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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狙杀-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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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基地里最大的佣兵团,瑞恩上校眼前的红人,哪是他们这种底下的办事人员可以比的?

“人给我,我有话要问他。”郝运哑声说。

维纶犹豫了一下,但是很快就点头了:“好的,如果您想亲自审问的话没问题,但是我希望人还给我的时候还是活的,您知道”说着,维纶嘿嘿地笑了。

郝鑫和郝运的眉心都跳了一下,黑发黑眼神情相似,善于察言观色的维纶竟然没有发现两个人的关系,会说出这种话?当然,换句话说,今天犯事的人如果不是郝鑫,而是其他任何一个人的话,交到郝鑫手里基本已经等于判了死刑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点的郝鑫莫名松了口气。

郝运也不想解释,深深看了郝鑫一眼,转身就走。

郝鑫被狗腿的维纶推了一下,摔了个踉跄,转头去瞪,就见维纶脸笑成了菊花:“Shadow,我收藏了一罐锡兰高地红茶”

郝运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下次我过来去你那里喝下午茶,要法式甜点。”

“呵呵”维纶搓着手笑,笑成了向日葵。

离开医院三楼,郝运头也不回地带着郝鑫走出了医院大门,奔着来时开的那辆车走了过去。

郝鑫自觉地坐上了副座,垂着脑袋,在汽车倒车滑行的时候说:“谢谢你,还有很抱歉。”

车子轻微抖了一下,郝运扭头看他,嘴角勾出了浅浅的笑容,但是笑意却没有传进眼睛里:“不用谢,我是有事想当面问你。”

“我”郝鑫舔了舔嘴角,他知道郝运要问什么,“我当时只是想救下金库,伤了弹匣是我的错,等他伤好点,我会当面道歉。”

“道歉嘛”郝运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冷了,眼底的光像结冰了一样,“你为了救那个人?那个胖子?你打伤了你的兄弟?”

郝鑫的嘴角抿紧,哑声说:“我只是想打掉他的枪可是”

“闭嘴!”郝运一声怒吼!一拳敲在了方向盘上,车喇叭“叭叭”地响了一声。

郝鑫马上闭嘴了。

郝运咬牙切齿地说:“老子他妈白教你了?忘恩负义的东西!那胖子给你什么好处了?啊!?你他妈忘了弹匣是怎么给你挡子弹的吗?他把后背交给你!为了你连命都不要!这就这样回报的?那胖子给你什么了?金钱!?女人!?啊!?给你什么了!?回答我!!”

郝鑫气虚的把身体往窗户那边移了半寸,抬手抓住了门上面的扶手,他被郝运吼得头晕眼花,更是因为挡风玻璃外的“蛇”形驾驶而胆战心惊:“车先靠边”

“呼”郝运深呼吸了两口气,用血红的眼扫了他一眼,盛怒中的野兽让人惧怕,郝鑫马上就不敢说话了,而郝运则一脚油门踩倒了底,狂奔的马赛的街头,远处似乎飘来了警笛的鸣声。

到军事区大门的时候,郝鑫得庆幸闸门没有放下,否则郝运说不定会用这改装后的悍马直接撞上去。汽车冲了进去,郝运将车一路往西边开,目的地很明确,是“银之战争”在法国马赛的驻地。

“下车!”郝运一脚刹车跺到底,甩上车门,不容置疑地命令。

郝鑫看了看这栋只住了两个晚上的蓝色板房,乖乖的把门拉开了。

他知道,郝运想要和他谈谈,其实他也想和郝运谈谈,或许两个人可以合力解开这个结可是,这太难了,他要解释一切,只要一句话就够了,只要他告诉眼前这个男人,他不是鬼才本人就行。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在盛怒中的男人,他竟然心生不忍。

他很明白,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在他处心积虑想要毁灭这个男人的时候,其实真正的杀手锏正握在他的手中

35刑讯拷问(中)

第三十五章

“哐当!”一声。

郝运迫不及待的用脚踢开了大门;然后在楼梯前站定,侧身看着郝鑫。

郝鑫迟疑了一下;走到了前面。

一楼

二楼

三楼

“左转。”身后传来郝运沙哑的嗓音,阵阵的回音在楼梯道回荡。

“银之战争”的佣兵们都回了毛里塔尼亚,这里的驻地冷清而空寂;似乎连呼吸声都能够清楚听到,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郝鑫往左转的时候看了郝运一眼;他的愧疚支撑着他走到这里,可不代表他的危机感减弱了,郝鑫的气息很危险,如锋芒在背。

“我们那哪儿?”郝鑫忍不住问道。

“倒数第二个房间。”

那里?郝鑫想起那个总是锁着的门;黑色的铁门,和边上的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郝鑫点了下头,径直走了过去,背影很轻松,也很无知。

郝运的眼又眯了几分,拳头倏地捏紧。

奇怪太奇怪了!

