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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同人＇同爱 作者：蓝曦
***上编 死亡***
1
注： “”引号里的话是别人能听见的； ＇＇里的话是只有对方才听到的
本文单数是月的视觉； 双数是L的视觉。 看文时请注意……
L死了；L终于如我所愿的死了；死在我怀里。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抱他；他的身体那时还很温暖； 窄窄的肩； 瘦瘦的背。 淡淡的温暖； 我一直以为他是低温动物呢。
我望着我的左手； 仿佛它还残留着L的体温。
没有可能了；没有机会再听到L叫我月的声音了； 没有机会再听到那么精彩的推理了； 也没有机会再去心惊胆颤地估算这次L又会说我有多少百分比是KIRA。
精神依然在紧绷着； 不要想了。 我不要再想了。
好还是不好呢？ 没有了对手；游戏就不能继续了。 赢的人是寂寞的。 那输的人呢？ 也寂寞么？
晚上变得分外的冷； 虽然之前在调查总部也很冷； 但是旁边有个人总比现在连一个鬼魂都没有要好得多。 虽然那人本来就常年低温。
躺在床上； 静悄悄的觉得更加冷了。 我跟自己说”睡吧。”
正睡到迷糊处； 听到有个声音说＇月；你就那么讨厌我么？ 真的那么恨不得我死么？＇
脸上有什么东西在骚我？ 有点痒。 身体不能动；脑子似乎也罢工了；不能思考。
＇月； 我都舍不得让你死呢？ 虽然我怀疑你好久了。只是……我一直在希望不是你。＇
究竟是什么蚊子在我耳边嗡嗡叫……好讨厌。 我都不能睡了。 好不容易我才能定下心来。
＇月！！ 你一点也不后悔么？ 月。我好想吃巧克力；蛋糕；糖果。 可是你把它们都拿走了。＇
谁？ 谁在我耳边说话了么？ 我好像看见L的脸啊。 死神我都见过了； 根本不会有什么鬼魂；我才不信。 难得我……我在想念L？？ 不可能吧……
＇月！ 我好想拧你。 ＇
脸好像有点痛。 醒了。 身体能动了。 难道……
“L！！ L是你么？”
怎么可能！ L明明被我弄死了。 我干嘛无缘无故想起他。 继续睡。
＇月； 原来你想到是我啊。 呵呵。 你睡着的时候可爱多了。 我不拧你了； 不过我……还是想继续摸。 嗯……好软……像棉花糖。 不知会不会想棉花糖那么甜？ 好想尝一下。 嗯； 会一样甜的百分比是90％。 ＇
……好讨厌……怎么还不让我睡？ 〃L……L……你再不让我睡我不给你糖吃。〃 我模模糊糊地说。 也不管L 是不是听到；先威胁了再说。
＇睡得不舒服么？ 还是发噩梦了？ 漂亮的小脸都皱了；不好看。＇
＇嗯？ 他在说啥？ 我听听。 ＇
“L……L……”
＇啊！ 他在叫我。 算了。让他睡吧。 怎么我就不用睡呢？ ＇
我在梦中好像见到L在我的房间四处逛来逛去。但是我太累了； 一定是太累了才会见到他。
2
我就这么死了？ 究竟我死了没？ 应该是死了吧。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一下子就死了。 死前最后的想法居然是： 果然； 月你是KIRA。 我多愚蠢啊； 至少应该回忆一下美好的世界； 我过往破案的百分百高正确率啊……
可是； 没有； 就是这样为了这件案死了。 虽然之前无数次估计我一定会死在KIRA手里；却又被我一次又一次逃过。 死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 从来没有怀疑KIRA杀我的可能性； 只是； 当真正来临的时候； 我还是觉得太快了； 快到来不及做心理准备。 当然； 留下数据；其它的工作我一早已经做好了。 我真的真的确实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就是没有做好如果月真的是KIRA； 真的不顾我第一个朋友这样的情谊； 毫不犹豫的杀我； 这种心理准备我无论如何也是准备不好的。
月杀我时是什么想法呢？
高兴？ 终于把我除掉了； 把我这个心腹大患除掉后； 他的改造世界的计划就能顺利继续了。 可是； 可是……
我现在这个是什么状态？ 我没有身体。 却能思考。
为什么不见了死神？ 难道死了还不能见到死神？
我尝试离开月的身边。
月睡了； 我在月的家里到处走走； 嗯？ 这个是他妹妹？ 跟他一点都不像。 海砂比她要可爱多了。
＇喂喂； 月的妹妹； 你听到我说话么？＇
月的妹妹在看小说啊； 还以为她在学习呢。 月的妹妹没反应；再叫一声试试。
＇月的妹妹； 你听到我说话么？＇
真的不行啊……试试能不能摸到她。
手指穿过月的妹妹的发丝。 不行。 完全不行。
我好久没吃甜食了； 思考力下降了。
再找夜神局长试试。
＇夜神局长； 你的儿子就是杀我的凶手。 你听到么？＇
