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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觉得这种指正是必要的,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喝茶的他发现自己的圣遗物被偷的时候几乎气的暴跳如雷,此时却有人推门而入,“怎么了肯尼斯叔叔,大老远就能够听到你发怒的声音了。”
“也没有这么夸张吧。”对于对方没有敲门就直接进入的行为微微有些不满,但是肯尼斯还是干咳了一声迅速调整状态,“哼,只不过是一只发狂的小老鼠罢了。”他不屑的冷哼一声,惹得推门进来的女孩发出一阵笑声,他也自然而然的认为那是认同他的笑声。“艾琳娜,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叔叔要着手去找新的圣遗物吗?”艾琳娜的年纪比起肯尼斯来说并不算太小,但是辈分却因为是远房亲戚的关系而愣生生被拖下了一辈,她对于自己这位远方表叔要参加某场魔术师竞技,并且为被誉为“天才”的他的荣誉上再锦上添花的加上一笔的事情多少有些耳闻的,“辛辛苦苦招来的马其顿亚历山大大帝的遗物被偷走了,总得找别的什么代替吧?”
她很随便的往办公桌前面的座位上一坐,弄得肯尼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那是当然,如果能找到‘那个’作为代替的话最好不过,但是似乎被人捷足先登了,也得找别的什么代替了吧。”
“哦呀呀,没有找到吗?”艾琳娜摆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微微噘起小嘴,“那群派出去找的人真是没用呢。”她没有在直接说找不到圣遗物的是肯尼斯,而是“派出去的那些人”让因为没有找到中意的替代物而感到万分懊丧的肯尼斯的虚荣心稍微得到了一些满足,同时也让他那被挫败的充满傲气的自信得到了很好的恢复。
“不过还好,我找到了别的圣遗物,”肯尼斯嘴角上翘喝了一口红茶,“艾琳娜,你到底是为什么来找我?”
“没什么,只是要告诉叔叔一个小小的不好不坏的消息,不过我想叔叔应该一早就从圣堂教会哪里得到消息了吧。”艾琳娜撑着脸拿了一块小曲奇扔进嘴里,“这一次那个被称为‘圣杯战争’的魔术师竞技,似乎出了一点问题,参赛者不再是七组,而是扩大为十四组了呢。”她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家远房表叔的表情,遗憾的发现对方似乎对此泰然自若,“不过多了多少对手,对于叔叔来说都无所谓吧?”她的话再次让肯尼斯满意的勾起嘴角。
“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出去吧,学生总是往导师的办公室跑哪怕是我的远方表侄女也不行。”即使被对方的话正巧挠到痒处,肯尼斯的表情还是相当的自傲,仿佛本来就应该是如此。
“啊呀啊呀,叔叔真是冷淡。”嘴上这么说艾琳娜还是转身离开了肯尼斯的办公室,嘴角微微抿起一个冷笑,“没找到?那个东西没找到的话可不能算是胜券在握哦,肯尼斯叔叔,你可真是让我失望,还要动用家族的力量去找那个找到了那样东西的人,我很头疼啊。”
艾琳娜这样抱怨着,迈着小碎步离开了办公室的门口。
满月的夜晚,有人在月下举行降灵的仪式,而当咒文结束时卷起的狂风散尽只是,站在那里的,无比辉煌的身影让他激动的几乎把自己的裤子都弄脏了“啊啊……”他一步步的向前,双手张开如同膜拜庙宇中神像的信徒那样,“这威严的姿态……这样威严的姿态,赢了,我已经赢了啊……”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那至高无上的黄金面具,和那威严不可侵犯的姿态,无疑的,那恢宏神庙的主人,那逝去的强国的缔造者,“伊什塔啊……”他高举着双手,就在这一刻,他的心口传来一阵凉意,一道冰锥似的玩意穿透了他的胸口,并且迅速和他身体里面的水分结合,将那原本透明的冰锥染成明亮的鲜红,他就这样瞪着眼睛倒在了地上,还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被召唤出来的,黄金面具的从者冷漠的眼神越过他,落在了不远处从暗处踱步出来的黑发少女,“艾琳娜*米沙*莱菲布勒,躺在那里的肉块并不适合作为您的魔力供给者,不知道在下能否代替他为您服务。”她恭谦有礼,行的礼是标准的宫廷贵族礼仪,“众王之王哟,埃兰的伊什塔女帝。”艾琳娜伸出手来,那里有着刚刚浮现出来的红色纹身——那如同浸泡在剧毒中的疼痛是获得它的证明。
