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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段,他没有我,你还有我啊。”
“大段,你还有你的马仔小弟,我们的小伙伴。”
“大段,你还有誉儿呢。”
“大段……”
段延庆伸手按住她嘴唇,半晌才道:“不错,我有你们。”
白凤瞧他的眼神,和方才的迷茫惘然完全不同,晶晶亮亮的,似乎真的如段正淳所说的那样,玉树临风,俊美潇洒。
段延庆看了一眼段正淳,紧了紧怀间的白凤,一杵细铁杖,转身离去。
“凤凰儿!”
一日夫妻百日恩,段正淳看着自己往日的妻子随别人而去,依然生出不舍。
白凤转头朝他一笑,开心的挥手作别:“段正淳,好好对待的你的一大票红颜知己!”
于是,这算是正式的跟王府作别了。
从此镇南王府没有甚么王妃,没有甚么刀白凤,更加不会和段正淳纠缠不清。
白凤受着伤,却很开心。
她和段延庆一出镇南王府,岳老三叶二娘云中鹤就出现了。
“好啊,原来你们一直在这外面偷听我们。我受伤也不来救,真是的……”
“胖婆娘,你可别血口喷人!”岳老三第一个跳出来平反,“老子想着你是老大的婆娘,本想着一定救你,可老大跑的比咱们快多了,还没上楼梯,你就到他怀里躺着喽!你不知道老大他差点把魂给吓没……”
“老三。”段延庆喝止他。
白凤往他怀里蹭蹭,抿着唇说:“别呀,让他继续讲。”
话虽如此,岳老三瞧瞧两人,不开口了。
叶二娘挑了挑眉毛,接着道:“亏老大他方和段正淳打了一场恶战,消耗了不少体力,嗯,阿凤,你怎不问问老大受伤没有?”
“对啊对啊,大段你受伤没有?快脱了衣服让我检查一下。”
“……”段延庆虽然不能说话,但那表情却充满了自己不可能受伤的骄傲。
白凤偷笑,给了他胸口一拳,道:“我家大段身强力壮,才不会受伤。”
几人一路说笑回去,白凤忍不住问他们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原来果真和她猜测的一样,段延庆集结他的马仔们,对皇位依旧不死心,准备潜入王宫将段正明宰了,直接当皇帝。
可是段延庆没想到皇宫内院重兵把守,个个戒律森严。虽然一对一这些人都不如四小钢炮,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人海战术出现,始终要吃亏的。
但段延庆还是见到了段正明。
一个正气浩然仁者人心的皇帝。
段延庆当时仔仔细细的观察了段正明很久,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随即过手上百招,段延庆就知道那人和自己的武功不相上下。
听到此处,白凤不禁问:“大段,你的武功不如他么?”
段延庆也不羞愧,说:“我们皆是段式子孙,自然只能用段式的武功。不用其他武功,始终敌不过的。但我若身体健全,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说到此处,他又想到段正明,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之情,“段正淳说的不错,如今想来,那黄袍,还是一个正常人穿着比较适合。”
白凤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还是不敢相信,痴痴呆呆的回味他的话语。
后来段延庆离开,遇上了段正淳,不可避免的打了一场架,再然后,就追他来到王府,遇见了受伤的白凤。
白凤无心听这些故事了,她突然一把抱住段延庆:“大段,你不做皇帝啦?”
“嗯。”
“也不做皇后啦?”
