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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幕布拉起,灯光熄灭。舞台上人声嘈杂,你们在激动的期待着舞台上情节的结果,你们当中哪一位,特别是坐在靠过道的座位上这些位,注意到了一些特殊的事情,不寻常的事情,或者在那个时间在周围或你附近的轻微的骚动。”
他停顿下来,期待着,有的人害怕,有的人迷惑,但都摇摇头,没有人回答。
警官的喉咙里发出低声咆哮:“使劲想,你们记得星期一晚上我顺着这个过道以同样的方式询问了你们所有的人。自然,我不希望你们说谎,既然你们不能回忆起星期一晚上的事,我也不会特别期望你们说出什么惊人的情况。但是事情非常紧急,一名男子在这里被谋杀,我们肯定要面对这个命案并要查个水落石出,这是我遇到的最困难的案子之一。我现在要对你们坦诚,当然,我也希望你们对我坦诚,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发现所面对的是一片空白,没有一丝线索,所以我必须求助于你们。因为如果有任何重要的事情发生了,你们在五天前的那个晚上所坐的位置可能使你们看到它们。以我的经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他处于兴奋和紧张的情况下,都会忘记一些细节,但在他恢复平静几小时,几天或几周之后,还会慢慢回想起来的,我希望你们也是这样的。”
奎因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尖酸,人们由于对这个谜产生了兴趣,紧张感慢慢地消失了。当他说完以后,人们开始互相议论,有的人兴奋地耳语,有的人不时摇头,有的人激烈地争论,有的人低声讨论。警官只能耐心地等待。
他说:“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请举手。”
一只女性的苍白的手迟疑地举了起来。
奎因伸手指着她说:“是你吗?夫人,你想起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了吗?”
一个瘦小的老妇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她的嗓音尖细并有一些结巴地说道:“先生,我不知道我要说的是不是重要,”她有些颤抖,“但是我确实记得在第二幕的某个时间,一个女人,我记得那是个女人,顺着过道走下来,几秒种后又顺着过道走回去了。”
“是吗?夫人,很有意义,”警官说道,“大概是什么时间,你能回忆起来吗?”
老妇人尖声说:“我不记得大概是什么时间了,先生,但是好像是那一幕开始后十分钟左右。”
“我知道了,你能回忆起她的某些外型特征吗?年轻还是苍老?她穿什么样的衣服?”
老妇人看起来有点迷惑了,她颤抖着说:“我不确切地记得了,我没有注……”忽然,一个清晰响亮的声音从后排传来,人们都转过头去。马奇·奥康奈跳了起来。
她冷冷地说:“不要再问了,警官,那位夫人看到的是我在走,那是我在……你知道。”她冲警官调皮地挤挤眼。
空气中只有人们的呼吸声,老太太不知所措地看着领坐员,又看看警官,终于坐下了。
警官平静地说:“我并不奇怪,嗯,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人回答,警官意识到人们可能不愿在公众面前表露自己的想法,于是他顺着过道走下来,走进每一排,用只能由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单独询问每一个人。当他问完最后一个人以后,又慢慢地走回自己原来的座位。
“看来我必须让你们这些先生、女士回家了,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可以走了。”
他的这些话显得很突然,人们茫然地盯着他,然后互相低声议论着站起身,拿起外衣和帽子,在维利冷峻的目光注视下顺序走出剧院。希尔达·奥兰治站在位于最后一排之后的那几个人中,叹了口气。
她对其他人轻声说道:“看到可怜的老警官失望真让人感到难受,来吧,咱们也走吧。”
演员们夹杂在离开的人群中走出了剧院。
当最后一个人离开的时候,警官顺着走道来到门口,盯着远去那群人,他们似乎感觉到了老警官压抑的怒火,所以他们退缩了。但是老警官的情绪发生了急速的变化,他又恢复了正常。
他坐在一个座位上,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审视着马奇·奥康奈,帕森·约翰尼和其他人。
他以温和的嗓音说道:“好吧,各位,帕森,你有什么要说的?你已经是一个自由的人,不必再担心律师了。你可以像任何自尊的普通公民一样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在这件案子上你能给我们一些帮助吗?”
