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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漠北愣了。
慕容映瓷也傻了,默默地将目光移到花不谢的脸上,心里就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还没等她能做些什么,花不谢猛地抬脚踩到了玉虚上仙的脚背上,话说玉虚上仙那洁白如雪的靴子啊
“嗷——”叫起来的人却是花不谢。
玉虚上仙微微皱眉,俯下身子将花不谢拦腰抱起,还不忘偷噎一把:“小花儿,我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这脚上有伤,我现在不想给你治。你就不能老实一些,纵然是闺房逗趣,那也得进了闺房再逗不是?”
花不谢颦眉,张嘴就要骂回去,却蓦地发觉自己发不出声音来了,只能在慕容映瓷和云漠北一脸少儿不宜的表情里,被玉虚上仙抱进了自己的屋子。门一闭上,花不谢侧脸张嘴就咬到了玉虚上仙胳膊上。
玉虚上仙没料到花不谢会来这么一手,胳膊一颤,就松了手。
花不谢恨恨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呲着牙:“捉弄我就这么好玩?”诶?又能出声了?花不谢一下子捂住了嘴。
“呵。”玉虚上仙一声轻笑,轻飘飘地瞥了花不谢的脚腕一眼,“还想不想好了?”
花不谢别别扭扭委委屈屈地闭了嘴。
按照玉虚上仙的指示坐到了床上,脱下鞋袜,玉虚上仙掌中就出现了一簇火焰,吓得花不谢又猛地一缩脚。
玉虚上仙抽了抽嘴角:“你怎么就这么点胆子?还不如阿笨呢!”
他居然拿她和猪比?花不谢怒了,猛地将脚收了回来,仰着头一脸的不屑:“上仙大人,您请回吧,老子不用你了。”
“噗,这才几天,已经把阿笨的神态学得这般想象了?”玉虚上仙失笑,摇了摇头,又看了花不谢的脚腕一眼,“既然不用我了,那我这就走了,我施下的法术,你可别指望你那半吊子师父能给你解开。”
“什、什么?”花不谢又不好了,怎么好好的,自己崴个脚腕又成了玉虚上仙施的法了呢?
千般万般的不相信,可是看着玉虚上仙脸上的神情,又是一副自己所言非虚的模样,花不谢很没出息的怂了。她有些讪讪地冲着玉虚上仙笑了笑,玉虚上仙也十分友善地对着花不谢笑了笑。之后转身走人
“我你我次奥!”花不谢忍不住骂了一句。
“嗯?”一声略带慵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花不谢又怂了,看了看自己的脚腕,似乎在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了起来,她喵的她现在真的信了是玉虚上仙施的法了好吗?上仙大人您能回来再看我一眼不?花不谢默默地揣测着,终于认栽似的冲着门外喊了一声:“上仙大人请留步。”
“我们这么生疏啊?”
“”继续认怂好了,花不谢努力扯了一个笑容出来,掐着嗓子喊了一声,“北斗大人?”
“大人?”玉虚上仙还是不放过花不谢。
“北斗。”花不谢咬牙,还在思考着要不要再加上一句“死相啦”就听到外面啪啪啪三具身体倒地的声音。难不成自己这掐着自己的语气,连玉虚上仙都被震住了?
谁知道这个念头刚起,就听到了熟悉地花不谢都不想在听到的那个声音。
“还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呢,都是有着如此浪荡的性子。”
次奥,花不谢心里默默念叨,红蝶这是坑自己呢,自己哪里浪荡了啊?不就是掐着嗓子喊了一声北斗吗?比起前几天红蝶绿倚八爪鱼似的趴在玉虚上仙身上,一脸的勾引相好太多了吧?
想到这儿,花不谢愣了愣,红蝶这一次难不成是自己来的?
“我说红蝶,你就不能拉我一把?”绿倚的声音还真是想得到就能听得到。
花不谢又愣了一下,难不成刚才听到三个人倒地的声音其实是自家的师妹师弟和绿倚,那不成玉虚上仙的定力如此之高?
正想着,门又被人推开,玉虚上仙面无表情的进来,走到花不谢身边拍了她的脚腕一下。
花不谢眨眼:“这就好了?”
“怎么?你怀疑我的水平?”玉虚上仙挑眉。
花不谢立马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既然这么简单,你早干嘛去了?”
