下,不再和这个大脑回路和自己不在一个道上的家伙多话。
长剑和青铜长矛的矛尖撞击在一起,发出刺耳的金铁相交声,雷莎只觉得虎口一麻,紧接着这种仿佛被雷击了一样的感觉蔓延到整个手臂,她想起恩奇都的话,女孩子不能和男人比力气,这是女性生理上天生的短处,她咬着牙一挑,剑锋顺势压在了矛尖上方,将矛尖往下压,长剑顺着矛尖往上发出刺耳的,玻璃渣在石臼研磨的声音,吉尔伽美什觉得从长矛上传来一阵让他手臂发麻的颤动,看着那长剑的剑锋接近,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向后退一步,将长矛往上一翻,仿佛玩闹般的躲开了雷莎的剑锋,雷莎与他擦肩而过,连他的身体都没有碰到。
少女不敢怠慢,硬生生将身体向前冲的趋势扭转,转身,就在此时,吉尔伽美什的长矛横扫过来,“铛”的一声,呼啸而至的长矛和长剑撞在一起,雷莎的手臂又是一阵麻,手都有些颤抖,吉尔伽美什完全像个没事人——这家伙太强了,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怎么认真过。
雷莎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有些家伙的存在天生就是那来打击人的,比如吉尔伽美什,她擦了擦从脸颊滑落的汗水,像一头和狮子对峙的狼一样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一丝风吹草动都会触动她,听觉,视觉,触觉,甚至是嗅觉和味觉,所有的感官都被调动到最为敏感的程度,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那一刻她的大脑飞速的计算着各种可能性,如果还要说的话,那就是肾上腺素飙升,吉尔伽美什的第二击如同破云的而来直劈而下的闪电那样冲着雷莎而来,那已经不是什么招式,而是一样很纯粹的东西——力量——纯粹的力量,雷莎不敢于它正面对上,在矛尖击中剑身的时候,练剑带人错身让矛尖的方向发生的些许偏移,但是还是在雷莎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吉尔伽美什笑了,“看来我还需要再手下留情了,毕竟对手是个女人嘛。”他的话听得雷莎嘴角眼角一起抽搐,懒得废话,这货做什么事情都不认真的性格迟早会吃亏,她抿起嘴唇,一寸长一寸强,自己这把剑还真是没法和那家伙手里的长矛比啊。
再一次用巧劲格开长矛,在矛尖刺入地面的瞬间,雷莎高举起手中的强剑,刺耳的声音传遍校场每个人的耳朵,长矛被生生斩断,雷莎的虎口处蜿蜒下一条红色的血线,磨破的皮肤渗出鲜血,顺着剑锋同样出现了一个大缺口的强剑流淌而下,雷莎在电光火石间将剑换到左手反握,借着身体的冲劲顺势用力挥向依旧一脸无所谓的吉尔伽美什,他抬手,轻而易举的抓住了雷莎持剑的手,却发现女孩的脸上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狡黠笑容,然后他的脸上就挨了女孩的全力一拳。
霎那间,全场寂静。
吉尔伽美什整个人都被打得向后退了一步,很久没人能把他打得那么疼了,他吐了一口血沫,左边的槽牙有点松动,倒是难得反省一下——自己确实是太不认真了。他拿手指抹了抹嘴角的破掉流出来的血,红眸中闪出危险的光,“看来,本王这些日子真是太纵容你了,居然敢打男人。”
话音才落,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雷莎身后,女孩唯一来得及的,就是拿手护住脖颈,她最先感受到的,是强力冲击颈部和手的碾压感,而后才是疼痛和不停冲上头部的晕眩感,耳朵一阵阵的轰鸣,两眼发黑,那一瞬间听觉,视觉和触觉仿佛都失去了作用,她感到奇迹的是,挨了这样一下她居然没有立刻晕过去而只是晕眩了几秒——这家伙还是没有用全力。
等眼前不在发黑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腾空了,然后……“吉尔伽美什你放开我!!!!”女孩的尖叫回荡在乌鲁克的大街上,金发红眸的君王将女孩扛在肩膀上跃上战场,单手持缰,马匹迈开优雅的步子,一路招摇过市的往乌鲁克的王宫开去,民众恭敬的跪送他们的王。
乌利尔正在和广场上的某个工匠讨论生意,然后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吱哇乱叫着伴随着车马的声音一路从自己身旁开过,工匠赶忙将乌利尔拉到一边和他们一样恭敬的行礼,乌利尔抬起眼来偷偷的瞟了一眼,然后当他认出那个在金发贵族——或者说这是乌鲁克王本人?——肩膀上一边挣扎一边尖叫的女孩儿时,他顿时无语了——还说自己不是王妃,王都亲自出来把你扛回去了,狡辩什么呢!
