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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总是盯着珠宝店里那些首饰,想着自己那一天能够戴上这么多漂亮的首饰,但是当这个愿望真的实现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没蛋也疼——为啥觉得自己像是移动珠宝架?
你妹的吉尔伽美什你这个暴发户!
一个芦苇编织的小球滚到自己脚边,雷莎微微蹲下,捡起来,这似乎是孩子玩具,里面还有着一个小铜铃铛,“谁在那里?出来。”她对着小球滚来的方向说道,静默了几秒,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孩子怯生生的走了出来,除了眼睛不是红色,这个孩子几乎可以说是吉尔伽美什的缩小版,尤其是那头金发。
但是吉尔伽美什可不会用这种怯生生的眼神看人。
“这是你的吗?”雷莎小心得走到孩子面前——她不习惯这个拖地长裙,总觉得自己会被绊倒。
孩子点了点头,“对、对不起,打扰到您了。”那怯生生的样子,水汪汪的眼睛,低着头的小模样,立刻戳开了雷莎的母爱开关,“哎呀呀呀!这个孩子真可爱!”她把球放到孩子手里,蹲下|身抚摸孩子的小脑袋,顺手捏那软软的小脸蛋,他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像,这个孩子不会是那混蛋的儿子吧?
“请、请您不要这样。”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他却很懂礼貌的没有挣开雷莎的狼爪。
嗷嗷!真是个懂礼貌的孩子!这么可爱又有教养的孩子怎么可能是那个混蛋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其实……吉尔伽美什小时候也是个懂礼貌又可爱有教养的孩子……
雷莎:你骗人!!!!!【指】
☆、第十八章
但是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吉尔伽美什的孩子,怎么可能出现在王宫中呢?这家伙怎么看都不可能是能够将孩子教养得这样懂礼貌又可爱的人父吧?这个男人啊,作为王和强者无可辩驳,但是……一定不会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或者父亲。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呀?”雷莎揉着孩子那头柔顺的金色呆毛,他怯生生的抬起眼睛偷眼望着面前的女人,很懂礼貌的答道:“乌尔奴伽尔。”然后抬眼又偷偷看了雷莎一眼,“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不……不是……” 乌尔奴伽尔低下头,脚尖来来回回的蹭地面,这个小动作也相当的可爱,他抿起薄薄的嘴唇,仿佛用尽了全部的胆量小声的开口道:“您……您是父王新娶的母妃吗?”
雷莎的眼角抽搐了,“不是。”这孩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父王?看来这个孩子真的是吉尔伽美什的孩子了,这家伙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居然有这么大个孩子?不过想想也是,这个时代身为王,很早就拥有自己的后代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何况吉尔伽美什那个家伙还在早年的时候干过那么多荒唐事。
想到这里,雷莎发展自己确实除了他的寝宫和前殿,整个乌鲁克王宫她哪都没去过,按照这个家伙穷奢极欲的性格……后宫早就塞满了吧!这后宫开得!烧死他!
“但是您身上的……确实是新娘的嫁衣,画的妆也是……”小家伙的声音越来越低,雷莎这下连嘴角都跟着一起抽搐了,新娘嫁衣,新娘妆,她觉得自己额头崩起一个十字路口,吉尔伽美什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门口传来一阵完全不顾别人感受的,无理而且嚣张的笑声,敢在乌鲁克王宫中这样笑的只有一个人——吉尔伽美什,“你那小丑样的打扮和妆容是怎么回事啊!噗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真是个可爱的小丑啊!”他笑的好像停不下来了,“噗哈哈……你不会是认为打扮成这个样子能讨本王欢心吧?!连‘到这来’都用上了!你就这么想勾引本王吗?!噗哈哈哈哈……”
“父王。”乌尔奴伽尔向吉尔伽美什行了一个礼,垂着头恭敬的如同一个臣子——这个孩子其实很早熟。
吉尔伽美什还在笑,用手示意了一下叫那个孩子免礼。
“‘到这来’?这是什么?”这明显是个名词,但是雷莎不了解这个名词的意思,而且谁要勾引这个没品的男人!!
