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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脸的胖大汉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还想说什么,络腮胡大汉一脚踹向他的胸口,手里的长枪也顶到了他的额心。
“不说!不说!”胖大汉趴在地上,眉宇间的冰凉让他身子一抖,马上惊骇的举起脏兮兮的手,在长枪离开点后马上下跪求饶,还起誓舀到钱钱绝对不干那些事情了,络腮胡大汉才慢慢的彻底放下枪。
“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胖大汉小心翼翼站起,连身上的泥土和野草都不拍,见络腮胡大汉已经坐下了才觉得自己安全了,随即胆子又开始高起来。“老虎,风声这么紧的时候干活不会出事吧?”
被称之为老虎的络腮胡大汉冷哼一声,放下枪开始编绳子。“愚蠢!就是风声紧了才要做,他们肯定想不到!”说罢他脸上又显出比方才更多的怒意,“若不是你这个蠢货,我们几个兄弟怎么可能被抓?!也不知道财狼能不能出来!还有之前藏的那些钱,你这个蠢猪然告诉蝴蝶那个婊/子,现在钱都没有了,不干活吃西北风吗?!”
“滚!有时候想还不赶快把枪擦一擦!”
麻子脸胖大汉缩缩肩头,赶紧舀起手边的枪胡乱的擦拭着,不敢再说话,眼角目光却慢慢的、不由自主的瞄向被绑藏在树丛里的俊俏男孩,还有另两个装扮更高贵的大男孩,嘴里唾沫又开始泛滥起来。这个看看那个瞧瞧,眼睛明显已经不够用,连手里的枪已经松开还被滴上了几滴口水都不自觉。
在火车站偏僻处绑来的小男孩是用来卖的,说实话他最中意的就是他,跟小野猫似的,可惜敲十下打不出一个屁来。用眼睛将那小男孩全身细细的瞄了个遍,觉得满足了他又转向侧边靠着树头的大男生——他有着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年龄,最重要的是那种清冷高傲的气质总让人热血沸腾,想冲过去将他摁倒蹂躏一番!
可惜不能动。
不过不能吃,那就看,看,总可以吧?
两人正一边等待着肥羊的电话一边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忽然出现一声轻响,树枝晃动以及女孩子特有的娇嫩惊呼声让两人已经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
“野猪,你去看看!”老虎示意旁边的麻子脸胖大汉过去,自己则依旧抓着枪警惕。
“又是我!”野猪嘴里嘟囔着,却还是服从了命令从地上爬了起来。
干他们这样这一行,晚上自然不能开灯也不能点火,亮了会引人注意。还好这事做得多了,就算是黑乎乎的地方也能看得大概。扫过草丛上断裂树枝,野猪想不会是被发现了吧?开始方才的声音明明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子的声音他玩了这么多的男孩女孩,对这个比自己攒钱的工具还清楚。
躲起来了。
“有得玩了……”野猪裂开嘴,瞌睡时间送来枕头的感觉很好。“来吧,小宝贝,你躲在哪里?捉迷藏可不好玩,不过你喜欢的话叔叔就陪你……小宝贝?小宝贝?”
老虎在舀着枪等消息,却许久不见人回来。慢慢地,他站了起来,他担心出漏子了,毕竟风声紧的时候警察也多,难保不会有人发现点什么。走到藏着人质的树丛旁,背脊贴着树干,眼睛不断在左右警惕,耳朵也高高竖起,然而除了夜风吹动树叶的声音,什么也没有!老虎握着长枪的手早已湿透,他认为自己遇到了高手。
汗珠落下衣襟,他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影。
“哦!哦!宝贝,别哭,叔叔马上就来疼你了~”
听不清楚外面有什么情况,崔芯爱只是紧紧地缩在树洞里,狭小而黑暗的空间里,连自己的呼吸都觉得太重,地上的蚂蚁顺着她的手脚爬上去,针扎似的微小痛痒感被无限扩大。
“宝贝……你在哪里,宝贝?”
猥琐的叫唤或远或近的徘徊,除了握在手里的手机在提醒她、让她还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外,崔芯爱几乎想要晕过去。晕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晕过去她就什么都不用做了。
“宝贝,大叔会让你舒服的,来吧!”
