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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授受不亲 by冬-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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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徐来,燕拂羽扶着武叔崇坐在甲板上透气。 
“幸好白述天把流星剑还给你,不然……岂不是我害你丢了剑的?”肩伤仍未痊愈,武叔崇只好靠在燕拂羽的肩上。“你那时候不应该顾我的,应该先去把剑抢回来。我跟刘怀恩无怨无仇,他也不会对我痛下杀手……你以后可别再这样,我会照顾我自己,但是,流星剑对你很重要……” 
“你也很重要啊!”燕拂羽瞪大眼,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知道,”武叔崇的脸微微一红,“可是流星剑……” 
“!”燕拂羽不耐地挥了挥手,“到现在还在意这些干什么?流星剑被抢了,我还有办法抢回来,但你要是有个什么……你叫去哪里抢你回来?” 
又是一句用泰然自若的态度说出的甜言蜜语,叫武叔崇的脸更红,原本在他们身后的武季晓再也听不下去,便红着脸走开了。 
“这……可是让你连比武大会也没参加……当天下第一剑客是你的梦想,为了我……” 
“你怎么老是这么不干脆?大会都已经结束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为了我,害你白白丧失了这么好的机会,我于心难安。” 
“这你有什么不好安的?” 
“可是……”武叔崇还想再说,就被燕拂羽极端不耐烦地打断了。 
“你就别再想这些了,安心养伤,别再叨念什么我为了你干嘛干嘛的……听得我耳朵快长茧了,总之,无论如何,我那时会这么做,都是因为我那时想这么做。抢回流星剑跟救你,我选你;扬名天下跟救你,我选你,反正那件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做。” 
降低的语尾显得心虚,燕拂羽不耐于自己不够技巧的自圆其说。“好啦!我承认我那时候没想到那么多,可是的第一反应就是救你,其他的……还没想到,可是做都做了,你就别再唠叨了,以后我努力记住就是。” 
武叔崇看着燕拂羽,默默地咀嚼着话里的含义。 
“……原来我真这么重要?” 
“弄了半天,原来你是不相信我……?”燕拂羽的声音提高了,“不,我信……我信。” 
燕拂羽握紧了武叔崇的手,“我就怕你不相信我……你相信我,我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我知道。”武叔崇点了点头,突然觉得眼睛有点发酸。 
自己对燕拂羽不也这样吗? 
在看到刘怀恩的剑几乎要刺进他的喉咙时,自己也是这样,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地冲了出去……只因对方重要过一切,所以,才会占据了整个脑子,没有丝毫空间可供思考…… 
两个人,都一样,所以,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视线接触,随着燕拂羽眼睑垂闭,武叔崇也蛊惑地闭了眼……唇上传来醉人的温度,同时,耳边传来杀风景的声音,“呃哼!”是武季晓清喉咙的声音,然后是扯大嗓门喊着,“大哥” 
奉命为武叔崇保守他和燕拂羽相恋的秘密的武季晓非常克尽职守。 
武叔崇连忙从燕拂羽唇上逃开,只见前方一艘小船快速划来,船头武仲崎指着天空,说道:“老大,你看,好大的一只鸟”其实天空根本没有鸟。 
“是啊!”武伯屹煞有其事地附和武仲崎,“真的好大。” 
其实他们远远就看见武叔崇和燕拂羽的举动了,但是两人都想装没看见,只好抬头看天空根本不存在的飞鸟。 
“什么鸟?”武季晓抬头四望,什么也没看到,便问着已至眼前的武仲崎,“哪里有大鸟?” 
