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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想到是那韩国人来了。
“你怎么会来?”我没想到是他他见到我手上绑着石膏样子很有趣可能是笑出来了。
“我是债主你忘记了吗?”我和弟弟不好意思的底下头。的确这事不能让家里人知道。
“在看什么?”该死的他凑了过来;我还来不及移开望远镜的角度;被他抢先低下头看到了不该看得东西。
“你原来还有偷窥的嗜好啊?”他晓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知道现在我解释什么都不可能的了,谁会相信我的话?说我眼前的这个男人再过12个小时就会死吗?
跟踪
“我想问你要是有一个人这里有一条伤口,大概这么粗你说他是被如何开枪杀死的?”我不由的问了那韩国人,因为我对枪不了解,怕找不到第二个熟悉枪的人了于是就问了。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着。
“你是在给我猜谜语吗?答对了有什么奖品?”难得他居然会平心静气的和我开玩笑;我干笑了一声说如果答对了请他吃饭。
“你在钓我吗?”他看着我的眼睛,钓?开玩笑吧!请吃饭只是随口说说。虽然他的确长的不错,很有男人味道但是这样的角色我玩不起。
“我想要知道答案,这对我很重要。”我诚恳的说道。
“可能是25口径的小型枪,女士用的那种。”他弯下腰贴在我的耳边吹着气,能感觉到那是调戏但是我现在是欠债的,又能对债主如何?”对的话别忘记你要请我去约会。”
等他走后我那不争气的弟弟探出头来”终于走了!”
“还说!快想办法去凑那100万! 不然我会陪你一起死的!”我没好气得说道,真是前世欠他的,每次都要拉我一起背黑锅。
“看得出来,你和他上一次他就不会要我们还了。”他才开口我就拿起杯子对他扔了过去”闭嘴!我是你哥哥;这玩笑开不起;要上你自己去用屁股还债!”
“我也想啊,可惜人家看上的不是我。”他双手怀抱一幅无奈的样子。他再不戒掉赌早晚我真回陪他一起被追杀的。嗜好确实害人,第一次深刻体会到。
“我为你顶下100万的债,你也得为我办一件事。”我现在行动不方便,委托了弟弟跟踪调查了对面的那个男人。
“喜欢人家你直接去说啊?何必弄得鬼鬼祟祟的?”他无奈接受了我丢给他的工作;协助我拯救那男人。
现在还有10小时,10小时之后那男人会死的!
我撑着拐杖按了他的门铃,那人在家。开了门一脸迷惑的看着我”请问您找谁?”
“我想来帮助你!你的情人可能会伤害你。”他连忙的想关上们,却被我拦住。”你和他是什么关系?”看得出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以为我和他情人有一腿。
“并不是你想象的,你再过10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了他。
“宏司,是谁找?”原来他的情人还没有走,他步步的靠近门。
“没什么是推销员。”他关上了门。
我知道屋里的那个男人很可能就是凶手。但是我错了,原来那男人并不只有一个情人。我在接下来跟踪的事后发现了他另一个爱人。是一个约五十岁的男人。
弟弟开着车,我坐在车厢里啃着面包。他抱怨一天就这样浪费了。
在他再次出现在百货店的停车场里时我依然上去拦住他”听着!我知道这很不可思议,但是我真的知道你今天有危险!”
