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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猜对了,庄晋确实因为她恨得萧瑞之牙痒痒,前几日想杀他没杀成,现在又惹怒了他,他怎么会轻易让萧瑞之好过呢。
萧瑞之忍着身上的痛,居然还笑得出来“世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阿琪关心我,你嫉妒了?”
“别以为你用手段得到她就能心安理得,当年你做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很感谢你救了她,只要我还活着,早晚有天我会把她带走的!”当年和承恩郡主的亲事若不是他推波助澜,承恩公主又怎么会坚持要把女儿嫁给他!
那时他就盯上了阿琪,只是他们都不知道,使得两人就此错过,还让他以为她已经死了,想想便气愤不已。
无疑,他的话戳中了庄晋的雷点,鞭子虎虎生威,啪啪的打在他身上,一道道鲜血印了出来,他气愤道“她已经是我的妻子,就算你不甘心也没用,况且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道门还是未知!”
“你不敢杀了我的,杀了我,阿琪是不会原谅你的!”咬牙切齿,忍着剧痛,冷汗从额头大颗的滑落,他疼得全身微微颤抖,却还有心情和他拌嘴。
“你没资格叫他阿琪!”捏着他的下巴,庄晋恶狠狠的说“信不信本世子拔了你舌头,看你如何说话!”
“信,当然信!”被捏着下巴,他口齿不清的说“就算拔了我的舌头,杀了我,我还是会叫着她。阿琪,阿琪,阿琪。。。”
一句一句,一句比一句温柔,一句比一句深情。
这模样彻底惹怒了庄晋,愤怒让他失控,对着他拳打脚踢,萧瑞之已经被鞭打得气息奄奄,根本经受不住他的愤怒,很快便晕死过去没全身上下每一处好肉,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嘴角溢出血迹。
他狠狠踢了两脚,发泄了一番,看着一动不动的人,探了探鼻息,知道还没死,他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季琪等了好一会儿小夏才回来,身后似乎有人追着,脸色有些古怪。她正要询问,瞧着尾随其后,面色阴沉的人,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小夏也不敢多嘴,老实的站在门外候着。
庄晋阴沉着脸朝她走来,气势凌人,让她看了不由胆怯的站起来,往后缩了缩。他步步逼近,距离一步远时,他瞪了她一会儿,扭身扫了桌上的茶壶茶杯,多宝阁的东西也被他摔得差不多。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疯狂的一面,庆幸他砸的是东西,而不是她。
庄晋摔了一通,精疲力竭之后,凉凉的看了她一眼,扭头走了,头也不会。
看着满地狼藉,捂着心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竟然吓得腿脚发软。
小春,小夏她们也吓得不敢挨边,等人走了才进来看她,瞧着她毫发无伤松了口气,两人快速的收拾满地狼藉,心疼好好的东西被摔得支离破碎!
“小夏,打听到了吗?”喝了一口茶压压惊,她迫不及待的问。
“奴婢打听到了,世子把人关在西边的院子里,不让其他人靠近!”小夏如实道。
她二话不说,不顾小夏小春的阻拦,朝西边的院子走去,她没弄错,萧瑞之果然被他关在后院,门口守着两位侍卫,看见她出现一点都不意外。
“世子有命,任何人都不能入内!”两位侍卫面无表情的拦着她,说。
“让开!”她担心萧瑞之,又怎么会因为一句话轻易离开。
“夫人恕罪,没有世子的命令,谁都不能入内,夫人别为难小的们!”
“让开!”她再次出声,他们无动于衷,两堵肉墙挡在门口,推都推不开,她愤怒不已,却又拿他没办法。
一时没了主意,站在外面干着急,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石块上,她吃力的搬着石头朝窗户砸过去,在他们吃惊的目光下,她手脚并用的从砸破的窗户爬进去。
她是主子,两位侍卫不知道该怎么办,对视一眼,一位侍卫快步离开。
季琪一进去看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全身是血的人,心疼的捂着嘴,心一揪一揪的,胆怯的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感觉有气息喷在手上,她松了口气,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
☆、第一零四章 耳光
“元承,元承,元承,你醒醒!”她摇着地上的人,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她很担心,用力在他人中掐了一下,昏迷的人悠悠醒来,她见了,提着的心松了口气。
“元承,你还好吗?”扶着他靠在身上,看着透过衣服的血迹,身上的鞭痕累累在目,触目惊心。
萧瑞之费力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扯了扯嘴角“我这是死了吗?怎么会看见阿琪!”
