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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跟那个梦里一样。
好吧,那就任性一次吧!就一天!
这一天,是我完完全全对他敞开心扉的一天。
骑马,踏青,捉蝴蝶,抓兔子,相拥着看夕阳。
一切,都是那么的普通,可是,却又那么的温馨与满足。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的快,当日落西山时,我不得不再一次选择留书离去。
面对他深情的双眸,我怕我舍不得离开。
希望,他醒过来的时候,把一切,只当作一场美丽的梦。
这是哪?我好奇地望着眼前的山洞。
绿藤挂满洞口,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搞得这么隐蔽?
而我,在不知不觉中,竟找到了这里,并发现了它,是巧合还是天意?
好奇心驱使我朝洞口靠近。
洞门,并没有什么机关,很容易就打开了。我,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那里,有个发亮的物体,是什么?
脚步,不觉地快了起来。可是,一股无形的力道突然将我弹了开来。
是结界!
什么人,在这里布了结界?难道是为了保护那个发光的物体?
长袖一挥,击向结界。
“噗!”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
随手擦去嘴角的血渍,眼睛,却依然盯着结界。而结界内的发光物体,似乎比刚才更亮了。
这是什么人布的结界,居然这么厉害?
这山谷,自我来以后,除了絮白,我再没见过任何人,难道这结界是絮白布下的?可他,为何要布这结界?难道,跟幽兰有关?
好奇心驱使我再次站在了结界面前。
掌,凝聚全身的真气,然后,重重击出。
血,再次从嘴角溢出,身体,也再次飞了起来。可是,结界却被我打开了。
其实,我并没有多大的把握能打开结界,毕竟,这是絮白布下的。可是心里一直以来积压的疑问,迫使我冒险赌了一把。
幸好,我赢了。
身子似散了架般疼痛,胸口,也气血翻涌,可是,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挣扎着起身,朝那个发亮的物体移去。
这是什么?
像一个水晶球,里面,有一缕缕的光在流动。
绚丽,而又神秘。
手,缓缓伸出,与它靠近。
还有有0。1公分的距离,我便可摸到它了。心里,突然莫名的紧张。
就在我深吸了一口气,打算把它拿起来的时候,却生生被一道力量推了开去。
白衣纷飞,除了他,还有谁。
“絮白,你来了。”这是我从南北朝回来后,第一次见到他。
“回去!”他的脸,面无表情。
“为什么?”我再次朝那个物体靠近。
他再次挡住我的面前,“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不该来?”一抹冷笑在我嘴角浮现,“那哪里才是我该去的地方?殷商?春秋?咸阳宫?还是大明宫?”
“你冷静点,你受伤了!”他,伸手来拉我。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不用你假惺惺!这,拜你所赐!”
“是我刚才太心急了,我现在就带你去疗伤!”
“不必了,我自己的伤我自己会治!”
“你伤得很重!”他再次拉住我,“听话,我带你去疗伤!”
“够了!”衣袖一挥,退后一步,“我不是小孩子,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还有,我是个人,不是你手里的布娃娃,你说东便是东,你说西便是西。我已经受够了,我不干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爱找谁就找谁去吧!一切,都与我无关!”
说完,转身就往洞外跑,我不想再呆在这个鬼地方了,我要俩开!
可是,在下一刻,我却跌入了一个怀抱。
“放开我!谁准许你碰我的!你是美男又如何,是神仙又如何,本小姐不稀罕!你给我放开!”
我拼命挣扎,可他,却丝毫不放。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声声的低喃,回响在我耳畔。
为何,我从他声音里感受到了他满满的愧疚,懊悔,无奈,与怜惜。
错觉,一定是错觉。
刚刚停下来的手,又开始挣扎。
“是我不该把你拉进来的,一切,该由你自己选择。一世还是永生,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快乐就行!”
他的话,怎么这么奇怪?我停下了挣扎。
“什么一世,什么一生,你在说什么?”
