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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大家凑上去,看着立体显示器。
“是一份报告,里面有关于罗斯蒙坦他们四个人的审问记录。”基格玛正试着将记录内容打开。“瞧,是一份测试结果。”
“怎么只有结果。”迪不解地问。
“笨!我们只是在外围捞,能碰上点儿有用的东西就不错了。”基格玛则一付很知足的表情。“看样子他们也都被用了测谎仪。这是一份测试图。让我们看看情况怎样……”
“看,这是最先进的脑神经波动感应性测试器,和给我们用的东西可是一点儿也不一样。比起来这种纯侵入脑细胞组织的东西要厉害的多了!”听着克柯的解释,我心里有些发慌,罗斯蒙坦和奥兰斯卡都是中央情报局的出身,上面一定也知道他们不好对付,所以对他们采用的是最新的测试系统,听说这种机器在你回答问题时只要有一点点杂念都能将当时的情绪清楚的表现出来。他们就算再怎么厉害却也始终是人,不是吗?
基格玛不愧是个天才,这时她已成功打开那个文件夹。“先看谁的呢?……首先看看罗斯蒙坦准将吧。”说着,她点击打开其中一个文件,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一起。
“完美——”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赞叹。那由波线组成的震荡纹理简直就可以说是标准答案的典范,所有线条均在最正常区域划动,没有一个墨点儿出界。
“这是什么?罗斯蒙坦准将熟睡时的心电图吗?”波比亚纳讽刺地问:“这就是他们的最先进仪器?虽然我不知道到底都提了些什么问题,但谁能告诉我,他们是在用我们的准将阁下测试最严谨的动画线条吗?”
我的心中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不过表现出色当然好,但罗斯蒙坦是不是太过火了一点儿,这么标准的一份答卷怎么看都更容易让人产生怀疑。
“接下来看看中将大人的吧…”基格玛打开第二份。
“不可能!”这次房间里响起了一片惊呼声。
如果说罗斯蒙坦的测试结果算是“标准答案”的话,那奥兰斯卡的那一份就可以称为“神之手笔”了。整张纸上只有中间一道长而直的线条贯穿始终,上下几乎没有任何波动。
“这是什么?”
“别问我…”
“你确定是测试结果而不是调整实验仪器频段时的热机?”
“这不可能是人类能达到的境界!”
“他们把机器拴在哪了?椅子腿上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品评着,但心里想的都是三个字——不相信。
“基格玛,能告诉我你的上司是个什么怪物吗?”波比亚纳看着结果万分头疼。
“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能做出这样答案的就绝不是人!”
说实话,我也有相同的感觉,总之,当看到这一份分析图后,我一点也不觉得罗斯蒙坦的答案过分了。可以肯定的是,奥兰斯卡中将在做这项测试的时候已达到了绝对的毫无杂念,可谓是心如止水的境界,他的脑波中没有一丝感情波动,说简单了就是冷血无情。
接下来我们看了对梅森纳特的测试,结果在意料之内,因为他本来就与这事无关,况且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所以结果还算正常。最后,我们看了古兰加的那一份。如果说看到奥兰斯卡的结果时人们发出的是惊呼,那么,看到古兰加的结果后,大家发出的声音就绝对是惨叫了。
所有线条的零乱程度我不想描述,因为在那许多绝对杂乱的线体中就没有一条在正常区域内的。我敢肯定,如果可以,那些喝醉般的线条一定会飞出坐标纸的范围划得满桌子都是。
“他们问了什么问题把他刺激成这样了?”
“问题都该是一样的,你应该问他答题时到底想了些什么?”
“他见着杀父仇人了还是在回忆Zuo爱时的高潮情景呢?”
