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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克莱因小姐。”舰长这样回答道,没有多久之后,维萨留斯的全频通告便传达到了被他们称为‘长腿’的大天使号上。
商议之下,作为人质和被保护的平民的拉克丝克莱因已经被引渡,再扣留她的保镖也没有什么用,就算是平民也毕竟是PLANT方的人,就这样留在大天使号上也不怎么好就是了,“我可不怎么敢相信劳鲁克鲁泽呢。”穆头疼地挠了挠头发,最终他们采取了折中的交接手段——使用救生艇。
“那位可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公主,”穆将尤瑟送往救生艇作为交接媒介的时候这样说道,“那么……再见了,海米小姐。”
“我可一点都不想再见到你们了。”尤瑟这样回答道,转身钻进了救生艇里面。
穆无所谓的笑了笑。
而当尤瑟终于回到维萨留斯舰的时候,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阿斯兰“好好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放FATE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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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呀,这可……失策了呢。”对着监视用的水晶球,黑发的少女看着在决斗中舍弃铠甲以增加攻击力的少女,“那个家伙可不只有一个宝具啊。”她低声抱怨道,“真是叫人不爽的小把戏。”她盯着那闪耀的红色宝枪以及草青色铠甲的俊美骑士,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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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你的master,现在一定会被你气的暴跳如雷。”站在阿尔托莉雅面前,不输给那个黄金Archer的女性从者这样说道,带着小小的怜悯,在那隐藏在黄金面具之后的眼睛里透出来的,是属于暴君的倨傲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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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担心我,你们一组的争夺目标是圣杯,而我对那个毫无兴趣。”
“为此,我想和你做个交易……卫宫切嗣先生。”
☆、第八十章
对于尤瑟来说,在大天使号上呆的几个小时基本上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而她受伤的右臂在那里好歹也受到了治疗,总之,没有在这段时间出现别的什么事情真是谢天谢地,那个地球军军官的糟糕枪法真是让她记忆犹新。
“帕拉提队长是打算和小姐一起回去么?”在面对这位曾经用非常严苛的手段训练自己的军官,阿斯兰始终难以用像面对克鲁泽队长一样的心态去面对,站在这位总是绷着一张脸的上司面前,他就有一种和站在自己父亲跟前没有什么两样的紧张感。
“你跟我过来一下。”尤瑟抱着胳膊,她的手臂上包扎着绷带,但是这完全不影响她,她往维萨留斯号那足以遥望星辰的窗上一靠,带着一丝尖锐的语气问道:“阿斯兰萨拉,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而战?毫无战意的人在战场上不是自己死,就是拖累别人死。”
“……我……”阿斯兰张了张嘴,他想说什么但是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法说出口,他不想和基拉战斗,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为什么而战斗,所以当他发出这个短暂的发音之后,就没有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为谁而战?为了扎夫特?为了父亲的期望?还是纯粹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也许一开始自己成为军人的时候他确实有这样想过吧,但是当他真正来到战场上的时候,阿斯兰萨拉才注意到,在颠沛流离的童年中生活过来的自己可能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那么能够接受一切,总之,当同一队的红衣前辈在自己眼前被射杀的时候,他远远没有达到尤瑟曾经给他们所制定的标准——冷静,理智,就像眼前被打穿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人偶,并且不能被这死亡所惊吓。