“是母妃您的眼影。” 乌尔奴伽尔小心翼翼的拉了拉雷莎的袖子,小声提醒道,雷莎的额头崩起一个十字路口,“吉尔伽美什!谁想勾引你!你给我说清楚!还有!臭小子我不是你母妃!”
“想勾引本王的女人多了去了。”吉尔伽美什往铺满兽皮的榻上斜躺着,顺手拿过旁边的黄金酒杯和酒壶喝了一口,那里面是他收藏的最好的佳酿,无论是酒亦或是美色,他只会要最好的,“像你这种连打扮都不会的男人婆,还不如我的狮子。”
已经长大不少的小奶喵……不对,是小雄狮昂首阔步的走到自家饲主的身边往他腿上一趴,虽然已经长出长长的鬃毛,但是那份样子……还依旧是奶喵味儿十足,完全像只向主人撒娇的猫而不是威风凛凛的狮子,他喝着酒,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负责照看你的侍女去哪里了?乌尔奴伽尔。”
“万分抱歉,父王。” 乌尔奴伽尔弯下腰,“是我背着侍女偷偷跑出来的,恳求您不要惩罚她们。”
“话说如此,不过王子消失这么久,居然没有见她们出来寻找,即使你的生母地位再低,别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子。”一句话就已经足够,乌尔奴伽尔抿起了嘴唇,吉尔伽美什没有再多说什么,“给你换一批侍女,原来那些……赶出去。”
乌尔奴伽尔低下头抱着球没有再说什么,吉尔伽美什身边的侍女赶忙上前将他带了出去,留下雷莎一个人面对这位黄金暴君。
吉尔伽美什还在喝酒,但是脸上那种表情却是雷莎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他没有看被侍女带出的乌尔奴伽尔,即使这个孩子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施舍一个眼光给这个孩子,雷莎觉得这家伙作为父亲真是差劲透顶,但是那个表情……
整个房间安静的只能听到吉尔伽美什倒酒的声音:“你要在那里傻站到什么时候?”红色的眼睛往雷莎脸上瞟去,“那个眼影难看死了。”让他想起那个让他恶心的女人。
“又不是我想画的。”雷莎伸手将头上镶嵌着宝石和珍珠串的帽状发饰摘下来,然后伸手去撸下手上脚上的金环,项链倒是好摘,就是那个颈饰不知道是怎么扣上去的,她折腾了好久都没能除下来,她撕下袖子沾了点水,擦掉嘴唇上的嫣红和眼睛上的眼影,完了摘下耳环。
吉尔伽美什只是一边喝酒一边摸着他的狮子,淡定的看着雷莎做这些粗鲁的事情,最后出言讽刺道:“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岂止是浪费。”简直是超级浪费。
“你真是个不合格的父亲。”雷莎冷着脸转身,锁链的声音从背后猛地想起,雷莎侧身躲开了两条,哗啦一声第三条锁链向她横扫过来,她敏捷的跃起,将长裙猛地撕成短裙丢在一旁,不能被那锁链缠上,这一刻她的意识和动作高度重合,甚至可以说在意识注意到锁链的位置之前,身体就已经做出躲避的动作。
吉尔伽美什像是逗小猫一样逗|弄着左突右撞的女孩,倒是挺能躲的,他想道。看准一个时机,天之锁缠绕上了雷莎的腰,将已经被逼到绝境躲无可躲的女孩拽到了主人的怀里,“本王果然……还是最信任天之锁啊。”他的脸上难得露出寂寞的表情,但是雷莎只想给他两巴掌。
“说本王是不负责任的父亲?”吉尔伽美什的脸上露出一种雷莎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类似……苦笑吧,但是这个笑容转瞬即逝,他有恢复了以往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给本王生一个,就知道本王是不是合格的父亲了。”
雷莎也不被他这种调戏之言气到,“母亲身份低……是怎么回事?”
“你说乌尔奴伽尔?”吉尔伽美什饮尽杯中佳酿,沉默了很久,良久他道,“他母亲以前是本王的女奴。”
也就是说,母亲是奴隶出身吗?“以前?”她觉得这个用词不对。
“啊,以前。”吉尔伽美什垂下眼睑。
“那么现在呢?”雷莎忍不住想挣扎,这种姿势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不习惯了,坐在男人怀里这种事情,除了确定是结婚对象,她拒绝任何人对她做这种事情。
“死了。”黄金暴君无所谓的说道,揽着雷莎腰的手用力将女孩扣在怀里。
“?!”
