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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知道不?-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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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是律师啊?不错。”精灵王子笑着,给树儿倒酒,斜眼儿又看了看我,“你小子怎么不言语了?” 
“我这不是喝酒呢么?”我笑了笑,晃着手里的酒杯。 
坐在我身边的树儿话倒是挺多,可都是套话,而且,看他脸色我就知道,他心情不怎么好,丫这又是怎么了?晒我将近三个月,今儿露面了又这么阴郁。我直觉上知道,肯定不是因为林悦洒了他一身酒。也许跟周云有关吧?或者工作上不顺利了?这厮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找我又是为什么呢?我是不是不该让他过来跟精灵王子他们喝酒?他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可当着外人又不好开口? 
我喝了口酒,感觉脑子有点儿晕,看着对面的精灵王子,真想把他从对面拽过来,搂自己怀里…… 
真是奇妙。有些事情想起来就好笑。如果,如果今儿精灵王子跟树儿起冲突的时候,周云在边儿上……我估计我就再也见不着他了。丫一准儿横尸北京城…… 
周云是个离奇的人物。树儿总说,周云看着像黑社会== 
后来我们接触多了,我也觉得周云不简单。 
很多时候,我能感觉到,树儿在面外干了什么,他都清楚,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因为他懂得怎么把树儿留在身边。是个聪明的男人。 
“你少喝点儿,别一会儿出事儿。”精灵王子看着我,态度挺认真的,“别人是铁包人,你是人包铁……” 
“没事儿,我打车过来的。” 
树儿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我不能不陪,豁出去了,丫不就一下水管道么,我慷慨就义了! 
…… 
后来我跟树儿果然都喝大了。我不知道我们是怎么离开的,貌似是精灵王子一个个把我们送回了家== 
现在我在我们家,精灵王子在我身边。他正骂我呢== 
“你说说你,怎么没喝死你啊?”他拎着我往卫生间走。 
“别碰我,我要吐出来了……” 
趴在马桶上一通狂吐,吐得我头直疼,胃也烧得厉害…… 
“你们家这是冰窟窿吧?”精灵王子递了水杯给我漱口,言语里绝对透着不满。 
“今年都得这样儿了。”我漱口完毕,一边洗脸一边说。 
“为什么呀?” 
“我还想知道呢。”我出了卫生间,直接趴在了床上,我一喝酒就特德行。 
“你赶紧休息,我回去了。” 
“嗯……”我乌里乌涂的答。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天旋地转的,想睡,却只是犯晕。难受的我要死,或者说,我真死了,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救命……”有气无力。 
一只温暖的手覆盖在了我的额头上,然后,我感觉到有人在给我捏头,很舒服。 
“还想吐么?” 
强打着精神睁开眼睛,我居然看见精灵王子的脸了,我知道,我一定是做梦。 
“美人儿……嘿嘿……美人儿……” 
“闭眼!” 
“美人儿……我们家真冷……” 
“……” 
“美人儿……你收留我吧……我给你交租子……嗯……” 
胡说八道半天以后,我觉得自己可能又吐了好几次。一直有人在照顾我,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一晚睡得很暖,我觉得好像搂了一个大型暖水袋,人形的,跟精灵王子长得一模一样。 
这叫一个美。 

醒过来,是被闹钟吵醒的,晚上7点== 
我坐起来,头疼欲裂。 
宿醉,我明白。 
伸手想够床头柜上的烟,够了半天却只够出一张便条。 
【招聘看房人一名。介于本人长年出差,现需要一看房人。每月工资十块。需完成工作如下:一,每天收拾屋子。二,按时去物业取信。三,每周地板打蜡。四,不给陌生人开门。感兴趣者请联系林先生,电话1391********】 
我看着,突然就乐了。 
我拿了手机就打了精灵王子的电话,说:“麻烦您,找林先生,我应聘看房的。” 
昨儿看来不是做梦,是真的== 
抱着他的感觉真好。 
操蛋,我怎么就喝晕了,多好的机会啊,居然浪费了==该扑倒他才正确! 
不过话说回来,丫会不会也有那么点儿喜欢我?如果不是,那我就是遇上活雷锋了…… 
我越想越觉得有意思,真棒,房钱免费,每月还有十块钱工资!告别冰窟,扑向美人!!!! 
万岁~~~~~~~~~~~~~ 

