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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却飞到另一个男人怀中,搞不好我的报复手段会更可怕。他还算有风度,只是想教训我
而已,真要我的命,一颗子弹就够了。”他轻点了点她的俏鼻。“我去洗个澡,等会我们去
吃早餐……”他瞄了下手錶改口:“午餐兼下午茶。”
“你们孟家人还在找你呢。”她提醒。
“不急。他们知道我死不了。”他已进入浴室。
晚上七点,正好趕上孟宅晚餐时刻,孟冠人挽著洛洛回到了孟家。
真是一网打尽!几百年没空相见的孟家人全都在场。包括他那七个堂弟及一个妹妹。父
母也回国了!算一算,七月份是会计年度,也是董事会一年一度的检讨会月份,难怪全在台
湾,也全回到主宅。
“唷!全部都在,太好了!我现在当众宣佈,我订婚了!好,吃饭。陳嫂,再添两副碗
筷,谢谢。”他若无其事的拉著洛洛坐在长孙的位置上,管家立即搬了一张椅子在他位置旁
边。从今以后,孟家的餐桌又新添一张椅子了!
“冠人……”至少有七个人同时喊他的名字。然后,大家把询问权让给孟家大老。
“她是洛洛,也叫耿静柔,你们一定不陌生。爷爷,您不该訝异的,咱们之前的约定就
是要我追上她,如今追上了,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孟震东淡道:
“你回来向我讨自由了是吗?听说你目前尚在被人追杀中,硬说追上也不算干净俐
落。”
“我不是回来讨什么赏,我只是回来让你们知道我完好无恙。”
“冠人……可是……他们说你严重到需要住院……”孟冠人的母亲林明秀眼泪几乎要落
下来了!她正巧坐在儿子对面,担心的上下打量这个心肝宝贝,外表看来再完好无缺,她也
不相信他真的没事。
“我没事!于心。”他对眼泪感到无可奈何,忙拉著洛洛的手道:“来,洛洛,这是爷
爷、奶奶、大叔公、二叔公、我爸、我妈,我叔叔、婶婶你最熟了,然后大堂叔、二堂叔、
小姑姑,然后琴姨--我妈的妹妹--以上是在场我们该叫长辈的人。当然以后还会见到些
血缘更远的亲叔。至于那些以后得叫你大嫂的人,就等著他们各凭本事来巴结你了。”他一
口气介紹完,也不管洛洛有没有法子消化得完。
天哪!那么多亲戚,洛洛真是咋舌不已。全部叫一遍口水都快干了!可是在一小时之
后,当她淹没金银珠宝中时,开始想有这么多长辈也许不会太可怕。所有孟家长辈全送了一
大堆珠宝给她这个第四代长媳当见面礼。一下子她成了家当充裕的小富婆。
吃完晚餐,聊了一阵子,长辈们全各自回房休息之后,第四代的年轻人才得以聊自己的
话题,以孟冠人为中心,全绕在他身边。当然也有人对洛洛产生高度兴趣,去巴结她了。
孟家的人都有一张好相貌,因为孟家一向娶进美貌的媳妇来控制“品质”。看起来挺赏
心悅目的。嫁入孟家应该不会太糟。
当男人们开始对孟冠人訴说自己工作上的状况时,洛洛眼尖的瞄到孟红歌默默走到楼梯
那边的柱子旁,眺望窗外的景色。今夜无星月点綴夜色,什么也看不见。
“我们出去走一走可好?”洛洛站在孟红歌面前。
孟红歌想要拒绝。没有人能看透她的內心,她从不与人分享悲与喜,她的面具够坚强,
不需要任何的帮助。
“冠人!让红歌送我回家好不好?”洛洛扬声叫著,第一次叫他名字,叫得自然。
孟冠人看透洛洛的心思,虽舍不得,仍道:
“好。回去后打个电话给我。红歌,麻烦你。”
老大都开口了,她还能拒绝吗?一颗心居然不争气的跳乱一拍。
“走吧!”她领先往大门走去。
洛洛扬眉看著走向她的孟冠人,他搂住她一吻。
“本来要留下你的,我渐渐迷上你乳臭未干的味道,能搂著睡也挺好的。”
“我可不想当你的肉墸!彼瓶哺械接械阋簧帷!懊魈炖凑椅遥俊
“中午过后。”他拍了拍她,牵她出门。红歌的车已开过来,他打开车门送她进去。
“我不否认,对你的內心世界感到好奇。你是第四代中唯一能入主孟氏的女性。经常是
冷冰冰的一张冰雕面孔,好奇心使我想一探究竟。”洛洛坦率的道出自己的想法。一双精灵
大眼不曾离开孟红歌冷凝的脸上。
“你管事的范围超出了本份。”孟红歌始终全神貫注的开车。
洛洛对碰釘子一事无所觉,在车子中找了找,问:
“有烟吗?上回我看过你抽烟,那牌子的味道很好,我也想尝尝。”
孟红歌眼神闪了下,握著方向盘的青剩в袷址喊祝粑罩涞牡溃
“没心情抽了!”
