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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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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蕊儿涨红着脸,拉紧衣衫挣下地,腿却一软,无法站立。
    云龙忙拉住,微微一笑,仍将她抱起,大步回走。
    蕊儿羞红了脸,不知该如何是好。从这林中到蕊园,也有些路程,这个模样被下人看到,以后这脸不知该往哪儿搁。
    云龙却不以为意,他并无妾侍,只有蕊儿一个妻子,与妻子亲热却是理所当然的事。
    路过太子殿时,却迎面撞上了熙珍。
    云龙也不看她,径直走向蕊轩。
    在身体与熙珍一错时,蕊儿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怨恨里夹杂着一丝喜悦。
    回到蕊轩,云龙也不将她放下,突然点了她睡**。
    将昏睡中的蕊儿放进温泉,自己也脱去衣衫坐到她身后,细细地为她洗净身上的汗液。
    他不这么做,以她现在的体力根本没办法自己沐浴。
    从这些日子以来。他发现她绝不让任何人服侍她沐浴。
    看着她身上地道道吻痕,心里升起阵阵暖意,第一次感到有家人的温暖。
    虽然太上皇对他极为宠爱,但曾经毕竟是一国之君,极少有时间陪在他身边。
    他从来不曾服侍过别人。虽然动作极为笨拙。但却做得极为认真。
    温泉去除了身上的疲惫,他将她轻轻放到大床上。自己在她身边侧身而卧,仍将她揽在怀中。一刻也不想离开她。
    蕊儿在睡梦中醒来,入眼的便是云龙**的胸脯,忙要缩开,却被他拉回怀中,一个极温柔地吻落在她面颊。转 载 自 我  “醒了?”
    鼻息间淡淡地沐浴后的芬芳,及薄被下地肌肤相亲,让她手足无措。
    云龙微微一笑,翻身下床中,手臂一展,带着暗纹的黑色丝袍已经包裹住他修长结实地身驱,“我已经让他们备好了早餐,你已经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他说着不再回头地出去了。
    他这么一说,蕊儿果然觉得腹中饥饿。从昨天进了枫树林就没吃过东西。长时间的纵欲早让她饥肠辘辘。
    一想到枫林中的郁郁寡欢,告诉自己这是一个意外。也许他真的只是受了那毒的控制才会如此。
    内心希望他只是因为毒,但担心他真地中了那毒。
    她在书上看过,那毒叫噬魂散,是极为淫恶为人不耻的药物。中毒者,一动人欲念,手腕上便会出现红印,中毒越深,印记越红,红印随着**而伸长,药性一旦发作,绝无人能抵制,说白了就是最强的*。当蔓延过手肘而不能释放体内的欲火,便会自噬。
    想到昨天看到他及肘的嗜红血线,暗吸了口冷气,如果当真是此毒,没有昨天。他再在将生死难料。
    此毒,早已失传,为何人在他身上出现。而此药的配制十分复杂昂贵,绝非秀秀这样的人家可以拥有的,那到底是谁给她的药?一个怨毒而带着喜悦地眼突然闪过,难道是她?
    蕊儿摇了摇头,中毒者,一旦与人交欢,毒素便浸入血脉,如无解药,终是会难逃反噬。最头痛地是此毒的解药配方在书中记载却差了一味,而且此解药配制十分麻烦,需要九九八十一天地时间方能成。然在中毒者七七四十九天时,无一半剂量的解药,毒素便开始反噬。
    想到此,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太子妃,早膳备好了。”诗梅走到床边,扎起床前的维幔。
    蕊儿忙收起乱成一团乱麻的思绪,下床更衣,洗濑完,仍作平时的素装打扮,去了膳堂。
    云龙早已在桌边等候,见她进来,眼里是掩不住的欢愉。
    蕊儿粉面微红,越加锁紧了眉头,坐到桌边。
    云龙扬手示意诗梅出去,亲自为蕊儿装了碗白果粥递于她,“以前一直不知道,你和我同样喜欢吃白果粥。”
    蕊儿避开他的视线,只是埋头用膳,对他不断夹到她碗中的菜感到无奈,“你别总顾着我,自己多吃些。”
    云龙听她语气和善,更是心情大好,极快地填饱肚子,便又忙着给她布菜。样子极象刚刚得到过奖尝的大孩子。