林悦 

除夕的前一天,我终于回到了北京。 
这次是个新承接的客户,项目挺大的,分公司遍布全国,一个多月内跑了二十多个地方,每个分公司我都要去看一眼,看看报告中的重要问题,再跟客户沟通,常常为了报告的事儿跟客户磨嘴费牙的说上好几个小时。 
一个多月下来,身体与精神都疲累之极,可最让我崩溃的还是肖雨。 
开始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要通个电话,什么找不到水费卡啦,煤气费卡啦,或者问物业电话,送水电话,要么就是借用个东西啦,小到借条领带,大到借用……汽车(――) 
每天他都能整出点事儿来,然后贫几句别的,比如有一天,他打电话来问我说,“林悦,咱家黑灯了!” 
“你开灯不就完了,找我干嘛,难道让我从广西伸只手给你开灯?” 
“不是……是断电了!” 
“哦,找物业修修。”我也忙晕了,没多想。 
“那好吧。” 
不到二十分钟,他又来电话,“物业的说不是电路坏了,是没电了。” 
“哦,电卡在书桌左手边儿第一个抽屉里,你插一下就行了。” 
“成!”他挂了。 
这次没到十分钟就又打来了,“插了,还是不行。” 
“不可能啊,我记得预先买好了一千度呢。” 
“你记错了,绝对的!我不骗你,真的,我试了好几回都不行。” 
“那你摸黑吧,这么晚了,将就一下,明儿带着卡去银行买。” 
“行吧。你忙着呢?” 
“嗯,忙。” 
“你怎么又上广西了?昨天不是还在重庆吗?” 
“今天上午飞过来的。” 
“真能折腾,你们所儿挣那点儿钱都捐给航空公司了吧?” 
“你比我们老板都操心,有这闲心好好提前折腾你那节目,别每回都快播出的时候忙的屁滚尿流的。” 
“我说,你丫不损我就不会说话是吧?” 
“嗯,我现在就剩这点儿乐子了,您就全当成全我了,行么?” 
“你这人忒不地道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难得的是有人天天送上门儿来让我乐。你说是不?” 
“唉……今天有人给我做了个心理测试,说是一个人在一片黑暗中迷失了方向,走了很久都走不出这片黑暗,就在已经绝望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女人手持火把出现在你面前,要你跟她走,却不说去哪儿,不知道这女的是女神还是女妖,如果是女神会去一个美丽的地方,如果是女妖那就陷入更深的深渊,问是留还是跟她走,你猜我怎么选的?” 
“你肯定选留下呗。”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你不喜欢女人!”我强忍着笑。 
“你丫混蛋!”肖雨断了线。 
第二天,肖雨又来电话,“你那卡里还真有一千度,银行说最多只能存一千度,死活不卖给我,白跑一趟,瞎耽误半天功夫儿。那队排的,能等死人!” 
“我就说卡里有,谁知道你怎么回事儿。” 
“我插倒了。” 
“……你就活该白跑一趟。”我有点儿哭笑不得,特不能理解肖雨以前一个人住是怎么混下来的。 
“你丫真没同情心,这大冷天儿的,我一大早跑银行,我容易么我……” 
“得,对您表示最深切的同情及最诚恳的问候。” 
“操的,听着像悼辞。” 
…… 

