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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抉择
一
“锋,你到底想干什么?那份资料我已经交上去了,你再怎么逼,我也是拿不出来了!”
火盆猛烈地燃烧着,房间在它的映照下显得诡异而神秘,无数的刑具和铁链让人觉得似乎来到了中世纪的宗教裁判所。一个男人被双手向后绑在墙角的柱子上,身上的伤痕和破碎的衣衫可以看出他曾经奋力抵抗过,虽很狼狈却不掩其出众的风采。
“现在我已经对那份资料不感兴趣了,这可怎么办呢?真让人伤脑筋呢,你说是不是啊?”有着如同黑夜一般的美貌,再加上嘴边让人不寒而栗的邪笑,让这个名为锋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既冷酷但而又充满着魅力的邪恶诱惑。
见自己的话引起了绑在柱上男人的全部警觉,锋从旁边慢慢拿起一摞纸,“我现在只是想看着素有商界第一谍的壬成为一个乖乖听话的奴隶,啊,光是想想就知道那一定是一副极为美妙的样子。”
看清锋手中的文件,壬惊异不已,明明送上去的数据怎么会回到锋的手上?难道是内部出了叛徒?这也就可以说明自己为何在即将脱身的时刻突然失败,而被这个素以冷酷、残忍著称的人给抓住。
“既然如此,你就给个痛快吧!”冷凝双瞳,壬不再装出软弱与无辜,反正这样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那怎么可以?”以手支颌,锋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我的行事作风你也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背叛和欺骗,那些犯过我忌讳的人的下场你应该也知道一些吧,有什么理由你认为你会成为最特殊的一个,那么轻松的得到解脱呢?”
“你。。。。。。。那你想怎样?”的确,这人做事邪的可以,什么规则、法律在他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壬在接这个任务的时候也清楚如果失败会有什么结果,但,当时的形势是不容他不接。
猛然心中一悟,壬想起一个人来,当初接任务时是他一手促成,再加上他平时一直就非常不满魁老是压在自己头上,让他总是只能屈居第二,这次的事莫非就是他捣的鬼?
“哎呀呀,没想到处于这种情况还有人能够走神,”欣赏着壬变化多端的脸色,锋打断了他的思路:“我想你刚才可能没听清我说的话,现在的我需要一个乖乖听话的奴隶,而你正好挺符合我的审美观点,所以很荣幸地被我看上了!”
什么?壬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虽然最近是比较流行这股不良的风潮,可他没想到锋竟然也是变态一族。不过以他没有什么不敢干,没有什么不能干的标准,这种事的确是他做事的风格。
“你休想!你可以夺去我的生命,但你休想我会变成你的玩物。”盯着锋,壬坚定地答复他,即使这样做的结果会使自己落入更惨的结果。
“这是不是就叫做任务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呢?”锋嘻笑着,甚至改用了一篇名诗,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壬的拒绝,“不过你这么激烈的反对,我也不好强人所难,毕竟我的心是很善良的。”
你若是善良,那这个世界就没有残忍的人了!壬不相信锋会如此就轻易地放弃,毕竟像猫捉老鼠般给人希望,然后再彻底摧毁一切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唉,没有鱼虾也可以,我只好换一个奴隶了。”用最遗憾地口吻,锋拿起放在桌上的响铃摇晃着,传出两声清脆的响声,“不过看在我曾中意过你的份上,你可以在旁边观赏我是如何调教这个替代你的人成为奴隶的。说不定看过之后,你的一动心就会改变主意,那时可要及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啊!”
放屁,壬在心中大骂,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
“典桠!”可是壬看清夹在四个彪形大汉中间被拖进来的那个人的脸孔时,饶是以冷静闻名的他也不禁大喊出声。
“看来你认识他?”锋走上去,轻轻抬起了刚被带进来,全身赤裸的人儿的脸蛋,那是一张很标致的脸,虽然还充满着少年特有的青涩,不过已经能看出以后必是个美人胚子。不过此时他被迫衔着一个人字型的马具口嚼。给他带上这个的人似乎没有任何怜惜之心,腮边的带子使劲地向后拉着,像已经嵌入肉里一样,巨大的口塞因此牢牢地、深深地堵在那叫典桠的少年的嘴里。而从后脑拉过来的黑色带子不仅呈三角形加固着嘴上的带子,还从鼻部硬生生把少年的脸勒成了两边,更加凸现了少年那双惊慌失措的大眼睛。
“真是楚楚可怜啊,而且正是十六岁花一样的年纪,难怪你炙热的爱会献给他了!”锋如同自言自语地感慨道。
“。。。。。。你在胡说什么?我。。。。。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壬汗如雨下,没想到锋竟会对典桠出手,可现在如果他表现得很重视典桠,那两人的下场都会很惨,所以他只有咬着牙否认和忍耐。
但,这是如此难办到的一件事,眼睁睁地看着最宝贝最爱的人可能遭到毒手,却只能袖手旁观甚至要努力做到无动于衷,壬的心里比被刀挖还痛,可如果不这样又能怎么办呢?