“反正这样的结果只能说明一件事——他一句实话也没说。”
18。
一宿的时间,除了那几份图线式报告书外,我们一无所获。两天后,我们被告知调查结束可以回自己的舰队了。当然,他们什么也没查出来。然而在回到曼巴挪后,我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就在我们被关押的一个月时间里,远在第二太阳系的首都洛南维亚竟上演了一场名为“兵变”的戏码。原F舰队指挥官吉法上将在这次战役后由莱特尼西要塞返回首都,原本由于战败应该接受处罚的他将所有罪名全部推到了罗斯蒙坦及A舰队身上,所以,中央司令部派出奥兰斯卡中将负责调查事件责任,当然指派奥兰斯卡当调查员的本身就隐含了许多复杂的内幕。但不久便传出中央情报局失窃——芯片被盗的消息,然而这则事件的真实程度就我个人而言并不见得如何的可信。正所谓祸不单行,紧接着是中央司令部总司令长官遇刺身亡,吉法则认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就势将这两项罪名一股脑全陷害在布莱尔兄弟身上,因为他认为作哥哥的是决不会定弟弟罪的,而这正迎合了政府中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心思,不同的党派开始失去了本就不怎么坚实的平衡关系。
然后就是布莱尔兄弟被召回首都,当他们到达后马上被拘禁起来。应该是有一些人趁机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重要的东西,于是便有了我们看到的那份测谎报告,但很可惜,一无所获。我想如果不是上帝对这对兄弟有着特殊的眷故,那么就是他们在身处劣势的情况下依旧能手眼通天,总之没人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方法、是如何得到的“证据”,将窃取国家机密及刺杀司令长官的罪尽数转驾于原本想陷害他们的吉法上将身上,当然,顺便的还为他多加了一条通敌叛国的罪名,到也不为过。
我猜想其间奥兰斯卡一定动用了情报局的大量人力物力,将吉法多年来所有不法行为及见不得光的背后交易全部抖了出来。这样的丑闻当然还会连带大批高层官员,正所谓官官相护,试问他们哪一个是没做过亏心事的?于是国会上下都忙着遮丑,我能想象得出布莱尔兄弟联合自保时候的可怕程度。所以短短十天内他们便转守为攻,并且显然不打算留任何活路给对方周转,以至于最后终于把吉法上将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
一天夜里,再度有刺客出现,闯入了总统官邸,但是由于奥兰斯卡中将的及时赶到,致使行刺未遂。同时,罗斯蒙坦准将已将“据说要在当夜发起兵变”的吉法上将困于居所,之后由于吉法拒捕而被罗斯蒙坦当场射毙,并且当晚便将“企图政变”的F舰队迅速镇压了,并且还在他的住所找到了失窃的芯片。
自此真相大白,一切恶行便皆是吉法所为,至于布莱兄弟则纯属为奸人所害,另外由于他们竭力阻止了一场首都的叛乱事件,所以不但无罪而且有功。罗斯蒙坦晋升为少将军衔,重返A舰队就职;而奥兰斯卡则荣升上将,由总统亲自委派,被调入中央司令部暂时接管总司令指挥官一职,并负责进一步追查原司令长官被杀一案。
接到这样赋有戏剧性的消息,我几乎觉得这根本就是一场闹剧,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清楚的很,吉法根本没有能力进行什么政变,这一切应该都是布莱尔兄弟一手策划并导演的。借此他们不光洗脱了罪名,而且还重重的打击了自己敌人。我甚至怀疑刺杀杰恩•;佩农上将的人就是奥兰斯卡安排的,而且我也肯定,所谓“政变”的那一夜根本就不存在,当天可能是吉法急于要逃跑吧——他一遇到事最先想到的就是逃跑,于是就让人有了可乘之机,我认为当时不管他有没有拒捕,罗斯蒙坦应该都不会让他继续活在世上的,然后再到F舰队,随便“镇压”一下事情就圆满完成了,反正对方也没有真的要政变。关于芯片,我想罗斯蒙坦手中至少有一打的赝品备用。至于总统府的刺客——用胳膊肘想也知道是奥兰斯卡动的手脚,他不定又搬出什么事情威胁了包括总统阁下在内的一大票人,以至如此顺利地登上了军界最高的位置。
于是,救国救民的英雄就这样产生了。亏他们在这种突发事件下不但能够化险为夷,还进一步铲除了异己,为自己的前途搭起了跳板,真是可怕呀……
得到消息说罗斯蒙坦等人早在一星斯前就已踏上返回曼巴挪的旅程。当舰船入港,看见那个已是少将的男人走下升降梯时,我觉得那双淡青色的眼睛仿佛已不是属于原来的那个他了,它闪现的光彩越来越向另一个人。
夜晚,曼巴挪举行了盛大的晚会以庆祝指挥官的归来。席间,人们更多的是为罗斯蒙坦的升牵进行祝贺,并且为他们的指挥官能够掀穿一场大的阴谋而感到荣耀。后半夜,多一半的人已经喝得大醉,露天广场上到处是三五一群拼酒的人们。如果这时候有敌人进攻的话,恐怕A舰队有一半的战舰都不能迎战呢。
波比亚纳已拉着不知是今晚的第几波酒友在狂灌了,他身边的酒瓶多的可以拌倒清醒的人,他并不在乎谁造了反、谁升了官,有机会喝个痛快是最难得的,所以无论动机如何,他的目的是异常的明确;基格玛和迪刚刚喝完今晚的第五瓶红酒,显然两个人都醉了,但一转眼间就不知去了哪里,孤男寡女实在可疑;不知是不是终于明白了自己是舰队二当家的身份,古兰加显得比平时安静许多,虽然今晚被他灌倒的人已不下十个,其中还包括柯克和梅森纳特,但他自己却并没像波比亚纳那么疯的过火。
由于不想成为醉鬼们的下一个攻击目标,我悄悄躲进暗处的角落里,正想着应该找点什么吃的填饱肚子,背后一双手已环过我的肩膀,将我整个人紧紧地拥住。
“怎么没去玩儿?”
