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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呀,玩耍就到此为止吧。”鼓掌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如果自己再不出现的话,艾琳娜的计划就要被打乱了呀,而且……那个saber真是个有趣的孩子,“saber哟,要是放lancer离开这里去救了他的主君的话,你的master一定会被你的行为气的暴跳如雷,并且,再也不认为你是个合格的从者呢——真是杰作呀,我要是你的master,一定会被你气的破口大骂吧。”随着那铠甲的碰撞声,黄金面具的女王出现在两个从者面前。
“archer!”曾经在仓库街见过一面的女性archer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这让saber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面前的这个女性archer很强,她将目光停留在她腰侧的长剑上——比起用风王结界蹭蹭保护起来的自己的宝具誓约胜利之剑,这把长剑显得普通而毫无出彩之处——面前这个女性archer的真名,其实不用看别的什么宝具,看到她的面具就知道了。
黄金帝国埃兰的女主人,雷莎…伊什塔,在埃兰的历史上,没有哪个王像她这样,既这样的臭名昭著,又那样的让人尊敬臣服,即是暴君又是贤王。
雷莎眯起眼睛露出一个看上去很和善的微笑,“虽然lancer现在有急事,但是我也不能让你们去妨碍我的master呀。”她的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缠绕着火的弓箭——saber想这应当是她的宝具——但是这位女王有什么传说是和火与弓箭有关系的吗?
“可恶。”lancer的表情变得焦躁起来,他现在没有任何时间在别的servant身上浪费,肯尼斯如果死了的话,他的战争就结束了,那样——那样——自己的愿望——只有这件事情,不能做出任何让步。
为此,不管是谁挡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心慈手软。
他已经为此后悔莫及过一次,这一次绝对不要再忍受这样的苦楚。
而在另外一边,即将被一枪爆头的肯尼斯却被人救下了,“全都看清楚了,你的杀招。”救下肯尼斯的人手上握着一根手杖,显然也是一位擅长元素魔术的魔术师,刚刚她一直使用魔术和幻术改变空气中水滴的折射,阻断自己身上的气息来躲避月灵髓液的追踪能力,同时隐藏自己的身姿,她的手背上干干净净,没有作为被大圣杯选中的作为master标志的红痣。
“那个,是你的魔术礼装吧。”艾琳娜露出一个微笑,“刚才在出手之前,我的术式就已经布置完毕了,这一次,我并不是为了和你争斗而来到这里的,saber的master卫宫切嗣哟,你们所追求的圣杯,我毫无兴趣。”她站直身体,脚下踩着的是混杂着鲜血的水银,那血来自她远方的表叔——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放着他不管也没有什么吧,即使杀掉他,lancer的魔力供给也不会停止,lancer组利用圣杯战争的漏洞,由我的叔叔保管令咒,而由我未来的婶婶索拉薇来供给魔力——所以即使杀掉叔叔,也不能算是毁灭掉了lancer组。”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卫宫切嗣将手上的枪放下,面前这个人并不像是master的样子,但是——不,既然罗德*艾尔梅洛伊能够钻圣杯战争的空子,那么为何面前这个少女不能呢?——只是这样身上透着玩|弄阴谋者气息的危险人物,如果真如她所说,对于圣杯毫无兴趣,为何会参与进这些事情里来?
