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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靠近,将我从被窝里拉出来。空气中充满了秋意,初离被窝我觉得有点凉。他默默地帮我穿衣。因为我有伤在身,动作太大会牵动伤口。我带着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他。
“看什么?”穿戴完毕他一底头就看见我。
“我看你呀。”我笑。“爹你是个温柔的人呢。”
“……吃饭吧。”
我早已拾起筷子,开始消灭食物。但还不至于狼吞虎咽。良好的吃相是被长年训练出来的,一时半会改不了。
“我说爹,这次下山,是要与我一同去萧国吗?”
他侧目:“不去。”
我吐吐舌头,“还得自己去呀,挺无聊的。”
“你也不去。”
“啊?”我莫名地看着他。什么意思呀?
“够了。”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做了吗?
“断情剑法,精华在于快和狠,心慈手软的人是做不到的。所以我才要考验你下手是否快,心够不够狠。但如今你不但没杀得了清竹,还差点被她所杀。你的确不适合练这剑法。”
我一颗鸡肉没吞进去,因他这句话而梗在半喉。我捂着喉咙,“爹,爹你别吓我。”
他皱眉,“先吞下去。”
“吞不下去。唔。”第一个被鸡肉梗死的杀手,终于要诞生了。
他二话不说,掰过我的身体往我背上就是一掌。“呕。”鸡肉终究没吞进去,但是吐出来了。
没有鸡肉的碍事,我正色道:“你一句不适合就算了?为了这剑法我断了我十年来陪养出来的“朋友”,还和发妻闹离婚。你耍我呀。”
“……你为什么非练不可?”
“我要永保美丽,永保青春。”我握紧拳头,信誓旦旦。
“这不像一个男人应该说的话。”他皱眉,似乎对我追求美丽不以为然。
我斜了他一眼,“你自己成功了就不许别人做呀。”难得有不用整容就可以保持年轻容颜的方法。为了这东西我付出那么我。现在告诉我不适合?别以为你是我爹我就不敢动你!
“住口。”他冷冷地打断。“你为以我想吗?”
我僵住了,好凶,不是被吓到,而是被惊到。原来……原来他还会凶!
“你不想我想……”我低咕。
“断情心法在你手上,你只要每天保持练功三个时辰,便可以容肤颜。至少断情剑法,教给你是浪费。我走了。”
哦,原来只要练成断情心法就可以了。“哎?走了?先等等呀。”
他踏出门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没有零花钱了。”
他一掌打碎门板,飘然而去,等我想追零花钱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了。
“爹呀!!”
一旁抱着胳膊看好戏的人左君冷冷丟下一句:“别喊了,以尊主的功力,早就在千里之外了。”
我挥挥手帕,悲情歌唱:“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跑得真快,没钱年代你就不该太遥远的找来。”
“哎~小左,接下来你去哪里?”我收起悲凉心情,转而问道。
“尊主有令,保护少主,少主在哪,我便在哪。”
“哦,话说这里是哪?”
“这里是烈国的一个小村庄,挺偏僻的,你的那些仇人估计一时半会也找不来。好好养伤。”
“为什么不带我回断情庄养伤?”
“庄里的气候不适合。”
算了,反正我也并不是真正有心想去断情庄的。突然处面一阵吵杂。我好奇地盯着他。示意他解释一下外面的情况。
“哦,今日是珊瑚村的同庆日,就在抚江船上。”
“走,去瞧瞧去~”
“你的伤!”
“死不了。”好久没有那么热闹的事了,不凑个份心不甘。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阿七唱歌啦!!!!!!!!!!
吐血的歌==
斗歌
珊瑚村的同庆日非常热闹。乡里的男男女女都聚集在抚江上。走近才知道,竟是斗歌赛。村长是个很文艺的老头,抱着一根二胡坐在最中间的船上。笑呵呵地介绍着地方的乡绅。我觉得这种风味的小山村特别有意思。心情不免好起来。
“各位乡亲们!一年一次的珊瑚村的同庆日,又到了我们的斗歌环节。老规矩,先由我们的珊珊姑娘为我们先唱一首《珊瑚颂》,再由其实人献唱,珊珊姑娘便是我们的最终评委。”
我笑问一旁的乡亲:“一个人作评委,莫不怕这位姑娘有私心吗?”
