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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狙杀-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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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话里我不方便说,现在我就告诉你吧。章四少这个人很有问题,虽然是什么原因我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的直觉向来很准,和他们走的太近没有好处,或许他们另有目的”

你找我就要说这些?

我们见到面就只说了两句话而已,你就要训斥我?

我们甚至还在门口!

就有那么迫不及待吗?

这些话让郝鑫突然升起了一股无名的邪火:“是不是你不喜欢的人都有问题?是不是除了你身边的那些人其他的都不能信任?是不是我交个朋友都要请示你?你跑过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些?我他妈的从外面回来,你出现在我面前就是要告诉我我朋友是个骗子!?Shadow!你真是自以为是的够了!”

郝运的嘴角抿紧,放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

吼完,郝鑫闭上了眼,大口地深呼吸了两下,疲惫地说:“明天早上你就回去吧,等这个任务结束,我会去找你。”这么说完,郝鑫侧身走出了帐篷。

身后的门帘掀起落下,脚步声渐渐地远去,郝运就那么定定地站着,就像是雕塑一样,一动不动,许久许久

等回过神来,身子已经僵硬了,郝运松开拳头,新长出的指甲刺进了掌心的肉里,鲜红的血液像丝线般从破口处涌出,他低下头看着手心弯月般的伤痕,紧绷的肩膀渐渐松懈,背脊弯曲了下来。

他必须要感谢这份疼痛,让他回过了神。

他走到床边,坐下,然后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看着头顶上的灯泡慢悠悠地抽着。

他很想感慨一声:男大不中留。

又或者哑然失笑,骂上一句:臭小子,大了就有自己主意,不听话了!

可他感慨不了,更是笑不出来。

为什么会说那些话?

为什么会用失望的眼神看我?

为什么会疲惫的离开?

为什么自己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有些珍惜的东西正悄然地离开?

好疼。

掌心的疼痛像是在蔓延,不断地吞噬着每个细胞,直至冲击到心脏,钝痛无比

晚饭是一起吃的。

郝鑫来叫人的时候,郝运黑暗的眼眸不觉间亮了几分。

可是郝鑫喊:“小叔,来吃饭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听见郝鑫这样叫自己,郝运只觉得千百般的滋味融在了一起,舌苔阵阵发苦。

他们去了洪力的帐篷,里面已经坐了两名这个基地的官员,饺子的香味在鼻端萦绕,郝运细心地留意到郝鑫和洪力的衣服上都沾了干面粉,想着这一下午在这里包饺子的两个人,在隔壁而不自知的自己,那种被排斥的感觉,让他胸口阵阵苦闷。

晚餐的气氛并不热烈,但也不压抑,除了郝运和郝鑫的视线很少接触外,这顿晚饭还算是温馨,有着一股浓浓的家庭味道。

但是当吃完饭后,郝鑫却从自己的帐篷里抱出了被褥,笑道:“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

郝运深深地看着他,然后点了一下头,起身走了。

这一次,被留下的是郝鑫。

明明是自己一手造出来的情景,可郝鑫依旧无法忽视心底的那份失落。

时候因为他经历了太多,连仇恨都可以容忍下来,导致他对郝运的愤怒并没有持续很久。

不久前他还在想,如果请将没有用的话,激将会不会有用?郝运会不会因为自己的愤怒而稍有思考,明白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去爱他的呢?

可他失望了。

这个男人藏的太深了,他可能永远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一夜的无法入眠。

当清晨降临,朝阳拨开阴霾的时候,郝鑫亲自开车将郝运送出了基地。

一路,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稍微虐下小叔。

小叔虽然好,但是不刺激的话,他永远不可能跨出那一步。

其实很喜欢一种老梗,小受苦追小攻,小攻各种不买账,然后小受受伤离开,小攻幡然醒悟去追,一般这种设定写好了,会让我看的胸口一边抽痛一边暗爽不已。

不知道这里能不能发展一下。

65、英雄救美(郝鑫版)

第六十五章

郝运独自走进检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大厅里的郝鑫正掏出手机;当看见屏幕的那一瞬间;他注意到了郝鑫嘴角勾起的笑容。