雷莎被吉尔伽美什一路扛回王宫,没有少做反抗,但是由于这个姿势真的不能很好的用力,她的粉拳捶打在吉尔伽美什身上就跟没有,或者说是撒娇(调情?)一样,等到吉尔伽美什这个家伙将她放下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扔到了洒满鲜花和香精的热水里——她狼狈的顶着一头花瓣挣扎起来,“噗咳咳!”被扔下去的时候她光荣的被水呛到了。
“吉尔伽美什你想!”你想要我的命啊!当然,她没有来得及将下半句话说出来,因为浑身湿透站在浴池里面的她看到某个家伙正在宽衣解带。太太太太不知廉耻了!难道这货还想玩鸳鸯浴吗?!接收到女孩的目光,吉尔伽美什道:“忘了说,输了可是要服侍本王的。”
“谁要服侍你啊!把衣服穿上!我都说了我不接受任何流氓条件啊!”
“本王身上可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地方。而且本王可没问你的意愿。”吉尔伽美什坦坦荡荡的走进满是鲜花花瓣,还飘着乳香香味的池水里,“倒是卿,穿着衣服在浴池里面,不难受吗?”
敢情这还是个霸王条款啊混蛋!
“一点都不难受!你不值得羞耻,我羞耻可以了吧!!!”雷莎连滚带爬的往池边爬,被抓住脚踝拖回来,“卿的身体本王从头到尾都看过,有什么好羞耻的?”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鸳鸯浴你妹子啊!你还好意思提那时候的事情!卧槽!吉尔伽美什你丫脸庞厚的可以当城墙了我去!
“王,长老会……有事邀请。”这句话对于雷莎来说简直是天籁,吉尔伽美什似乎是很不乐意自己被人打搅,但是这个时候长老会派人来叫自己……难道是城墙的修建出了问题?他皱起了眉头,放开雷莎从浴池中出来,换上侍女带来的衣服,“卿还是在这里等本王回来吧,看看卿现在那副样子。”他对身边的侍女命令了一句,“等她洗完给她打扮一下,丑死了。”
侍女恭敬的弯下腰领命。
在雷莎听来就是,快点洗洗干净自己装到盘子里等着被吃吧。
雷莎终于忍无可忍的对他的背影竖起了一根中指,去死吧!禽兽!
不过说真的……她也真是……好久没洗澡了,那个女孩子不喜欢自己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只是她住的地方根本条件不允许罢了,如今有现成的澡堂可以用,大不了洗的快一点,在那个家伙和长老会磨完牙之前就离开便好了。
雷莎从浴池里面出来的时候,发现……呵呵……这身衣服怎么穿?自己习惯了简洁方便战斗接近男性服饰的单衣,这种明显是女性,还是贵族少女穿的长裙,她自己一个人是穿不来的,当她还在头疼的时候,一群早在门外等候多时的侍女一拥而上,然后扯胳膊拉腿的将雷莎围在中间,训练有素的帮她穿上衣服,完了还将她拖拽到一边,完全不管雷莎怎么反对,硬将她按到椅子上,雷莎也想挣扎来着,奈何蚁多咬死象,她很快就败下阵来。
侍女们往她身上戴首饰,还有人专门往她指甲上涂红色的植物汁液,脸被硬掰起来画眼影,嘴唇上涂上类似胭脂的红色……应该算是古代的唇彩?折腾完了,侍女们还往她头发上,身上撒香水——雷莎感觉自己就像个芭比娃娃……
她的耳洞早就已经没了,几个看上去颇为健壮的侍女抓住她的手脚,另外一个上前捏住雷莎的耳坠,捏了点白色的铅粉,往她耳朵上就是一针,雷莎“啊”得一声惨叫,然后紧接着挨了第二针,她都快哭了。
挨完针,她立刻被强行带上一副装饰着绿松石的金耳环——也不知道是多少克的反正就是很重,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衣架加首饰柜——手臂上带着金臂镯,还是好几个,脖子上被套上项链和镶嵌着各色宝石的颈饰,脚踝上带着装饰有金铃铛的脚环,更不要说头上那帽子状的装饰着宝石和珍珠华丽发饰很身上这身花纹精细的长裙——完全像个贵族新娘子。
以前她总是盯着珠宝店里那些首饰,想着自己那一天能够戴上这么多漂亮的首饰,但是当这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