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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对手。
那时候他*上身抱着她走在雨中,她那么瘦,耷拉着眼皮,可怜兮兮的抱着他的公文包,就像流浪的小猫。席绍文是爱猫的人,她乖乖的样子像极了他小时候母亲养过的一只猫。
她的眼睛总是黑白分明的,这样的人心性纯正,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中,这样的人很稀有,也许是让他捡到了宝。
她被绑架那次,他才真真正正的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只有人接近失去的时候,才能明晰自己的想法。他从不是一个武断的人,他是理智的。但他不愿意用理智去对待爱情,那样的爱情不会幸福,他只想倾己所有,让爱人幸福,这样的感性何尝不是另一种理性呢?这样的好手段好心机,才足以保证他想爱的人能够安妥。
晚风中她孤孤单单的站在那里,开成一朵香槟色的花。人是感官动物,席绍文也不例外。他喜欢艾甜的样子,当然也更加怜惜外表之下,艾甜那颗敏感怯懦又执着到傻得心。他不会和她斗,他只会让她一直赢他。这样她就不会怕,不会伤,不会不确定,不会难过。
有人说,席绍文是最适合做律师的,他太明晰利益纠葛与正义是非,他不会带有主观色彩去权衡一切,他是最理智的操控着,顺其自然的把握着一切。当千帆过尽,浪潮汹涌中,他依旧是神坛之上的神明,不可撼动,不可打败,只因没有感情,没有弱点。
而今,一个弱巴巴的小女子把他拽下了神坛,这大概就是一报还一报。
绑架艾甜的林雅致被迫换了阵地,放弃了沈阳等东北区域,巴拿马银行中的钱他也一分没有拿到。席绍文就是这样说一不二的人。与白对峙则光明磊落,法律至上。与黑相敌则无所不用,利益至上。他分得清黑白是非,也懂得对症下药。所以能够游走在正义邪恶中,让人爱慕也让人憎恨。
叶家如今又招惹了他的笑女孩,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看在艾甜的面子上放过叶家几次,现而今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哄好他的艾甜,不再让她伤心流泪。那些痛苦的,都可以交给他。
爱情,不就是感同身受的事情吗?
既然相爱,便不要后退,走过去,拥抱她。
'2012…11…06 第二十三章,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打横抱起她,她就乖巧的依附着他,尖尖的下巴抵着他衬衣上的水晶扣,亲密的、没有戒心的。
他要她按密码,她疑惑的看着他,他只是笑,她想了想按下自己生日的数字。她很聪明,只是一向没有自信罢了。银灰色的门轻轻地自动打开,她是他的密码,只有她能开门,只有她能进驻他的心,别的人,谁都不行。多么让人心动,还好他是真实的,是这样紧紧的抱着她,心疼她的。
他们在一起的几个月,她从未有过这样真实的感受,以前靠的再近也会觉得有距离,这是她第一次那么清晰的靠近他的心。原来他们这样近,原来爱就是心与心的紧紧相依。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就去了浴室。
不一会就出来,蹲下身,拨开她的刘海,吻了一下她小小的脸:“去洗个热水澡,我放好水了。放了一套我的新睡衣在浴室,你洗完可以穿着出来。知道你一定没吃好,我煮面给你吃好不好?”
艾甜没什么精神的点头,他给她换上拖鞋就去了厨房。
温热的水让她的神经终于不再紧绷,沉入水中,直到肺中的空气用尽再浮出,几次过后好像没有那样难过了,仿佛心中的酸涩得到了缓解。关于亲情的伤痛,才是最深最重。有关血缘,伦理,童年,还有爱。
她还记得陈欣华离开时穿着一件米色套裙,白色高跟鞋,将她推进艾长林怀中,转身就走。她是包袱,是耽误陈欣华幸福的拖油瓶。
她还记得儿时她拥着她一起去游乐场,坐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的时候陈欣华会捉住艾甜的手,告诉她:“这里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妈妈会紧紧握着小天使的手。”
席绍文敲门她在意识到自己泡的时间太长了,水都冷了。
她穿上席绍文的睡衣,依旧是他最喜欢的藏青色。挽起裤腿和袖子,大大的很可笑,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睛肿起来,很丑。
席绍文已经摆好餐具,他煮了牛肉面给她,还摆出两个精致的小菜。
艾甜吃的很慢,觉得没有胃口,又不想白费了他的好意。他在她对面看着,把她的面拿到自己面前,拿出一双筷子,吃光。
“没有浪费,我帮你解决。所以不要难过了。”
他这样懂她。这样短暂的相处,他却已经完全的懂得她。
她不说,他就不问。他不会让她难堪,他会护着她爱着她。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打扰属于她一个人的东西。
他拥着她入眠,她的手紧紧的抓着他心口的衣襟。他的胳膊被她枕着,他柔声哄她,直到她安睡。
席绍文亲亲她小巧的鼻子,这么放心他的人品,他真是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无奈,小傻子。
第二天早上是席绍文叫醒她的,她以为迟到了,着急的跳起来就冲向浴室,席绍文在门外笑:“今天周末,我叫你只是想问你,早餐你喜欢中式还是西式?”
