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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不!
满腔的郁闷挥之不去,他就是为了要忘掉桐睢阳才会自动找上蕾娜这个欲求不
满的荡妇以舒解欲望,没想到效果差到极点!
纵然此刻吻的是蕾娜、抚摸的是蕾哪的身子。但他总会不自禁地联想到恫睢
阳,幻想自己摸的是个睢阳,甚至跟著他身子一起摆动的也是恫睢阳。仅是将他带
回家又不小心对他上下其手而已,他的身影就已经深深进驻他的心。
他就像上瘾了一样!
低吼一声。他的男性象徵便用力狂肆的进入蕾哪身子不断的抽送;感受到他的
热情,蕾娜更是扬起高亢的尖叫。
不久,两人汗水淋漓的倒在床上。这时的他问停留在她的身子里,不打算离
开。
﹁噢……宝贝,你真棒……﹂才刚得到满足,蕾娜又欲求不满的将手探向两人
的结合缓缓抚摸,想要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你可真是个荡女。﹂明白她的企图,姜少隽不疾不徐的低头咬囓她的蓓蕾,
引起她一阵轻颤。身子不自觉地弓起,让他能更加深入。
﹁能跟你Zuo爱,变荡妇也无所谓。﹂说完她淫笑一声。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话一落下,他将自己抽离她的身子,并将她翻转
过身背对著他,双手则罩在她的双峰上,两指指尖抚触她的蓓蕾。﹁把屁股翘
高。」
蕾娜依言照做,他不由分说的进入她的身子用力冲刺,她既痛苦又兴奋的大
叫,与他一同进入高潮。
今天。他要忘了一切……
唔……好热……
恫睢阳难耐热意的逐渐清醒,当他踢开身上的棉被时,一股凉意袭上全身,令
他结实的打了个颤。抚著还有些晕眩的头坐起身,他的双眼本能的四处看了看。
﹁奇怪……我在哪儿?﹂他旋即轻笑的说:﹁哈,蠢问题,是自个儿的家
吧。﹂
得到答案,他整个人又懒懒的躺回床上。
咦?不对!这不是我的房间!
这个念头吓得他睡意全消,连忙坐起身再一次打量这个房间。开始搜寻之前的
记亿。
他记得……他把罗勃公爵那几个不成材的手下打倒不久便全身发热地倒下,之
後的记忆就全没了。而他此刻处在陌生的房间,是否意味著他是被人救回来的?
不管如何,虽然很感谢那位不知名的人救了他。但总不能叨扰人家太久,看著
空无一人的房间,想必主人还没回来,也好,他留张字条後就回家。
一脚才刚踩下床。恫睢阳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他忙不迭的用棉被盖住
自己的身子,脸蛋已涨红。
﹁天,我怎么光著身子?﹂幸亏没走出房子,不然脸就丢光了!只是……
这个陌生人干嘛把他的衣服全剥光?即使他的衣服脏了或毁损,那也该拿件衣
服让他穿著才对啊!让他这样光溜溜的做什么?
难道……他是在昏迷中让罗勃那个变态带回来的?不会吧?想到这里,他赶紧
裹著被单下床找看看有没有衣服让他穿,被那家伙逮到,不被他吃了才有鬼。
东找西寻了一阵後,桐睢阳才发现每一个柜子全上了锁,似乎在嘲笑他注定没
衣服穿。
﹁救命呀……﹂他颓然的坐在床上,一脸愁云惨雾,光著身子的他是哪儿也不
能去。
现在的他只能保佑这间房子的主人不是罗勃,他可不想被一个变态给强暴。
蓦地,门被打了开来,姜少隽一进门使瞧见坐在床沿的恫睢阳,而恫睢阳则囚
月声响转身,对上姜少隽略微疲惫的双眸。
四目相交,姜少隽内心一震,他那双如星且透澈的眸子令他更加迷人,姜少隽
更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
第三章
打从姜少隽一进门,恫睢阳就不曾松懈自己的神经,一双美眸充满敌意的瞪著
他。
在他尚未确认对力的真正来历之前,任何时刻都粗心大意不得。
而姜少隽正慑於他令人目眩的容貌而呆立不动,连话也忘了说。
﹁你是谁?﹂面对窒人的宁静,恫睢阳率先打破沉默。他干嘛老盯著自己看?
不会又是一个把他当成女人的白痴吧?那他铁定揍人!