“……嗯。”
“也不做皇太子皇□□皇……”
“不做。”
白凤听到此话,瞬间鼻尖一酸,红了眼眶。
她拉起他的手,大步大步的走:“我们回家种地养花生孩子罢。”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了,四更到此为止吧,家里催回去QAQ。
要完结了哦。
☆、抓周
一行人回到农院,云中鹤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七个老婆抓进房了。
白凤肩头受伤,不能抱孩子,只能将段誉又交托给叶二娘。
叶二娘亲亲孩子的脸,说:“这夜里没有他,我还真睡不踏实。”
白凤和段延庆回到房中,轻解衣裳,露出伤口,血糊糊一片。
段延庆给她点了穴,是以感觉不到疼痛。
他转身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药瓶,按住白凤肩头,道:“忍一忍就好。”
白凤抓了一个枕头咬在嘴里,目光坚定的点点头。
段延庆将白色的粉末一点点倾倒在伤口处,白凤疼的浑身一颤,鼻尖额头都是汗。
她正疼的要死,却见段延庆停下手中动作,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白凤瞧他那样,瞬间就开心了。
“我不疼,你继续上药罢。”
白凤看了他一眼,觉得似乎回到了最开始。只不过那时候是段延庆躺着让她毛手毛脚的上药,根本不会像他这般小心翼翼的呵护。
“我那个时候,可把你弄疼了。”白凤想到以前的事,忍不住笑笑,“我本不想救你的,但我以为你身上的伤是我弄出来的,很害怕自己杀了人,就努力的治疗你。只想着自己尽了责任……却没想到你还真活了下来。”
段延庆不说话,似乎也想到了那短短的几天时光。
也是这样的农院,也是这样的季节。
他抬手摸摸白凤的头:“我知道,遇见你我就不会死。”
“是啊,你死了我就算寡妇啦!而且还得带一儿子。”
“……”
白凤一边叽叽喳喳的说自己当时的心情,段延庆就在旁安安静静的听,手上轻柔的给她包扎。
白凤看了看肩膀上的蝴蝶结,哈哈一笑,心里满是甜蜜。
不知不觉,就这样走到一起了呢!
白凤忽然一把抱住段延庆,说:“哎,他们说你今天打了好多架,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段延庆道:“我怎会受伤。”
“不不不,万一受伤了呢?”白凤眼睛眯成一条缝,色嘻嘻的说:“快脱了衣服,让我检查一下身体嘛。”
“……”
白凤利索的把他衣服扒了。
不安分的手正要伸向段延庆的不能描写,就被对方一把抓住。
“不行,你身上还有伤。”
白凤看了看肩膀上的蝴蝶结,眼珠子一转,说:“我看一本古书上说,日月调和更能强身健体!书上都这样说了,那肯定是很有权威哒,更何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话音甫落,一把撩起被子将两人包进被子中。
只听被子里咭咭咯咯笑声不断,到后来便只有嗯嗯啊啊了。
正所谓是:向月里之琼枝,声妙能歌,碎云间之玉叶。回眸转黑,发凤藻之夸花,含喜舌衔,驻龙媒之蹀躞。裙裈尽脱,花钿皆弃。且抚拍以抱坐,渐瞢顿而放眠。龙宛转,蚕缠绵,眼瞢瞪,足蹁跹。鹰视须深,乃掀脚而细观;鹘床徒窄,方侧卧而斜穿!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觑鲛绡腥红染妆,滴溜溜粉汗如珠,楚阳台梦魂飞上,千金难买此一场!
一场不能描写方休,白凤趴在床边喘气。
就按刚才的过招来看,她似乎觉得自己败了,于是翻身压在段延庆身上,一嘟嘴道:“大段,我们再来!”
顿时只见房中衣香鬓影烛光抖乱,白凤一招白蛇吐芯,段延庆险些招架不住,继而海底捞月、二龙戏珠、青龙摆尾、弄玉吹箫
段延庆使出白鹤亮翅双手一挡:“休战罢?”
“不休不休!”白凤仰头嗷嗷狂叫一声,一招饿虎扑食直取对方某点。
这不能描写的一夜,当真一柱擎天,蓄势待发,直捣黄龙,黯然销魂也!
次日。
院子里一干人又是顶着黑眼圈在槐树下洗漱。
岳老三和白凤对视了一眼,不说话。
云中鹤脚步飘飘忽忽的走出来,看来一夜七次郎不是白当的,整张脸都黑了。
白凤看了看他的造型,觉得自家那位一双黑眼圈不算突兀。
云中鹤洗漱完毕,刚要开口,突然他大老婆冲过来,抓着丫胳膊,又给拖进房里,美其名曰煮了早饭让他来吃。
岳老三不忍心看,转身回屋了。
白凤叹了口气,觉得这样纵什么过度的确不太好呢。
***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迎来冬季,十一月正是寒冷的时候,可院子里却热闹极了。
因为这日正是段誉满周岁。
大家围着火炉饱饱的吃了一顿火锅,便把穿金戴银的段誉抱来堂中,让他抓周。
地上摆着琴、棋、书、画、银子、短剑、炒锅、锯子、算盘、药材,布匹,食物……
白凤放下一盒胭脂,扫了一眼,突然大叫道:“谁把尿壶放这儿?”