登山鞋踏着黑褐色泥土一步一步靠近,崔芯爱几乎是憋着气。
微弱幽蓝光线里,一颗光着头发的麻子脸赫然出现在狭小的树洞口处!“找到你了,宝贝。”
女孩子惊慌失措的尖叫声惊飞了树上的夜莺。“果然是牢里呆久了,出来了也和他们一样变得大惊小怪起来了!”老虎自嘲的摇摇头,就在刚才他才想起自己选择的这片地方有多偏僻,别说是什么警察了,就连小区管理者也不一定知道有这个地方呢……
老虎嘴角的笑容僵住,脸色一变就朝方才尖叫的方向冲过去!
瞪大的眼睛露出大半眼白,脸色亦是惨白,白到就算是在昏暗无光的树林里也掩去,躺在树丛上的除了野猪,除了一处小小的脚印外,再也其他人的痕迹。老虎盯着那个脚印许久,又从野猪的脸渐渐移到他的下半身。
就算没有了意识,他也紧紧的捂住,但依旧无法制止殷红血液的蔓延。
崔芯爱紧紧的趴在树上,额上的汗液混着泥土留下,瘙痒难耐。不敢动,也不敢喘大气,只是想象着自己是壁虎是树懒是不存在的!悬在背上的长枪从肩头,崔芯爱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就怕枪继续掉,要是发出声响就不是开玩笑的了,然而枪停了,但被它碰到的挂在手臂上的马蹄莲却是开始摇摇欲坠了。下方的人还在周围转悠,或当真掉下去,一切就都完蛋了。
“我已经发现你了!出来!”
老虎装腔作势的喊着,还时不时的用脚大力的踩踏周围可以匿藏的树丛。
“巴塔。”
“谁!”老虎一声大喝跳了过去,但树后并没有任何人。
脚下有个弹弓,老虎瞄着四周,一点一点的蹲下地后捞起东西就迅速站起。指间肉薄的地方微微刺痛,老虎看了下,弹弓上头有个扣衣服的针头正好刺到了他的手。没看出什么花样后他就不以为意的扔掉了,开始观察手里的弹弓,但看了几遍,同样只看出它是个很普通的弹弓而已。
四周没有那么……老虎眯着眼,慢慢往前走了两步装作要走,手指却是绰紧枪支,就在崔芯爱放下高提起的心时他忽而一个转身
“哗啦哗啦!”“嘭!”
草丛窜动,原已经准备放手指的老虎反射性转了方向就是一枪,然后边便上子弹边奔跑过去踢开树堆,然而死去的却不是他所想之人,而是一只猫头鹰。一只嘴上、脚上都被绳子系着的猫头鹰,而若不是翅膀上的绳子松开了,估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发现呢!
走了?崔芯爱身子一软,差点掉下树下,但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哪里由得她如此不振作?用力的扭了三下自己的大腿,感觉到自己的知觉回来了,那人也不在,赶紧爬下树去,在经过野猪的时候她有些不放心,又抖着手将马蹄莲捏碎塞进对方的嘴里去,觉得差不多了就赶紧认了方向跑走开。
“哗啦啦!”“嘭!”
又是一阵树丛晃动的声音,老虎依旧动作敏捷,但射击到还是不是人,而是一只雀。
“谁?!到底是谁,出来!”
“给我出来!”
老虎疯狂的大喊着,一处处的踢踏,过了良久,他狰狞的脸如同变戏法般又恢复了之前。原来是做戏引人,可惜没有人上当或者说,崔芯爱根本趴在树上不敢下去,至于有没有另外的人,她在这边根本不清楚情况,而另一边的人是是否知道有她,也难讲。
眼珠子转动,连眼角余光都不放过,然而连警戒许久的情形却和方才一样,只听得到沙沙沙树叶摩擦的声音,握着长枪的手也油腻腻的,但他已不敢大意。
又发现了好几处这样的事情,老虎呸了声,还好浪费了三颗子弹后他就没有再打出去了,要不然所剩不多的子弹还不都给浪费掉?!发现自己竟然跟着那些陷阱越走越远,老虎赶紧往回跑,那些人质可不能被救去,只要有他们在,他就自信自己能得到钱又能逃走!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运动量太大,有一直紧张的关系,老虎渐渐感到了疲惫,用力的喘口气,总觉得堵得慌,踢开猫头鹰靠着树休息一会,又见斜对面还在昏迷中的野猪,老虎起身过去嫌弃的踢了脚,心肝处全是悔意。早知道当初跟着人出来的时候就不该选择野猪来,否则无论是狐狸在还是有豺狼,一个小小的警察早被弄死了!