＇喂；不要想破脑袋了。＇
夜神爸爸正在皱着眉头对着剩下来的案件发愁。
＇夜神局长；我跟你说；别发愁； 是月杀我的；你会怎么做？＇
我有点抓狂地想摇夜神局长的头；可是手指仍然是穿过头顶； 没任何阻碍； 没触摸到任何真实感。
我有点沮丧地低下头。 啊！！ 谁都听不到我说话。 谁都不知月就是KIRA。可我知道；可我死了还有什么用？
我下楼； 我不知我是怎么下的； 总之一路飘着去到门口； 可是穿过门之后……
＇啊……＇ 眼前的景物比我飘下楼时还快的向前闪过。 我？？？ 我好像在后退； 是吧？
砰……我重重地跌在月的身上。 ＇好疼……＇
我整个背撞上去； 疼得发昏。
“啊！！ 什么？ 好疼！ 有什么东西？” 月大叫着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左右看看； 一副疑惑的神色。
我刚才摔在月身上了？？ 他有反应？！ 他……他……我不会穿过他的身体！
“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 谁可以告诉我我是什么东西？
3
什么东西？ 我确信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我身边；骚扰我不让我睡觉； 之前还以为是错觉；可是刚才像被什么东西摔在身上的感觉不会错。
放眼望去； 房里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 放心不下；我起床在房里慢慢搜索。
站在书柜前； 指尖从最上层由左向右扫过去； 抚摸过书脊； 有上到下扫过一遍；没有任何发现。 然后是衣柜； 书桌。 房间所有地方都摸遍了没有刚才那种感觉。 刚才明明有东西砸在身上； 但是仔细再看一遍床上却什么都没有； 害我还以为是书倒了一层下来。
“月；你在找什么？” 硫克问我。
“硫克有看到奇怪的东西么？” 死神之眼会不会看到什么我看不到的东西呢？
“没有。”
＇月； 你听到我说话么？＇
“废话；当然听见啊！” 我应着； 心想； 硫克你那不是无聊么？ 问我有没听到你说话。
＇月；为什么只有你听到我说话？＇
嗯？？？
黑暗中传来的声音有点通透清脆； 没有表情； 没有起伏； 总是低低的平平的在叙述着。
“谁？ 硫克你有跟我说话？”
但我确信那个声音不是硫克。 这个声音很熟悉； 我不久前还记得很清楚。
“没有啊。 怎么了？”
“你有听到其它人说话？”
“啊？ 月你在说什么？”
不是硫克。 是谁？
“L？”我脱口而出； 同时诡异地打了个冷颤。 我不相信； 绝对不相信。 一定是我听错。
＇月；是我啊。真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你在哪里？”
“啊？月；你说L？那家伙不是死了？”
“硫克你听不到他说话？”
“啊？ 我没听到。 他不是名字被写在死亡笔记上已经死了么？”
＇月； 你说的硫克是另一个死神？ 你的死亡笔记的原来的主人？＇
停！ 停下来！ 一定是我幻听。 一定是太劳累了；我现在一定是发梦！！ 不错； 只要我醒来就好。 快醒吧。
＇喂； 月啊； 我怎么看不到死神？ 你说的硫克在哪？＇
怎么还不醒？ 怎么还不让我醒？
＇喂； 难道一定要摸过那本笔记才能见到？＇
夜神月；你承认事实吧。 L的确回来了。 而且只有你一个人才能听到；连硫克都看不到。
想到这里； 我不可歇止的大笑出声。 “哈哈……”
多可笑！ 不是么？ 以为L死了；一了百了； 想尽办法迫雷姆杀掉L； 现在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了么？
“月； 你在笑什么？”
＇月； 你在笑什么？＇
他们一起问我。 可我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先把硫克打发走吧。 现在这个状况根本在我预料之外。 不过优势始终在我这边。
刚才L提过只有我能听到他说话； 那就是说他已经在我家里尝试过了。 那么就可以肯定L是输了无疑了。 虽然他在我身边；但是却已经什么都不能做了。 不是那个可以威胁我的L了。我还怕什么？ 对。 放松下来。
“硫克；你可以先离开一下么？”
“啊？ 月你在干什么啊？”
“硫克； 离开。 一天之内不要回来。 明天晚上再回来；我会买好苹果。 出去。”
“好。 但是千万不要超过时间啊。我可不想又做扭曲运动。”
拉开窗帘； 打开窗； 夜风吹进来分外地冷。 看着硫克飞了出去。 我手肘撑在窗台上； 望着硫克飞翔的背影。
＇月； 死神喜欢苹果对吧？ 那这个是真的死神了？＇
“L； 你可以向我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么？”
＇可以的话；我也很想啊。＇
