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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感觉到冷的,是我吧。
当我知道我冷到打颤时,我便坐到离云稍远的地方。
我怕他知道我的状况,我怕他为我担忧。
然,我还未坐好,云便冲上来紧紧抱住了我。
「不要离开,风响,我也好冷——」
会吗?贴着他的胸膛的我的背,感受到的可是他炙烫的温度啊……
「真的很冷、很冷、很冷——」把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间,他呢喃般不断地说着。
真的感到冷吧,他在发抖,连带的,被他紧紧抱住的我,也不禁颤抖——
不是冷,而是他把他身体里的火热体温传导给我时,我莫名的,指尖脚尖阵阵发麻的打颤。
他带着温度的手在我的胸前移动,最后摸索到我的唇,食指探入。
「风响……」对我说话的他,气息停留在我被他揭开衣物的肩膀上,「我有一个可以让彼此暖和起来的办法,我们试试好不好?」
听着他不知何时变得低黯的声音,我全身难以抑止的发热。
我感到我的嘴突然变得干涩,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我的这个无心的举动,往下咽口水的同时,就像在吸吮他探在我的嘴里的手指。
无心引发了激|情。
他不再徵求我的应允,扳过我的脸,他覆上我的唇,激昂且狂烈地占有我的一切。
我默默承受,也在享受,他对我的深情,他给我的温情。
这一天,雨停了,我们还在纠缠。
这一天,天暗了,我们紧紧相拥。
品尝相爱的彼此间独有的那种柔情。
尽管,未来是不确定的定数。
但是,我们不会忘记我们拥有过的这种相拥在一起时的温暖。
我抬头,可以看见他静静注视着我的眼中的深情。
於是,我贴近,再贴近他,贴近到没有任何人可以把我们分开的地步。
他知道,他知道,所以他不断,不断把我搂得更紧。
风雨后的第二天,风和日丽,阳光璀璨。
无心观赏的我们继续前行。
那个男人的追逐不停,我们就必须逃亡不停。
当树叶黄了的时候,我们的逃亡行程到尽头了。
不是男人放弃了追逐,而是我们的行踪被他发现并拦截住了。
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上,男人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的身旁,排列着一直追捕我们的皇家侍卫——为了追回云,男人已经舍弃了一切尊严。
高高坐在马背上,他得意的冷笑着。
「云蔚,你怎么妄想着要逃离朕的身边?」
「天下是朕的,包括你在内,都是朕的!所以,不管你怎么逃。都逃不掉!」
男人的突然出现,令我们惊慌万分。
尽管我们做过万种面对这种状况的准备,都没有亲身经历时,来得令人措手不及。
紧紧抓住我的云的手心冒出的热汗浸湿了我的手,他盯着不远处的男人。
确定什么般,不断说道:「一定逃得掉的,我们一定逃得掉的!」
随后,云以所有人都摔不及防的速度抱起了我,往男人的人没有包围住的地方冲去。
「云蔚,你不会逃得掉的,绝对不会!」
男人愤慨的声音不断地在我耳边回响,我抬头看着抱住我凌跃前行的他,看到的是他眼里的义无反顾的坚定。
我伸手抱紧他,把脸贴在他鼓动的胸膛上,对他说:「云,我们宁可死掉,死在一起,也不要被他带回去——」
「好不好?」被带回去了,我们就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
如果这样,那我宁可死,跟他死在一起,跟他在一起。
「嗯。」风声在耳边呼啸,云的声音坚定的响起,震荡我的心,「我们,不管是生是死,都要在一起。」
我的眼泪流出了眼睛,我微微抬起头,把唇靠在他的耳边。
轻轻地,郑重地,对他说:「云,我爱你。」
我对他的感情,我头一次用语言去阐述,我要,不管行动还是言语,都要明确的对他告白,我爱他。
一直矜持的我,第一次也最援一次的放纵。
听到的他,把我抱得更紧,我的一次付出,他的无数次回应。
「我也爱你,我爱你——风响——我生命之救赎,我至爱的人,风响。」