听见问话。姜少隽这才四周神,冷静的回答:﹁姜少隽,一个救你的人。﹂
天晓得他得花多大的力气才能阻止自己不扑向他,看来他和蕾娜的鱼水之欢并
没有多大的助益。
现在他多想将他推倒,恣意的占有他!
﹁是你救了我?﹂恫睢阳一愕,并没发觉姜少隽眼底的欲望。﹁我以为是罗
勃……﹂
还好,答案并不是他所预料的,若真的是被罗勃带回来,那他可就叫天天不
应,叫地地不灵了。
﹁你说什么?﹂姜少隽没听清楚,再走近一步,他的欲望更强烈,抖动的手指
清楚的表示他的刻意忍耐。
天杀的!自制力已经快远离他了。
﹁没有,自言自语而已。﹂以为自己处境很安全。桐睢阳稍稍放心了点。﹁多
谢你救了我,不然我可能昏死在街头,感激不尽。﹂
他的一记微笑,像极了柔和的天使,令姜少隽不禁倒抽口气。
﹁不……客气……﹂这句话姜少隽几乎是从齿缝迸出,他连连深呼吸好几次才
能开口回应。
隐隐感受到他的不对劲,恫睢阳皱起眉头,﹁你……不舒服吗?﹂
再一次对上他的眼,恫睢阳这下子才清楚的看到他眼中有著和罗勃相同的讯
息。心中的警铃大响,令他倍感不妙。
糟糕……他似乎又陷入麻烦之中……他苦恼的想著,再不快点脱身,要是这个
人兽性大发他就完了!
﹁没有。﹂姜少隽一步步的逼近他。
﹁呃……那可以请你把我的衣服还我吗?我必须走了,改口再亲自请你吃饭以
示感谢。﹂他频频後退,直到另一头的床边,再退他就得跌下床了。
再加上此刻的他身上一丝不挂,两个人男人一个站在床边、一个全身光溜溜的
坐在床上四眼相对,多引人遐想的画面。而这个居高临下的男人又一副暧昧不明的
样子,活像随时会扑上来……
想到这儿,桐睢阳不自觉的猛抓身上的被单,全身也都戒备侍战,以免被恶狼
啃伪体无完肤。
﹁丢了。﹂恫睢阳的问题,姜少隽仅淡淡回答。
﹁丢了!?﹂恫睢阳怪叫一声,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为什么?﹂
这家伙是白痴不成?
﹁在我没允许之前,你必须一直待在这儿不准走。﹂姜少隽说得霸道,没有任
何反驳的余地。
在他尚未厘清自己真正性向或要够他之前,他不会放他走。
﹁不准走?﹂恫睢阳呆楞住,旋即回过神冷静的问:﹁你凭什么?﹂
不准走?开玩笑!
双手撑在桐睢阳两侧。姜少隽将脸凑近他。﹁我说你不准走就不准走,你不必
问原因。﹂
﹁没有人能决定我的去留!﹂桐睢阳抑不住怒意,伸手挥开他过於靠近的脸。
﹁你滚开,少靠我靠得那么近!﹂
哪知,手才扬起他就被姜少隽紧紧抓住,挣也挣不开。﹁你||﹂
﹁没人可以,但我行。﹂他吻上了恫睢阳的手。
错愕与羞辱袭上心头,他反射性拳打脚踢,﹁做什么,死变态,给我放开你的
脏手!﹂
他的冷静不复在,也忘了自己所学的武术。
姜少隽停下动作,仍然扣住他的手不放。
﹁你认命吧,只要我不答应,你一刻也不得离开这里。﹂他宣誓般的说。霸道
恶劣的口气今个睢阳更加怒不可遏。
﹁你作梦!﹂奋力挣开他,恫睢阳逮著机会往大门跑去,在触及门把那一刻,
他才想起被单下的自己什么都没穿。
开门与不开,在他心中挣扎不已,光是想到他在街上像变态一样裸奔他就头痛
不已。
何时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得如此遭受欺凌与羞辱?
﹁你走呀,只要你敢出这个大门,我很乐意送你一程。﹂抓到了他的把柄,姜
少隽嘲弄的催促他。
他的犹豫不决,是他最大的利器。
﹁你||﹂卑劣的人!狠狠的瞪著他,恫睢阳埋怨自己没有丢人现眼的勇气。
这下可好了,如今他的处境更加危险。脱离罗勃的魔掌又如何?他又陷入更麻
烦的深渊。
最近他是没去烧香拜佛吗?不然﹁倒楣﹂这两个字干嘛紧跟著他不放?