三楼的倒数第二间是“银之战争”的佣兵们都知道的“魔鬼房间”,当初设立的时候是为了刑讯敌人,后面则变成了内部的惩罚室,在惩罚叛徒上,郝运有自己的恐怖手段,犯了大错的佣兵都会被抓回来关在里面,再出来的时候不是脱了层皮就是不能再握枪了,因此名声显赫!

虽然这两年都没开过这个房间,但是它的恐怖存在应该还留在每个人的心中吧?

难道以为自己不会真的动手吗?

郝运蹙眉,暗自发誓,这次绝不能心软,不能再放任这个混账东西!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门前,停下了脚步,郝鑫推了门一下,门锁着,推不开。

郝运深深地看着郝鑫的侧脸,映入眼帘的是很坦然的表情,看不到一丝的惧怕,他眉心紧蹙地问:“最后问你一遍,为什么会对弹匣开枪?”

郝鑫抬头与他对视,干裂的嘴唇反复开启了两次,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事到如今,任何的解释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他的内心深处更是挣扎着是否将真相全盘托出,就是这种犹豫和迷茫让他无法开口。

“为什么?”

“”

“说话!”

“”

于是,在郝鑫的沉默中,郝运眼底的风暴开始汇聚,抬手一拳就砸在了郝鑫的脸上。

“嘭!”郝鑫迎头撞在了门上,发出一声巨响,脑袋又弹了回来。他摇晃着身体,好不容易才稳定住自己,脸上又麻又疼,拳头捏紧松开反复了数次,最后还是颓然地垂下了。

郝运看着捂着脸低着头的郝鑫,紧紧捏住那只传来疼痛的手背,手竟然无法控制的在颤抖,他打了郝鑫竟然真的打了?他深呼吸一口气,压住那股悔意,抓着郝鑫的衣领将他提起,瞪着他:“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动手?”

“”

“啊!?是不是!?”

“”

郝运脸上狰狞的神情顿显,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将郝鑫拉了进去。

进门的那一瞬间,郝鑫什么都看不见。

屋里很黑。

或许没有窗户,或许是挂了厚厚的窗帘,只有他们站着的地方有光线入侵。

他大睁着眼想要将环境刻下,可是却只扑捉到了模糊的轮廓,紧接着门就被大力关上,“嘭”的一声,视野重归黑暗。

视觉消失了,接着就是嗅觉在发挥作用。鼻腔里吸入霉味,是那种很久没有使用过的腐朽气味,在这种刺鼻的气味里还夹杂着一种似有若无的味道,是腥甜的铁锈味。

“呃”郝鑫感觉自己被甩了出去,他努力保持平衡,让自己不要摔到地上,黑暗中,后背似乎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发出一声闷响。

“嘭!”

“坐上去!”郝运的声音在头顶上传来。

郝鑫反手摸上自己撞上的东西,果然这个轮廓是椅子,而且是焊死在地上的椅子。

郝鑫犹豫了一下,坐了上去。

其实,此刻他的危机第六感已经在工作了,从心里生出那种恐惧的排斥感,他想拒绝,可是却命令自己必须得配合,在弹匣的事上是他的错,出于道义,他必须摆出自己该有的姿态。他很悔恨,与天使那次不同,他亲自动手伤了那个把后背全部展露在他面前的男人,尤其是弹匣的未婚妻惊慌失措地冲上来,哭得数度昏厥的时候,他在那个女人眼中看到的是被感染的仇恨,是仇恨的蔓延。那一刻,他扪心自问,如果在喀麦隆的战场上死的是自己,是否希望活着的人为自己报仇呢?