“我喜欢听你喊我北斗。”玉虚上仙毫不脸红,目光澄澈,反而是倒映在玉虚上仙眼中那个红着脸的花不谢看起来倒是有些猥琐了。
花不谢突然低下头,咬住嘴唇,死活不吭声了。
“呵。”玉虚上仙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笑一声,摸了摸花不谢的头。
房门再一次被人暴力的推开,花不谢忍不住为这扇门叹息了一声,继而抬头看去,接着发出一声惊叹:“艾玛”
037 大打出手
那个绿倚,脸上怎么那么脏啊,难不成刚才摔倒的时候脸先着地了吗?
仿佛就是为了印证花不谢心里想法似的,云漠北猛地推开绿倚跑了进来,一直跑到花不谢的身边,才停下来喘着气,指着绿倚:“哈哈哈哈大师姐我告诉你啊可好玩了我还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这么笨呢!”
“”花不谢抽了抽嘴角,十分郑重地拍了拍云漠北的肩膀:“师弟,咱下次说话的时候能喘口气再说不?你这一句话下来不带标点的你累不累啊?”
“不累啊。”云漠北天真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花不谢默了。
玉虚上仙则有些不高兴地皱了皱眉,看了绿倚一眼,怒道:“你们又来做什么?”
“呵呵。”红蝶跟在绿倚身后,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这君山似乎也不是玉虚上仙大人您的吧?怎么准许您常来,就不许我们姐妹常来了?”
玉虚上仙只是眉头深锁,闭着眼睛不曾说话。
花不谢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却没成想,自己这退得似乎没什么意义的一步,让红蝶绿倚和玉虚上仙都看起自己来了。
花不谢心里头瞬间又是十万头草泥马飞啸而过,这特么都是些什么事儿啊?跟自己有一毛钱的关系嘛?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来盯着自己,自己欠你们的啊!花不谢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又看了玉虚上仙一眼。这货盯着自己的眼神里到底是几个意思啊?我欠你钱啊?
“小花儿,想来这二位女修是来寻你师父的,咱们换个地方?嗯?”玉虚上仙看到花不谢看自己,忍不住换了个语气,尾音里全是慵懒。
“叫的可真亲热。”绿倚皱眉白了花不谢一眼。
“”花不谢也默默地哆嗦了一下,看了玉虚上仙一眼,有些试探着来了一句:“说起来,今日似乎还不曾见到师父呢。”
“一日不见,你就如隔三秋了?何时,对我你也能如此?”玉虚上仙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夹杂着极大的醋意似的。
这个念头一起,花不谢就忍不住自己鄙视了自己一番,自己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初初进入练虚期的长得也不好看的普通女修罢了。而玉虚上仙呢?人家非但是个上仙,还是五大上仙之首,统管着整个七十二仙山。玉虚上仙对自己的这番调戏,在花不谢眼里,玉虚上仙同自己的这一番纠缠都是玉虚上仙的调戏罢了。许是九十九重天宫太过寂寞,而自己这种异世而来的灵魂,纵然修仙的心没有慕容映瓷云漠北这样的人来的强烈,却终归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存在。应当,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吸引了玉虚上仙吧。然而,等到玉虚上仙看多了之后,对这些东西烦腻了之后,她花不谢是谁,谁还会记得呢
莫名的想到这儿,花不谢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这声叹息,却又莫名的惹怒了绿倚和红蝶。
红蝶先是冷冷地一笑,继而冲着玉虚上仙抛了个媚眼。
玉虚上仙最是受不了红蝶这幅模样,当下别扭转头甩手走到了一旁。
几乎就在玉虚上仙走开的同时,红蝶猛地翻身冲着花不谢发难。
“大师姐!”云漠北皱眉,想要上前,却又猛地顿住。他虽然有着修为,却没有任何实战法力,他会的大部分还是打铁而已。难不成要拿着打铁锤,像打铁一样的招呼红蝶吗?云漠北心思转瞬之间,就看到玉虚上仙转了身。
有玉虚上仙在,谁能伤的了花不谢分毫?