郝运蹙眉;挥拳的暴躁再次袭来,他转过身;快步走进了候机厅。

候机室里的人并不多,郝运找了一个连成片的空座位坐下;将背包放在了身边。

左边;一对年轻的男女正在共看一台ipad;他们肩膀靠着肩膀,低声细语;手上的戒指代表他们是夫妻,甜蜜的气氛代表这可能是一次蜜月旅行,又或者是某个重要的纪念日。

右边,一对父子正在说话,儿子跪在爸爸的膝盖上拉扯他的耳朵,爸爸则宠溺地笑着,男人的妻子就坐在旁边,正幸福地看着这一幕。

左前方,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三口。

右前方同样也是。

一眼扫过,视野里都是开心笑着的人,他们或许是出国探亲,又或者是一次难得的旅行,那些幸福的气泡弥漫在他们的头顶上,让郝运幽幽叹了口气。

他想,他的坚持是对的。

或许未来的某一天,他带着妻子和孩子,再叫上郝鑫和侄媳一起出行,两家结伴而游,宠溺地抱着撒娇的孩子,再对妻子无奈一笑,这样生活中的小挫折,依旧美满幸福。

可是,他更知道。

他妻子的脸是空白的。郝鑫身边的那个女人的脸也是空白的。他想象不出来该是什么样的女性才能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是像劳拉那样精明能干的吗?还是像朵小白花一样娇小可人的?紧紧地靠着郝鑫,丰满的胸部抵在手臂上,撒着娇,换来郝鑫一个浓情蜜意的吻

这一瞬间,视线像是被强制拉回到某个夜晚,灯光在眼前摇晃,背后是柔软的床褥,郝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迷醉的双眼盈满了藏不住的感情,紧紧地压着他,对他说,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

他还记得那个嘴唇的触感,也记得柔软的舌头是如何窜进自己的嘴里,追逐着,挑逗着,像是在燃烧着全部的热情一样邀请自己的共舞。

而他,亦有那么一瞬间迷失了,蠢蠢欲动。

其实

从那天起,就回不去了,不是吗?

他提防着出现在郝鑫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无论男女!

每一通的电话需要凝聚所有的勇气,不断的给自己寻找理由,可偏偏忘记了亲人间的问候本该稀松平常。

夜深人静时充斥脑海中的永远是那张灿烂的笑脸,是疑虑,是恼怒,是不安,还是焦虑,亦或者是快乐和开心,对象都是那个人。

残留在嘴唇上的记忆深刻,像是烙印一样,仿佛一碰就疼,忘不掉,好不了。

得知郝鑫假扮人质的那一刻又是如何的愤怒滔天,第一次惊得手脚冰凉几乎昏厥,失去冷静以身犯险

如此的种种

是,这些也可以是亲情。

可是还有谁比他自己更明白,他能够给出的亲情本该有个上限,可此刻却已经无法控制的泛滥了。

对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完全影响了他的情绪,因为郝鑫的愤怒而后悔,因为郝鑫的驱逐而悲伤,因为郝鑫的沉默而痛苦,他好像变得不再是他,而是被另外一个人牵引着,失去了冷静的能力。

“喜欢呵”郝运喃哝着,看着远处屏幕的一处笑着,却依旧有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他承认,自己是喜欢郝鑫的,而且不是亲人的喜欢,是比那更浓郁更炙热的感情。

可同样的。

他不会动。

他是一个军人,他是一个领导者,同样,他也是个长辈,他的人生跌宕起伏,注定需要他的自制力才能够走下去。

他缺少睡眠,渴望一次昏天黑地的梦乡,可他从来没有睡过六个小时,因为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睡觉是奢侈的。

他讨厌法国佣兵的军官,他们的眼里有着明显的歧视,有着高人一等的高傲,他们清楚地表现出对自己的看不起,可是他依旧频繁的进出那里,带着孝敬的礼物,谄媚地笑,只为了他的佣兵团能够得到更大的助力。

他每天处心积虑地算计着,只要一睁开眼,他的脑袋就没有停止过,今天该做什么,该见什么人,该下达什么命令,不停的想,不停的想,猜测着人心,提防着暗处的敌人,疲惫至极,可依旧甘之如饴。

于是,正是如此的自制,哪怕心里苦闷,他依旧不会向郝鑫迈出一步,正是因为在乎,太在乎太喜欢了,所以必须要让那个人幸福,让他的未来无悔,让他在老的时候一旦想起这段荒唐的日子时,只会摇头一笑,释然放下。