    蕊儿偷偷看着他的手腕,犯了愁,这毒不发作,无法确认,可书上只说毒发作后**难以抵抗,可是到底如何才会发作,却并不明言。想到昨天向他问起有什么不适的症状时,他的举动,该不会只有在脸上瞬间红过了耳根,火辣辣的烫。
    云龙见她眼角看着自己的手腕,低头沉思,突然面红耳赤,想必是想到了昨日之事。一想到昨日她美好的味道,小腹处一热,隐隐的萌动又开始滋长。
    蕊儿突然见他手腕处出现一点血红,心里“咯噔”一跳,抬起头,果见他眼里跳跃着异样的火苗。
    放下手中的碗,抓住他的大手。
    云龙深邃的眸子瞬间一亮,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拉入怀中。
    蕊儿知他误会,沉下脸,低喝一声,“别动。”
    云龙见她寒下了脸,忙放开手,老老实实在任她坐回原位,却暗自奇怪,他向来是个极能忍制的人,正因为此,所以过去,任那些高官达人怎么派美女对他勾引挑逗,他终不屑一顾,保持孑然一生,现在为何自控能力会如此之差。
    虽然对面是他心爱的人,他可以理解,但大婚那晚的秀秀
    蕊儿扳平他的腕,任他将她的小手握住。那条嗜血的血线仍在慢慢上走。
    取出银针,从他手腕处沿着血线刺入。
    云龙一直怀疑自己身上的反应跟这条血线有关,见蕊儿如此,问,“难道这是毒?”如果说到疑难杂症治辽,最为出色非杜先生未属,但杜先生都没有察觉,而精通用毒的蕊儿如此,定然有因。
    “尚不能确定。”蕊儿取出银针回了蕊轩。
    云龙正想跟去,黄忠来禀报说,太上皇要他进宫。他只得更换了衣裳,去见太上皇。
    他见了守颜申,不等完颜申先开口,披头就问,“蕊儿的父亲是否在皇爷爷手上?”
    完颜申皱了皱眉头,“你小子,越来越没规则了,有了老婆就只知道老丈人,对你爷爷大呼小叫。”
    云龙撇了撇嘴,轻咳一声,语气松软了一些,但仍不放弃,他不要蕊儿因父亲的原因心存心结,“皇爷爷还没回答孙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完颜申坐直身体,眼里忆有愠怒。二十多年了,他和这个孙子每次见面总是磕磕碰碰,让他好不头痛。
    “如果是,请皇爷爷放了他。”云龙直视太上皇,没有丝毫退缩。
    “这事我不是我说了算。”完颜申靠回软塌,他偏偏喜欢这小子的硬气,和他年青的时候太象。
    云龙一愣,这金国还有太上皇说了不算的事?眼露迷惑地看向塌上的老人,放软了声调,“爷爷,你告诉孙儿吧。”他太了解爷爷了,他们硬碰硬了不知多少次,最终都是不欢而散,谁也强迫不了谁,但只要他软声好气,这事就好办许多。
    完颜申见他服软,嘿嘿一笑,他养大的孙子,一点也治不了,他这一把年级也活到狗身上了,“那你先告诉我,你和你的新媳妇怎么样了?”
    云龙瞬间被闹成了个大红脸,说话也结巴了,“什么。什么怎么样了“可有洞房?”完颜申身体前倾,急切切地望着在那儿手脚不知该如何放的孙儿,心情大好,难得看到这狂妄自大在的小子,有这样的时候。
    “皇爷爷,你叫孙儿来就为了这事?”云龙沉下脸,翻着白眼。
    “这事难道是小事?你老大不小了,以前要你纳妾,你死活不肯,至今没给我生下一男半女来传宗接代。现在总算大婚了,难道我还不该问?”完颜申说是爷爷,其实是又当爹又当娘的把他养大,这事自然也该落到他头上过问。
    云龙红着脸,尴尬地看向别处,就是不看他爷爷。
    “好,既然你不肯说,那沐冉的事,你也别问了,回去吧。”完颜申又再靠了回去,打算合眼。
    “皇爷爷”
189 谁下的毒

           云龙涨红了脸窘迫在杵在那儿,过了好一会儿才诺诺地道:“你抱孙子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完颜申老眼一亮,“当真?”
    “自是当真。”云龙敛紧了眉头,十分的不耐烦,“你该给我,我想要的了。”
    “这事只怕,我做不了主。”
    “你皇爷爷,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云龙微微作恼。
    “我几时有说算数的时候?”完颜申撇嘴一笑。
    “你刚才明明说,要我告诉了你就”
    “我只是答应告诉你情况。”
    “你”
    “这事,我当真作不得主。”
    “那还有何人能做主?”