艾甜昨晚喝酒所以今早有点头疼,吃晚饭窝在席绍文家的沙发中,真是舒服的要死的沙发和床。看了沙发的牌子她就知道这间屋子里最贵的家具就是床和沙发。
吃过早饭艾甜就回自己家继续补眠,头疼的感觉一直到中午睡醒才缓解。
最近艾甜特别爱和席绍文斗嘴,虽然每每都已失败告终,除非他有心让着她。米斯这个伪爱情专家分析说,这是进入热恋期的表现,女孩子撒娇的方式之一就是和男朋友斗嘴。
比如今天,席绍文觉得卡其色的衬衫好看,她就说丑死了,非要他买天蓝色的。席绍文觉得波西米亚的长裙漂亮,她就偏买只到大腿的短裙,露着美腿,席绍文看到有男人多看艾甜几眼,脸色立马变得冷起来。直到她晚上不肯和他回家惹恼了他,直接丢进车里,强权政治有时候最直接有效。
艾甜在车上不依不饶,在席绍文耳边念叨:“席绍文,我为什么要和你回家,我有自己的家!”
他的耐心消失殆尽,尔雅的勾起笑容,魅惑而危险,席绍文是何人,容得她放肆了那么久已经是恩德:“因为,你是我女朋友,你有陪男朋友的义务。”
她不怕死,用矫揉造作的气人语气反驳道:“白天陪就行了,晚上多不方便啊,万一你兽性大发,万一你人面兽心,万一你月圆变身,我一弱女子如何护得自己周全?”
他是真的没了耐心,红灯时拽过来狠狠的吻了她一下,甚至咬了她的下唇*,长长的睫毛刷着她的:“我想做的事情,谁也不能阻止,不过你是例外。可是今天你很不乖,我要,办了你。”
最后三个字他咬的很轻,薄唇贴在她的耳边,她惊的睁大眼睛,他就低低的笑起来,清俊的眼睛里面都是笑意,真真假假,又是在逗她。
她没有想到席绍文是来真的,已经很晚,电梯里只有他们,他的手在她的腰身上暧昧的抚摸,电梯一打开,他就狠狠的吻住她,按密码开门的时候都不放过她,表情魅惑诱人。
艾甜吓坏了,挣扎了半天还是不能推开把她压在门板上的人。席绍文在她耳边笑,性感而诱惑:“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我不玩的。”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把她的衬衫扣子咬开到胸的位置,她白色的内衣露出来,终于害怕了,哀哀的求:“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席绍文很高,俯视她的时候让她不自觉地感觉到压迫感。尤其那双眼睛,此刻夹杂着摄人心魂的璀璨光芒,原来*之中的席绍文是这般模样。危险,诱惑,但依旧是从容的好风致。
“为什么?”
她护着自己的衣服,抬眼对峙:“就是不行。”
他丢开西装,慢条斯理的解开袖扣,再解开衬衫上的水晶扣子,一颗,两颗,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席绍文岂止是长得好看,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是优雅的艺术。怪不得,一见绍文误终身。
“你觉得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艾甜强撑:“当然是我。”
他笑起来,低垂眼眸,轻轻*一下自己的唇,抬眼:“那你大可以试一试,你拦得住我吗?”
