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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便看到了那个被我魅惑过的圣殿骑士。
“大哥哥晚上好。”我挽着奥古斯汀的手臂,甜甜地笑着。
“嗯?宝贝儿你认识他?”奥古斯汀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斜低着头看着我。
“当然,他就是那个负责看守我们的总队长。”
奥古斯汀打量了他几眼,说实话脱去了铠甲的他真的没有一点圣殿骑士的感觉,简直就是一个传道士。
“晚上好,奥古斯汀先生,以及……”圣殿骑士望了望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凌,我叫凌。”
“晚上好,凌先生。”
“晚上好。”奥古斯汀不带感情地说道,径自挑了张椅子坐下,动作虽然自然无比,却让人清楚地感到一股不可违抗的气势和血族贵族的高傲。“请允许我提醒你一下,奥古斯汀是我的名字,威弗尔才是我的姓,我并不希望我的敌人这样亲昵地叫我的名字。”
圣殿骑士愣了愣,接着又社交般地微笑起来,“十分抱歉,威弗尔先生,不过过了今晚也许我们就不是敌人了。”
奥古斯汀没有理睬他的暗示,我笑着耸耸肩在他旁边坐下,而另两个随从则自觉地站在我们身后。
指定的时间很快到了,可是屋子里仍旧只有那个圣殿骑士和另几个神父主教,并不见拉格朗的影子。奥古斯汀皱了皱眉,掏出怀表和信件再次确认了时间,抬起头发问了。
“拉格朗枢机主教呢?”
“也许是路上堵车了,请你们稍等。”圣殿骑士回答道,一边给一个圣职者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到屋外打起了电话,一会儿功夫又回来了。
“阁下说他正有些事抽不出身,但立刻就能来了,请两位再等会儿。”
奥古斯汀没说什么,伸手从面前的果盆里拿了颗葡萄,在手上玩弄了会儿后眼睛也不斜地塞到我嘴里。我自然不会介意这颗葡萄是否经过奥古斯汀的蹂躏,只是享受着酸酸甜甜的汁水充满口腔的滋味。吃完一颗,我又贪婪地看看果盆里剩下的一大串,用征求同意的眼神看看奥古斯汀,见他没什么反应便咧开嘴把果盘挪到自己面前动手吃了起来。
“瑞,这个很好吃,要不要尝尝?”我把一颗葡萄举到它面前,它凑上来闻了闻,咬了一下立刻用翅膀使劲拍打我表示抗议。
“呵呵,可是我没骗你,我真的觉得很好吃。”
我继续一个劲地吃着,一串葡萄很快被我消灭。我擦干手,随手把瑞放到掌心里开始喂它,一边看了看门的方向。
“奥古斯汀,那个枢机主教怎么还没来?”
“想睡觉了,宝贝儿?”奥古斯汀微微一勾嘴角,随即用凌厉的目光朝圣殿骑士一瞥,那圣殿骑士赶紧又派了个人联络。
一分钟后,出去联络的人进来了,在圣殿骑士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圣殿骑士皱了皱眉,然后站起来走到我们边上,行了一礼。
“十分抱歉,威弗尔先生,我们阁下今晚脱不开身了,他要我向你们表达万分歉意。如果你们不介意,明天晚上的这个时候他一定会来。”
“哼,真是拙劣的拖延法。”奥古斯汀轻哼了一下,站了起来。
“请您理解,最近教廷内事情的确很多。我可以保证我们阁下的确是真诚地希望与您交谈。”
“真诚?”奥古斯汀微微伸开手臂让我挽着他,突然一眯眼,语气低沉下来,“那么明天晚上我会看看你们教廷对真诚的定义。”
奥古斯汀拒绝了圣殿骑士替我们选择的宾馆,带着我去了另一家开了房。洗了澡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地被褥里,我们开始计划明天晚上之前的行程。
“既然这里离梵蒂冈很近,我们不如去看看娜拉的情况吧。”我提议道,“也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出事。”