低笑了二声,洛洛故作不经意道:
“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与我一同替你换轮胎的那个人,叫耿介桓的大个子。他最
讨厌人家抽烟了!他古板死了!尤其认为女人不该抽烟,不知道是什么心态,难怪二十八岁
了还没有一个女人爱上他!”没有女人爱当然是假的,他那一张山地与平地人混血的面孔可
俊俏了!尤其拥有一双山地人特有的纯黑亮眼眸,不知迷死了多少女人;但那些女人通常都
是些喝酒抽烟当家常便饭的大姊大人物,从没有机会接近耿介桓,因为他讨厌那种“不像女
人的女人”。所以黑道女人又称他“清教徒”。
孟红歌警戒的看了她一眼。这小女孩不会比她哥哥好应付,一般的难缠。她早知道这女
孩不像她外表显现出的天真。突如其来的谈起那人必有深意,使她很高兴多知道一些有关于
他的事情。
洛洛又说了:“不过没人爱反而好,反正他没有结婚的打算,而且他也快走了,回到他
的老家生活可是很清苦的,若有人跟著他一定会吃苦。”
见孟红歌始终不搭腔,可见她的定力超人;这样子的一个女人,构筑了坚不可摧的防
衛,从不让人触及,又聪明的用沉默抵挡一切。为什么守得这般紧密?又抗拒得如此强硬?
这种人內心的七情六欲是否比寻常人更激烈?而在知道自己强烈的热情又怕遭人窺破的心态
下,才这么冷漠?
“心如止水”这詞不适合女人来用,更不适合用在未经情事洗滌的女人身上。硬是强迫
自己心如止水就有违自然运行!毕竟孟红歌功力还不够深,否则那会给洛洛与孟冠人看出端
倪?
车子已接近耿宅,洛洛道:
“开进大门去吧!”转眼间心中已浮出一个小计谋。
孟红歌原本想在大门口放人后立即回家,可是洛洛都要求了,自然是驶入耿宅。她对黑
道人物存著排斥的心态,耿家又是雄峙一方的大霸主,一驶入大门就见四周布满黑道人物在
守衛安全,看来就有不舒服的感觉。
车子停在屋前,过来为洛洛开门的正是耿介桓,他眉头半键,目光随意的扫了下孟红
歌。晚上当然不必戴墨鏡,他漂亮过人的双眸也瞧入孟红歌的眼中。她立即別开眼看著另一
边的车窗。
这给了洛洛一个下手的好机会。她做势要下车,半侧的身子挡住介桓的眼光,留在身后
的左手在仪表板上做了点手脚。她出来后,车子也熄了火。
孟红歌不以为意,再度啟动车子,却是再也啟动不了,然后前车蓋冒出了白烟!怎么可
能?!她前天才去保养的,而这一辆新车買不到半年!
“哎呀!怎么了?坏了吗?我上楼去找工具下来替你检查看看。”一溜烟的,洛洛进屋
上楼去了。
留下的这一男一女,情况有些难堪的凝滯。
孟红歌咬住唇,下车走到车子前面。
“等等,別动!”
