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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命运彼处的‘意外之人’这场灌注着高于一切意志的‘血祭’真是叫人哭笑不得。”弥赛亚脸上的笑容也带着些许苦涩,“直接就这样说出来也不怕他玻璃心么?”
“我不知道他来自哪个平行空间,也不知道这是谁的意志,更不想知道他的记忆里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过去,我只知道,我们现在能聊聊你父亲要你对我说的事情了吗?”特里托革尼娅切中要害的话语让弥赛亚干咳了一声。
“其实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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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的心情并不那么好,即使他暴躁易怒又骄傲自大,他却并不是个傻瓜,雷莎毁掉他宝具的那股力量,绝不可能是从她的传说中延伸出来的宝具——所谓的宝具,就是因为英灵的传说中衍生出来的武器,他想不出来任何一个细节,那女人的传说会和火有关系,确实有人说她是浴火而生,但是——那力量不对,硬要说的话,那股力量,和自己的EA有些相似,是创造和毁灭共生的力量。
怎么回事?难道说几千年不见,这只小猫咪又弄出什么有趣余兴节目了吗?对于那头疯狗般的berserker,他并没有多余的什么想法——只不过是只觊觎他所有物的宵小之辈罢了,下次见面处理掉就行。
雷莎…伊什塔,或者说雷莎——他不喜欢后面那个名字——一直都是他的所有物,“真是只会闹别扭的小猫咪。”他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里面的红酒折射出美丽的酒红色光晕——虽然不多,却都是高级货,言峰绮礼其实很会享受嘛……
“您似乎很高兴?英雄王。”推门进来的言峰绮礼恰好看见躺在沙发上享用他的珍藏红酒的吉尔伽美什猩红的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一个雄狮找到了猎物一样的,让人忍不住战栗的微笑。
“那是自然,就在不久前,本王稍稍对这个时代产生了一点兴致。”饮尽杯中酒,吉尔伽美什的在透明的酒杯上看到了自己被倒映出来的笑脸。
有点……愉悦起来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根据大圣战史记载,圣战的过程是:海皇战——圣衣雏形——阿瑞斯战——天秤座黄金圣衣——哈迪斯战。
特洛伊发生在哈迪斯战之后,只是人类自己的战争,没有神明参与其中
☆、渎神的圣徒
阴暗的下水道其实是个有趣的地方,至少少年是这样认为的,这里是他施展才华的地方,因为有老爷的魔法帮忙,他现在不管怎么样都不用担心他的作品因为失血过多或者疼痛而失去意识了,他可以尽情的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天马行空般的塑造这些素材。
所谓的素材,也就是活生生的人,女人和孩子——他最喜欢就是这样的原材料了,因为不管是颜色还是反应都格外的COOL,“话说回来,老爷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他的手上沾着红艳艳的液体,他的又一个“作品”失败了,“看来用人体做乐器这种事情即使有着魔法也办不到啊。”本来想用肠子做一个类似管风琴原理的乐器,他看了看身边标记着音节的纸条,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做不到像机械那样刺,激同一个地方造成的疼痛不可能只能带来单一的效果,所以他的构思再一次失败了,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会想起老爷对他的鼓励,顿时又有干劲了。
要享受过程,即使结局失败了也没有什么。
“欢迎回来,老爷。”他手持着音叉望着面色阴沉回来的caster,他似乎在为什么事情不高兴,一上来就将龙之介那失败了的人体乐器——那名少女的脑袋捏得粉碎,鲜血和脑浆迸出来,又在原本都是鲜血的地上加厚了一层血液的结晶。
“啊!怎么这样……”作品,即使是失败的作品,被老爷这样粗暴的对待还是第一次,青须神情激动的嘶吼着什么,“可恨的神明!到现在都束缚着贞德的灵魂不肯放手!”
“……贞德?在水晶球里看到的女人?”龙之介有些迷糊,为什么老爷出去一趟就变成这样了?不是出去的时候还很兴奋么?