「我愿意,生死相许的,爱人。」
我含着眼泪,望着不断后退的枝叶遮掩下的,明朗的天空。幸福的笑了。
是命运的安排吧,选择终於还是摆到了我们的面前。
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万丈深渊,我跟云相视一笑。
坦然。
我们已经在生死抉择来临前做好准备,这时还有何惧。
「云蔚,你只要回到朕的身边,朕既往不咎。」
不远处,已经追上我们的男人坐在马背上,高高俯视我们。
云轻笑:「龙啸天,你用什么来要胁我呢?我的父母,还是我所爱的人?」
「我的父母已经自尽,而我爱的人,此刻正在我的身边——你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男人因云的话恨恨地眯起了眼:「云蔚,你要气朕也不要找这个人。一个是神一个是鬼居然还相爱,笑话!」
云听到这句话后,用力握住了我的手,他怕我因这句话而伤心。
我反握住他,告诉他,没有关系。
「龙啸天,你怎么说也罢,总之,我爱他,倾心所爱。」
最后,云望着我,温柔深情地笑着。
「云蔚,你难到非得这么对朕不可吗?朕那么爱你——」
云盯着他突地冷笑,一字一句说道:「你的爱,我不屑!」
「你!」男人的脸色霎时铁青,他气极地翻身下马。
男人举鞭指着我们,忿恼地道:「云蔚,你最好快些过来。要不然,我会让你身边的这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不,龙啸天,你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我们,要死在一起。」
我们深深相望,最后,我们向后迈出一步,再一步。
「云蔚——云蔚,你不要做傻事……」
男人惊恐的话响起时,我们的脚已经踩空。「云蔚——!」
耳边,那个同样深爱云的男人声嘶力蝎的叫喊在不断回荡。
但我们的视线,望到的,只有彼此。
在坠落的同时,我们的手紧紧交缠。面对的我们的表情,是漾着幸福的笑容。——就要临死,把眼睛闭上的那一霎,我们也会看着对方。这是刹那间,没有事先预定,心灵契合的约定。娘说过,要我们一定要幸福。
现在,我们是幸福的——
我们找到了,无空挡阻不了的地方。
那就是地面。云化雨坠落,风与之相随。天空却无能为力。
他再也没有办法阻挡我们的相爱。再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
我们——至死都在一起。风与云的生死相随。刻骨铭心、义无反顾的长相厮守。
风,你知道吗?是你的轻轻吹拂撼动了云沉寂的心。看似无力的举动,却一点一滴进驻云的心。
云小心的打开了心房。希望你再多次的进驻。
可是,你就在这时想要离开。云心惊地迈开了一直静止的脚步。开始追逐你。以为抓紧了你,你却又要离开。
不知所措,於是云只能在你出现的每一霎——竭尽所能的死死抓住你。风行云知道,因为你离开之后云就会沉寂。白云衬着天空虽然会很美。但没有了你,云不会飘动。只有风,能让云为之撼动。
所以——不管上天入地。不管刀山火海。只要还一息尚存,雪的追逐不停。最后,虽然是化雨坠落大地……可,能与你在一起,云无悔。
尾声
三年后
「张三呐,看什么昵?都看到发呆了。」
被人自神游中敲醒的人回头一看是谁后,方才回答:「是掌柜啊。也没看什么,就是刚刚咱们饭馆里来了对年轻的夫妇,可奇怪的是那位妻子用纱巾蒙住了脸——」
「这有什么奇怪的。」掌柜哼笑,「一定是那妇人奇丑无比,於是就用纱布蒙住了脸,怕吓到人吧。」
「可是,这个妇人的相公长得是俊绝人寰、玉树临风,教人看了都会呆懊掉了呢!掌柜您认为这样的一个人会娶一个丑妻吗?」
「——嗯,是不会。」掌柜持须深思,「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位小娘子长得貌比天仙。而她会蒙住脸,就是怕引起别人的觊觑啊。」
「不愧是掌柜,分析得真有道理,我看那位公子对他娘子呵护有加,关怀备至的样子,就知道他娘子绝对是个令人疼惜的美娇娘。」
「啊,真是一对神仙眷侣,教人羡慕。我张三什么时候也能娶上个可人的老婆,幸幸福福地过一辈子呢!」