岳老三举手道:“是我。”
“放这个干嘛!”
“万一誉儿以后喜欢倒夜香……”
“你滚蛋啦!”
白凤将夜壶砸给岳老三,又拎起一个红肚兜,扶额道:“这个又是什么意思?”
云中鹤笑嘻嘻说:“誉儿以后说不定和我一样,喜欢女人……”他扫了一眼自己七个老婆,不说话了。
白凤有些心塞。
捂住胸口。
段延庆走上前,摸了摸她的肚子,担忧道:“是不是萱儿调皮了?”
“才两个月呢,哪里会。”白凤这时轻轻打了一下他肩膀,“什么萱儿萱儿的,你可别乱取名字,万一是个儿子呢。”
段延庆笑了笑,从袖中摸出一块龙纹玉佩,放在地上。
白凤见状,眼神一暗,不悦道:“倘若誉儿抓了这个,你是不是又要辅他当皇帝?”
“你想多了。”
便在此时,段誉咿咿呀呀的爬上去,一把抓起棋子。
段延庆欣然道:“作为我的儿子,棋法必定高明。”
段誉随即将琴、书、画全部搂入怀中,白凤已经了然:“誉儿以后是个文人,要考秀才当村长……”
白凤还没说完,段誉又笑着爬去岳老三脚边,奶声奶气的伸手:“我要,要。”
于是岳老三只得把夜壶给他。
白凤咳嗽一声,扭头对叶二娘说:“当了村长,也可以倒夜香的。”
作者有话要说:
☆、儿女双全
等第二个孩子出世,段誉已经会满院跑了。
不出所料,果然是个女儿。
段延庆如今儿女双全,心中对于皇位的执着不再强烈,只觉一家人隐居耕种,也是圆满的。
这日天气不错,白凤带着两个孩子在院里晒太阳。隔壁矮墙上,突然伸出一个人头,却是云中鹤。
“嫂子,嫂子。”
白凤转过头,瞧见是他,笑道:“干什么?”
云中鹤利索的翻墙过来,搓搓手,似乎有事情求她。
自从他娶了七个老婆,院子里就太挤了,于是挨着修了一间大院,让云中鹤一家搬了过去,比邻而居。
“你看能不能……允许我休妻?”
“不能。”
云中鹤脸绿了:“没得商量?”
“没。”
云中鹤叹了口气:“可是我有了喜欢的姑娘。”
白凤敲了敲桌面,说:“这里三妻四妾本是寻常,你自个儿喜欢,那姑娘若不介意,一并娶了好好待人家便是,干么非得休妻?何况这是为你当初的罪责买单,可别想甩了。”
不是白凤心肠坏,故意看云中鹤吃瘪,可事实就是这样。
云中鹤“哦”了一声,翻墙走了。
这边小小的段誉将话都听在耳里,瞪大眼睛,奶声奶气学话说:“我……我,三妻四妾……”
“去你的!”白凤敲他小脑瓜,“你云四叔可以三妻四妾,你不可以!以后见着哪个妹子,若是喜欢了,亲了摸了抱了,必须娶回来,而且只能娶一个!知道吗?”
一岁半尚不懂事的段誉被他亲妈的样子吓坏了,忙不迭的点头。
白凤满意的颔首,摸摸他头发:“这样才乖。”
怀中的段萱突然哭了起来,白凤吓了一跳,正自安慰,叶二娘就拿着奶壶过来。
白凤将女儿递给叶二娘,叶二娘忙怜爱的抚哄。
恰时岳老三和段延庆打猎回来,瞧见段萱哭泣,东西一放就去瞧,白凤瞧见微微好笑,心底觉得这一家人融洽极了。
不知不觉几年过去,段誉和段萱都已经到了打闹吵嘴的年纪。段誉如他少时抓周的性格一样,最爱琴棋书画,读书认字,岳老三三番五次想教他鳄嘴剪的功夫,都被段誉推脱了。
段延庆甚是喜爱这个儿子,一心一意的教他自己生平所学。段誉也没有让段延庆失望,不到十岁,棋艺已和段延庆相平。说话文绉绉,行为有礼,根本不像山野村夫,而是个王孙贵族。
然而段誉怎么也不喜欢武功,却让段延庆伤透了脑筋。
这日段誉在院中看书,白凤在厨房里忙碌,段延庆走过来,在白凤耳边低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