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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你爸爸呢?”
“爸爸……”
我绝望地坐倒在床上,看样子他就会说“爸爸”,可为什么就我那么倒霉被他选中了呢?小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很高兴地爬到我腿上来要跟我玩儿。我有点儿不耐烦地拨开他的手,小家伙很不满意,扁扁嘴就要哭,我怕他哭,他要是哭起来没完我可怎么办?无奈只好由着他,让他把我当玩具。
终于忍受不了他一根根揪我的头发,我一把把他拎起来。“我可不是你的保姆!”忍无可忍地大叫。
对了,把他送到“失物招领处”去吧,让船上的工作人员去费心找他的父母好了。想到此,我不禁眼前一亮,拎着小东西出了房门。
“先生,很对不起,您不能把他留在这儿。他真的是走失的吗?”失物招领处的工作人员七分不相信、三分很怀疑地对我说。
“当然!”我手上托着这个“热山芋”,“这是你们的工作呀!”也难怪人家不信,就冲他一口一个“爸爸”叫的比亲儿子都亲,谁会信我呀。
“可他不是件物品呀!”
“可是性质一样啊!”我真的着急,万一送不出去,我可怎么办?“不然你们有‘失人招领处’吗?”我问。
“抱歉先生,我们没有这样的机构。这样好了,我们帮您找一找,一旦找到孩子的亲人马上与您联络。”
“那也就是说你们还要他和我在一起?”
“当然……”
“爸、爸。”
这一次我是彻底绝望了。
抱着他出来。我坐在走廊上发呆。小孩子自己下来到处跑,我也不管他,心想他万一跑丢了到好,免的我左右为难。就在这时候,我听到孩子朝着我背后发出了那个熟悉的音阶“爸爸——”
老天开眼!我心中大喜过望,不管谁,就是你了——算你倒霉,赶紧把这小魔星送出去是正经。条件反射地跳起来转过身去,举着小孩往前一送,“你儿子还给你!”
看见一个“东西”杵过来,对方反映也奇快无比,本能地伸手接住,于是我们俩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是你?”同时发出疑问。
我认出那人正是刚刚在咖啡厅里被我泼到的那名男子。不会这么巧吧…显然他也认出了我。这时我的手已经缩了回来,他却看着我递过去的“东西”。一时间都愣在那里。
“爸——爸——”小家伙一声无辜地呼唤将原本尴尬的场面弄得更加不堪。
“你儿子?…”我心虚地小声问。
他也被这孩子的称呼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冲我摇了摇头。
“爸爸!”小家伙回头又冲我咯咯直笑。
“也不是我的。”我连忙解释。
“我知道。”那男子表示理解地点点头。一瞬间,我只觉得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全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畅,心情激动的什么似的,感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只想喊一句:理解万岁!必竟,这是今天第一次有人肯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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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这里等真的有用吗?”坐在咖啡厅里,我问他。
“也许吧。孩子是在这儿丢的,他父母应该会回来这里找的。”
看了一眼歪在一边睡熟的小孩。然后再重新打量他:三十几岁年纪,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近乎完美的身材像是天生的衣架子,深茶色的短发、梭角分明的面庞,特别是那双淡青色的眼眸中透出的奕奕神采更是让人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上次的事真的很对不起!”看见他已经换了一件新衬衫,我忽然发现自己还没有正经道过歉。
“不用放在心上。”他很是洒脱地一笑,意外地,那样的笑容让我感到异常熟悉。“你要去哪里?”他问我。
“曼巴挪。”我回答。
“那么我们是同路呢。你是军人吗?到曼巴挪去的大部分都是军人,要不就是去探亲的。”
“是的。我是军人。你呢?”
“我?我也算是个军人吧,但又不纯粹是。”头一回听说,军人还分“纯粹”和“不纯粹”的。
“是吗?看不出来呢……”
“什么?”
“看不出来你会是个军人。”
“为什么?”他好奇地问,“那么我像什么?商人?”