在有人在自己面前被杀的时候——还是己方的战友——阿斯兰的心里并非是毫无恐惧的,但是对比起恐惧,愤怒更占了上风。
而如今他面对尤瑟的质问,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回答的余地,他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战,正式参军到现在,不停的重复这战斗战斗战斗,也许同他那因为战争而颠沛流离的童年,因为战争而失去母亲,因为战争而让父亲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阿斯兰来说,他的内心抵触着战争。
“没有战意的人,在战场上不是自己死,就是拖累别人死。”尤瑟的话让他觉得很痛苦,即使清楚自己当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已经确定了作为军人不停的去厮杀这样的未来。
“阿斯兰萨拉,你为何而战?”尤瑟再次这样问道,后者只是长时间的沉默,然而尤瑟也不打算在等他的回答了,只是自顾自的站直身体,留给自己的学生一个挺拔的背影,“不要等再有人死在你的面前你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你的朋友不止基拉大和一个,尼高尔,提亚哥,伊扎克,他们都是你的同伴,该保护什么,该和什么战斗,我不是你,我不能替你选择,但是你在这样迷茫下去,也许两者都会失去。”尤瑟说完这些话就转身离开了,“该死的议会,这次回去肯定会有一长串的报告要写。”她这样抱怨着渐渐远去。
阿斯兰还是站在原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至少,尤瑟说得对,他也许不应该在这么迷茫下去了,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能够摆脱这份迷茫。
维萨留斯号需要将拉克丝送往拉克尼队,而克鲁泽和阿斯兰都陪同前往,这让尤瑟非常的不爽,“你这个家伙应该在‘伽莫夫’号上看着那三只小鬼,尤其是伊扎克那个好大喜功的家伙,我敢说他们只要没人管立刻就能捅出大篓子来。”克鲁泽在机库为尤瑟和拉克丝送行的时候她这样对他说道。
“你也实在是太不相信自己的得意门生了,”克鲁泽的表情永远藏在他的面具下面,尤瑟即使有再锐利的眼光也无法揣摩这个家伙所说的话究竟哪一句是出自真心,但是……怎么说呢,套用一句被用滥的话“女人的直觉”,她始终不放心,并且怀疑着克鲁泽。
总海里奥博利斯的事件开始,她就隐隐约约的,几乎是本能的觉得这个男人不对劲,不,也许还要更加早,早在自己到亚洲圈去执行秘密任务出现意外那一刻起,她就觉得扎夫特内部不对劲了——那种低级的错误不管是自己还是和自己同行的红衣精英们都不可能,或者说不应该犯,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内部有人走漏了消息。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侧过脸去看了一眼某个戴着面具淡定自若的金发男人,后者注意到她的目光,冲她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在踏上接驳艇的时候,拉克丝突然用她那天真可爱的动人嗓音对身边的克鲁泽这样问道:“克鲁泽队长,真是承蒙您的多方照顾了。”她这样说着,姿态相当的可爱。
尤瑟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听阿斯兰说起刚刚拉克丝强行介入克鲁泽的行动并且义正言辞的,无可辩驳的将某人的行动给打断的时候,她还真是有点意外——意外于克鲁泽居然就这样偃旗息鼓了,不过想想也应该是这么一回事,拉克丝做出这种举动对于对她的形象仅仅止于“PLANT第一歌姬”的克鲁泽来说,有点惊吓吧。
自己和拉克丝在一起的时间远比其他人多,甚至还要多过拉克丝的父亲,更不要说阿斯兰这个未婚夫,以及基本上和拉克丝没有什么私人接触的克鲁泽了,对于拉克丝的了解也远比这些人要多得多——这也是她放心让基拉将拉克丝送回维萨留斯的原因之一。
她的拉克丝小姐,可是名副其实的“公主”。
克鲁泽微笑着向拉克丝回礼,“待会儿将由拉尼高尔负责护送您回去。”然后他听见这个女孩这样回答道:“维萨留斯也会回来参加追悼会吗?”他以为少女只是想要早一点见到自己的未婚夫才会本着属于少女的浪漫心思这样问的,“也许吧,不一定。”他这样敷衍道,但是当他看到女孩的眼神的时候却怔了一下,那是认真的,几乎可以说是冷澈的眼神,“虽然战争很重要,但是,也请不要忘了牺牲的人们。”即使这样说,她的姿态依旧是很得体的。