不用回头,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音,我将头枕在罗斯蒙坦的肩上。“你到哪去了?今夜你是主角。”我问。当人们停止开席后的寒暄开始痛饮后,我就没再见到罗斯蒙坦的影子。
“大家不过是借个机会好好热闹一下罢了,而我则只是个名义上的主角。”罗斯蒙坦低头在我额上落下一串轻吻,“今夜,我只想做你的主角……”舔着我的耳垂,从他身上撒发出一股淡淡的酒气,让人不禁有些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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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灯光调到最暗,我们喝着从宴会上带回的酒。我举起刚斟满的酒杯向他扬了扬,“恭喜你荣升少将。”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庆贺的。”
“你们怎么做到的?”虽然知道不应该问,但我还是忍不住好奇。
“每个人都有弱点。”罗斯蒙坦笑了笑,他的酒杯与我手里的轻撞了一下,然后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怎么会被人暗算呢?”我问,这次的事件发生的太突然也太危险了。
“有人告密。”罗斯蒙坦的语气浅淡,而两道清冷的目光别有深意地对视着我的眼睛。
“你怀疑我?”我不禁一凛,的确,知道事情真相最多的人就是我。
“不。”相视许久,他眼中的深遂渐渐化开,“不会是你。我相信至少你不会出卖我。”
“至少我了解了一件事。”喝了一点酒,我不知道他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是否一致,但话听起来却还是觉得受用。
“是什么?”他问。
“一辈子不要得罪中央情报局的人。”我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的手被握住,连同手中的酒杯一同被缓缓地向前拉。他将我的手拉到他面前,放在唇边吻着,然后扶着我的手慢慢地喝着我杯中的酒。淡青色的眼睛映着一点点红酒的微光已染上几分醉意。
“喝了一晚上还没够吗?”我本想挣脱,他已开始添我的手指。
“听说你们也被提审了。”他的嘴一边做着情Se的动作一边提出问题。
“是……”我闭上眼睛,发放仿佛呻吟的声音,享受他为我带来的快感。
“他们问了你们什么?”一点点地,他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侵了上来,前半身越过桌子向前探着,舌尖在我脸上轻轻的点。
“不…只是,啊…只是一般性审问……”我被他吻的有点醉。灼热的气息触着我的肌肤,真的好热。“你是不是又在发烧了?”探着头贴上他的前额,温度有一点点高,他的体质确实没他的外表看起来那样坚强,常常会发低烧,听说是由于出生时早产了四个月的缘故。“身体不好——嗯…就别逞强,啊——”话才说到一半,唇却已被牢牢堵住。
“我说过,你是我最好的药……”缠绵而温柔的吻不断地纠缠上来,让人没有思考的余地。“这是什么?”原本伸入我腰间的手遇到阻碍,摘下一个手掌大小的仪表,是当初从塞尔拉加返程途中他送给我的航路仪。“你一直带在身上?”他意味深长地问。
“这是我的工作。”
“只有这个?”
“它很好用…”
“仅此而已?”说着,他整个人已越过桌子温柔的把我从座位上横抱起来。
“仅此而已。”我还坚持顾及我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