姜少隽又欺近他,吓得他连忙大叫制止:
﹁你…:你走开,不要过来!﹂
姜少隽不理会他,迳自走近他,在他惊呼下一把搂住他的腰带进自己怀里,让
双方感受到彼此的欲望。
﹁妈的,你给我放开!放开!﹂顾不得形象,恫睢阳口不择言的叫骂外加又踢
又打。他的下体感受到他的男性象徵正胀起顺著他怪难受的。燥热爬上他的脸,他
从不曾遭遇过这等对待。
妈的,这变态在兴奋什么劲儿?天……他快昏倒了……
﹁为什么你是男的?﹂姜少隽意乱情迷的看著他,口中不停的喃语。
恫睢阳一愕,这变态家伙在说什么鸟话?他为什么不可以是男的?
他在心里骂个没完,下一秒就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姜少隽趁他不注意之际重重的吻上他的唇,等他惊觉,事情早已一发不可收
拾。
﹁滚……唔||﹂
他双手推著姜少隽,正想开口要他滚时,未料竟因此给了他更进一步侵略的机
会。他的舌肆无忌惮的滑进他嘴里与他交缠,舌尖更是狂妄放肆的逗弄他的感官神
经。一阵酥麻震得他动弹不得,渐渐疏於反抗。
加上他感冒尚末痊癒,过度的刺激引起他浑身燥热不堪,晕眩感又席卷而来,
顿峙他失去所有的意识,昏了过去。
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再抵抗且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姜少隽这才感到不对劲,连
忙移开自己的唇,只见他双眼紧闭,脸上异常的红晕让他想起他的病,赶紧将他抱
起放到床上。
真该死!他竟如此冲动。
他赶紧拿起棉被将他盖个密实,望著他的脸,他又茫然。
他今天所有的举动已经超乎正常范围,明知他是男人却又控制不住想跟他发生
关系,现在又想吻上他诱人的唇……该死!他又在发神经了!
去找衍吧,反正他也已做好万全准备,等他醒来也不怕他消失不见。
打定主意,姜少隽临走前又吻了恫睢阳,才恋恋不舍的走出大门。
﹁饭桶!一群饭桶!﹂
在宽敞的庭院中,一名拥有美丽金发的俊美少年斥责著垂下头不敢吭声的手
下,仔细一看,全都是上次被桐睢阳打成狗熊的人,而那位俊美少年便是罗勃公
爵。
﹁公爵,我们不晓得﹃她﹄那么厉害……﹂
﹁住口!﹂罗勃怒斥一声,惊得众手下立刻噤若寒蝉。﹁连追个人都会追丢,
养你们全部是养假的!﹂
﹁公爵……﹂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一个月内给我找到他,否则你们全都提头来兄我!﹂
对他而言,这已是最大的恩惠。
﹁是、是。﹂所有人连忙退下。
罗勃盛怒的一脚踢倒放置在一旁的圆桌,藉此宣泄内心的怒意。
等著瞧,睢阳,我一定要得到你!
姜少隽一脚跨进情限PUB,站在柜台内发呆的单项衍便瞧见他一脸的疲惫,凌
乱的发丝、略红肿的唇说明了他的精神不佳。
巩项衍不是瞎子,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了。我不是交代你好好照顾那个人,你干嘛一副不修边幅、失魂落魄样
子跑来这儿?﹂招呼他坐下,她促狭的说道。
看来,她的猜想没错。
﹁像吗?﹂他漫不经心的回应。
﹁不像吗?﹂她反问。﹁要不要我叫风来证实一下?﹂
他不语。
﹁陷入麻烦了?﹂
﹁我问你……假设性的问你……﹂他抬起头,欲言又止的看著她。
﹁问吧,我在听。﹂
﹁当你对一个男人倾心,结果发现他是个女的,在明知内幕的前提之下你仍然
忍不住想许身给她,甚至……甚至对她动手动脚的……又逃不了内心的谴责,你会
怎么做了﹂
他说得模模糊糊,她也听得胡里胡涂。
大致上,她听得懂啦。
﹁你有这种麻烦吗?﹂她意有所指。
他难堪的低吼:﹁你别问那么多,只管回答我就是。﹂
她耸耸肩,﹁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我真的很喜欢那个人,我不会让他
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