虽然壬已经尽力了,但一直仔细观察他的锋还是很轻易地发现了他的动摇和挣扎。呵呵,你就死鸭子嘴硬吧,这样会让我更开心!
锋手随意一摆,两个大汉把典桠脸朝下按倒在地,然后把他的四肢向后捆在一起,然后用房顶垂下的大钩子拉住,就这样将典桠吊了起来。
“呜呜。。。。。。”嘴被塞住的典桠只能发出很模糊很小的声音,以倾诉此时自己所经受的痛苦,特别是看见自己最亲,最爱护、关怀自己的壬哥哥就在眼前,他更是用尽力气挣扎着,把那条吊着他的铁链摇晃的叮当作响,一双大眼睛迷茫又充满祈求地使劲向纫求助。
不,壬在心中呐喊,纯洁的典桠是无辜的,他可能直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都是自己连累了他!
可壬表面上却不得不维持冷漠。
“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没看见你的壬哥哥自身都难保吗?而且他刚刚亲口说和你没关系的。”锋拍拍典桠的脸蛋,状似好心的说。
似乎此时才注意到壬也是一副被禁锢的样子,典桠惊讶的睁大眼睛,但很快,一丝绝望浮了上来,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救自己了,而又不知这些人要对自己干些什么,但怎么想也不是好事!
“真是可怜!但放心,我请来的这四位都是专业的调教师,”后面这句话锋是对壬说的,“所以,现在让我们欣赏一下他们带来的这一场视觉上的盛宴吧!”
二
一个大汉走到轮盘前,把绳子缩短,将典桠吊得更高。
而剩下的三人,一个开始准备着什么,另外两个则来到典桠的身下,抚弄那因为四肢吊起而更加突出的胸前两点焉红以及未经人事的小小玉茎。
典桠怎么能够抵挡如此技巧性的调逗,被堵住的嘴巴不停发出唔唔的声音,玉茎也迅速肿胀起来,很快就射出白色的液体,正在他身下的那个大汉伸出手全部接住,然后在典桠的面前Se情地舔舐着。
“调教一个奴隶就像是做一道美食,第一个步骤就是要清洗。”似乎觉得眼前这一幕还不够刺激壬,锋开始在他耳边解说:“之前调教师们就在浴室里把那个可爱的孩子从内到外洗得干干净净,至于用的是什么方法,为了捉住你我也没机会得见,真是可惜啊!而且为了能让此时的敏感度增加,据说还强迫那孩子在热水里泡了一个小时呢!”
的确,典桠身上呈现着不很自然的粉红。
壬咬紧下唇,这说明锋早抓住自己以前就对典桠下手了,或者说就算今天侥幸逃脱,他也会以典桠为人质让自己自投罗网。
“哎呀,看来他们打算给今晚这道美食中最重要材料好好装饰一下!”锋啧啧有声赞叹着,却不知眼前这幕带给壬有多大的冲击。
只见在做准备的人走过来,手上带着塑料手套,另一个人举起一个打开的箱子,他从里面拿出一根前细后粗的长长的针。
“他要干什么?不要,哇哇。。。。。”壬看见那人的动作后大叫不止。
只见大汉伸手捏住刚才被调逗的已经变红直立起来的典桠小樱桃中的一颗,以极快的速度把手中的针刺了进去。
“嗯。。。。呜呜!”虽然哀叫被堵在口塞中,但还是可以听出典桠的声音比刚才的尖锐很多。而且痛楚并没有过去,那大汉开始向外拉针,越来越粗的针不断扩大着创口,鲜血顺着针尖滴落,这种折磨让典桠脸色苍白,双眼瞪得大大的,似乎随时都会昏过去。
这是,大汉拿起一枚和针尾差不多粗的||||乳环,顶着针尾穿进去,然后闭合开口,典桠的||||乳头上就多出了一个沉重的金属环。
如法炮制,大汉又开始为典桠的另一个||||乳头穿环,这回行进到一半时典桠极力曲伸的头突然垂了下来,不能忍受这过程的他失去了意识。
“好脆弱啊,调教才开始就表现得这么弱不禁风,后面该怎么办呢?”锋的语气充满怜爱,可眼中依然那么冷酷。
“放过他,快放开他!”壬使劲挣扎着,怒吼着。
“那你承认你认识他并爱着他了?”听见锋的话,壬一时哑然。