“哎,珊珊姑娘可是个很公正的人,她通常都是按照我们的掌声多寡来决定的。决不含糊。”
原来如此。我抬头,突见一个素衣女子走出来,是很典型有乡下姑娘的打扮,两条粗大的辫子分垂两肩。脸上没有上装,素脸迎人。
只见她含笑分别向四个方向行了礼,笑容间还带着羞涩,但长得算是十分清秀的,虽然不及清竹和灵芝那么绝色,但在这小小的山村里,这副模样已算上乘了。
“小女子珊珊,在这里给各位父老乡亲,送上一曲《珊瑚颂》,祝我们珊瑚村人人平安。”
美好的祝愿带着真挚的话语,令全乡人一阵叫好。
我和左君藏在人群中,听那女子轻轻开口唱道:
一树红花照碧海;
一团火焰出水来;
珊瑚树红春常在;
风波浪里把花开。
哎******
云来遮雾来盖;
云里雾里放光彩;
风吹来浪打来;
风吹浪打花常开。
哎******
一树红花照碧海;
一团火焰出水来;
珊瑚树红春常在;
风波浪里把花开。
哎******
云来遮雾来盖;
云里雾里放光彩;
风吹来浪打来;
迎接救星上岛来。
哎*******
云来遮雾来盖;
云里雾里放光彩;
风吹来浪打来;
迎接救星上岛来。
哎*******
姑娘的声音是十分动听的,她一唱歌,所有人都停下说话,全神只为听她唱歌,可想而知,她已经成功引得所有人注目。怪不得评委只她一人足矣,根本就是众望所归。
她一曲唱毕,我问起歌词中的意思,才从旁人口中得知,这乡原来有个恶官,贪污好色,公然抢良家妇,无恶不作,后来是一位京城大官微服轻过,恶惩了贪官,才有了珊瑚村今日的太平。问及那大官的名号,差点吐血。名曰:水各
接连着几个年轻的女子男子都在自家船上献唱了,都是民俗歌曲,对于我这种没有体会过乡村生活的人来说,这里给我的感觉,真的并不差。挺好玩的。
“哎?赢了有什么奖赏啊?”我问。
左君蔑视了我一眼:“就知道你只想着钱。”
“有五十两银子。”
我不满地低咕:“才五十银呀。”
“五十两可以在村里最好的官栈摆一顿能宴请二十多人的丰盛饭菜了。”
“说起来好久没在大吃一顿了。少爷我去了。”
“等等!”我刚想施轻功飞过去,被左君一把拉住,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乡下人的钱你都贪!你要我用我这有。你何必……”
我眯着眼睛靠近他,“再妨碍你少爷我泡妞我就废了你。”
说完便踢了他一脚,借力飞身直上,稳稳地停在珊珊姑娘的船上。含笑作辑“姑娘好。”
笑得那个一脸无辜,那个真诚,那个风度翩翩,那个没心没肺…。。
“这位公子,你这是。”美人受惊不小。
我一脸歉意地笑笑:“是在下唐突了,只是在下初来贵境,闻得姑娘天籁之音,忍不住想凑份热闹。但没船参加比赛,唯有借小姐船仓一用。”
“无妨,不知公子想唱哪首歌?”