“别胡说,你还好好的活着,别说不吉利的话!”她眼眶红了红,看着吃力伸手想抚一抚自己的脸,手背上又是血迹又是伤痕,她瞧着,暗自愤怒庄晋怎么可以如此对他!
她没避开他的手,反而低头让他更容易抚摸自己的脸,明显的热度让他忍不住笑了“阿琪没死!”
“我没死!你也没死!”她担心他的身体,费力的扶着他,他手上太严重,根本站不起来“你没事吧,我们要离开这儿,元承,你还站得住吗?”
“站得住!你能来我很高兴,阿琪!”他一手搭在她肩膀上,看她鼻子上冒着细密的汗水,他咬牙趁着虚弱的身体,顾不得疼痛,只想减轻她的重量。
“别说话,你伤的很重!”他们吃力的挪了几步才走到门边,推了推门,还是上了锁,她准备爬窗户,以他现在的情况根本爬不出去,她让萧瑞之坐在凳子上,她拍了拍门“开门,快点开门!”
不一会儿,她听见开锁的声音。很快紧闭的门被打开,她惊喜的看着推门的人,脸上的笑容一僵。
庄晋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要救他吗?”
她不敢与他对视,他的目光很冷,眼神很冰,她低下头点点头。
“你觉得你能救他出去吗?夫人!”他提醒她的身份。她是谁的妻子,又在救谁。他很失望,很伤心,听侍卫禀告说她砸了窗户进去。他很失望很失望,为了萧瑞之,她竟然不惜砸了窗户也要进去!
“放了他好不好?”她哀求的看着他,轻声说“我和他没什么,只是不忍心看他这样而已,算我求你了,放了他!”
她知道,在这个全都是他的人的院子里,若是没有他的允许,她有心也不可能把人救出去。他已经被伤成这样了。难道还不行吗?
“你求我?”他指着一脸心疼她的人,说“为了他,你求我?”
“阿琪,别求他,我没事的!”他担心她。看庄晋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样,他担心庄晋会伤害她。
“闭嘴,我们说话有你什么事!”庄晋咆哮了一句,说道“把他绑起来,没有我的准许,谁都不能靠近!”
说完,他二话不说。拽着她就走,季琪不愿意,他还没同意放了萧瑞之,她不走他就拽,很粗鲁的拽着她,她的力道根本比不过他。被他拽着就像一个布娃娃,连拖带拽的脱了出去。
萧瑞之看得心疼不已,可他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他愧疚不能报复她,还要她为自己费心。觉得自己很没用!
“松手!你弄疼我了!”季琪看着发红的手腕,拖着步子不肯走,他瞪了她一眼,不理会她的话,粗鲁的把人扛在肩上,全是骨头的肩膀戳着肚子,脑袋倒着,很难受,她踢打着他,他全都不理会,径直把人扛了回去。
她被折腾得七荤八素,脑袋晕晕的,肚子也有点疼。
毫不怜惜的把人丢在床上,幸亏被褥很柔软,她并未摔着,爬起来就要出去,被她揪着后颈的衣服拉了回来,用力一甩,又趴在床上“不想我现在杀了他,你就老实一点,阿琪,你见过我杀人的,知道我不会手软!”
他的话成功的让她安静下来,这么听话他本该高兴,可她是为了那个男人才听话,让他胸口堵着一块石头,盯着她的目光恨不得掐死她。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小夏轻手轻脚的点燃了蜡烛,悄悄的看了一眼他们,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榻上,都沉默不语,散发着生人勿进气息的两人,小心脏缩了一下。
庄晋在小夏出去时,吩咐准备饭菜,他走到一旁洗手洗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下,他今日把一辈子的气都吃够了!
饭菜很快就摆好了,小夏放好碗筷在一旁站着,庄晋喝了一口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只希望不是在想那个男人。
他又看了小夏一眼,小夏会意,挪着步子过去“夫人,用膳了!”
她现在拿来的胃口!