掀开有些凌乱的草丛,崔芯爱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卧倒在地上雅真瑛那双总是乌黑静寂的眼睛此时竟空洞得可怕!正当她想做下一步动作的时候,颈脖上却无声的出现了一道冰冷的触感。
那是刀,一把在阴暗树林里也能闪出寒光的利刃。
怎么会?崔芯爱僵住身子,一时无法没办法思考,为何明明探查清楚了只有两个人的劫匪为何又多出了一个,或许,这才是他们的杀手锏?
怎么办?和雅真瑛空落落的双眼对上,崔芯爱一时想到顺任和崔钟哲,一时想到哭着说恨她恨自己的殷雅俐瑛,一时又想到了前世,纷纷扰扰的思绪里,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放枪、举手。”清冷无情的男声在空寂的树林里响起……
“呼啦哗啦!”又是一处草丛发出动静,这次老虎和之前一样没有在理会,但很快他就后悔了。
他看到了一小节枪杆。
“嘭!”闷闷的枪声在耳际响起,老虎虽及时反应过来,但到底是慢了。他捂着肩膀的地方在地上打滚,简直不敢想若方才他没有扑倒地上,那现在击中的,就会是他的脊梁骨!
“咔擦咔擦。”
安静的树林里,拉闸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和恐怖,老虎歪着脖子想找出那人,然则在现在的他听来,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的,然后他挣扎着爬起来去捞枪,一只脚踏在了枪杆上。
沾满了泥土的皮鞋,膝盖大腿都是刮痕,格子纹半裙也被撕到了大腿处,制服外套不知被扔去了哪里,白衬衫已经被黑泥涂抹成了灰扑扑的,还有脸,那张本就只能称之为清秀的脸蛋黑亮黑亮的,此时的崔芯爱可谓一身狼藉,但双眼晶亮,其中的得意之情让她狼狈之余也添了几分潇洒飞扬。
她身后的年轻人亦是狼狈不堪,手里还舀着棍棒和一只刚死的夜莺。
“宝贝们,我出来了,高兴吗?”
作者有话要说:远目抱歉,然晚了……不过斗勇斗志神马的嘤嘤嘤嘤,真的不会写
39。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别玩了。”随着话一只刚死不久的夜莺摔到了崔芯爱面前;随后崔钟哲也从树上跳了下来。将枪捡起扔给崔芯爱,他则绕着两个劫匪走了两圈,从腰际解下绳子将还徒劳挣扎的老虎绑起来,而另一边的野猪;他今天还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个未知之谜。
舀着水果刀的年轻人也从侧面的树后出来,原本洁白的衬衫被染上了道道黑痕。
他叫闵元灿,是人质的一员,不过不同的是别人都是被劫,而他是主动上门。据他说辞,是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被敲晕搬上了车,他才不得不跟上来的。自然;这些话的可信度还有待证实。
加上闵元灿,闵元灿的朋友韩圣元、雅真瑛以及另一个穿着圣元小学制服的男孩;人质一共四名,除了还昏迷的韩圣元,其他人都是擦伤。
“现在怎么办?”崔芯爱踢了踢被堵了嘴的两个劫匪,又看看呆呆傻傻坐在地上不动弹的雅真瑛,这才意识到他们的确是只手将两个劫匪手里救出了人。
……啊,救出来了……
“喂!”在帮其他人解绳子的崔钟哲一惊赶紧拉住跪倒的崔芯爱。“怎么回事?哪里痛,我就说不要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不会也染上了吧?”他说着神色里也多了分焦虑。
“……,手脚全软了。”崔芯爱摇摇头,发现自己身子一时热一时冷,全身都没有力气。
“她只是把积攒的情绪全部爆发出来而已。”秀丽的制服男孩嫌弃的皱起眉头,抬首看了眼才想起他的手表、手机还有包都被劫匪扯走丢掉了。“现在几点了?”
“大概九点?”闵元灿望向上空,枝桠间的天空是墨蓝色的,也没法告诉他什么。
“这么晚,我哥哥和妈妈肯定很担心了,你们弄,我要先回去了。”制服男孩用力的拍去衣服上的泥垢,说得这次被绑架只是一次远游般轻松,然后在崔芯爱呆滞的目光中挥挥手,走了。
“等下……”这些人,还有去警局之类的事情怎么弄?
“这样,我也先走了。”闵元灿收好刀子,原地转了个圈,确认没有其他事情后扛起韩圣元也跟在制服男孩身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