他的眼神,似乎有些迷茫,就这样愣愣地看着我。
我一把推开他,“你说话啊,什么一世,什么一生,你到底在说什么?”
风动,身动。
手,只抓到一片白布。
“絮白,你给我回来!回来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气急败坏地在他身后跺脚。
为何每次讲到关键的时候,他都跑路。而这次,他却又比任何一次来得急,来得狼狈。
微风拂面,人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刚刚,面对他的淡然,为何会无端发脾气?
这洞,本来就是人家的地盘,我未经他人允许,擅闯他的地方,本就不对,而且,我还随便看他的东西,更是不对。
这件事说来说去都是我有错在先,我,似乎没有乱发脾气的权利。
可是,为何,我会这么失常?
是因为受了伤,心情烦躁?还是心情压抑了太久,一下子便爆发了?
胸口再一次汹涛澎湃,朵朵鲜花洒满雪白的衣襟,煞是好看。
脚一软,眼一黑。
可是,在我闭上眼的那一霎那,我似乎看到一个白影朝我而来。于是,我便放心地让自己陷入黑暗。
睁开眼,环顾四周,周围的一切,让我熟悉得放心。
身子,似乎没那么疼痛了,体内的真气,也平静了下来。
起身,朝外走去。
洞口,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原来,一切都不是我的幻觉。
“你醒了?”
在夕阳照射下,这张脸,显得更柔和了。
“谢谢!”
他朝我微微一笑,转身继续看着外面的夕阳。
“对不起!”我应该道歉。
我前面的身子,一愣,随后站了起来,“我走了。”
出口,想要叫住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算了,既然他不想说,我再怎么逼问也没有用。
他的身子,突然停了下来,“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带你去那里。”
“哪里?”我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茫然地问道。
可是,这次,他再也没有停下脚步。
话,一定要说半句吗?难道不能一次说清楚吗?
那里,到底是哪里?
难道?难道是我今天去的那个山洞?难道那山洞里真藏了什么秘密?
头痛!
为何我觉得我不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魅夕是谁,与幽兰到底有怎样的恩怨?
那像水晶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何,我觉得是它在牵引我靠近它?可是,絮白为何说现在时机不成熟,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
梦,我昏迷的时候,又做梦了。
虽然场景不同,但是,我总觉得,梦里,是相同的两个男女主角。
可是,那个女子,到底是我,还是幽兰?
而那男子,我至今还记不清他的容貌,他,到底是谁?
第一章
磬箫筝笛,递相弹奏,击擫弹吹,悠扬曲折。
突然,乐曲由柔转刚,擘騞作响,直如秋竹坼裂,春冰迸碎。舞女翩然而入,飘飘若流风雪回,疾速如游龙受惊。时而挥舞轻柔的广袖,若弱柳迎风;时而轻曳罗裙的下摆,似流云缭绕。
烟蛾敛略不胜态,风袖低昂如有情。
曲进入□,繁音急节,乐音铿锵。
一女子冠步摇冠,佩珠睽洛,著五色羽服,珠围翠绕,蝉纱薄饰,如仙女临凡。裙摆飞扬,身子轻盈,舞姿柔美。举手投足间,飘曳如梦。
眉眼间,至始至终都带着笑容,回转间,眼神一直注视着场内的一个男子,柔情似水,千娇百媚。
她,宛如一株牡丹,丰腴娇艳。
才子佳人,他们无疑是对这个词最好的诠释。
他们的爱情,超越了年龄,摆脱了世俗。
他们,本事令人羡慕的一对,可是,柳竹瑶每每看到那相拥而去的背影,唯有暗暗叹气。
他们,忘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责任。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他们,只顾沉浸在自己美好的爱情里。
九岁,李隆基被封为临淄郡王。
二十六岁,韦后篡位,李隆基联合太平公主发动兵变,把韦后一派一举歼灭,助其父李旦即位。李隆基被封为太子。
二十八岁,李旦退位,李隆基登基。
二十九岁,李隆基果断地先下手,除掉了太平公主及其党羽。李隆基掌握了皇帝应有的权力。
重用贤臣,励精图治,使社会安定,经济繁荣,让唐朝步入了全盛时期。开创了“开元盛世”。
如此一个有胆量,有魄力,有谋略,知人善用的帝王,怎不会是一个明君?
