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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该出来了吧。”弘树给自己倒了杯甘露茶,“要去迎接我们已经把爪牙磨得锋利到想把任何人都咬死的‘獠牙’大人吗?”
“不用了,我怕我们去了她会直接把我们咬死。”春树拿起碟里的丸子咬了一口,“嗯,这个馅和皮的比例真是绝妙啊,不过……”她将脸转向不远处回廊转角处穿着小振袖跪坐着喂鸽子的玲,“果然家主还是想出去走走吧。”
像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这副样子真是叫人觉得可怜。“就算现在出去走走也没有什么吧?”春树吃掉竹签子上的最后一个丸子,小声说道,“总觉得这样没有生气的家主,很可怜呢。”
“现在放她出去她也只会去找彭格列的雨守吧?他们好像是……嗯,对了,好像小半年前那个叫沢田纲吉的小家伙已经正式成为彭格列的十代了啊,那个叫山本的彭格列雨守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差点终身残废不过似乎是被救了?”弘树抿了一口茶,“切,真是命大啊。”
“是那个什么西蒙家族吧,嘛,反正我们也不参与黑暗世界之间的恩怨角逐,那个雨守留着反而是个麻烦……我个人还是很赞同美绪大人的所作所为的。当然……她为什么会想去杀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人?我是指那个叫斯夸罗的。”春树挑起眉毛,“那个银毛不会是什么变态吧。”
“谁知道呢。”弘树侧过头去,原本玲应该坐着的地方空无一人,弘树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还是跑掉了啊,算算也该沉不住气了。”她拍了拍浴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要去找她吗,春树?”
“算了,让她去吧。”
“哦?”
“反正无论怎么样都会回来的。”
……
“及、及格了……69……六十九分啊里包恩!!!第一次!!!六十九分啊!!!!”纲吉抱着他的试卷感动的泪流满面,“有生之年的第一次及格是六十九分啊!!!!”
“太好了十代目,”狱寺双手做少女祈祷状帮他家十代目撒花庆祝有生之年的第一个及格,“哈哈,太好了阿纲。”山本一起鼓励道。
“山本你这次也是六十几分吧。”自从知道自己能够安全的升上国三而不用被留级之后这是纲吉第一次感动到泪流满面。
“啊,六十七,这次运气格外好呢,好多题都猜对啦!”少年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因为都在忙联赛的事情,所以忙得都没有时间复习考试。”
骗、骗人……哪有那么好的运气QAQ。纲吉被他的话直接打击到了,要知道他在考试之前可是被里包恩异常鬼畜的复习方式给整整折腾了一个星期啊。“诶?山本,你怎么了?”纲吉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山本盯着手上试卷的表情,那个眼神……有点让人难过。
“哈哈,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棒球社训练了,都已经到了社团活动的时间了呢。”少年背起心爱的球棒走出教室冲着自己的两个好友挥了挥手,从未来回来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他摸了摸颈项间的项链,将手插在裤袋里缓缓往社团活动的地点走去。
这半年里面发生了实在太多的事情,多到让他没有空去想别的什么,但是当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静下来却能发现,原本应该在的身影其实早就已经不在了。本来以为只是又是和以前一样请长假或者休学,等到身体好起来就会回来的,结果却一直都没有再出现。
“你是说玲?”他想起自己终于忍不住去问黑川花她们的时候,得到的回答却是——“不知道,我们也好久没有得到她的消息了。”
田宫宅早就已经不住人了,而玲本人,在那次河堤意外见面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直到这个时候山本武才发现,其实——他一点都不知道,无论是她的联系方式还是别的什么,他全都不知道,一无所知。
国二学期结束的时候,终于趁着考试的机会去问了一次老师,得到的回答却是:“啊,山本你不知道吗?汐王寺已经退学了。我明明在班级活动课上已经说过了啊,又是上课睡觉没仔细听吧?”
这个女孩就像是幻影一样消失在他的生活里面,整整半年,没有任何消息。
虽然是第一次……但是……这个感觉,应该叫做思念……吧?
很想念那个偷偷用古典小说遮着自己的脸用怯生生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孩,很想念那个家政课成品试吃的时候躲在一群女生后面害羞的低着头的女孩,很想念面对着他乱七八糟的卷子,小心耐心的指出每一题的解法和相关的知识点的女孩,很想念明明很胆小却意外倔强的那个女孩,那个总是会因为自己的某些不经意的举动或者话语而红着脸跑掉的女孩,那个明明怕得要死却依旧咬着牙将别人挡在身后的女孩……
很想念……那个叫汐王寺玲的女孩。
——“喂,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啊。”至少留个联系方式啊。
“山本!该休息了。”前辈将一瓶水丢给停下挥棒联系的山本武,后者接过水喝了一口,“大山君辛苦啦。”
大山日郎一屁股坐在山本的身边,“山本,虽然说你最近的状态似乎没有什么问题的样子,但是还是很奇怪啊——你小子是不是失恋了?”他伸手揽住这个后辈的肩膀露出一个“我们都懂”的笑容,“不对啊,你小子这么受欢迎,怎么可能会失恋呢?”他摸了摸下巴。
“没有啦,”山本挠了挠脸有些不好意思,失恋……他现在的心情也确实和那个差不多了,居然就这样不声不响的退学了,然后人间蒸发一样哪里都找不到——心里面……有点难受呢,“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啊。”
“喂喂,那个女孩怎么回事啊,穿成那个样子跑来学校要是被风纪委员长发现了就糟了啊。”
“除却这个因素……看上去还挺可爱的嘛……外校的女生吗?来我们学校找谁呢?”