“咔嚓。”轻微的声响惊醒了沉思中的郝鑫。

一簇猩红的火苗在黑暗中升起,一闪即逝,照出了郝运半边阴郁的眼。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沉默着,视线的焦点似乎都聚集在了那忽明忽暗的烟头上,就像火苗灼烧在了心脏上一样,翻卷着带起丝丝的疼痛。

许久,郝运开口了:“说吧,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不管你想瞒什么,我都能够挖出来,我有的是不会伤了你却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

“”

“”

死一般的安静在蔓延,就连呼吸声都听不见,郝鑫用他的沉默做出了回答。

郝鑫抬手一摸,“啪”的灯亮了,刺眼的光芒直射郝鑫的眼睛,而也就在这一瞬间,郝鑫明白了,自己正面临一场审讯!

见鬼的审讯!

妈的!

他站起身就要反抗!

“坐下!”一声爆喝,接着胸口就中了一脚,力度并不重,可是却恰到好处的把他踹到到了椅子上。

郝运踩着他的胸口欺身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往座椅上一压,被手铐牢牢地系上了。然后他一刻不停,扯下自己的腰带,在郝鑫轻微的抵抗中将他的腰腹也牢牢捆在了椅背上。郝鑫的抵抗力度让他很满意,至少说明这小子也有心配合。这就对了,能够不动手就把事情解决了更好,他都不确定自己等下能不能对小三金下死手。这可是他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郝运捆好后就起身离开了。

郝鑫被牢牢地捆在了椅子上,手、脚和胸腹都有东西勒着,一动不能动。不过比起这些,最难受的是他的眼睛被刺眼的灯光照的无法睁开,灯泡的热量烘烤在脸上,口干舌燥。

手捏紧了拳头,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捆的真紧,些微的移动都做不到。

这时,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腕,这只粗犷的手和他的修长不一样,色泽棕黑,一看就是常年经受风吹雨淋的手,就像原本的自己一样郝鑫有瞬间的晃神,他想起原本的自己似乎和郝运一样大的年纪,34岁,正是最有作为的岁数。

“不捆紧一点,你等下会挣扎的很凶,会造成二度伤害。”郝运在他头顶上开口,“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线,我可以在很多的事情上纵容你,但是这件事我不能再沉默了。你也很后悔伤了弹匣吧?所以你给我一个理由,一个我能接受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的理由,我就放过你。否则,我真的会下手。”

郝鑫咬住了下唇,好一会才说:“理由我说过了,那一瞬间我并没有多想,我只是想要让弹匣住手,我瞄准的是他的枪,其实我还打算偏开几分。”

“嗯,继续。”

“可是那里的视角并不是很好,床架很低,我的手没办法完全抬起来,可是身体的反应却一直在继续,在手停住的瞬间,我就开枪了。”

“为什么会对弹匣拔枪?”

“?”

“正常来说,你不该对金库拔枪吗?远近亲疏,你拔枪的对象应该是金库吧?”

“”郝鑫哑然,他当然知道郝运会这么问,可这正是他没办法说出口的地方。

“金库承诺你什么?还是说你买下‘利剑’,觉得那个佣兵团更好?”

郝鑫蹙眉,想想又释然了,如果郝运有心查,自己成为“利剑”幕后老板的事应该瞒不住。当时他刚刚进入这个身体,一门心思都是报仇,根本就没有想过太远,直接就用了这个身体的名字,又或者说,那时候,他觉得徐峰这两个字才是秘密,而郝鑫不是,所以他用了郝鑫的名字,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犯下了第一个大错。

“为什么要资助‘利剑’?你在想什么?”

“”

“你瞒着我什么?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

“好,你答不出来,那你告诉我,天使怎么死的?”

郝鑫眉心一夹,眯眼看了过去。

郝运的声音从灯后传来:“你应该不会忘记吧?天使是你的朋友。而在上船之前,我从来没有见你和雷神说过话。”

“那时我只是想要保住制高点的优势。”郝鑫眼珠子转了一下,视线飘飞,却没看见灯后的郝运危险地眯起了眼。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战争中,我的判断并不是很准确,但是有一点很清楚,制高点不能丢!那件事虽然很对不起天使,可我没觉得做错!”提起天使,郝鑫就理直气壮了不少,如果说他的愤怒需要一个发泄的方向,那么天使就是第一个,如果说十六名战友的死亡需要一个人祭旗,那么最先死的天使就是那个祭品,由始至终,他对天使的死只有一些愧疚,却绝不后悔!

郝运深吸了一口烟,这一次沉默了很长的时间,然后说道:“你会打仗吗?谁教你的?你杀了人不害怕吗?我从来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大?而且,你的枪法和身手又是什么时候练的?你在战场上,狗屁的制高点!你个外行,于情于理你的营救对象都在天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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