“你以为你有灵异能力吗?”他不屑的斜了我一眼。
“好吧,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如果晚上你看电视发现今天的彩票是结尾是09765的话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我留下了自己的号码走了。
我去找了他的情人,希望他会相信我的话对自己所爱得有所保护。
虽然那人是我最鄙视的感情不专一拥有一个的同时欺骗他人;但是我还是想救他。
“关于宏司的事你知道吗?”我来到了他的办公厅,他不想让这里的人知道他与他的关系于是请我去了对面的咖啡屋坐下。
“你是他的朋友吗?”他问我,我也点了头,因为我想用最简单的方法去交流。
“听着,今晚他会有危险。”
“有人威胁他?为什么不对我说!”他是一名警察。
“你知道他以前的情人或者现在熟悉的人里面有谁会伤害他?”我希望从他这里能了解到一点。
“我不知道,我们认识三年了,却从来不介入他的私人生活。”我点头告退,想必他也不会比我了解多少。我是真的希望那人能得救,所以抓紧事件不懈的努力着。
刚准备上车却被人拉住”你喜欢那人吗?我见你跟踪了他一整天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也不是跟了我一天了吗?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在跟踪人?”刚脱口就万分后悔;他微笑的点头。
“你早就知道我对你有意思;那你告诉我是不是也因为这点所以跟踪别人?”虽早就知道,但是大家都从来没摊牌来讲过这事。
“我的事和你无关。”我不屑的甩开他的手打开车门。
目击
“你忘了吗?我现在是你的债主,有理由看着自己的那100万。”好理由!说的我丝毫反驳不了,于是斜了一眼那不争气的弟弟心不甘情不愿得为他开了后排车门。
“很有意思,不过你让人如何相信那是事实?”他听了我跟踪的理由之后双手抱胸;等待着我给他刚才那荒诞的故事一个合理的解释。其实我也无从说起,就是我比别人多了一天的事件,为了挽回他的生命我又回到了当天。
“今天的棒球比赛会以26比15的比分结束。”现在才开场,离结束还有半个多小时,相信没有人会猜的这么准。
“不信的话你再给我50万,我们赌一把。”我提出了和以前一样的筹码。我并不喜欢赌博,只有胜券在握时才会下注。
“好的。”他居然答应了,很好。我现在只欠他50万了。
车开在回家的路上,我们听着广播里的赛事。
最后是让我目瞪口呆,比赛的结果是26比16!他坐在我的身后用鼻子发出了冷笑。我一身是冷汗,这是我第一次和他的赌博中输了。不可能!我昨天明明有看清楚比赛的为什么结果不一样了?
“虽然你赌输了,不过我现在开始相信你的话了。”车开到了我家门口,他下了车。贴进我的前排位置弯下腰说”等你脚好吧,这样做很不方便。”
“这下怎么办?”弟弟慌张的问到,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还能怎么办?等好了我去上海逃难一段日子等他忘记了再回来。”看来凡事都会有一个变数;太自信了往往就要遭殃。
回了家中用望远镜观察着对楼的情况,他回家了,然后来到了厨房开始做晚饭。打开电视,接着飞奔去桌子前打电话,于是我的手机响起。
他说他看了开奖的号码,说相信我所说的一切。
我下了楼去了他的家,等到12时钟敲过十二点。有脚步声,我明知有危险但是还是留下了,明知道会有凶杀却还是依然在这里守护他。我让弟弟随时用望远镜看着这里。
开门进入的是他的情人。
“怎么会是你?”他差点真用高尔夫球棒结束了那家伙的脑袋。
“我不放心你所以想过来陪你。”他见我也在很意外。
“你口袋里的是什么?”察觉到他的手一直方在口袋里我很不安。
“枪,警察配枪很正常。”他拿出了手中的枪。
我觉得不对于是对他说”别乱动,你看对面。”我指了指弟弟所在的地方,那里有台望远镜。
“你什么意思!”他很气氛。”是怀疑我想对宏司不利吗?”
“警察的配枪是35口径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得话你手上的这把是25的。”我说完他也不敢妄动,因为现在还有一个目击者在楼的对面。
“我想我们该报警了。”我刚要打电话,却被宏司按掉了。
他对我摇了头让我挂上电话。于是走到了那个人面前”将枪留下来,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他对那人彻底的失望了,摇着头关上了门。
伤痕
我劝他别想太多,一切都过去了,对自己好一点;别再花心这样对谁都不公平。
当说到这时他睁大眼睛看着我”原来你都知道?”
“我只是碰巧看到。”我微笑着,然后示意要下楼。
“桂,你知道接吻的感觉吗?”他问了我奇怪的问题;不会是刚吹了就将目标锁定在我身上吧?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
他靠了过来认真的看着我,而我不知如何是好的退了几步。
此刻有人推门而入,我从来没如此感激过那个韩国人出现。真是在为我解围。
“你很想知道接吻的感觉吗?”他居然这样问着我面前看上去情绪不稳定的宏司。
“你愿意吗?”宏司用期待和哀求的眼眼神看着他,很奇怪的对话,我无法理解的来回打量这两位。
于是那人二话不说居然真的吻了他。开玩笑?这是什么情况?我现在觉得脑子转不过来。
当宏司放开他时道了一声谢谢,然后他就将不方便走动的我一把抱起,下了楼。
“怎么回事?”我实在好奇他们刚才这是在干什么?
