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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满西楼
《月满西楼》
《月满西楼》第一部 《血鸿》
《月满西楼》第二部 《天翔》
《月满西楼》第三部 《狱火》
《月满西楼》第四部 《残念》
《月满西楼》第五部 《北极》
《月满西楼》第六部 《水寨》
《月满西楼》第七部 《摇光》
《月满西楼》第八部 《激浪》
《月满西楼》 番外 《金丝翼》
月满西楼·第十部·觉醒
月满西楼·第十一部·逆风
月满西楼·第十二部·日红
月满西楼·第十三部·运天
月满西楼·第十四部·南柯
月满西楼·第十五部·长生
月满西楼·外传·南宫家的少爷们
月满西楼·番外+内容人物简介
还是先来解释一下名字,
简单来说是谐了两个字的音,
一是“月”,二是“西”。
“月”指小受“岳凌楼”,
“西”指小攻“西尽愁”,
所以,名字就叫“月满西楼”,
正好和上了李清照的一句词。
夜月楼台,秋香院宇,
吟笑人来去,醉里且贪欢,
人无去处泪无助,薄命红颜。
可怜今夕月满西楼,
人已去,念悠悠。
《月满西楼》
第一章
滔滔孟夏,草木莽莽。
鸟鸣花香,白衣轻扬。
岳凌楼合上书,闭起了眼睛,轻轻呼吸着夏季略为燥热的空气中带着的草香。
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不久前他还挣扎在死亡的边缘,现在却已被江南的一个大贾耿原修作为书僮收养了。
耿原修有一妻三妾,一子一女。做的是药材生意,他一手创建的“原修药坊”在江南和中原都随处可见。
说“原修药坊”是药材行的龙头老大一点也不会过分,大家称呼耿原修时都习惯称他为“药王神”。
耿原修之所以能有现在的地位和家势,完全是因为他垄断了一种药物的走私贩卖。
这种药物产自吕宋,因明朝实行海禁,只在南部沿海可以进行海外贸易,所以产自吕宋的烟草便多是通过走私进入江南的。
以前的一切就像噩梦一样,每当岳凌楼闭上眼睛,仿佛就又看到了那一天的情景。
那一天有很多人闯入了岳家,打碎了岳家所有的东西,遣散了岳家所有的佣人。
然后父亲拔出了剑,那是他第一次拔剑。
他本就是一个读书人,剑放在家里也只是作为装饰而已。
然而他却拔剑了,他拿着那从未见过血的剑,慢慢举起。
岳凌楼看着他,剑光照在他的脸上,非常的狰狞和可怕。
接着,便是血光。
一涌而出的鲜血溅上了墙壁,染红了墙上的字画。
那些他曾经非常欣赏的字画却被他亲手毁灭了,但他却笑了,笑得异常的诡异。
“老……爷……”
岳凌楼听见母亲最后发出的声音,看着刺穿她身体的剑在向外淌血。
岳凌楼想叫,但他却无法出声,喉管似乎被什么堵住了。
殷红的颜色让岳凌楼的头晕眩起来,在他昏过去的前一刻他感觉到又有一注血溅到了自己身上。
“父亲也死了吗……还是……我死了……”
岳凌楼已经无法再思考了,如果一切都只是梦的话,一切都只是梦的话,为什么不让我醒呢?
###############
“你就是岳家的公子吗?”
不知过了多久,岳凌楼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他慢慢睁开眼,知道自己还在岳家,父母的尸体已经被人搬走了。
只有拭不去的血迹在告诉他那一切都不是梦境。
“你要来我家吗?当我的书僮。我是你父亲的朋友,有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儿子,你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那是岳凌楼第一次见到耿原修,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冠帽,蓄着短须,穿戴着华丽的衣饰,挺着不知道装有多少油水的肥肚。
岳凌楼觉得他的样子很恶心,他看岳凌楼的眼神让岳凌楼非常的不自在。
岳凌楼没有回答,即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但耿原修却以为岳凌楼是默认了。
那时的岳凌楼还太小了,小到还不知道岳家的灭门正是耿原修一手造成的,小到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认贼作父了。
###############
“凌楼。”是耿原修的声音,岳凌楼回过头,见耿原修正站在阁子边的长廊上向他招手。
“凌楼,你过来一下。”耿原修的声音腻得向一块肥肉。
“老爷。”岳凌楼听话地走了过去,向耿原修欠首行礼。
耿原修默默岳凌楼的头,说:“到我的书房里来,凌楼……”
耿原修的书房异常的宽敞,也异常的华丽,门开在南面,书案在北面,东西两面墙壁的书架上,零零总总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书籍。
每本书都干干净净,没有集上半点灰尘,但是这样却太不自然了。
耿原修本想造成一种他读书惜书的文人的假象,但人人都知道他是大字也不识一个的人,书房整洁不过是佣人打扫的勤快而已。
虽是下午,但书房里的光线却很阴暗,被茂盛的高树撕扯破碎的阳光的碎片,又被窗棂子隔着,书房地面的窗影就像鬼魅的影子一般。
岳凌楼的手不禁紧紧抓住了衣袖,这个地方使他感到恐怖,非常的恐怖。
“吱——”慢悠悠的一声后,耿原修也关门进来了。
“老爷……”岳凌楼怔了一下,转过头,颤颤的吐出两个字。
耿原修对他颔首,然后走到书案旁坐下,信手翻开一本书说:“凌楼,你过来,你来看看这一句怎么念?”