「哼!」掌柜冷笑,举掌往张三的脑门用力一拍,「你再这么偷懒下去,钱都挣不上,还想娶老婆l」
张三捂住头哭丧着一张脸:「掌柜,你说就是嘛,动手干嘛,还打得这么痛。」
「好,我用说的。」掌柜突地阴笑一声,「张三,你要是再继续偷懒不干活,我就扣你这个月的工钱!」
「啊,掌柜啊,不要啊!不要扣我工钱,我还要攒钱娶老婆昵!小的这就去干话,这就去!」
「好好干啊,张三,于得好加工钱!」掌柜笑眯眯地冲张三已经开始忙碌的背影说道。
「好咧!一定干好!」张三干得更来劲了。
掌柜仍旧站在门外,笑容可掬地对来来往往的路人打着招呼。
不经意啊,看到远处的一道白色的轩昂身影正紧紧牵着一位脸上蒙着纱布的人儿。
这时人儿似乎绊到了什么,脚步一个超趣。
身着白袍的男子一见,不容分说的抱起他。
这可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啊,他当然羞涩的挣扎。
可,男子低头在他的耳边低语,不知道他对人儿说了什么,他最后乖顺的偎在男子怀中。
路上的行人见到,没有指责他们的行为。
而是会心的一笑。
看着身姿轩昂的男子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儿,小心翼翼地走出他的视线。掌柜也不禁微微一笑,他知道路人在微笑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
因为,他也有这种想法。
那就是:好一对令人称羡的神仙眷侣!把目光放到今日阳光绚烂天空中,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他的笑容更深。
他忆起了昨夜风雨交加喧嚣了一夜的狂风暴雨——有了昨夜的倾狂。才有今天雨后晴明蔚蓝的天空。阳光不受遮掩地照耀人间,令人们感到希望无限的天空。比起云朵被累积在天空中,越积越沉,越积越黑暗无光时,要好得多了。
啊,云的飘浮不定,配上安定不了的风,恰好合适。他们都渴望自由——
——这是连广阔的天空,都给不了的自由。
所以,与其纠缠,不如放手。
所以,才有了今天,光芒万丈的天空。
所以,大家最后,都会因此而变得幸福。
无限美好,未来光明璀璨的幸福。
番外篇一
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他要得到他。
把他关起来,只有自己一个人见到。
把他锁起来,让他成为他一个人的。
他的至爱,他的情伤,他的云蔚。
他一个人的,纯净的,没有杂质的云。
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才八岁。
他的父亲奉他的父皇之命,前来传授他武术。
他本不该来的,但当他的父皇知道他才九岁武术就已经精湛到可以独当一面时,便命他的父亲把他带来皇宫。
——说是这样可以勉励无心习武的他。
他的父皇的这种做法成功了,为了能与他匹敌,为了得到他的注意,他苦心习武。
他费尽心思,努力为他付出一切,都只想得清冽绝尘的他的欢心,即使,是他的一丝回应也好。
但,这些都没有用,不管最后,资质奇佳的他的武功轻易的就击败了他,还是他掏空心思的付出,他永远都是那副冷冷淡淡的表情。
没有起伏,没有回应,好似他的付出,对他而言,根本就无关紧要。
就如同,他这个师弟,可有可无——
到底,到底要怎么办?
他贵为太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拿一个占据自己心思的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为此感到身心疲惫,烦躁不已。
就在他十六岁得一天晚上,心情郁闷的他把自己灌醉了,醉糊涂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他的房间的,当他开始有意识时,他已经把他压在身下。
他身上素净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