耿介桓的警告来得太迟,她已打开车蓋,几滴滚燙液喷了出来,他只来得及抓她入怀,
以身体代她挡住。热液滴在他手臂上。
“你不明白车子在冒烟的情况下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吗?”他对她低吼,双手抓住她肩
膀,丝毫不管手臂上的热燙感!即使他穿长袖,也一定会痛!孟红歌眼中首次出现惊惶!不
是因为他的斥责,而是他的手……相同的那只手!她拉高他的袖子,没有意外的看到一道像
是受过严重擦伤所留下的长疤痕,热液也是滴在这上头,她冲到车门旁拿出湿纸巾立即敷上
他手臂……那是一道狰狞伤痕!所以他一直穿著长袖衣服。
“我没事!”他口气不善,对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不自在。这女人是座冰山,高高在上
的冰山就该有冰山的表现;而且他与她根本非亲非故!然后,他看向她著长衬衫的左腕处似
乎也有伤疤!他心中隐隐一动!挥开手中的湿纸巾抓住她的左手缓缓拉高!可以说是意外,
也可以说是不意外的看到一道相同的伤疤!不尽相同的是,她伤疤范围较小,较轻微……那
么,她的肩颈处也一定有这一种伤口……他复杂的眼光看著她高束的领口。
孟红歌淡淡一笑,露出了没人发现过的小笑渦。“是的!那里也有,背部也有。”他记
起来吧?当年那个企图寻死的高中小女生……
“是你!”他从来没有刻意去记忆那么多年前的事,大概七、八年了!面孔早已模糊,
他记忆中唯一的女性是他那下落不明的妹妹。当年他听说某个山区有一处私娼寮是负责转卖
雏妓的基地,特地前去是救出了那些小女孩没错,却再一次失望的发现妹妹不在其中!处理
完一切要下山时,却发现一处土石疏松的山崖边站了一个小女生,那种决绝的面孔令人心
惊,他想也不想的停下车冲过去,小女生见有人过来立即纵身跳下,他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抓
住她的手也连带的向下墜落,幸好他及时抓住一旁强轫的藤蔓,幸免了二人落入数十丈高的
山崖成孤魂的命运。幸好女孩没有挣扎,否则他们一定还会再掉下去。等他将人拖上安全地
方时,才发现女孩给那些土石磨擦得血肉模糊。
为了身分不明的她,他在山中多停留了一天,将女孩送到医院治療,女孩却跑掉了!若
不是当时他有事得去美国,而且班机已定,他一定会再回山上找那女孩,生怕在好不容易救
回她后,她又去寻短!当初她不言不语、不吃不喝,还真有点以为她是聾哑儿,并且遭受重
大打击而想寻短见!
她欠他一个解释,堂堂一个孟家大小姐,为什么会寻短?孟冠人知不知道这件事?
“走!你欠我一个解释!”抓她丟入他车中,不等洛洛下车,他一踩油门,车子已消失
在夜色中。
“哇!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洛洛坐在二楼阳台自言自语。她偷看好久了,
美丽完美的孟红歌怎么会有那种伤痕呢?依她想,那种伤口可经由整容轻而易举的除去,可
是为什么她偏要任那疤丑陋的附著在她手上?她像个一丝不苟、力求完美的人,理应会消除
一切不完美。为什么她不?
天哪!她好奇死了!明天快些去找孟冠人,他搞不好也不知道他妹妹身上有疤哩!
“少爷!总部有令,要您立即动身到日本,有任务要执行。”手下走到艾瑞克身边报告
上头的命令。
艾瑞克缓缓啜飲了口威士忌,挥手道:“我知道了。”
“那……”
“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
手下们立即识相的全部退下。
洛洛!洛洛……他紧紧闭上眼,他想她想得心都拧紧了!可是他也明白,洛洛不再是他
的洛洛了!昨天下午她那种惊惶无措与怨恨,清清楚楚的告訴他,她是那人的女人……洛洛
开始懂情了!但对象不是他。
如果洛洛能冷静思考,她会知道他派出二名手下去“教训”孟冠人只是想探他虛实并无
意取他性命;他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当时失了方寸的洛洛什么也想不清……狠狠灌下手中的
酒。早知道生命中没有东西是可以长驻不尽的,再如何小心呵护仍是没用……
“洛洛……”将手中酒杯掷向墻壁,被双手捂住的面庞逸出一声负伤野獸般的低吼!
他生命中短暫的春阳再度消失,回復许多年以前的严寒冰冻!他不需要了!不再需要
了!既然不会长留,就根本不必存在,他不再需要春天!
“洛洛……”
不意外的接到一通电话。孟冠人来到约定的地方;是一片草地。是夏天的骄阳,却有著
秋天的萧瑟!四周荒芜,风由四面八方徐徐吹来。
孟冠人半靠车身,打量著侧面如石雕冷硬的艾瑞克?詹森。
他知道有人来,但没转身面对。
“她是我的宝贝。”
“你已幸运拥有她五年。”
“你却能拥有她一辈子。”
“我爱她。”
艾瑞克转向他--
“胜不了我,就没资格说爱她。”
孟冠人轻笑。“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如果不是情敌,他们会是朋友,他深信。可
惜,他们这辈子当不成好朋友。
“希望你并不是如你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