“嗯——不。你看起来更像个——政客。”我细细端详着他,品味着他举手投足间的每一个动作,那是一种独具特色的表率力与亲和力,仿佛天生就是让人马首视瞻的。
“呃?”他眯起眼睛看着我,一瞬间,我的身体在他的注视下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我整个人正一丝不挂地报露在他面前。“说起来,你也不像个军人呢。”
“那么我像什么?”我问。
“你更像个记者或者作家这一类的自由行业者。”
之后,我俩谈话的气氛完全由他主导着,本能觉得这个人有些可怕,但具体可怕在哪里呢?我说不上来,或许是因为他的魅力太过危险吧。
空等了一个下午,孩子的父母并没有出现。傍晚时他请我吃晚饭。我本来打算拒绝,但无奈自己真的照顾不了已经睡醒的那个小魔星。
他带我来到船上最豪华的餐厅,晚餐很华丽,酒也是上好的,这再一次使我清楚的认识到穷人和有钱人之间的差别。
“对了,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奇伦•;米休凯。您怎么称呼呢?”聊了一下午居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呢,怎么搞的!
“唉,真是粗心啊。我是……”
“对不起,打扰一下。”正当此时,一名男子来到我们面前,然后贴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
“抱歉。看来我得失陪了。”他很有礼貌地站起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旁的小孩儿,“我会帮你查找他的家人。必竟你不能带着他去基地的。”我很感激地冲他笑了笑,不知为什么,听到他的保证让人觉得十分心安。“那么再见了米休凯中尉。下次见面我们再好好彼此认识吧。”说完,他与来找他的男子一同离开。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寻思:我有告诉过他自己的军衔吗?
果然,当天晚上孩子的父母就找到我,原来是白天在咖啡厅里打架的那对夫妇。哪有两口子打架连小孩儿也打丢了的?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的。看着小男孩被他爸妈接走,还真有点儿不放心,不过他也只有自求多福了。
之后的几天旅程平淡无奇,一直到抵达曼巴挪我也没再见过他。
到达基地后我先去人事部门报到,然后休整了几天也开始熟悉环境。一星期后,波比亚纳他们也陆续到达,由于还未正式分配,我们这几天过得比较轻松,直到有一天接到通知——指挥官要召见我们。
10。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被带到指挥部。相信各人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儿紧张吧,必竟是第一次见自己的新上司。不知道这次的指挥官是个什么样子?不会又像吉法那样是个老废物吧?我正琢磨着,人已跟随大队来到厅内。
“欢迎各位的到来!”声音好熟!
闻声望去,一刹那,所有人几乎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一个名字——“罗斯蒙坦•;布莱尔!?”
今天的罗斯蒙坦可不像以往,俨然一付军人打扮。青黑色的军装,金色的纽扣和丝带,亮银色的肩章体现着他尊贵的地位——准将级军衔。
“我很庆幸大家并没有忘记我。”看起来众人的反映早在他的意料之中,“重新自我介绍一下——”面对大伙的疑惑,罗斯蒙坦依旧从容不迫,“银河政权中央司令部特种开发科罗斯蒙坦•;布莱尔准将。从今天起,我将成为A舰队的指挥官。也就是说我们要一起共事很长一段时间了。”
“中央司令部……”
“特种开发科……”
人们仿佛还是不太能接受事实般地喃喃叨念着。
他不是外交官吗?准将——以他的年纪来说,这个军衔已经相当离谱了。
“另外,我还要向大家介绍另外一个人。他马上就到。”罗斯蒙坦不理会众人的惊诧,要知道适应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对不起。我来迟了。”随声而至,门外走来一人。
他!?看到那人的同时我心念一动,一种极致的不安涌遍全身。今天另人吃惊的事还真不少!那人不正是当日来曼巴挪时与我同船的那名男子吗!不过他今天也是一身军服威风凛凛,但他身边的那个人——竟是到达莱特尼西要塞后就一直踪影皆无的基格玛。
“这位是中央联合情报局特别行动科奥兰斯卡•;布莱尔中将。”罗斯蒙坦几乎以不带任何感情Se彩的纯军人式口吻介绍道。