卫宫切嗣并不相信这个少女。
“这是‘诚意’,结盟的‘诚意’,正如我所说,我对圣杯毫无兴趣,我想要的东西只有一样,以及……”她微笑着半蹲下|身体——这个姿态显得很优雅,防备着卫宫切嗣的同时又能做到让肯尼斯闭上眼睛,“再怎么不成器,他毕竟是照顾了我这么久的叔叔呀。”
卫宫切嗣对她的说辞不屑一顾——对于罗德*艾尔梅洛伊这样的人来说,魔术回路暴走而无法再使用魔术这种事情,想必比死了还要难受吧。
“卫宫切嗣先生,我们不如去聊点其他的事情,比如说结盟的事宜,我知道你的servant并不能算是一个出色的从者,相信我——您绝对不会后悔和我结盟的。”
在思量了一会之后,男人冷着脸说了一句,“走吧。”便丢下倒在血泊之中肯尼斯一言不发的先行一步了,艾琳娜将目光停在了肯尼斯的身上,嘴角抿起一个微笑,“辛苦啦,叔叔。”
手杖上的发信器对雷莎发送了一个撤退的信息,黄金面的女王知道艾琳娜已经和saber的master接上头之后,“不陪你们玩啦。”在火焰的支持下她轻而易举的就从两位servant面前撤退,“顺便提醒你一句,saber,快点去救那位可爱的夫人哟,方向你应该知道,她现在的麻烦可大着呢。”
Lancer在她灵体化的一瞬间就冲向城堡,他的当务之重是先带走肯尼斯,至于saber的master——当他赶到的时候,空荡荡的走廊里除了肯尼斯,谁都没有——必须先救治自己的master,lancer这样想到——至于其他……
迪卢木多奥迪那皱起了眉头扛着肯尼斯离开了结界——接下来的事情,恐怕会是个痛苦的选择。
但是就像是他曾经说过的,为了完成那个夙愿,即使要他舍弃骑士的尊严,也是可以的。
虽然,那一定会面对——那背弃了骑士之道的痛苦和羞耻——他在所不惜。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都不可能日更了,三次元很忙,四级还没过的大三狗伤不起!!!
☆、回忆彼端(上)
阿布罗狄今天有些烦躁,圣域一般不太愿意和那个叫做圣堂教会的组织相接触——在那群人的眼里,他和众多圣斗士们所信仰的女神雅典娜是异端的存在,圣域和圣堂教会这样的组织这么多年能够井水不犯河水,也亏多年来圣域教皇和罗马教皇之间的心照不宣的默契——这不是两位神明的代言者相互为了所谓的“纯粹的信仰”而争斗的时候——何况罗马教会也没有和圣域相匹敌的战斗力。
阿布罗狄烦躁的原因在于他在电视上看到的关于儿童诱拐和残杀事件的报道,对于他来说看到这种事情比什么都要痛苦——也许是为了平复这些战士对于这种事情的不满和愤怒,小雅典娜一早就和史昂商量——把那群少年放出去,年纪较大的艾俄罗斯和撒加对于这种事情还能沉得住气,阿布罗狄和卡妙却几乎被气的发抖——肆意的残杀无辜的生命,身为守护大地上爱与和平的圣斗士,他们实在是难以难以原谅做出这种恶行的人,当时就向史昂请命希望能够派遣他们两个去冬木市中搜索犯人。
史昂多少对于这些事情是有所了解了,也知道做出次等恶行的犯人是caster以及他的master,这就是将小雅典娜也牵扯进来的圣杯战争中的敌手——无论如何,史昂觉得这样的恶灵不能让他出现在小雅典娜的面前,会吓坏那个孩子的吧。
金发的美少年已经在冬木市晃了一圈多,不知道为什么,进入这个城市只是他总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不但用不出光速只能像是普通人一样行走,连招数用出来的威力都减弱了,用小宇宙也联系不到卡妙——他们两个进入市区就分开了——虽然不太清楚他那边的状况,不过想必比起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阿布罗狄觉得更加烦躁了,如果这个时候迪斯马斯克那个混蛋在这里一定会大声的抱怨自己怎么遇到这么倒霉的事情吧?少年的手上有着一串花环——这是小雅典娜给他的,带着那个孩子对于自己的祝福,上面隐隐约约闪耀着那个孩子刚刚觉醒的,尚显稚嫩的小宇宙,卡妙也有一个。
不管怎么说,冬木市绝对有什么东西在压制自己的实力,应该是类似哈迪斯城结界这样的东西吧,但是绝对比那个都要强得多——强到以至于他戴着包含小雅典娜祈祷用心制作出来的花环也只能将实力维持在原来的百分之十左右,也许更低。
如果是平常,他早就能把那个caster找出来干掉了,但是现在他却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满地乱撞,这让心高气傲的少年产生了一丝屈辱的感觉,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不远处传来警车的声音,一群孩子哭着在对警察说什么,到底是作为圣域的战士被培养长大的,即使被压制,他也有超过一般人的敏锐感觉。