岳凌楼靠了过去,他站在案边,但他的头却没有书案高,于是他颠起了脚想看清书上的字。
耿原修看着岳凌楼这个样子逗笑了,一把把岳凌楼抱到了自己腿上,说:“这样就看到到了吧?”
岳凌楼被耿原修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慌张的想要挣开耿原修的手说:“看得到了,老爷,这句是说‘东城渐觉……风光……’啊!老爷……”
岳凌楼那句诗还未念完便惊叫了一声,因为耿原修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腰部滑到了他的颈部。
“接着念。”耿原修的头突然低了下来,在岳凌楼的耳边低语着。
耿原修潮湿的鼻息和浑浊的呼吸扑到了岳凌楼的脸上,岳凌楼不断的向后躲。
“风光……风……光好……”岳凌楼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心脏狂跳不及。
因为耿原修已经扯下了他的外衣,正不断轻啃着岳凌楼肩部的嫩肉。耿原修粗糙的舌头舔食着岳凌楼的细嫩的皮肤,然后一张口便把岳凌楼整个左肩含入了口中。
岳凌楼倒吸一口气,全身的毛孔仿佛就要倒立起来。
耿原修的左手抚上了岳凌楼的身体,在衣物的遮盖之下顺着腹部的股沟继续往下游移。
“老爷——”岳凌楼已经无法再念书了,他的全身都已涨红,所有的血液的开始翻腾了,他推开耿原修如肉球般的头,不断扭动着身躯想要逃脱耿原修的禁锢。
“不要说话!”耿原修突然大喊一声,岳凌楼吓得住了口,接着耿原修突然一起身把岳凌楼压在了书案上,右手紧紧捂住了岳凌楼的嘴。
“唔……”异物突然进入了岳凌楼的身体,岳凌楼紧张的睁大了双瞳,他看着耿原修越来越兴奋的表情觉得毛骨悚然,好可怕,双腿就像要裂开一般,岳凌楼的指甲深深的抓入了耿原修的胳膊,但耿原修却似乎毫无痛楚的感觉,急速的抽动。
岳凌楼在书案上拼命的挣扎,想用脚踢开耿原修,但却被耿原修用身体压住。
窄小的幽|穴第一次被撑开,岳凌楼不禁想要夹紧双腿,“好痛……我的身体好痛……”岳凌楼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耿原修的左手,想把他从自己的身后扯出来。
但他还是个孩子,又怎么会有力气斗得过一个疯狂的老变态呢?