“诸位早安。我就是奥兰斯卡•;布莱尔。相信你们应该已经听说过我的名字了。”淡青色的眼眸一闪,那一瞬间,我以为他的目光正凝聚在我脸上,也正是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初见时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何而来。但是,怎么会是他?他就是奥兰斯卡•;布莱尔?那么他就是指使基格玛的幕后之人,也就是罗斯蒙坦的……
“众所周知,我们已拿到了敌军的最高机密武器。你们都是参与本次行动之人,应该更清楚地知道这样东西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但是这其中还存在着一些问题。这一次总部命令联合情报局与中央司令部联合开发这项新技术,所以以后双方要多多配合。”罗斯蒙坦说着标准的客套话。
“这一次主要是由你们特种开发科为主力进行研究,联合情报局不过是起到辅助与配合的作用罢了,具体事宜还要养丈你们的。”一个比一个“客气”,奥兰斯卡的虚伪丝毫不逊于罗斯蒙坦。“在此,我向大家再介绍一个人。你们应该是老相识了。”说着他指向一旁的基格玛,“比莱特少尉是联合情报局中不可多得的一位人才,这一次将她留在曼巴挪,应该对你们的研究会有很大帮助。”
年轻的红茶女孩上前一步,冲大家行了个礼,然后微微一笑,“看来今后我们又要一同共事了。”
我不用找镜子看自己是个什么表情,因为光看梅森纳特他们就知道了。这算什么?派过来的小间谍吗?虽然从感情上讲我并不讨厌这女孩儿,但是被人出卖过的滋味着实是不怎么好受的。
“我这里也有一个人。”说着,罗斯蒙坦示意士兵将边门打开,另人不可思意的一幕在今天一个上午中第四次上演,如果我没看错,走进来的人应该是正在莱特尼西要塞接受处分的沙尔吉恩斯•;古兰加。“相信不用我介绍大家也该认识。从今天起古兰加少校将成为A舰队的执行参谋。”罗斯蒙坦大声宣布着。
怎么回事,还升职了!我看着基格玛仿若单纯的笑容和古兰加有些身不由己的苦笑,脑子里彻底乱了。这算什么呢?是交易吗?还是说这就叫做政治游戏?怎么好象扮家家酒一样,这个样子不是太有戏剧性了吗!抑或是布莱尔家族的思维方式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是不一样的,不然人家怎么能做到将级的!要想知道罗斯蒙坦与奥兰斯卡的关系并不是很难的事情,一样的淡青色眼眸证明着他们具有相同的血缘,更别说那几近一般的气质与一身深遂的气息。当他们两个站在一起时,任谁也不会怀疑他俩是亲兄弟这一事实。更何况早在莱特尼西要塞时,我就早已从梅森纳特那里得到了这一情报。
虽然一开始我不明白奥兰斯卡为什么要害自己的亲弟弟,但尚若与“权利”和“政治”相结合来联想的话,也就变得不难解释了。可是今天,当我见到奥兰斯卡的时候,我的潜意识里认为,事情似乎又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
会见结束后,我独自回到公寓。
很明显,布莱尔兄弟私下做了一笔买卖:一个救了基格玛,并将她安插进A舰队;另一个则放了古兰加,并把他留在身边为己所用。然而凭他们的地位想要办到这么一点点小事,只要对方不进行干预是不会有问题的。所以,应该说他们是各退了一步吧。
我不是个多事的人,但这件事与我也有关系不是吗?所以,我想自己稍微关心一下自己的事,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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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吗?”
“是你呀。进来好了。”可视门铃内响起古兰加的声音。
我来到他的公寓,这并不难找到,况且我们的住处离的不远。进门,看见一堆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显然他还没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典型的单身汉的房间的典型特色就是——乱。
“不好意思,还来不及收拾好。”他在一堆垃圾中朝我道歉,但我没看出他脸上有任何惭愧的表情。
“想不到你也来了呢!”我捡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把话说的有技术性。
“其实连我自己也没想到。”他苦笑。
“那天我想去看你,但看守说你已经被带走了。我还以为他们会处罚你。”
“处罚?不会的。”古兰加很是坦然地摆了摆手,“我和一些上面的人物算是有点交情,也帮他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