“棒球部可都是一些满身汗臭的男生啊。喂喂,小姐你走错地方了吧,这里可只有一群臭男生啊哈哈。”
“怎么回事?”听到这些嘈杂的聊天声下意识站起来抹了一把汗的山本武还没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小振袖的身影,气喘吁吁的扶着训练场边上的柱子,之前剪短的头发经过半年的时间又留长了一些,看上去格外的可爱。
“玲?”
女孩看着他,眼睛里面一点点的蓄起泪水,瞬间脸颊流下来,“山本君……”女孩穿着木屐一路跑到这里,从十点左右就已经离开汐王寺宅的她直到现在才到达并盛中,男孩子们则用一种“靠!怎么又是这个小子”的眼神扫射山本武,但是事实证明这个对他根本没有什么用处,少年跑到玲的面前,伸手帮她擦掉眼泪,“好久……不见了。嘛嘛,笑一个嘛,别一见面就哭啊……”然而他越是这么说,女孩子就算点着头也越发哭得厉害。
“喂!山本!别让她在这里哭啊,至少把女孩子带到别的什么地方去吧!”大山这样吼道,顺便说一句,背景配音是“烧死烧死烧死烧死烧死。”
“呃,抱歉。”山本一把拽住玲的手拉着她跑出了社团活动的地方。
……
“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回家的路上玲低着头小声的道歉,“我……那个……我听说了你的事情……那个,伤很疼……对吧?”她低着头一脸难过的表情。
“啊,你是指那个?啊哈哈哈,我很好啦,完全没有什么问题哦!”少年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倒是你,这半年……”
“我很好,一点事都没有。”玲连忙这样回答。
“骗人可不好哦。”少年的嘴角微微下弯,“什么都不说反而更加让人担心吧,而且……你看上去真的一副累的不得了的样子呢。”
“……对不起。”玲垂下头,“山本君……那个……我有事情想对你说。”
“真巧,我也有事情要说呢。”
“那、那你先说吧。”
“怎么好意思呢,还是你先说吧。”少年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还是山本君……我的事情没有那么重要……”
一阵尴尬的沉默。
“那个……”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双方愣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夕阳的光照还是别的什么,两人的脸色都有些微微泛红。
“呃,还是你先说吧。”山本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我、我退学了,而且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不会再上学了,今天去教室的时候,京子、花她们都已经不在学校,我想请山本君帮我向她们道别……还有……道谢。”
“哦……这个啊。可以啊。”男孩有些失望答应。
“山本君要说什么呢?”
“我啊……”少年打起精神,“玲。”他伸手抓住女孩的手拉倒自己胸口,弄得后者一阵脸红心跳但是发现自己挣不开。
“诶、诶?山本君?”
“都说了叫我阿武就可以了,还有就是……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少年的笑容像是能够融化冰雪的阳光一样让人心动,被突然表白的玲呆呆的望着面前这个她喜欢了很久的男孩子。
山本露出那种让她心动不已的阳光笑容,“如果山不过来,那我就过去,”少年笑着说道,“和我交往吧,玲。”他又说了一次。
玲久久没有回答他,弄得山本都以为自己搞砸了,有点紧张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喂……不用急着回答我的……那个,你要是……我是说……”山本武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已经很少这样慌乱了,但是……糟了,果然是搞砸了。
“我也喜欢山本君。”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女孩这样回答,“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不能和山本君交往。”
“……”少年愣愣的望着面前的女孩子,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些挂不住了,“嘛嘛……是吗?其实没关系。”
“对不起。”女孩努力抬起头来露出一个静雪般的微笑,但是眼泪已经要夺眶而出,不能再在山本君面前哭出来,这样害羞的事情,一次就够了,她微微鞠了一躬,“谢谢你,山本君,还有……再见。”
这属于孩提时代的暗恋,终于在国三那年,画上了句号。
山本武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国三那年看着汐王寺玲转身落寞的离开,没有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告诉她,在他面前哭或者笑,伤心或者快乐,愤怒或者狂喜……都可以,一点都不是什么值得害羞的事情。
因为……他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
这份想和她在一起的心情,十年,二十年都不会变。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一个声音缓缓的说道:“那么……到这里就可以开启盛宴的序幕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家教篇到这里就结束了,呀呀… …突然想另外开个单独的文把这个篇章扩写呢,有很多东西没有写出来呢,摊手,不过已经到这里啦,下面就是FZ了,巨大的工程啊,搞不定会把我弄得精尽人亡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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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满十八岁不许看!
☆、黄金面
在很久很久以前
有一个聪慧的神,他盗取天火赐予自己的造物。
有一个仁慈的人,他用杯子接着他的血喂给自己的子民。
神的儿子在十字架上头缠荆棘,流尽鲜血,他的子民喝着他的血祈祷,羔羊的祈祷,达不到他父的天听。
这里是神的玩具箱,这里是神的造物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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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时钟塔是魔术师的圣地,魔术的优劣是由血统决定的,越是久远的血统越是能带来强大的力量,肯尼斯对此是深信不疑的,所以,对于韦伯维尔维特的“妄想”他毫不犹豫的在课堂上予以了否认和批评。
当然,他觉得这种指正是必要的,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喝茶的他发现自己的圣遗物被偷的时候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