就在那坨完全不符合他的审美观让他差点恶心到吐的东西袭击向那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时,阿布罗狄也出手了,“Piranhan Rose!”三支黑色的玫瑰如同箭一样射向那诡异的肉块,因为皇家魔宫玫瑰有毒,使用的话难免会误伤那个孩子,所以他用了能够咬碎一切的食人鱼玫瑰,同时以常人难以察觉的速度冲到孩子的身边扛着她远离了那团碎肉——那碎肉依旧在蠕动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那已经破碎的肉块里面重生出来,阿布罗狄觉得自己快要吐出来了——再看一眼他就真的要吐出来了。
“Diamond Dust!”寒意袭来,随着这样一声,冰晶将那对肉块层层封锁起来,冻成了一堆——还是让阿布罗狄想吐——看上去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冰雕,阿布罗狄将孩子放下,那个扎着双马尾的孩子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两个大哥哥——一个金发,一个红发,显然是外国人的样子,但是都拥有着无与伦比的俊美容貌——一阵红晕出现在她小小的脸上。
“没事了,快回家吧。那里有警察。”面前的孩子和小雅典娜差不多大,这让多年来充当被小女神粘到头疼的“哥哥”身份的阿布罗狄自然而然被触发了“保兄”属性,他这样安慰着似乎是被吓坏了的小女孩,随后站起身来,“卡妙,那个东西……”
“哎,真恶心。”被他称呼为卡妙的少年皱起了眉头,他们相互交流用的语言是希腊语,“我想那应该是那个犯人的东西吧。”他皱着眉头的样子显得很严肃有些吓人,“冬木市里面似乎有类似哈迪斯城结界的东西,先回公馆那里向史昂大人报告这个消息会比较好。”
两个少年这样交流着渐渐走远,留下凛一个人站在原地——那两个人,也是魔术师吗?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人。
阴暗的工坊中,喀尔刻望着自己的master,她放在千里眼水晶球上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水晶球里面出现的身影是金发和红发的美少年,“Piranhan Rose,Diamond Dust……”她重复着少年们曾经用过的招数,肩膀微微颤抖着,有水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水晶球上——没有想到,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她说话的声音也微微有些发颤,“这群家伙啊……”
“master,还需不需要管那个叫间桐雁夜的男人?”喀尔刻这样问自己的master,但是后者却没有理睬她,良久喀尔刻听见她说,“跟我来吧,喀尔刻,我们去见见……我曾经的朋友。”
喀尔刻金色的眼睛落在了水晶球上,上面是冬木市空荡荡的大街。
……
血,无尽的鲜血蔓延开来,堆积如山的尸体上站着的身影很熟悉,草青色的铠甲,红色和黄色的双枪,悲伤的金棕色眼睛,以及眼角魅惑人的泪痣,他说:“抱歉,我有一个朋友,她走丢了,用你们的尸体给她留个记号吧。”
“迪卢木多,快点住手,你已经杀得太多了!”即使是记忆里面那个额头有着一簇白色绒毛的男人这样喊道,他也满身都是鲜血,背景还有那熊熊燃烧的地狱之火。
“不够……”肯尼斯看见那个人转过脸来,眼神死寂一片,倒映着修罗场般满是尸体的战场,“这些人根本不够,要是她不认识回来的路的话,就糟糕了——对了,她不喜欢,她不喜欢我用生肉做记号……”
“迪卢木多!王军已经撤退了!拜托你清醒一点!”又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也许是费欧纳的别的什么成员?
视觉倒转了一个镜头,他仿佛是透过男人那金棕色的眼睛看到了一个人,赤|裸的双脚浸在海水中,似乎是在踩什么茅草,拎着裙子像个嬉戏的淑女一样,似乎注意到来自男人的目光,她反应过来,侧过头来露出一个微笑——肯尼斯终于看清楚了那个长相,那个长相很熟悉,非常非常的熟悉。
是艾琳娜。
他猛地醒了过来——那是,来自他的servant的记忆,那是迪卢木多的记忆——和那古老的传说大相径庭,传说中,这位骑士最终也没有获得芬恩的原谅,死在了昔日好友的设计之下,但是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