“有啊!好大的一只鸟……你没看到吗?大概飞得太快了,咻的一声就不见了,所以你没看到。”武仲崎笑咪咪地说着,“尾巴像剪刀的鸟,嘴里叼着一只又肥又大的虫子飞走了……” 
话到末端是压低了声音说的,但还是落进武伯屹的耳里,脚掌因此吃了重重一踩。 
武伯屹内心泣血,又无处发泄,只好把气出到武仲崎头上,武叔崇当然也听见了武仲崎的话,不由得想起许久之前写下的那句话燕喙下虫无生理…… 
转目看着燕拂羽,武叔崇微微地笑了。 
“燕兄弟、三弟!”武伯屹满脸堆笑地招呼着,脚下暗暗使劲,仍然踩着武仲崎。“你们终于回来了……你们这一回来,家里就更热闹了。” 
“是、是啊……”武仲崎的笑容有点僵,“这下子,我们武家真的‘更加热闹’了。” 
武仲崎的句句话都仿佛别有所指,武叔崇看了看两个哥哥,又看看燕拂羽,蓦然间,他明白了那写在记录武林事件的簿子上的话,大哥跟二哥一定看到了……虽然不清楚两个哥哥为什么会发现他跟燕拂羽的事,但……兄弟们的体贴,他接收到了。 
默默地握住燕拂羽的手,武叔崇知道,自己将会一直一直跟他在一起被燕子叼走的虫,也只能把自己交给燕子了…… 
对武伯屹和武仲崎投以一笑,兄弟间的默契在两个哥哥略显无奈的笑容里悄悄成立。 
只有武季晓还摸不着头脑地东张西望,在广阔无垠的天空里寻找大鸟的踪迹。 
番外篇花好月圆 
“庚戌年八月十五,卧龙谷内,虎牙刀传人……武叔崇舔舔笔,振笔疾书地记录下方才见证的一场武斗。 
写完之后,他吁了口气合上本子,将之收入怀中放妥。 
抬头望天,只见月儿已爬至中天,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先前为了赶往见证这场武斗,他和燕拂羽在卧龙谷外的树林分手,留燕拂羽一个人对付那个在邻近几个城镇作案的采花大盗。 
算算时间,燕拂羽应该早就把那个家伙解决了吧? 
武叔崇施展轻功快步赶往当初分手的地点。只见一路上花红柳绿、清溪流泉,甚是幽僻静雅。 
对一个采花贼来说,这住处的环境显得有些过于高尚,和采花那等下流行径格格不入。 
不一会儿转过一处花坳,已来到树林深处,一幢松木搭建的小屋坐落在群花围绕的空地处,一旁树叶如伞般撑开的大树下还有个附庸风雅的棋坪,上面长了青苔,可见从来没用过。 
只见那个采花贼已经躺在地上两腿伸直了,但一旁的燕拂羽发疯似地把死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下撕烂,怪异的行径看得武叔崇不禁歪了头,瞪大眼。 
“你在做什么?” 
“啊?”燕拂羽回头,脸上那恐怖的神情把武叔崇吓坏了。 
武叔崇一个箭步冲到燕拂羽身边,“你怎么了?” 
“找解药。”燕拂羽回答道,一边快速扯下死去的采花贼的内衣,暴烈地撕烂,见没有他要的解药,因而忿忿地将破衣往地上甩去。 
“你中毒了?”武叔崇闻言,也帮着找。 
看尸首上只剩一条兜裆布,武叔崇心想,看样子解药没有在死人身上,便进屋去搜。 
但翻箱倒柜了好一阵之后,还是一无所获,而外面燕拂羽因为找不到解药,愤而拿死人尸体出气,一脚把那个被他宰了的采花贼给踢到花墙外。 
武叔崇焦急走至屋外,嘴里念叨着。“我不是告诉过你,别老那么冲动,好歹留个活口逼问解药啊,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 
一出门,就见燕拂羽盘膝坐在大树底下,武叔崇“呼”地一声冲到燕拂羽身边。 
这种时候怎么能运功呢?不知道药性胡乱运功,万一把毒给逼进心脉怎么办? 
却见燕拂羽满脸通红,额上豆大汗珠滴下,一副刚才拉了十牛车的石头跑了八百里似的模样,好不痛苦。 
“……不是毒药。”过了好一会儿,燕拂羽才边喘着气边说道。 
不是毒药? 
微一思索,武叔崇明白了。 
下三滥的采花贼常用的手段春药。 
据他所知,除非有特殊目的,不然一般采花贼所使用的春药都是使人情欲勃发,只要发泄发泄就好,根本不需要解药。 
而诱骗女人失身的春药,十种有九种半属于这一类,这也难怪他们什么都找不到了。 
虽然也有那种非得阴阳调和,不然就会筋肉腐烂、死得苦不堪言的春药,但是,那种药可不是这个二流采花贼能弄到的。 
再说看燕拂羽的模样,也不像是中了那种药性猛烈的厉害春药,所以,武叔崇判断燕拂羽只要适当解决一下就会没事了。 
燕拂羽燥热难当地解开了衣襟,红脸上一对凤眼水汪汪的,看在武叔崇眼中可怜得近乎可爱。 
差点想笑出来的武叔崇连忙忍住,燕拂羽正在痛苦呢!他可不能这么没心肝。 
“放心,这种药不吃解药也不会死的。” 
“这样吗?那就好……”燕拂羽喘得厉害,简单的六个字挤了好久才讲出口。 
看着燕拂羽,武叔崇突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虽然过去有过一些亲密的机会,可是,两个人总是因为不明所以的原因半途中止,因此直到现在,他们的接触还是仅止于胸膛以上的部位。 
“难过的话……”武叔崇的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蚂蚁能听见。 
“什么?”燕拂羽的眼神迷离起来,看样子快神志不清了。 
“我说,难过的话,就……解决一下。” 
“什……什么、解决?” 