这个小流氓很不耐烦地低声说:“不,我所知道的都说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我明白了,但是,帕森,我们对于你和费尔德进行的交易很感兴趣。”听到这话,这个小流氓震惊地抬起头来。警官继续说道:“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们过去你和费尔德之间的交易的情况,你什么都不想说是吗?”警官厉声说,“谁杀了蒙特·费尔德,谁和他有过节,如果你知道,就说出来。”
帕森不满意地说:“警官,你不会说是我干的吧,我为什么要知道呢?费尔德是个滑头,他从来不去招惹他的敌人,先生,我也不想知道,”他大言不惭地承认,“他对我相当好,帮我摆平了不少指控,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星期一晚上在这里。”
警官转向马奇·奥康奈,和气地问:“你呢?奥康奈,我儿子,奎因先生,告诉我,你星期一晚上私下里告诉他你关上了紧急疏散门,你没有告诉我这件事,你知道什么?”
这个女孩冷冷地和他对视:“我告诉过你,警官,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奎因转向瘦小的书摊老板:“你呢?威廉·帕塞,你能记起你星期一晚上忘了的事情吗?”
帕塞不舒服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咕哝着:“我一直想告诉你,当我在报纸上看到这则消息,我回想起星期一晚上,当我靠近费尔德先生时,我闻见一股非常重的威士忌味道。我不知道我以前是不是曾经告诉过你这些。”
警官出于礼貌地说:“谢谢。”然后又站起来说:“这对于我们的调查很有帮助,你们所有的人都可以走了。”
卖饮料的男孩杰斯·林奇看起来有点失望,他焦急地说:“先生,你不想问我吗?”
警官好像注意力有点分散,但他还是微笑着说:“我们的冷饮商会有所帮助的,你要说什么,杰斯?”
男孩急切地说:“先生,在费尔德来到我的冷饮摊买姜汁之前,我无意间看到他在过道捡起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很亮,有点像……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他马上把那个东西放进屁兜里。”
他自豪地结束了陈述,双眼闪光地看着警官,好像在等待掌声。警官看上去很感兴趣,他问道:“那个发亮的东西像什么,他有可能是左轮手枪吗?”
“左轮手枪,啊,我想不是,”卖饮料的男孩迟疑地说,“是方型的,像……”警官打断了他:“可能是女人的钱包吗?”
男孩的脸上忽然放光了,他大声说道:“就是,我敢肯定那就是女人的钱包,闪光,像彩色的石头。”
奎因长出了一口气,说:“非常好,林奇,现在你可以像一个好男孩一样回家了。”
小流氓帕森,引坐员,女人脾气的帕塞以及卖饮料的男孩,都默默地站起来走了,维利把他们送到大门口。
辛普森等他们都走出去以后,把警官拉到一边,问道:“如何,奎因,顺利吗?”
奎因微笑着说:“亨利,我们已经把能想到的事情都做了,还需要一点时间。我希望……”但是他没有说他希望什么,他紧紧抓住迪居那的胳膊,向潘泽、尼尔森、维利和地区检察官简单地告别后就离开了剧院。
回到公寓,警官用钥匙打开门,迪居那发现地上有一个黄色的信封,很显然它是被从门底下塞进来的,迪居那拿着信封在老警官面前炫耀着。
他喊道:“我肯定这是埃勒里先生发来的。我知道他不会忘的。”他手里拿着电报,站在那里咧着嘴笑的样子出奇地像一只猴子。
老警官从迪居那手里一把抓过信封,连帽子和外套都没有脱掉,拧亮了起居室的灯,急切地把里面的电报纸抽出来。
迪居那是对的。
“安全到达凯尔文对钓鱼计划非常高兴。我想我解决了你的小问题加入特殊的团队有拉伯拉斯、乔叟、莎士比亚。德赖登说要从所做的事中学到东西。为什么你不亲自试试勒索的游戏。不要冲迪居那咆哮。爱你的埃勒里。
警官盯着黄色的电报纸,一股欣慰的暖流使他脸上紧锁的皱纹舒展开来。
他转向迪居那,拍拍那个年轻人扣在蓬乱的头发上的帽子,拉着他的胳膊,高兴地说:“迪居那,我的孩子,咱们到街角那里吃一点冰激凌苏打庆祝一下。”
第二十章 迈克尔斯先生的一封信
老警官在一个星期中第一次步履轻盈,满面春风地走进他在总部大楼的小办公室,轻松地把外套扔在一把椅子上。
这是一个星期一早晨。他握着手,哼着歌曲《纽约人行道》,很随便地坐在桌子后面,快速地过了一遍桌子上成堆的信件和报告。他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口头陈述各项指示,并给侦探局的各个下属部门的办公室打了一遍电话,又简略地研究了速记员放在他面前的一些报告,最后按了一下他面前的一排按钮中的一个。
维利马上出现了。
警官温和地说:“你好,托马斯,今天早上天气真好,你怎么样?”