“什么意思？”
突然我感觉脸像被人戳了一下。
我迅速抓着那东西。
摸起来冷冷的；冰一样的冷。 我再次打了个冷颤。 但是有骨感中带着点软软的感觉。
“这是什么？”
＇手指＇ 吓得我差点松手。 是L的手指啊……但是只是差点而已。 松了手就再也捉不到他了。我有这个感觉。
＇喂＇ 又被戳了一下。 ＇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我连你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死了会这样么？”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死啊。＇
“那你真该死多几次。”
＇下次一定拉上你的。＇
现在L在我面前；可是我看不到；只能摸到； 听到而已；大概他会一直跟在我身边吧。 但是在身边却看不到他感觉很奇怪。 令我想起那时我们用手铐拷在一起的时候。 但是那时至少能看到脸啊。 比起现在实在是好太多了。
“喂； L你现在在哪里？”
＇坐在你头上。＇
“啊？？？ 真的么？” 实在是没感觉啊？ 难道连重量都没有的么？ 我迅速伸手摸摸自己的头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骗你的。＇
“混账！”说着我狠狠的扯了一下L的手指。
＇哎哟；痛！＇ 啊。还知道痛很好嘛。
我拉着L的手指走到书桌前； 翻找着有什么东西能捆住他。 手铐？ 不行；难道我挂着手铐出门吗？
＇月；你想做什么？＇
“把你拷在身边啊； 我可不想你突然出现又消失。”
＇不用那么麻烦。＇
“什么意思？”
＇我试过了； 我最远不能离开你身边大概十米的距离。也就是；我必须留在你身边。＇
“真的？”
＇真的。＇
我想了下； 虽然L说他不能离开我身边；但是像这样对着空气说话实在是没真实感。 而且……总觉得旁边是空空如也的感觉。 我希望好歹能有点记号让我知道是对着头说话还是对着脚说话啊。
所以我还是继续翻找着；希望找到合适的东西做个记号。
＇月；我不是说我走不了么？你还在干嘛？＇
“你是用嘴巴对着我说话吗？”
＇啊？？＇
“我是说；我现在看不到你； 我想做点记号至少让我知道在我面前究竟是你的手还是脚。我不习惯对着空气说话。”
＇其实……＇
“还有～我不准你坐在我头上！。”
＇噢啊；原来你介意这个啊；我不是说骗你的么？ 那这样吧； 你要跟我说话的时候我伸个指头让你握着； 那你至少知道我在什么位置了吧。＇
“好。”
4
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完全超出我脑袋的思考范围。 虽然我号称世界第一名侦探； 可是； 要我理解死后的情况还是太高估我了。
＇月； 你听到我说话么？＇
＇月；为什么只有你听到我说话？＇
其实我一点都不高兴；不高兴！ 不能吃甜食； 不能随意走； 可是……好吧；我是有那么一点高兴；至少月能听到我说话。
但是； 没有用！！ 基拉听到L的说话；那不是最大的讽刺么？
我L一无犯罪； 二无浪费食物； 为什么会遭到这么奇怪的事情啊？
＇月； 你说的硫克是另一个死神？ 你的死亡笔记的原来的主人？＇
嗯；这样所有的事情都能说得过去了。 不过好奇怪； 我看不到硫克；似乎他也看不到我。 为什么呢？
喜欢苹果？ 那就是真的死神了。 不知道跟雷姆有没有一点相像呢？
难以想象； 从来不相信死神这东西的我竟然有机会见到。 我还记得第一次听说的时候整个人从椅子上掉下来。 已经不能用震惊去形容了。
看见月把窗帘拉开； 然后打开窗； 接着脸上扫过一阵风； 我想大概是那个死神离开了吧。
倚在窗边的月感觉没有平时的凌厉。 柔和的月光洒在他脸上； 更增添了某种异样的温柔；我所没见过的月。
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月的脸。 软软的好像棉花糖；这种比棉花糖多了温度的柔软很好戳。 呵呵；我禁不住笑了一下。
手指被捉住了。
“这是什么？”
＇手指＇
月瑟缩了一下；似乎吓到了。
包裹着我手指的月的手掌很温暖；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手指冰冷。 这就是死人的温度。
再戳一下月的脸；还是很好摸。
“喂； L你现在在哪里？”
＇坐在你头上。＇
看着他震惊的表情还迅速地摸了一下自己头顶的月；我强忍着笑意没有笑出声； 不过嘴角抽搐是事实； 幸好月没看见。
＇骗你的。＇ 突然觉得这样很好玩。
“混账！”
＇哎哟；痛！＇月你太用力了；虽然我死了；对噢；我死了为什么会有痛感？ 奇怪。
月捉着我的手指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