艾甜永远无法忘怀这一晚,原来他是这样热情的人,原来他拥有那样丰富的情感,他的眼神那么放肆,但是动作轻柔,在意她的每一个感受。他将男女的欢好当做艺术一般,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小的声音都有属于他的美感。
她觉得如同沧海中浮萍,随着海浪飘摇。她的视线中全是他,那样美的他,那样漂亮的,几乎诱惑的让人窒息的席绍文。她第一次见识。
他就是她的风景,视线里都是他微笑的表情。就像一整片的森林,她是唯一的南飞而来躲避寒冬的飞鸟。他收留她,为她遮风挡雨
最后她看到他闭上眼,长卷得睫毛如同蝶翅,随即眯起眼的样子似要展翅飞走。她的心中有什么破茧而出,他那样强硬,又那样温柔。他那样神秘,又那么真实。他们紧紧的拥抱,亲密的吻彼此的眼睛,牢牢的控着彼此,占有着彼此的心,霸道的不允许别人进入。他们,只有他们。永远只有他们。
第二天醒来难得他还在睡梦中,艾甜捏住他的鼻子,直到他睁开眼眸,笑起来,捉住她的手,放在唇上柔情的吻一下:“小傻子。”
艾甜瞪他,趴在他身上,不解气的狠狠打他两下:“去做早餐。”
他眯起眼睛,懒懒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睡一会好不好?”
艾甜推开某个想做坏事的人:“会迟到的!”
艾甜终究没有败的彻底,无论席绍文怎么威逼利诱她都不肯搬过去。席绍文有的是耐心,可是这次艾甜是铁了心,毫无动摇。
席绍文去马来西亚出差,艾甜想给他惊喜,于是早早的守在机场等他。航班晚点,艾甜困的不停打哈切,半个小时后才看到席绍文,他穿浅色条纹衬衫,提着一个银色手提箱。他向来是清冷的姿态,疏离于世,眼神凌厉。艾甜却只觉得想念在看到他的这一刻化作心间丝丝缕缕的酸甜。爱情的滋味不就是这样吗?
艾甜刚想喊她,却看到两个不算熟悉的身影已经走到席绍文身边,一个是亭亭玉立的岑沐,还有一个是席绍文的母亲,艾甜常常可以在电视上尤其是中央七频道看到有关她的报道。
席绍文笑起来是温暖的,花开了冰封,如春水般流入人的心间。
她看到他那样好看的对母亲还有岑沐笑,亲密的拥着他们,就像是一家人。不,他们就是一家人吧。
不一会她就接到了席绍文的电话:“起床了吗小傻子。”
她在电话那头笑:“起来了,你回来了?”
席绍文的声音是偏冷感的磁性:“是啊,我家皇后娘娘来来接我了。”
艾甜忍不住问:“只有你妈妈来接你?”
他声音如常:“是啊。”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嘱咐:“回去好好休息。我该去上班了,先挂了。”
“好。”
艾甜不敢再问下去,她没有自信,也不够信任席绍文。他们的感情基础还不够深,经不起大风大浪,她只能问到这里。
晚上回家里吃饭,赵诗蕾和艾长林最近在学老年恰恰,还给艾甜跳了一段,她开心极了。家就是这样,是心的归宿,心的港湾,每当你累,都会最想家。每当你伤,都会最念家。她还有家,所以不必怕。她不是孤儿,她有人疼爱。有人从心底疼爱她。她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愿意相信无论如何,父母给的爱是最真的。
'2012…11…07 第二十四章,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盛夏到来,艾甜最喜欢的季节,热烈似火,可以穿许多漂亮的裙子。今天发工资,去喜欢的店消费,看了一圈价码,忍痛选择一件可以接受的蓝色长裙。
女生最尴尬的事情之一就是撞衫,比最尴尬降一个级别的尴尬就是试衣服的时候撞衫。店中有两面镜子,都能看到对面镜子中的景象,艾甜和岑沐都看到对方,都在试穿同款长裙。
岑沐先走过来打招呼:“艾小姐,好巧。”
这一句,究竟是相遇好巧,还是撞衫好巧?
艾甜不敢揣度,只能笑脸相迎:“是好巧,岑检也喜欢这件衣服?那我忍痛割爱好了。”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所谓的好巧是这个意思,席绍文跟着一位雍容天香的妇人一起进门,随着欢迎光临的声音,艾甜的目光与席绍文的目光相撞。她该怎么做?装作,不认识?她什么都不能做,他的做法决定了他们的状态。
席绍文也笑起来:“真巧啊。”
说着就走过来,认真的打量打量她和岑沐:“还是我家艾甜穿着好看!”
岑沐也不恼:“你自然是偏心,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要阿姨帮我们看,究竟谁更适合这件裙子。”
艾甜乖巧的跟着席绍文,硬着头皮接受席绍文母亲的审视:“阿姨好,我是绍文的女朋友艾甜。”
席母很和善的笑,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美人:“你们青春年少穿什么都好看,不像阿姨我已经人老珠黄。”
岑沐挽起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