哪怕那时候他的身边没有自己,也不后悔。



飞机起飞了。

郝鑫站在铁丝网的后面,注视着升空的飞机,脸色黯然。

郝运就像一个铁桶,无处下手,有时候他明明感觉到了对方的松动,可是当他靠近的时候,那个人又再次将自己武装。

或许,是真的不喜欢吧,又或者不够喜欢,所以才能够狠下心坚持拒绝自己。

这就是对自己胆小懦弱犹豫不决的报应。

如果一开始就下了手,也就没了这份感情,更是没了这份痛苦。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到了现在,当初刻骨铭心的愤怒似乎已经找不到了,因为现实而妥协,因为爱情而消散,无影无踪。

那么,是否未来的某一天,自己也能够如同将仇恨放下一般,再次放下这份感情?

或许是可以的。

只是不是现在。

哪怕仅仅这样想着,郝鑫就觉得呼吸困难,从骨头缝里发出一股酸涩的疼痛,眼前阵阵发黑,难受的几乎想要哭出来。

果然人就是贱呵!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惦记着,明明之前不过如此,可现在却已经爱入骨髓。

这样的感情,真的能忘吗?

郝鑫注视着已经消失在天际的飞机,长叹一口气。

忘不忘记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能让自己在那个人的面前太失落了。

感情不该击垮一个人,更何况他们从未开始过,一味的追求并不是不好,可是因为喜欢着,所以妥协着迎合上对方的步伐,只希望在两个人之间还能再留下一些联系,给彼此一个可能的未来。

离开机场,回到训练基地,郝鑫一切如常。

他依旧每天早起带兵,跟着他的学员一起训练体能,也会和这些外界传说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们说笑,乐的人仰马翻。

于是他发现,其实失恋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事,得不到固然悲伤,但是若是坚持克服了最初的几天,他的时间依旧在走,他的人生也没有什么改变,他和郝运之间更是一如既往的叔慈侄孝温情脉脉,每半个月一通电话报告近况,保持着联系。

这是郝运希望的相处模式。

因为喜欢着,爱恋着,所以舍不得破坏,那么就陪着演戏



原定三个月的训练任务又延长了一个月,等郝鑫回到法国的时候已经到了三月份。

这个季节的法国依旧很冷,冰雪初融,空气潮湿冰冷,吸入一口气似乎都带着冰渣子。

郝鑫在法国待了三天,这才发现自己这身子似乎有些娇贵,哪怕开着暖气窝在屋子里都手脚冰冷,更别提出门了,肌肉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一冻着就开始奇怪的颤抖,让金库总是取笑他。

要说金库,郝鑫必须得点个头赞上一声,虽然说这胖小子有点鲁莽毛躁眼神猥琐,但是忠诚度毋庸置疑,郝鑫交出来的钱都被他经营着,赚的钱更是一起落在了他的手里,金库除了供给他们装备和日常开销外,省下的钱都做了投资,这年头只干佣兵接任务是赚不了钱的,只有适当的投资才能够钱滚钱利滚利收获更多。这方面金库做的太好了,甚至好的已经让郝鑫无话可说。

当然,就算这样,“利剑”原先剩下的钱郝鑫依旧捏在手里,如果说如今的收入已经能够勉强维持佣兵团的运作,那么他手里的钱就要当成储备资金,这次的事给了他教训,树无长青,人无长红,就算S级的佣兵团也说倒就倒,适当的资金储备是有必要的。

就在这个月初,叙利亚的战争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欧盟在夺取了第六个城市后,反叛军的力量轰然瓦解,退守到他们发起战役的最初城市闭门不出,虽然叙利亚政府没有对外公布战争胜利,但是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战争就快结束了,和平将会再次降临到叙利亚这个国家。

因此,早前被夺回的叙利亚城市恢复了生产,大批的佣兵被召回,“利剑”的驻守任务自然差不多告了一段落,大部分人都回来了,新兵和老兵的融合工作开展的很好,热热闹闹的四十来个人住在一栋楼里,让“利剑”终于恢复了生气。

但是这样还不够,距离佣兵组织的S标准还差了一些,除了人数外,他们还缺少足够的任务和名声,可眼瞅着就剩一个月了,郝鑫几个当权的表面不说,心里可是急着。

金库这天一早带着礼物去了法国雇佣兵军团的军营,想要绕过财政官贝纳尔少校直接联系最大的当权者瑞恩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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