“怎么你吃醋了?”他戏弄的问着。
“怎么可能?只是对你的滥情表示一下不赞同。还有;请放下我,我还能走动并不需要特殊服务。”我很不习惯这样,从我10岁开始好像就没被人抱过。
“记得你和我讨论的那枪伤吗?其实有两种死法,一种是近距离发射产生的另一种是将枪放在口腔中射入咽喉也会留下同样的伤口。”
“你是说吞枪?是自杀?”我确实没有想过第二个假设;但是宏司为什么要自杀?
“我想他现在应该不会想自杀了吧;他会好好活下去的。”他放下我后回头望着还开着灯的楼上。
“他有很多爱人,却没有人吻过他。”我问道,安点了点头。
“是的,很多只是肉体关系却从来没有人真的爱过他,很悲哀是吗?其实只要活着或许下一刻就会有期待中的爱出现。”他陪伴着走向我所住得那幢楼。
“为什么那人要杀他?不爱为什么非要至他于死地?”我疑惑的问道。
“占有欲和爱并不是一件事;他不爱;但是也不能让别人得到他而已。”他确实比我理解人性。
“所以你也是的,别再想不开了,或许下一刻你就会爱上一个值得你爱得人了。”他为自己开启了停在我楼下的车。
“你在说你自己吗?我说过了我不是他,不需要这些。我没为人弄得要自杀!那是意外意外!”我忙着解释,希望他能不要一直误会下去。
“桂。”他摇下了车窗叫住我。
“什么事?”我居然没有走开等他的下文。
“AI”他说了很简单的单音,我不知道此时他用的是那个国家的语言?因为此发音在中文里是爱,在英文和日语里也是。但是在韩语里是孩子的意思。
我比较希望是最后一个,愿他将我当孩子也别跟我提那个。我惹不起这样的人,一我并不是一个说投入就可以不看对方是谁乱来的人,二是我可不愿意被人上,不习惯也没那需要。
阴谋
说来我下星期就要开学了,最后决定在上海读书的原因我不否认我是在逃脱赌输的责任。
但是没有人可以说做到愿赌就得服输。我也一样。
下了飞机我感觉到这里的连天空都比被人追债的东京好。坐上叔叔的车一路行驶在机场通往市区的公路上;心情特别的放松。
不幸的是我发现我和四个轮子的车命里相冲,每次叔叔开车接我;都会出状况。这次是停车事被其他的车划伤了漆丝。他心疼的将车停在外婆家的楼下看了又看。在掂量着送修理场的话又要花钱还要耽误时间。
我自告奋勇的说为他解决;因为毕竟是为了接我而弄坏的。于是以前自行修理重型机车时积累的一些修理手法这次也不例外的使用上了。
我去了建材市场找到了原子灰却发现国内的那些不太能用于车辆上,因为粒子过粗。
弟弟陪我去了人广附近的模型店采购材料;卖到了300至1200的沙皮和用补土加水性调和剂充当上等的原子灰。光油和油漆那里样样俱全。在采购时偶遇一个女孩子,她是来采购喷枪的。因为我曾经也是一个模型迷所以不免和她聊上了几句;我们的话题是从喷枪的牌子开始说起,是郡氏还是田宫的?为了它们的口径和震荡性做了分析之后她在我的推荐下买了台湾产的樱花。因为那性价比最高。很难得女孩子会和我谈到性价比,一般女人只看中外表而忽略东西的性能和内在。我永远只在乎性能,要是正好也能外包装得体的话再好不过。
她向我道谢之后留下了一张名片;她说可以按这上面的msn联系到她。很希望能和我继续聊那些;我也微笑着说可以互相取经。
之后我回去修叔叔的车,他在那里打着电话讨论今天赌球的百分律。弟弟在看新闻说四平路那里的老房子又着火了;一切都平淡的无从质疑。
我在日本用的手机响起,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这次打来的是以前的一位对手;那个加拿大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联系到我。
“你为什么不玩了?听说你退出了。”
“是的,我再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