可是,他却逐渐开始满足了,开始沉迷于享乐当中,没有了当初励精图治的精神,没有了改革时的节俭之风,亦没有了识人的锐眼。
朝政荒废,小人当道,这样的帝王,岂不是一个昏君?
“咚!”身子,毫无预兆地撞上了一堵“墙”。随后,由于惯性,人向后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想要起身,眼角却瞄到了一抹明黄。
这宫里,除了李隆基,只有一个人敢穿,也只有他能穿。
规规矩矩地跪好,“奴婢无意间冲撞了太子殿下,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这能怪谁,只能怪自己走路思想不集中,才会撞到人,而且好撞不撞,还偏偏撞到了这个未来的皇上。
“起来回话。”
“奴婢不敢!”
“本宫赦你无罪。”
“谢太子殿下。”
起身,垂首,眼睛盯着地面,依旧规规矩矩地站着。
“抬起头来。”
“是。”
抬就抬吧,反正现在只是张普通的脸。
浓密的眉,高挺的鼻,完美的唇形,整张脸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只是为何,他眼中带着丝迷茫。
“你是哪个宫的?”
这李亨是不是太闲了,干嘛拽着她一个普通的宫女不放。心里虽然埋怨着,可话还是回了,垂下眼睑,清晰地答道,“回太子殿下,奴婢是在梨园侍候的。”
唉,谁让她现在是个小宫女呢?
“你就什么名字?”
“回太子殿下,奴婢叫竹儿。”
“你进宫多久了?”
“回太子殿下,奴婢进宫有十多天了。”
李亨眉头一皱,“十多天?本宫可曾见过你?”
“回太子殿下,奴婢是第一次见到太子殿下。”
闻言,李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退下吧!”
“奴婢告退。”
脚刚迈出了一步,却生生停住了。只因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等一下!”
认命地转身,“太子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以后,走路注意点。”
“恩?”柳竹瑶怔怔地抬头,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宫里不比外面,宫里,处处都是规矩。”
李亨其实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他为何这么好心,如此有耐心地提醒她?
柳竹瑶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谢太子殿下提醒,奴婢以后一定会注意的!太子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退下吧!”
“奴婢告退。”
这次,身后再没传来声音,可柳竹瑶在转角处,却停下了脚步。
转身,那个人影依然还站在原地。
傲然立于风雪当中,不畏寒冷,绽放自己的美丽,释放这里的幽香。
皑皑白雪中,点缀着点点红色,该是多美的一副画卷。
那花,白里透红,那花瓣,润泽透明,如玛瑙,如玉石,玉洁冰清。
可惜,现在不是花开的季节,无缘赏到这么一片美景。
旋转,跳跃,腾飞。
奇怪,怎么有人在这梅林跳舞?
舞姿轻盈,飘逸,柔美,自如,如鸿雁飞翔。
柳竹瑶心里一动,此人莫非就是梅妃——江采苹?此舞,就是惊鸿舞?
可是,自从杨玉环受独宠以来,梅妃不是被迫迁入上阳东宫了吗?
梅妃,与杨玉环是李隆基后宫的两朵奇葩,如果杨玉环是牡丹,那么,梅妃便是梅花,清雅高洁。
据闻,梅妃很喜欢梅花,她的称号,亦是如此得来的。
恬静娴雅,端庄明秀的梅妃,当初,也是受尽宠爱于一生。
与李隆基流连花下,赏花赋诗,其乐融融。
美艳何曾减却春,梅花雪里减清真;总教借得春风草,不与凡花斗色新。
杨玉环说梅妃瘦弱不堪,受宠得过头了,哪能与新春的鲜花争奇斗艳。
也许,梅妃是老了,年华不再,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