    “这事,你得去问含雪。”
    “姑姑?”
    “嗯,不过就算你去了,她也不会把沐冉交给你。”
    “为何?”
    “你姑姑为了这个男人,至今不肯嫁人,再在沐冉在她身边了,她且肯交给你?”
    “我找姑姑要人去。”云龙赌着气往外走。
    “尽管去。”
    云龙径直去了完颜含雪的住处。也不要人通报,直接跃墙而入,悄无声息地掩近楼阁。
    见沐冉呆滞地坐在木轮椅中,望着窗外。
    完颜含雪正拿着一把象牙梳子,慢慢地梳理沐冉满头的发长,神情极其温柔专注。一边柔声说:“杜先生说你的身体越来越好了。你自己感觉得到吗?”
    沐冉只是呆呆地不答。
    “杜先生说,有一天你会完全恢复的,你高兴吗?”
    将理顺的一缕湿发放过一边,“我又想你快些好,可是又怕你好。你好了。可能又要离开我了。”
    声音夹杂着一丝无奈和凄然。
    “你好了。还会想起我吗?”转到他身前,蹲下身看着他没有一点表情变化的脸。长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可是让你这样痛苦地陪着我,我宁肯选择你离开。”
    这时,沐冉地手慢慢反转覆在了她地小手上。
    完颜含雪惊呆了,愣愣地望着那又大手,过了好一会儿。惊叫一声,“师兄。”便已泪流满面。
    再看向他的脸时,仍然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
    “师兄”虽是如此完颜含雪仍激动地低声哭泣,这是他第一次握着她地手,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
    云龙看着穿边的一暮,仍是无息地退开了,伤感之余又有着喜悦。他到此时才明白什么这个姑姑过去的性格那么古怪,全是情害的。
    到这时候,他又怎么忍心去找她要人?蕊儿拿着银针回到蕊轩。取出各种珍藏的药物。借着记忆调配出一种药液,将银针浸泡在药液中。
    过了大约半盏茶功夫。取出银针,于火上烤干,银针刺入云龙手臂的那部份变成了赤红之色。
    蕊儿瘫坐在桌边,果然是。那个人敢给他下毒,应该会有解药。
    如果将这事告诉云龙,要查出是何人下毒,倒是不难,但要取得解药只怕并不容易。下毒前必定知道此事在他毒发之后,便会浮出水面,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躲藏地过去。
    既然并不担心事情暴露,就说明此人根本不怕云龙知道。
    以云龙的性子,弄不好只会两败俱伤,此事还是先瞒下的好。
    收拾好药物,将银针用丝小盒装了放进怀中。仔细开了张方子,这些药物虽然稀有,但终不是问题,唯独就是不知差的哪一味药。
    将药方交给诗梅,要他务必尽快收齐这些药物,至于作何用处,却不明说。
    一个人走到秀秀房中,打发了秀秀娘出去,于床边坐下。“腿好些了吗?”
    秀秀对她终是心存芥蒂,淡淡道:“有劳太子妃关心,奴婢受不起。”
    蕊儿微微一笑,“我来是有事想问你。”
    “太子妃有事尽管问,奴婢不敢有所隐瞒。”
    “好,那我可就问了。”
    秀秀见她如此,也是心虚,不过随即想,死也不怕,还能怕她做什么。
    “你可知道你给云龙下的药,对他有什么危害吗?”
    秀秀面色惨变,一颗心狂跳不已,强自镇定,“我不明白太子妃的话是什么意思。”
    蕊儿从怀中取出小盒,在手中把玩,慢慢腾腾的道:“你这两天不在药房,云龙的药味道与以前不同了。”
    秀秀暗暗心惊,那药下了后的一瞬间有着极轻微地味道,但当药熬好后,并闻不到异味,她哪知蕊儿有着异于常人地嗅觉。“太子妃如果是记恨奴婢侍候太子,要杀要刮,尽管下手,却不必要给奴婢加上一条莫须有的罪名。如果执意如此,奴婢死也不会闭眼。”
    蕊儿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暗叹口气,这事她好好说出来,到还容易解决,如果一意孤行,只怕以后难免招来杀身之祸,打开小盒,取出银针,“你闻闻这个。”
    秀秀迷惑地接过去,凑到鼻边,一股淡淡地酸味飘进鼻翼,这个味道她再熟悉不过,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崩紧了脸,嘴唇轻轻抖动,最终仍是一言不发。那毒不见得只有熙珍有,这也不能证明她下毒。
    蕊儿拿过银行,仍放入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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