“就珊瑚颂吧。”我笑道。
众人一阵唏嘘,这首珊瑚颂是珊珊姑娘的名曲。像我这么有胆没实力就想挑战人家的。现在还没有。唱出去不怕被人笑么。
“公子为何一定要唱这首呢?”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民俗歌曲我一首都不会,就算会唱也忘了词,英文歌曲倒是会,可惜你们听不懂。刚才认认真真听下来的也只有这首。其实人唱歌的时候我在和父老乡亲们聊天呢。所以,简单来说,我只会这一道。不过,我选了个更好的说法。
“因为我想和你在同一片天下唱着同一首歌。”说这话时我是带着笑容的,但笑意里没有任何嘻戏的成份,显得很真诚。
她愣了好久,直到我坐下来,一把拿过琴师的琴。拨一下试了一音。要把音阶降下来。我才能唱。
试好了音,我抱着琴飞上船蓬,开口唱道:
一树红花照碧海;
一团火焰出水来;
珊瑚树红春常在;
风波浪里把花开。
哎******
云来遮雾来盖;
云里雾里放光彩;
风吹来浪打来;
风吹浪打花常开。
哎******
一树红花照碧海;
一团火焰出水来;
珊瑚树红春常在;
风波浪里把花开。
哎******
云来遮雾来盖;
云里雾里放光彩;
风吹来浪打来;
迎接救星上岛来。
哎*******
云来遮雾来盖;
云里雾里放光彩;
风吹来浪打来;
迎接救星上岛来。
哎*******
我边弹琴来边唱歌,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的,在外人看来十分欢快。我还专程唱得很轻快,听者都忍不住跟着节奏点头。唱着还不忘带笑看看珊珊姑娘。她似乎被我的歌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来。一众人看见她笑了,也跟着笑起来。你想呀,一个大男人竟然唱这么姑娘唱的歌。而且唱得还那么逗乐,实在叫人忍俊不禁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恢复本性。果然美女的魅力是无穷的==
休身养性
待一曲唱完,众人笑完后开始给我鼓掌,我下船仓来,还以木琴,笑嘻嘻道:“姑娘,不知在下唱得如何?”
她没好气地笑了笑,道:“掌声说明一切,这冠军,非这位公子不可了,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段逸。”我不动声色摆开折扇,翩然说道。
“如此,这次斗歌大会的冠军,便是这位段逸公子。”珊珊姑娘说得没有一丝含糊,果然如乡亲们所说的,公正得很。
我挥手作辑,一番讨好,有银子拿,自然高兴。珊珊微笑着将那奖金递给我,我微笑,执起她的手,轻轻在她手背上印上一个吻:“谢谢,我最尊贵的女王。”
在她错愕间,我带着狂肆的笑声飞回岸边,搂着左君的脖子,“走啦。今晚继续。”
左君莫名地看着我,我低声道:“伤口裂开了,疼。”
某人白了我一眼:“活该,叫你贪玩。”
我吐吐舌头,拽着他回客栈,重新包扎伤口。
“今晚的活动挺多,你不许再胡闹了。”
“行啦行啦,怎么比老太婆学啰嗦。”我摆摆手,倒下身体就睡下了,还不忘叮嘱:“时间到了记得叫我起床。不然有你好看。”
其实我根本不用他叫,身为一个杀手,在睡觉时也要保持警惕感,是必须的,晚宴开始外面一定会吵闹些,而我可以根据声音的强弱来分辨外界的变化,所以我一定能自己醒来。而且在我受伤的时候,对外界的反应则更加敏感。
“知道了。”左君十分无奈地退出门去。难得断情庄有那么善解人意的人。
“呯!”一声响,我蓦然睁眼,绷紧的神经倾刻放松下来,原来是放烟花了。“呯呯呯”的敲门声随即响起:“少爷,晚宴开始了。”
“进来。”算你识像,若是今夜你不叫我的话,便等着受我一顿恶整吧。看见他进门一呆,我不耐烦地说道:“替我更衣。”
他默默地靠近,拿起衣服替我穿上,其间还恶作剧地捏捏我的手臂:“少爷,你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呀。比男人纤细,比女人壮丽,极品啊。”
我不满他的潜词,因为不够华丽,穿好后我转身捏着他的下巴,魅笑:“左君小朋友,知道吗?调戏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许你调戏别人……”
我捏得更用力,“你不服?”
“没,没没,我没那意思。少爷您先放手。”我适时松开手,且不说他武功深不可测,单看现在我有伤在身就不是他的对手。
“什么意思你说吧。”
“少爷,那我可实话实说了,就说今天那位珊珊姑娘吧,少爷你比她有魅力多了,为何还去勾引人家。”
我不满,倒不是因为他说我比珊珊有魅力,而是他把我那么华丽的行为诠译为“勾引”。一点美感都没有。
“那是要我勾引你?”我斜眼看他,没点正经地笑。
“别!少爷您那功力,小的可吃不消。”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