她摇摇头,和衣躺在床上,一副要睡着的模样,心里装着事情,担心萧瑞之,又怎么睡得着,只是不想面对他而已。
现在已经入冬了,他又那么严重的伤,若是不及时处理,她很担心他会没命。
就这么担心那个男人,担心到吃饭的心思都没有?庄晋暗自腹诽,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顿时没了吃饭的心情,看着满桌子的饭菜,他越看越生气,越看越愤怒,掀了桌子碗筷杯碟全都摔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她无动于衷的躺着,眉头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就当做没听见。萧瑞之离开时,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更加失望。
他一走,小春小夏对视一眼,默不作声的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完,就见一直躺着的人起来了,她站在门口看着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蓦然,听见翅膀扑腾的声音,一团黑色的影子落在走廊上,咕咕的叫了两声,歪着头打量着她。
季琪很是意外,她缓缓走近,试探的抚了抚鸽子的头,它没受惊飞走,而是温顺的被她抚摸着,她抓起鸽子,检查它的爪子,发现一张纸条,是侍书写来的,她再看了看另一只爪子,果然如纸条上写的一样。有一小节的熏香。
她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会儿,让小春准备纸笔,她写了一张纸条让鸽子带了出去。
看着鸽子飞远了。她说“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装一些吃的来!”小夏以为她饿了,连忙欢喜的去了厨房,很快手上就多了一个食盒,是给她留的饭菜。
她看了一眼,提着食盒出去,小春追上去道“夫人别去,世子会生气的!夫人还是不要惹世子生气的好!”今日她们也被吓得不轻,心里很胆怯。
“多嘴!”她不悦的呵斥一句,小春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嘴,默默的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
这次她还是没能进去,她也不砸窗户了,把饭菜放在门口就走了,两位侍卫没多疑。看了看她留下的食盒不敢随便乱动。
她提着东西去了西院的事情庄晋知晓后,气得砸了一壶酒,玄青见状皱了皱眉“主子若是不高兴,小的一刀结果了萧瑞之算了!”
“哼,要杀他也轮不到你!”他端着另一壶酒喝起来,他心里难受,悲伤。难过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很像杀了他们,可他下不了手,舍不得伤害她。
灌了几口酒,觉得味道不好,砸了酒壶。又喝了一壶,喝了几口,觉得酒都是苦的,又砸了一壶,满地狼藉。周围弥漫着浓浓的酒气。
玄青把醉的不省人事的人扶着离开亭子,迟疑着要不要送他回主院,听着他唤着“阿琪!”,他别无选择,把人送去主院。
季琪还未睡,不知道侍书救了人没,不知道迷药起了作用没有,正想去看看就看见玄青扶着一身酒气的人回来,她松了口气,喝醉了也好,对救人来说可是天赐良机!
她让玄青把人扶回传上去,浓烈的酒味让她皱了皱眉,她让小春去准备醒酒汤,让小夏打盆热水进来,给他脱了外袍和鞋子,盖好被子扭头就发现站在一旁沉默不语,面无表情的玄青,差点把她的魂儿吓没了。
“你下去吧!”她吁了口气,说。
玄青看了看躺着的人,再看看她,离去时,说“主子对夫人是真心实意的,夫人若是不想那个人有事,还是少关心那个人为妙,主子就拜托夫人了!”
玄青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说完就走了,脚步很快,她都还没组织好语言。
他的话让她深思起来,其实不难看出,他是在乎自己,也是不信任自己,觉得自己和萧瑞之不清不楚。
她也知道自己太关心萧瑞之而忽略了他的心情,可她又怎么能忍心看着萧瑞之出事,她很为难,比起他来,此时萧瑞之的情况更紧张,她不得不向着萧瑞之,以后加倍对他好算是弥补吧!
小夏打了热水进来,她拧了面巾给他擦脸洗手,擦拭身子,闻着一屋子的酒味让她想吐,胃口有点不好。
费力的给他擦拭了一遍身子,她出了一头大汗,累得脸都红了,他却睡得深沉,还打着呼噜。
小春煮了醒酒汤上来,她吹凉了一些,,拍了拍他的脸,把人叫醒,他醉的迷迷糊糊,靠在她身上就着她的手,把一碗醒酒汤喝下去,还喝了几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