少女吃惊的眼神让吉尔伽美什挑起了眉毛,“你以为她不死能够有其他的出路?”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是你孩子的母亲啊。
“她是我孩子的母亲?”吉尔伽美什仿佛知道雷莎要说什么,笑了,“真是天真可爱的孩子,”他伸手摸了摸雷莎的脸蛋,雷莎厌恶的偏开头,吉尔伽美什也不在意,“本王后宫有十五个孩子,七个公主,八个王子,女人的数量本王不记得了,八个王子中,本王最喜欢,最中意的,就是乌尔奴伽尔。”
“你?”雷莎皱起了眉头。
“最像本王的儿子,却有个出身最低的母亲,她没有能力保护这个孩子,也没有能力教导他,所以,本王让她早点下地狱了。”吉尔伽美什无所谓的继续说道,“然后让本王后宫中出生最高的女性作为那个孩子的养母——为了让她一心一意寄希望于那个孩子,本王这辈子都不会去碰她。”
这就是王者培养后代的方式,王者是没有亲情的。
“不过……你要是给本王生一个,没准本王最看好的孩子就要变了。”吉尔伽美什挑起雷莎的下巴,饶有兴趣的盯着雷莎的眼睛,“倔强,坚强,像是头狮子,却比狮子更加坚韧,本王有点好奇你和本王会生下什么样的后代。”
“做你的千秋大梦去吧。”雷莎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家伙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不是说你看好那个孩子吗?到底看好他哪一点?”他一点都不像你好不好!比你有礼貌比你乖巧可爱,哪里都比你好。
“谁知道呢。”吉尔伽美什无所谓的笑笑,“大概是因为,能够在那孩子身上……看到我自己的影子吧。”
他用的是“我”,不是“本王”。
“乌鲁克可经不起再来一个到处睡别人新娘子的二逼王。”雷莎吐槽。
吉尔伽美什不怒反笑,“是吗?”他反手将女孩压在床榻上,“你知道你身上的香水叫什么名字吗?”
“什么?”雷莎愣了一下,有一种不好的想法。
“‘拥抱’,这可是一种很不错的……催、情、香、水。”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一下错别字和逻辑问题。
☆、第十九章
吉尔伽美什将少女压在床塌上,双手摁在身体两侧,他舔了舔少女的嘴唇,然后一路向下啃咬她的脖颈,“刺啦”一声,肩带被咬着撕开,露出肌肤,男人继续在女孩的身上掠夺着,肩膀,脖颈,锁骨……
那一刻雷莎想通了很多事情,比如说,和这个家伙生气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那只能把自己活活气死,比如说,这个家伙更加喜欢看别人惊慌失措的破灭表情,比如说……当吉尔伽美什含住雷莎耳坠的舔舐的时候,少女只觉得自己没什么和他计较的力气了。
她只是很淡定很淡定的转过脸去,对着吉尔伽美什的耳朵,深呼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暴喝一声:“玩够没!!!!!!!!!!!!!!!”这声近距离的暴喝饶是吉尔伽美什也是耳朵一阵轰鸣,他放开雷莎,捂着耳朵红眸中浮现出一种类似气恼的眼神。
“你!”
他没能把话说完,雷莎打断了他,她淡定的坐起来,将被吉尔伽美什扯开的衣襟整理一下,系好腰带,那被撕开的肩带似乎有些麻烦,不过比起刚才那春光外露的样子,这已经算是能蔽体了,“你什么时候也会为自己发|情找借口了?”她把头发往身后拢了拢,眼睛做死鱼眼状,整个人靠在床榻上撑着下巴挑眉。
“……”被她现在这个状态给噎到的吉尔伽美什难得觉得状况有点……超出他的预料。
“那根本不是什么催情药吧。”雷莎拿过吉尔伽美什用过的酒杯,倒了一点酒抿了一口,算是压惊,“要是的话,闻了这么久,我的身体早起反应了。”
她一口喝光酒杯中剩余的酒,舔了舔嘴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