“宝贝儿,你不是想闯进教廷大本营吧。”
“唔……不用闯,先把洛奇找来就行了。”
我让瑞派了些手下去把洛奇找来,自己则和奥古斯汀激烈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们在瑞的向导下在市郊找到了洛奇,从我给它造的隐身结界中走出,它抖了抖浑身的毛,将嘴里咬着的一个纸团给我。
「娜拉被拉格朗软禁起来了,这是她发现我后故意扔进废纸篓里的。」
我展开纸团,那果然是娜拉写给我的。
“凌殿下,请您小心拉格朗枢机主教,他并没有把抓住的牺牲者们处死。我偶然间看到了被我亲手抓住的一个男子再次出现在另一个街区里,去质问拉格朗却被他软禁了起来。圣女玛莲娜还不知道这件事,我会想办法把此事告诉她。”
我把纸递给奥古斯汀,奖励般地摸摸洛奇的脖子,拍拍它的头,“原来娜拉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被调回梵蒂冈的。”
“这也就意味着娜拉在那个圣女眼中地位不低,所以拉格朗也才忌惮起她,唯恐她把事情泄露后他会失去圣女的支持。”
“嗯,说不定我们的娜拉很快就可以当上圣女了,”我点头同意,“只要她成功见到了那个玛莲娜圣女。”
「我想她应该可以,我离开时把门口的几个士兵引开了。」
“干得不错,洛奇。”我又拍了拍它的头,“我现在才发现你还是很聪明的嘛。”
我的表扬获得了洛奇龇牙咧嘴的一瞪。
“虽然还是不清楚他放走低级吸血鬼是为了什么,不过这么一来我就更觉得拉格朗把我们邀请来是为了趁机对血界动手脚,这样即使事情败露,他也有足够的理由继续留坐在枢机主教的位子上,等到血界被他攻下来了,估计放走低级吸血鬼的事也只是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了。”
“他的算盘打得真不错,而且他也足够谨慎地把我也一起调开了血界。”我说道,奥古斯汀的分析的确很有道理,“不过,呵呵……”
“没错,宝贝儿,”奥古斯汀会意地一把把正在甜笑的我抱到怀里,“就看今晚那只愚蠢的狐狸还能耍出什么把戏。”
EPOCH THREE
Evil's with the God
Episode XL Enclosed
夜幕很快降临,我和奥古斯汀以及两个随从再次来到了圣路易斯大楼。入座后不久,一个身披厚重衣袍的中年男子进入了房间,那正是拉格朗。
“晚上好,来自黑暗的贵族们。”拉格朗从容地坐在我们对面,打着招呼,但微皱的眉间仍然透出或许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厌恶。
“晚上好。”奥古斯汀的态度明摆着不想与他多费口舌,“我很高兴我们不需要再多等几天。”
“看来威弗尔先生还是不相信我,猜疑果然是黑暗的特点之一。”
奥古斯汀对他的讽刺嗤之以鼻,随即以牙还牙。“请我们来的是你,拉格朗枢机主教,我并不知道光明的使徒有这样的待客之道。”
拉格朗似乎早有准备,没有一丝狼狈之色,反而带上客套的微笑,“我们还是开门见山,直接进入主题更好,你说呢,威弗尔先生?”
奥古斯汀没有开口,只是用眼神默认了他的提议。
“那么在开始之前,我能否先知道你的身份?这样我们彼此公平,你知道我是教廷现任的两位枢机主教之一,我也应该知道你的地位,不是吗?”
“奥古斯汀?肯特?威弗尔,威弗尔族公爵。” 奥古斯汀凝视了他一秒,决定不隐瞒自己的身份,因为实际上这也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拉格朗这回露出了些许失望的表情,他大概原以为奥古斯汀会是亲王。视线转向我,他接着问道,“那么这位是?”
“凌?方?威弗尔,我的情人。”奥古斯汀简明地替我回答道。
对面投来了厌恶而轻蔑的眼神,一秒钟后又消失了。
“既然是公爵阁下的情人,想必也是位贵族吧。”
“我不是,”我笑吟吟地看着拉格朗那张一点也不英俊的脸,“枢机主教觉得一个刚适应阳光没多久的小血族能够拥有爵位吗?”