武叔崇瞪大眼。 
不会吧?都十八岁了还不知道怎么解决? 
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转念意会到自己又怀疑起燕拂羽来,武叔崇自顾自地内疚起来。 
唉……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不过,他会努力改的。 
暗暗斥责着自己,武叔崇弯腰打算把燕拂羽拉起来,“来,我帮你一把。” 
“什么?”燕拂羽没站起,反而抓紧了武叔崇的衣襟,武叔崇把话重复了一遍,打算把燕拂羽弄到屋子里以后再慢慢教他。 
谁知燕拂羽的下一个动作竟然是直接把他扑倒在地,而后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气息被堵住,武叔崇的双眼不禁眯了起来。 
燕拂羽的舌贪婪地在他口内穿梭舔舐,这还是武叔崇第一次尝受燕拂羽这么暴燥的吻,仿佛整个舌头要被吸断了似的,疼得发麻,却别有令人陶醉之处。 
回应地磨着燕拂羽的下唇,武叔崇听到身上的衣服“刷”地一声被往两边撕开。 
……等下要补衣服了…… 
这个模糊不清的意识很快地被兴起的欲望扫开,滑手探进燕拂羽的衣襟,抚摸着肌理结实的胸膛,被那炙热的体温感染,他不禁也恍惚起来,热得发晕。 
颈侧被吮啃着,武叔崇突然觉得压在他身上的燕拂羽像是一条大狗,而自己则成了令狗狗垂涎的骨头。 
湿滑的液体从脖子绵延到胸膛,在胸上红点被亲炙时,武叔崇猛地震了一下…… 
这是种前所未有的感受,叫武叔崇擅抖起来,仿佛一阵汹涌的大浪当头压下,把他冲进水底,呼吸困难,只好紧紧攀住燕拂羽的背,抢夺他口中的气息,唇舌交缠猛烈。过去发生在他们之间的吻总像是蜻蜓点水、柔风拂柳一般的温柔,带给人的是甜甜暖暖的舒适感。 
可现在,燕拂羽在药性激发之下,动作粗鲁暴烈,却别有一股淋漓尽致的畅快感受。 
这下子两个人的意识都模糊起来,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火炉里被煎烤着一般,热得发疯。 
衣服就在寻求舒适的本能之下褪光,剩肌肤用汗水紧密地将彼此胶黏,密密摩抚。 
但摩擦生热的作用使他们体内的火燃烧得更猛,导致衣服脱光了之后比没脱之前更热。 
燕拂羽喘息粗重,欲望将他化成野兽,完全丧失理智,下身盲目地往前挺,戳到武叔崇腿间,武叔崇吃痛,这才发现自己在干什么。 
怎、怎么会这样? 
幕天席地不说,而且……他本来是想把燕拂羽弄进屋子里以后再教他怎么自己解决的啊! 
可是现在,他的双腿被燕拂羽撑开,而燕拂羽更毫不怜惜地拿硬棒在他股间搓着,火辣的刺激感像在那里抹生姜似的。武叔崇想喊停,可却犹豫着说不出口。这时,身后的小孔被顶住,燕拂羽发出一声仿佛欢呼般的低鸣,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往里猛刺,痛得武叔崇搭在燕拂羽肩上的手改抓为掐,十指深陷,差点没捏碎燕拂羽的骨头。 
但是……看样子等下非得敷药不可了。 
“等……”武叔崇忍着痛说话,却在下身从未经历过的撕裂痛而无法成句。这他不怪燕拂羽,自己也是男人,当然知道这种时候多难控制自己,所以他也同样很难控制自己……他可不想真的伤了燕拂羽啊。 
“对不起……”燕拂羽将道歉挤出。看见武叔崇痛得话都说不出来,他也很过意不去。 
可是,他实在无法抗拒那紧热内壁的诱惑,控制不住地仍然在多进少退中寸寸深入。 
“呃啊……”武叔崇痛得牙关打颤。 
第一次被异物进入那个地方,心理上的感觉实在难以形容,但反应在肉体上的感觉只有一个——痛! 
他实在没想到这种行为竟会这么痛……果然,做不合常规的事是得吃苦头的。 
“你别、夹、这么紧。”燕拂羽好不容易让自己进入,却发现武叔崇的身体紧绷得让他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话? 
他也不想夹得这么紧啊!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那个部位本来就不是拿来做这种事的。 
武叔崇拼命顺着气,努力放松自己,大口大口地吐着气,接着触到的是燕拂羽的唇。 
带着安抚效果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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