“不必对朕说这些话,朕并不是狂妄之人。”出乎艾琳娜意料的是,这位被各种各样的传说抹得面目全非的女帝的脾气却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多,她浅笑一下,缓缓的站起来,却听见后者施施然道,“比起这个,介意告诉朕,你到底是什么人吗?我是说——你真正的名字。”
啊呀呀,这位女帝的脾气还真是超乎自己想象的好啊!“请您跟我来吧,伊什塔女帝。”什么嘛,也不像是什么随便就会挥剑杀人的暴君嘛?艾琳娜对于对方的敏锐感到一丝意外也更加觉得自己花费大功夫也要将这位黄金面具的从者夺取是件值得的事情,“我想,我们的合作,一定会非常愉快的,我的女王。”
冬木,这极东之地,冬天会飘洒下美丽的雪花,然而这个地方却没有它的名字听上去那样的安静,这里是即将变成战场的地方,在一家普通的民房里,开着电视播报着连续杀人案的新闻,由于拉着窗帘没有开灯这地方阴暗的有些吓人,如果仔细看的话,有一个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短发少年——或者说是少女?——她撑着下巴无聊的点着自己的脸颊,“呀呀呀,你好好听话的话我不会要你的命的。”她似乎对于被绑在椅子上的人的不合作有些恼火也有些无奈,她站起来拿着挠痒用的痒痒挠狠狠敲了那个被胶带封住嘴的男人的脑袋,“别挣扎了,不管怎么样你都用不出半点魔术的,我的caster的实力我还是有些信心的。”
女孩的身边站着一个隐藏在兜帽中的身影,从身形看不出是男是女,作为受害者的男人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那是一位顶级的,绝对配得上caster这个职介的施术者,“你也知道啦,”女孩把一边的可乐孩子气地吸的噗噗作响,“caster的作战能力实在是太渣太渣了,所以我才想要和狂战士的主人合作啊,但是你一点都不配合我很困扰呢。”
“要不然……”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猛地用右手握拳击打了一下左手掌心,“要不然我让你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听命于我怎么样?我的caster的话,绝对可以做到这一点哦。”
用胶带封着嘴的男人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猛烈的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但是没有丝毫用处,他一边发出悲惨的呜呜声,一边试图从绝境中找到一丝转机,眼睛里面渗出浑浊了,乞怜的泪水,却绝望的听见女孩用一种轻快的语调命令道:“交给你了我的caster。”
“遵命,master。”隐藏在兜帽中的身影的声音能够听出是个冷静的女音,她从袖子里取出一瓶东西,掐着被绑缚的男人的脖子,从他的鼻孔里面将有着水银般质地的液体灌了进去,男人凄惨的闷声哀嚎了几声之后,便没有了动作。
而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一个小小的,却异常强力的束缚法阵正束缚着一个穿着青铜战甲的战士——男人的从者,一位持剑的狂战士。
对于远坂家来说,现在让远坂时臣感到头疼地是,那位高傲的帝王并不愿意和他建立魔术回路连接,他既不乐于被远坂时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哪怕是大摇大摆的逛街,又不乐于被叫道这个现世之中——即使他作为最强的从者,只要一现世自己这里便能够算是胜券在握,却是个极其麻烦而且任性的从者。
与其说是从者,不如说是二大爷吧……远坂时臣头疼的扶额。——突然……有点后悔怎么办?当初去寻找圣遗物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其他的东西——比如说黄金面具,那个有着埃兰战神之称的伊什塔女帝所持有的圣遗物,但是那一位的话,应该是以saber职介现世会比较合适,而且介于这位王者唯一一次败北便是因为自家的那位二大爷,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蛇蜕作为圣遗物召唤吉尔伽美什——现在他后悔了有木有!!!能申请换货吗?!