耿原修的第二指已经进入,岳凌楼想要大叫但嘴却被压的死死的,他疼得流出了眼泪,他的全身只有眼泪是没有被禁锢的,一切屈辱与不平,恐惧和憎恨都自这眼泪流出。
如果岳家没有被灭门,如果父母都还在,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岳凌楼不能多想了,身体传来的剧痛和精神上的痛苦都不容许他想太多。
内脏仿佛在翻腾一样,耿原修的手指还在不停的抽动,岳凌楼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不敢去咬耿原修的手,因为他至少还知道他需要一个收留他的地方。
那一年,岳凌楼6岁。
第二章
黄昏。
长巷静寂,寒意满衾。
西尽愁拉了拉长衫,整条巷子里只有他的黑色皮靴踏在青石板上传出的“当当”的声音。
这里实在是太过于安静了,安静地完全不像有人在居住。
###############
“黄泉巷”——是江湖中的人给这巷子取的名字,意思是踏上这条巷子,就好像踏上了黄泉之路一般。
然而西尽愁现在正在这条巷子上,他是一名剑客,但手里却没有剑。
因为他用的剑是“隐剑”——名剑门里的第一柄名剑,是一柄看不见的剑,因而是一柄最可怕的剑。
名剑门门主阮浩天两年前白手起家,凭着“隐剑千芊”“利剑苍灵”“软剑锁魂”三柄名剑创立了名剑门,现在已经成为江南一个可与“天翔门”并提的一个大派。
(隐剑“千芊”这个名字很像一个女人的名字,不过它的确也是一个女人的名字——紫星宫七宫主手下第一剑师千芊,但她三年前在造出隐剑后就死了。)
名剑门有个规矩,第一名剑隐剑的继承是认剑不认人的,也就是说无论你是谁只要你有隐剑,你就是名剑门的首席弟子。
阮浩天被迫定下这样古怪的规矩,只为了想维护名剑门的面子。
因为两年前阮浩天得到的隐剑只不过是一个打不开的盒子,然而去年隐剑的秘密却被一名流浪剑客西尽愁破解了。
阮浩天为了保住名剑门的名气,不至于让别人说第一名剑竟落到了一个外人手里,于是提出收西尽愁为弟子,但西尽愁却无拘无束惯了,哪里肯去当别人的弟子。
无奈之下,阮浩天只得对外宣称这认剑不认人的规矩。
他那边的面子的确是原了,但西尽愁这边就麻烦了,觊觎名剑门首席弟子的人不在少数,觊觎独占隐剑的人更是多如牛毛。
消息一传出,西尽愁自然变成了众矢之的。
###############
突然,一阵急风自巷口贯了进来,惊起一片鸦雀振翅向天,落下的翎羽回旋苍穹。
西尽愁的长衫被“飒——”一声扬向晴空。
同时,五枚暗钉乘着风势急速向西尽愁打来。
这发暗器之人是个高手,因为他不仅懂得把握出招的时间,而且发出的暗器角度刁钻,封住了西尽愁所有的退路。
但西尽愁却是高手中的高手,明知无路可退,他自可以不退。
只在一瞬间,西尽愁扬起了右手,手中无剑出的却是剑招。
他出手太快,出手太准,只能看见一丝白光惊鸿一闪,于是听得“当,当,当,当,当”五声脆响,五枚暗钉被劈成了十枚,定入西尽愁身旁的废宅墙壁三分,排成一条笔直的直线。
这时候有三个人同时屏住了呼吸,一个在巷口,两个在巷尾。
太快了,没有人看清楚他是怎么出的招,他们看见的都只有一丝光而已。
“走。”巷尾一人说出这一个字便飞身消失,另一人也紧随其后。
然而西尽愁却丝毫不去理会,他早已知道身后有两人跟踪。
本想把他们带入机关密布的“黄泉巷”,让他们困死在里面。
然而他们却很好运的在进入“黄泉巷”之前便逃走了,他们真应该感想那个巷口的冒失的刺客吧。
“别躲了,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哪里。”西尽愁把手负在身后对着巷口说,他已从刚才暗器的来势辨出了刺客的藏身之处,并且对刺客的身份,西尽愁也有了十二分的把握。
但是良久却不见任何动静,看来这个刺客比较害羞,不好意思现身了。
西尽愁叹了口气,然后走向那定入墙壁的暗器阵,装模作样的仔细审视一番后说:“哎呀,这些暗钉真是垃圾,做得奇形怪状,废铁废钢,锋口不利,打磨不光……”
“喂,你乱说些什么啊!”西尽愁话还未说完,一个穿着紫衣的女子便从巷子口窜了出来。
那紫衣女子显然是被西尽愁刚才的话气到了,柳眉拧在了一起,皓齿扣住下唇,一双美目瞪着西尽愁像是想要把他抓来吃了。
没想到那个小丫头两年不见倒是越长越标致了啊,西尽愁着实吃惊不小。
紫衣女子两蹦三蹦地蹦到西尽愁的身边,用手戳着墙壁说:“你是不是在江南花姑娘看得太多,把眼睛都看得不中用了啊!这些暗器哪点奇形怪状了啊,那全是被你劈成畸形了的!还说什么废铁废钢,都被你弄成了两半,那才叫浪费呢……”
见那紫衣女子一本正经地说得收不了口的样子,西尽愁“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他捏捏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