我一边儿出安检,一边儿想着肖雨昨天那电话,“都快过春节了,你丫不回来了啊?” 
“当然回。你也得回家过年吧?” 
“嗯,我爸今儿让我回家呢,一会把节目送台里就完事了,可以踏实过年了。嘿嘿!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接你吧。” 
“不用,别折腾了,走的时候把门窗锁好了。” 
“唉,你什么时候到北京?明儿就除夕了。春运啊,票不好买,可别漂在外边过年了。” 
“客户帮着订的票,还没拿到手,应该今天中午一点的飞机吧,大概下午就到了。” 
“我操,我还没收拾屋子呢!” 
“肖雨……我要是回家看见一屋子乱七八糟,”我的口气我自己听着都阴森,“见面儿我叫你丫矮二十公分!” 
“你丫又威胁我……”肖雨抱怨。 
我不自觉的微笑,仿佛能看到他在Q上常用的黑脸表情…… 
才开手机,肖雨的电话就进来了,“我来接你啦,嘿嘿,你在哪儿?” 
走到停车的地方,我发现我那车异常的干净,“哟,车擦的真干净啊!” 
“那是,电脑洗车!一个多月就擦这一回,当然得找个好地儿!” 
“一个多月?!”我拧着眉重复,肖雨这才意识到说走了嘴。 
一路上,我们俩东拉西扯的说着,肖雨突然问,“哎,请教一下,为什么说矮二十公分啊?这有什么讲儿?” 
我笑着伸出手比着他的脑袋,“我量量够不够二十公分!” 
…… 
进了家门,一屋子桌明几净,大出我的意外,尤其是窗台儿上,那两盆杜鹃花正开的热烈。情不自禁的驻足欣赏,我暗叹肖雨的细心。 
“那个……虽然你不在这儿过年,也得有个过年的气氛不是,贴个福字儿春联儿什么的,我估计你不会喜欢,所以弄了两盆儿花,你要不喜欢咱直接垃圾桶。”肖雨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那两盆儿花儿,就跟我真要扔了似的(――) 
“喜欢,谢谢!”我白了他一眼。 
“客气!就可惜了这花儿,也就看这一天。” 
“为什么?”我点烟,有点儿不解。 
“明天就三十儿,你肯定不在,过年这屋儿没人,这花儿,寂寞开无主啊。”肖雨笑,说得吊了郎当,却不见惋惜的神情。 
“谁说没人?我一般就年夜饭回我们家吃,吃完了呆会儿就回这儿来。然后睡两天,走人。” 
“啊?就呆两天啊?” 
“年审忙,每年都这样儿,我家里都习惯了。” 
“真挣命!明儿换个舒服点儿的工作吧!过年都过不好,没劲!” 
“嗯,听人劝,吃饱饭,年审完了我想想这事儿……哎,挺干净的啊,我还以为得让你弄成猪圈呢,之前还想着是不是得找个钟点儿工来打扫一下呢,过年的时候钟点儿工不好找啊!” 
“可不是嘛,刚才我找钟点儿工可着了大急了,你回来的还挺急,我得找俩……”肖雨看着我突然闭了嘴,干笑了一声,“我先走了,提前给你拜年哈!”然后溜之大吉。 
我看着他仓惶逃窜的样子,笑了出来,我想我刚才那表情一定特吓人 
(九)过年回家 

肖雨 

我到陈叔叔家的时候,将近七点。我们家老头儿已经到了。 
年三十儿应该是举家团聚的时候,可偏就有另类的,比如我们家跟树儿他们家。 
我们家的情况是:我妈去世早,就留我爸一个,我姐回她婆婆那儿,所以每年都是我跟我爸被剩下。 
树儿他们家的情况是:他妈每年头春节就回老家了,剩下他跟树儿俩人。我陈叔叔要孩子晚,还曾经在要与不要之间抉择,要不树儿怎么能跟我同年呢== 
因为以上情况,每年春节的固定阵容是:我,我爸,他,他爸。 
亘古不变…… 
“小雨过来了?赶紧洗手吃饭。”陈叔叔放下了报纸,摘下眼镜捏着鼻梁。 
“树儿呢?”我放下头盔,进卫生间洗手。 
“他事务所还有点儿事儿没完,估计回来要晚。我跟你爸吃完了,正商量明儿三十儿怎么过呢。” 
“还能怎么过?继续吃吃喝喝呗。”我擦着手,声音特大。 
“肖雨,跟你陈叔儿别没大没小的!”我爸的声儿灌进了我耳朵里。 
“唉,你别喊了,嗓子都破了。”我溜达出来,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我耳朵也受不了,前几天赶节目赶废了。” 
跟两位老人家扯淡了一会儿,树儿回来了。他也没吃饭呢,我们俩就一起让保姆热了热饭,凑活吃了。 
我跟树儿反应,他们家这新保姆不如以前那个,做菜一般。树儿说,你蹭吃骗喝事儿还不少。 
一起看了会儿无聊的电视,俩老的就各自安歇去了。剩下我们俩跟客厅继续无聊。 
我提议打游戏,树儿在无聊的电视和无聊的游戏中抉择了一下,前思后想还是被我说服去打游戏。 
我们俩去了他那屋儿,连了PS。 
“玩儿什么啊?我N长时间没买过新游戏了。”他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你脱衣服干嘛?”我狐疑的问。 
“躺床上玩儿,我累了一天了。”他说着往浴室走,“你选,我洗。” 
“得。” 
他洗完换我洗,穿他的睡衣,袖子和裤子永远不合适== 
怎么五公分差距就这么大捏?? 
…… 
“你还行不行啊?跟游戏机打的还这么带劲?”我往床上爬,钻进了被子里,拿了另一只手柄。 
“别退啊,我打到关底了!”树儿叼着烟,神色严肃。 
真的,我选了一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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