远坂时臣森森的忧郁了。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看绮礼那边了吧,难得二大爷愿意听话帮忙,自称为“臣子”的时臣真的是感动,并且深深的体会了一把某位二大爷当王的时候,他座下的那些臣子的苦逼,时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着外面的圆月,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这样一来,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十四人的圣杯战争,真是闻所未闻的挑战啊,不过只要这边有这个servant存在,远坂家就是必胜的。
没人能够战胜那至高无上的英雄王,王者中的王者。
对于这一点,远坂时臣深信不疑。
作者有话要说: 欧耶欧耶第一章~~~
☆、寂静之争
莱菲布勒家在冬木市的某个小别墅里,坐在窗台边上抬头看着略微缺了一点的月盘,黄金面具的从者撑着脸似乎很没有精神,“所以,这就是刚刚使魔从远坂家宅传来的影像?”她倒是有些吃惊,面前这个女孩虽然出生于魔道世家,却对现代科技的东西操作很熟练的样子,“没有想到一群老古董的魔术师们居然会利用这个。”她指了指桌子上的微型摄像机。
“并不是难以操纵的技术,比起使魔来说,反而到是要更加方便一些,直接装在想要监视的地方,能够及时获得想要的信息,有一句话叫做什么来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您说是吗?女帝陛下。”艾琳娜微笑着品尝了一口自己泡的红茶,“不过要是这个说法被家里面的某些老头子知道的话,可是要被教训一顿的啊。”她微微眯起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女帝殿下对于刚刚传来的影像……有什么想法吗?”艾琳娜睁开眼睛,漂亮的褐色眸子定在遥望缺月月盘的威严姿态上。
良久,她看到她的从者从窗台上跃下来,身上的铠甲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灵体化消失在原地的女王只留下一句话,“虚假的争端,愚蠢的炫耀。”
“殿下是想要出去走走吗?”艾琳娜沉肩站起身体,微微躬下身体,像是对淑女行礼的骑士那样——这也确实是个标准骑士之礼,熟练的仿佛是从骨髓里透出来的那样,恭敬而不卑贱,温和而不谄媚,“祝您玩的愉快,我的女帝陛下。”
回答她的是两声铠甲的叮叮碰撞之声。
翌日,飞机场。
“啊!这里真是好棒啊!”刚一下飞机,那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金棕色头发的女孩就像只从笼子里面放出来的金丝雀一样“飞”了出来,“啊啊,”她深呼吸一口气,舒展了一下筋骨,转头跑到跟在她身边十三四岁左右的少女身边抓住她的手,“特里也和我一起到处看看嘛!”相似的蓝色眸子对在一起,少女叹了一口气,蹲下|身揉揉嫩嫩的小萝莉的脑袋,“抱歉啊,现在还是早点到约定的地方会比较好,我想那群家伙也不知道……”她皱起了眉头,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少年脸上,后者闭上眼睛微微垂首。
那是一个摆在那里都会被人所瞩目的,美得可以同日月争辉的少年,金色的长发,棕色的眼睛,以及眼角下一枚泪痣,但是这并不会让他带给别人一种女气的感觉,反而更加显得英姿勃发,充满了少年的青春朝气和贵族的优雅姿态。
“阿布罗狄!!!”娇小的身影像只雀儿一样冲到少年的怀里,后者只觉得一个重物狠狠的冲了自己一下,一脸无奈表情的接住她,“我的小女神——你是不是又吃多了。”
“才没有才没有才没有!”也许是第一次离开如同囚笼一般的圣域,小女孩显得有些太过兴奋了,鼓着腮帮子肆意冲自己从小粘到大的“大哥哥”撒娇。
“看来这个孩子格外的粘你呢。”缓步向前的少女身后还跟着两个搬行礼的,一个一头棕色短发,另一个一头金色长发,蓝色的眼睛像雨后的晴天一样略带点忧郁却又那样澄澈,“麻烦两位了。”少女这样说道。
“乐意效劳,女神。”棕发的年轻人露出一个微笑,“老师他们应该在公馆那里等着了,”他将目光转向一边被小萝莉抓着袖子的,名为阿布罗狄的少年,“只有阿布罗狄来了吗?”他这样想,随后又看到了不远处带着帽子红发少年,“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