“我们必须证明,神威的失落和神爱的虚伪!即使在作恶多端也不会受到神明的惩罚。”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忿恨和怨怒而显得嘶哑,当那歇斯底里的吼叫到达最高点的时候那声音几乎都要变得支离破碎了。
“恩恩,我知道,老爷明显酷多了。”龙之介崇拜的点了点头,老爷总是这样的酷到让他浑身战栗,不知道这一次老爷又要让他见识到什么样超酷的杀人手法呢?龙之介充满期待的想到——啊啊,那绝对是让人战栗不止的无上的COOL吧!
“因此,让我们更加的背离道德,更加猛烈的亵渎神明吧!我们要让渎神的祭品堆积如山!”他高举着双手仰天的样子就像是圣徒在接受主的洗礼,口中所嘶喊的却是背离神言的怒吼——真是奇异的组合啊,曾经和被神所爱的圣女一起战斗的元帅,一位骑士——后来堕落成为了黑巫师——如今却肆意的杀戮着用自己的方式发泄着对于神抛弃了他的圣女的愤怒。
也许不只是愤怒吧,吉尔斯*德*莱斯也许早在那漫长岁月的杀戮中爱上了这种用鲜血来亵渎那言语着神爱世人的神,爱上了享受羔羊恐惧的祈祷,却最终绝望的发现,他们的祈祷达不到天听时候的那种奇异的满足感。
你看,神说爱你们,但是神没有救你们。
“总觉得……有点浪费啊。”龙之介恋恋不舍的看了看还关在铁笼中的素材们——按照老爷的说法,接下来就应该注重数量而不是质量了吧?——不过既然老爷这么说——那就这么做吧!也许会感受到更多的乐趣也说不定。
青须的嘶喊和狰狞的表情其实早已被人尽收眼底,摇晃着手中的红酒,少女露出一个微笑抿了一口,“感觉如何,阿伊德斯。”她举起的手上有几道浅浅的白色疤痕,这疤痕似乎让她很不高兴——居然这样糟蹋自己所准备的肉身,这具肉体原本的主人真是个乱来的孩子呢。
“人类,果然还是和神话时代一样的肮脏。”坐在另外一边的是一个极其俊美的青年,黑色的长发以及金色的,如同猎豹一样的眼睛,只是肤色似乎因为长时间缺少日照而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确实是双非常漂亮的手。
“哎呀呀呀,所以说你和雅典娜一样,都不懂得享受作为神明的愉悦呀。”似乎对于这个回答有些不满意,少女的眉头微微蹙起,随即又舒展开来,“不停的杀戮着,以此来证明神的惩罚不会落到自己的身上,证明神背弃了一切,连地狱都不愿意收留的亡灵,在我看来,真是可爱的任性呀。”她的眼睛仔细看的话是没有神采一片模糊的——相比自己附身与那些少年的躯体时,他们的眼睛也是和面前这个少女一样的吧,阿伊德斯想。
“事实上,人类是否肮脏,是否干净都无所谓。”他闭上眼睛这样说道,“朕只是,单纯的讨厌太阳和活着的东西罢了。”
“所以说,你一点都不懂得作为神明的愉悦呀。”女孩的声音听上去像银铃一样动听,说话的语调和说出来的话却和那张清纯可爱的脸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只知道折磨没有情绪没有感知的灵魂,每天不停每天不停的听毫无恐惧和情感起伏的惨叫声不觉得无趣吗?”
“朕没有兴趣听那些东西。”
“啊呀呀,真是个无趣的家伙,比雅典娜,耶和华还要无趣呀。”似乎对这个回答更加的觉得不满,女孩子的表情变得失望起来,“还以为作为冥界之王的你会稍微理解一点,‘活着的东西才能带来美妙的感受’这个道理呢。”
“朕说过了,朕讨厌活着的东西。”
“说着讨厌活着的东西,但是自己还不是苟活到了上一次圣战才死掉吗?”尖锐的讽刺直刺要害,“因为害怕被毁容所以每一次都要选择世上最纯洁的少年作为宿体,你这个神明真是无趣到极点了。”
“既然有着自己的人间体,为何还要选择……”金色的眼睛扫过那副只有十三四岁,似乎刚刚开始成长的少女躯体,“选择这样的肉身?”在他看来这种肉身真是糟糕透顶,如果以他的感受来说,几乎是没有资格作为神明宿体的。
“你是为什么要选择人间的肉身作为宿体?”撑着脸尝了一口红酒,手指点在水盆上,一阵涟漪展开,画面转换成了其他的画面,“答案很简单啊,作为人间体也毕竟是自己的肉体,要是受伤了可是很疼的,不如这具身体,玩坏了也不要紧。——而且你也不要小看这肉身啊,这可是我特意在很早以前就开始准备的身体呢——从她的曾曾曾祖母辈开始。比你随便找的便宜货契合度要高的多得多呢。”
“……”
“呵呵,真是有趣的工作。”重新看着银水盆中的画面,她以手撑脸露出一个浅笑,“阿伊德斯,你知道什么是圣徒吗?”