拉格朗对我的话不怎么相信,而我只是展露着无害的笑容。
“凌。”奥古斯汀低沉而有力地叫了我一声。
“我没有说错啊,奥古斯汀。”我边小声反驳着边向他吐了吐舌尖。我的确没有说谎,我不是贵族,因为我是血族中的王族,加封在我身上的也并不是爵位而是王位。
奥古斯汀又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安分一点,然后用高高在上的语调对着对面的人说道,“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拉格朗枢机主教,你可以开始正题了。”
“那么我就开始了。”拉格朗顿了一下,“公爵阁下也知道,我们教廷和你们血族自古势不两立,大大小小的纷争也从未停止过,双方为此也都损失了许多,所以我想我们何不找一个共存的方法?”
“拉格朗枢机主教,这些话似乎应该由你们的教皇与我们血族的亲王一起商量才对。”
“你说的没错,所以我想请公爵阁下将我的想法转达给贵亲王。”
“你的想法?”奥古斯汀眉毛轻挑,“你的意思是你的想法可以代表教廷的想法?或者是——你的想法就是教廷的想法?”
拉格朗自信地嘴唇一弯,“这是迟早的事,不瞒公爵阁下,下任的教皇十有八九便是我,到那时候,我的想法便是教廷的想法。”
真是狂妄而自负,我在心里念道,看看奥古斯汀,他仍旧是一幅冷嘲的表情。
“十有八九——拉格朗枢机主教是想要我们血族替你清理登上教皇宝座的道路吧。”
“公爵阁下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拉格朗话语委婉,却充分表明了自己的意图。
“我们血族有什么好处?”
“只要我登基了,那么我将保证创造一个血族与教廷和平共处的环境。”
“哦?怎么个创造法?”奥古斯汀无动于衷地把交叉的两条腿换了个姿势,“是定期给我们提供人类当做食物,还是同意我们在人界随意狩猎我们喜欢的猎物?”
拉格朗的脸色稍微僵了一下,奥古斯汀装作没有注意到一样继续说道,“我个人比较喜欢后者。虽然我们血族并不在意教皇的位子上究竟坐着谁,就像狮子永远不会在意羔羊的首领是谁一样,不过如果这只羔羊王愿意为了保全自己而主动献出同类来满足我们,我倒不反对——我想我们的亲王殿下也会与我有一样的想法。”
我使劲点着头附和着,一边用兴奋的眼神看着拉格朗,轻轻舔了舔嘴唇——奥古斯汀的亲王殿下的确与他有着同样的想法。
拉格朗的脸色有点白了,他轻咳了一下,故作镇静,“公爵阁下可能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哦?拉格朗枢机主教还有更好的方法?”
拉格朗递过来一张纸作为他的回答。奥古斯汀粗略地扫了一遍上面的几项提议,我也挤着脑袋凑过去看,不外乎是一些“血族居住于血界内,与人类互不侵犯”之类的东西。
“拉格朗枢机主教,我想编写这份提议的人一定忘了我们血族是以血为生的,而且他还弄错了一点,教皇代表的只是教廷,并不是人类。我们狩猎普通人类与教廷似乎并无直接关系。”
“我们有职责保护人类不受黑暗的威胁。”
“包括那些唾骂你们的上帝的人类?”
“他们只是一时迷途,主终究会指引人类走向光明。”拉格朗说着在胸前划了十字,不过这些话换来了奥古斯汀更进一步的讽刺。
“这是光明的教义么?那么很可惜,我也曾经一时迷途,却终究接受了黑暗之主的指引。”奥古斯汀的眼睛里,金色的波纹忽明忽暗,为那对绿宝石增添了三分妖异,七分威慑。
“这么看来,公爵阁下并没有与我们和平共处的意愿。”拉格朗的语气强硬了几分。
“不,只是我们无法达成一致。”奥古斯汀优哉游哉地说道,“话说回来,我们其实根本不在乎这些,因为力量上的悬殊是显而易见的。”
“是么?那么容我提醒公爵阁下几百年前的那次圣战的结局。”
“那是我们自己的过错,教廷不必把原因归咎在自己身上。”奥古斯汀用谦虚的甚至自责的语气说着,浅浅的微笑里饱含挑衅。而我的微笑则是天真得有些残酷了,在奥古斯汀面前提起那件事,这无疑等于玩火自焚,而我们从来不会遵从不知者无罪的律条。
“是么?”无知的羔羊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险境,在低头看了看手表后,嘴角上的得意更加浓重了,“时候不早了,公爵阁下可能累了,汉诺斯,让公爵阁下和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