“……那是自然。”他微微一笑,嘴唇有些微微抿起。
此时的拉克丝就像是一位威严的女王那样,暗中和克鲁泽较着劲——就像是那个时候一样——阿斯兰这样想着,他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自己的未婚妻。
“歇。”尤瑟短促的笑了一声,在拉克丝看不见而克鲁泽能够一览无余的角度,冲某个在大小姐手上吃了瘪的男人竖起了一根中指。
真是个没教养的女人。若是别人看见的话,必然会这样想吧,但是克鲁泽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
当拉克丝转向阿斯兰的时候,她又是那副乖巧天真的样子了,“要和什么人作战,真正的敌人又是什么,战争可真是复杂呀。”她这样说着,转身踏上了接驳舰,尤瑟则装模作样的行了一个军礼,转身踏步跟上了自己保护的对象。
——要和什么人作战吗?阿斯兰垂下眼睑,想起了拉克丝曾经对她说过的“他一点都不想和你战斗。”
其实,他也不想和他战斗,为了保护一个亲友,转而向另一个亲友战斗,这种事情,真是讽刺。
克鲁泽抬起头,恰好看见对着他再次竖起中指的尤瑟,那个口型是“去死吧”,他终于像是面对熊孩子无聊挑衅的大人那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真是的,多大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混沌神和天空的悖论不出意外将隔日更,不排除期间任意选择海魂歌和姆大陆进行选填,反正我不坑就是了,如果哪天继续手贱开新文,大家愿意等的可以等,愿意吐槽的可以去吐槽,收藏一下专栏会比较方便,当然不愿意收藏只愿意追一篇的也行。
☆、第八十一章
“以上,就是我对于银风号事件的报告,综上所述,此次事件皆由地球军方强行搜查平民舰引起,我方对此并未负有主要责任。”显然尤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称述整个过程的时候没有丝毫的逻辑漏洞,表述也很清晰。
她只是来议会称述银风号事件前后的,称述结束之后她就离开了,结果还是没能参加血j□j人节的追悼典礼,因为一边要打书面报告,一边还要向议会打口头表述报告,一方面又要处理出差期间堆积下来的事物,弄得尤瑟有些焦头烂额。
她并不是非常擅长这种事情,对于尤瑟来说也许当机械师会更加适合她,兵工厂那边似乎已经投入开始研究带有反中子干扰器的新型MS,对于无论是身体力量还是头脑反应都要优于自然人无数倍的调整者来说,设计这类MS应该也花不了太长的时间,大概很快就能投入量产吧。
克鲁泽队据说在大天使号降落地球之时狙击失败,现在阿斯兰、伊扎克他们都回到了PLANT上,如果有空的话阿斯兰一定会去见拉克丝吧,尤瑟这样想着,克鲁泽大概也回来了吧,她这样想着,打开自己办公室的电视,哪里面正好在播放阿斯兰父亲慷慨激昂的演讲,“——可是,既然状况继续朝这样演变,我们也只得采取相对的措施……”尤瑟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视上面向已经显得有些狰狞疯狂的男人,丧妻之痛让他都走向了近乎偏执的道路——据说他和克鲁泽走的很近,想到这里,尤瑟皱起了眉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她抬起头来继续看着画面上的演讲:“——声称中立的奥布言而无信,再加上日前的拉克丝小姐人质事件……就算舆论认为我们仍应继续相信他们、继续谈判,这样又教我们如何相信呢?”
尤瑟把手里的咖啡杯放在一边,突然觉得它有点难喝了,确实是这样的,她本身对于机械一类的东西就比较敏感,虽然没有驾驶过那几台MS中的任何一台,但是光是看到那些数据她就觉得头皮发麻,“这样怎么能叫人不担心呢?”她这样想到,“即使说着‘我们只是出于自保的心理’,可是落在别人眼里完全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这场战争虽然表面看上去很简单,就是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为了争夺生存权利的战斗,但是在这战争的背后究竟还有什么东西,尤瑟也不是没有过与阿斯兰类似的迷茫的,比起帕特里克貌似“我们只是出于想要生存下去而展开反击”的论调,尤瑟更加愿意偏向于克莱因议长的论调。
她推开椅子站起来,现在想起来,克莱因议长默默在军队里发展反战势力的事情也许也是“出于想要生存下去展开的反击”吧,帕特里克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