云漠北和慕容映瓷瞬间都放下了心,却没想到绿倚嘴边扬起一抹轻笑,转瞬间便腻到了玉虚上仙身上。
玉虚上仙皱眉,甩手将绿倚甩了出去,可一甩出去,就接着有扑上来一个。玉虚上仙的眉头渐渐锁紧。
“二师姐,这是?”云漠北拽了拽慕容映瓷,一脸的不可置信。
慕容映瓷叹气,突然对着绿倚奔了过去,如同凡间武学高手一般直取咽喉。
“二师姐!”云漠北惊呼着叹了口气,看着缠斗在一起的三个人,愈发的想不明白了。
玉虚上仙那可是上仙啊,绿倚便是再厉害也不可能和一个上仙打成平手啊,而且那边花不谢似乎要撑不住了啊!这些人到底在闹什么啊!
正想着,却听到慕容映瓷一声怒喝:“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柔媚无骨的一声轻笑,媚眼如丝地看了过来。
被红蝶缠斗的花不谢脑中突然闪过一丝可能,莫不是:“芙蓉仙姝?”
“你倒是还有工夫去看他们如何,看来,是当你红蝶姐姐在逗你玩呢?”红蝶冷笑,瞬间抽下了发间的胡蝶发簪。
“大师姐不过是练虚期而已,红蝶你至于把看家法器都拿出来吗?”云漠北不管不顾地喊了起来,若不是看到红蝶手里那根可以变换十八般武器的发簪,云漠北只怕也记不起来。这个女子,其实和老头之间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
只是
老头都消失这么多年了,红蝶却依旧还是一副如此模样,到不知道老头和她之间,到底是谁负了谁呢。
想到这儿,云漠北蓦地蹲下去,拔开葫芦盖子开始往外倒了起来。红铜、锡矿、云英石、打火石
等等!他的打铁锤呢?
没有大铁锤,莫说是去帮师姐的忙,就是以后再开炉打铁,也没法打了吧!
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了慕容映瓷一眼,云漠北唤道:“二师姐!”
“喊什么喊啊,看不见我还在帮着玉虚上仙打仗吗?”慕容映瓷没好气地瞪了云漠北一眼,拿着剑又冲进了战圈。
“二师姐,你不添乱就算是不错的了,若是那个顶着绿倚皮的人真的是芙蓉仙姝,就是十个慕容映瓷也打不过啊!人家上仙和上仙之间的争斗才算是公平好吗?还有说什么打仗?你们这充其量也就算是小打小闹好吗?二师姐你若是果真要帮战,倒不如去帮帮大师姐啊。”
038 阿笨进阶
花不谢和红蝶的争斗
与其说是争斗,其实倒不如说是花不谢一味的在躲避着红蝶的责难。
红蝶的蝶形发簪名唤化蝶,一会儿变换成青峰长剑,一会儿变换成三叉画戟,唯一不变的则是红蝶发招的方式,就好像已经将老鼠骗到自己领地里的猫,不停地逗弄着花不谢。
“简直蛇精病嘛你!”花不谢忍不住冲着红蝶吼了一句。
红蝶却好像才发现花不谢的破绽似的,直接将发簪握紧手中换成一柄短匕首贴着花不谢的脸面飞了过来。
“卧槽!”花不谢忍不住骂了一句,摸出腰间的无痕,硬生生接下了红蝶的这一击。
无痕和化蝶在空中发出巨大的嗡鸣声,震得花不谢的屋子里都颤了颤。
花不谢忍不住皱眉,瞅准了机会就要往门外跑。“绿倚”却猛地一挥袖子,带着淡紫色的光芒,花不谢面前的屋门刷的合了起来。
“大师姐!”
“师姐!”
被那股力气冲出去的云漠北和慕容映瓷都忍不住喊了一声。
慕容映瓷不过是听了云漠北的话,退出了玉虚上仙和“绿倚”的战圈,帮着云漠北在找他葫芦里还有没有什么东西没有倒出来,这才拉着云漠北推到了门边上。谁知道就这么一退,就彻底同屋里分隔了起来。
慕容映瓷皱眉,举着剑就往门上砍。
云漠北忍不住出声提醒:“二师姐,你不是真二吧?这门上被施了法,师姐还能是真的看不出来吗?”
“用得着你说,只是难得你就不担心吗?不但大师姐在里头,还有受了伤一直在昏睡的阿笨呢!”
“阿笨是谁啊?”云漠北凑到慕容映瓷眼皮子底下,眨了眨眼。
“阿笨它”慕容映瓷突然瞪了云漠北一眼,“现在好像不是你好奇的时候吧?”
话音一落,屋里就传出一声巨响,伴随玉虚上仙有些气急败坏地一声怒吼,云漠北和慕容映瓷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抱起头来就冲着远处跑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