说话间,那大汉手上的器械已经换了,他抚摸着典桠的荫茎,同时对旁边的三人点点头。顿时,那三人从各个方位紧紧抓住还在昏迷的典桠。
“嗯~~~~”一声长长的哀嚎从被痛醒的典桠嘴里模糊地发出,他痛极了不断扭动着身子,却在三个大汉的压制下徒劳无功。
等四个人从典桠身边推开后,壬清楚地看见典桠的荫茎上也多出了一个粗大的金属环。
“不,你们这群禽兽,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们这群混蛋,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非杀了你们不可!”壬发疯似的狂叫,绑在手上的锁链在他的剧烈挣扎下已经将他的手腕磨出血来,可壬似乎毫无知觉。
锋看着失去冷静的壬,并不打算阻止他的谩骂和威胁,毕竟这样自己才会带给自己更多的乐趣。
而那四个大汉更是像没听见壬的话,这次他们搬来了三面大镜子,放在典桠的身后,正对着壬,使镜中典桠的后身一览无遗。
脱下了手套的大汉抚摸着典桠身上自己刚刚穿上的环,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三个华丽的夹子,虽然是夹子但后面却有着长长的铁链,铁链上还接着一个小巧但重量不轻的银色铁块。
大汉一松手,这三个夹子就夹在了环上,它底下吊着的铁块不断摇晃着,给刚饱受创伤的||||乳头和荫茎带来了新的折磨,无法大叫缓解疼痛的典桠,眼中大滴大滴的眼泪开始滑落,他不知道为什么前一刻还在上学的他,后一刻就像做噩梦般来到这,被人酷刑虐待。
可那些人还不肯放过这可怜的羔羊,一个大汉在典桠的双膝上带上枷锁,并系上分腿器把典桠的双腿分得大大的,露出了那怯怯的后庭。
按了按那从没有被人触摸过的花蕊,一个大汉拿起充分润滑过的扩肛器,一下子插了进去。
“唔。。。。。”突来的外物让典桠忍不住又哼出声,而且那东西竟开始张开,渐渐把自己的肛门里的世界暴露出来。这种不适和知道后面承受着陌生人目光的羞耻感让典桠开始摇摆着,呜咽着,祈求着。
“好风景,不是吗?”同样从镜中清楚看见那朵小菊花盛开过程的锋,戏谑地问着眼睛都已经变成赤红的壬。
慢慢把典桠的小||||穴撑到最大,连里面的每条皱折都看得清清楚楚后,一个大汉结过另一个人递来的玻璃容器,从那透明的器皿里可以看见有一些粘粘的液体流动,他用油画笔蘸着那些液体伸入典桠被撑开的通道,开始仔细地、均匀地将它们刷到上面。
和刚才纯疼痛不同,这次带来的快感很强,特别是刷子刷到前列腺附近最敏感的那一点时,典桠的身子像是落到陆地上的鱼一样跳跃个不停。
此时的典桠连哼都哼不出来了,他只能快速地喘息着,清亮的液体不断从口塞的空隙滴落地下。而下半身因为荫茎环的缘故根本射不出来,典桠的玉茎只能挺立着、弹动着,从前端的环旁渗漏的液体在地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看来打了荫茎环就不能She精的事是真的啊,不止如此,连尿道也堵上了,我们可怜的孩子以后就是要撒尿也要请求准许了!”看到此情此景,锋摇摇头,“不过不知道这样会大幅度提高敏感度的传闻是不是真的呢?”
可惜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大汉们正忙着,而壬则为眼前着淫糜的一幕而完全呆住。
终于,小小的油画刷完成了它的任务,可马上一个空心的铁筒又出现在了另一个大汉手上。他拿起一个小瓶子,将其中的液体小心均匀地涂抹在铁筒上。
然后轻轻插入扩肛器的中间,一人扶着铁筒,而另一个人则慢慢地把扩肛器拔出来,铁筒就这样替代扩肛器陷在典桠的直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