维利让自己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很好,警官,你呢?星期六晚上你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警官轻声笑着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托马斯,我的小伙子,迪居那和我昨天去布朗克斯动物园了,我们在各种动物中高兴地玩了四个小时。”
维利粗声说道:“我肯定你的小豆子总算是找着同类了,尤其是在猴子中。”
警官反驳维利:“不,不,托马斯,不要错怪了迪居那,他是个小自大狂,很聪明,将来会成为一个人物的,不要忽视我的话。”
“迪居那?”维利著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猜你是对的,警官,我会助那个孩子一臂之力的。今天是什么任务?”
“今天有很多任务,托马斯,”警官神秘地说,“昨天早上我给你打完电话后,你找到迈克尔斯了吗?”
“当然了,警官。他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他来得很早,皮格特和他在一起,皮格特已经跟踪他很长时间了,让他十分恼火。”
奎因笑了,说:“是吧,我总是说只有傻子才会当警察。让这只羊羔进来吧。”
维利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就把又高又胖的迈克尔斯带进来了,这个费尔德的手下穿戴得很正式。他似乎很紧张,放不开。
警官示意迈克尔斯坐到他桌子边上的一把椅子上,然后对维利说:“现在,托马斯,你现在可以出去了,把门锁上,如果局长来了也不要让他打扰我。明白了吗?”
维利收敛了好奇的目光,低声咕哝着什么离开了,过了一会儿,门上的磨砂玻璃上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的轮廓。
半个小时到了,维利被他的上司用电话叫到办公室,他打开了门,在警官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打开的廉价的方型信封,里面的一张信纸隐约可见。迈克尔斯站着,面色苍白,不停地发抖,他的两只大手不停地揉他的帽子。维利敏锐的目光注意到这个人的左手的手指头上有一个很大的墨水樱警官和气地说:“你要好好照顾迈克尔斯先生,比如说,今天带他去玩。你肯定能找到一些事情做,看场电影什么的,任何时候都要客气对待迈克尔斯先生,一直到我叫你。”
说着,警官转向这个大个子,“迈克尔斯,你不要和任何人交谈,你听见了吗?只要你和维利警官在一起,好好玩儿就行了。”
迈克尔斯忧郁地低声说道:“警官,你知道我是诚实的,你不必——”警官打断他道:“只是预防,基本预防,好好玩儿吧,孩子们。”
两个人离开了,奎因坐在桌子旁,斜靠在转椅上,若有所思地拿起他面前的信封,拿出那张廉价的白纸读了一遍,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信的内容既没有日期也没有落款,开始的很突然。
“写者是查尔斯·迈克尔斯,我想你认识我,我在这两年多一直是蒙特·费尔德的得力助手。咱们还是直截了当吧,上星期一晚上你在罗马剧院杀了蒙特·费尔德。蒙特·费尔德在星期天晚上告诉我他要和你在罗马剧院见面,我是惟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而且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你把他干掉是为了得到他帽子里的纸条,但是你不会知道他帽子里的纸条不是原始的。为了向你证明这一点,我在信里加了一张蒙特·费尔德保存的内里·约翰逊的证饲。如果你从蒙特·费尔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