不等年轻人回答,她便自顾自的给出了答案,“所谓的‘圣徒’就是神的侍奉者,侍奉神的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呢?”她的目光落在了龙之介的脸上,“和神一样爱着神所爱的东西,为神所战栗的东西而战栗,遵从神给他们的本能,这孩子,就是我的‘圣徒’啊。”
神在喜欢勇气与希望等等人间赞歌的同时,也喜欢血沫飞溅的悲鸣与绝望。否则那流传着的生命的赞歌和史诗,为何会充斥着这样多的杀戮和勇气,痛苦和希望,狂热和悲哀——将这世间所有的东西,所有的色彩,所有的情绪,相悖的,相似的,背道而驰的,异曲同工的,都搅合在了一起——那就是生命原本的色彩。
那就是作为神最宠爱的生物——人呐。
“最后,要补充一句,”她的表情终于不再是笑眯眯的了,而是换成了一种充满压迫感的面无表情的样子,“注意你自己的态度,servant。”
如同雪崩一样的威压倾斜而下,带着压倒一切的气势,一片寂静,良久之后银水盆中出现了一个身影,女孩不再和她的servant说什么,只是重新将眼睛落在了银水盆的画面上,那是一个黑发的女人和一个红发的男人在为了什么事情争执。
“我说!你给我把裤子穿上!”女人的年纪最多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手上的红痣证明了她也是这场游戏角逐的参赛者,但是现在,比起怎样打倒敌人,她更需要怎样头疼让面前的servant穿上现代的服装省的他再像个原始人一样穿着超短裙遛鸟。
“穿裤子一点都不舒服!”红发的男人不甘示弱,他并没有很高大,但是裸着的上半身露出小麦色肌肤和壮实的肌肉,显然是个很有力的男人,总之为了穿不穿裤子这个问题他们已经将近争执了半个小时了。
“要么就给我灵体化!要么就给我穿裤子!我可一点都不想被人说自己家里藏了个暴露狂的变态!”女人继续锲而不舍的企图给她的servant套上裤子,“rider!你给我差不多一点!”难道说在穿裤子这种方面需要用上一条令咒吗?!她又不是白痴!令咒怎么能用在这种地方啊!但是面前这个男人真心叫人忍无可忍,“我说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啊啊啊啊啊啊!!!”
“本王都说了穿裤子不舒服,就不能换成裙子吗?!”红发rider的声音略带点委屈,“本王觉得穿裙子也并无不妥啊……而且这个时代这么有趣,要是灵体化出去的话,岂不是要错过很多乐趣了吗?”
天哪,来人收了这个变态吧。作为红发rider的master,她连跪地OTZ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厌恶的理由
圣堂教会对于所有的已知的master发出了召唤,内容是暂时停战,全力追击caster——但是如果说出来是如何找到caster是连续杀人案的凶手的话——所以还是用圣堂教会对于圣杯战争的监督权限来搪塞过去会比较好吧。
总之一条令咒,对于圣杯战争的参加者们来说实在是太过具有诱惑性了,对于因为某二大爷因为某些事情当场爆发不停的使用王之财宝而浪费一条令咒的远坂家来说,这条令咒到底有多珍贵,绝对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您打算去追击caster吗?”以手撑脸坐在窗前用银质的勺子搅动着加了奶和糖的红茶,艾琳娜百无聊赖的问着自己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