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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落:我知道,北北已经杀过来了。
张苗:你就不能说句安慰的话。
叶小落:阿门……
……
张苗看着手机上那两个字,她就知道叶小落帮不上忙。正抬头时,便落进一双幽深的眸子,太、太可怕了。
“张小姐,吃了就跑可不是君子所为。”顾城东双手插进裤兜,悠然的站在一旁,看着张苗。
叶小落迷迷糊糊的上班到中午,突然电话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她随手接起来。
“叶小落,忙完了吗?”一个陌生沉稳的声音。
叶小落正在思考苗苗的事,又听见是陌生的声音,遂随口答:“我可以说还没有忙完吗?”
对方沉默了三秒之后,叶小落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她及时补救,说:“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
于是,叶小落隔着电话线都能感到对方的火气,因为电话在空闲几秒之后,被挂断了。
这时,邻桌的Ada凑过来问:“谁啊,小落?”
“不知道。”叶小落缓缓放下听筒,一脸茫然的看着同事。
Ada嘴角抽搐,不知道你还逗人家,于是她疑惑的看着叶小落。叶小落想了想,说:“可能是恶作剧吧。”
恶作剧,对,对电话另一头的人来说,确实是个恶作剧。她发现,纯良的叶小落,恶意起来,真的很恶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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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服务区2
容庭仰躺在皮椅上,抬起手按住自己的眉心,叶小落到底是高深莫测,还是单纯。不久他便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心想,既然已经锁定目标,那么总要付出些努力。
于是,五分钟后,他出现在行政部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当时办公室只剩叶小落和Ada,二女抬起头去看,多么英挺的身姿。
“叶小落,一起吃饭。”容庭淡淡的说,多么气定神闲,语气平淡,从容淡定,一点请求的意味都找不到。
叶小落紧皱着眉,这让容庭多少有些挫败,他都亲自下来请她来了,有那么难吗。其实,叶小落当时是在想,她好像不认识他,为什么他说和她一起说,说得那么自然。
终于叶小落缓缓的说:“那个——”
“还没忙完么?”容庭自然是不愿意接受被拒绝的事实,他给她找借口,也给自己找理由。
叶小落摇头,她说:“不是,只是,我只带了一人份的饭菜。”
容庭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这么受挫过,如果说有人拒绝他请吃饭已经很难了,况且,还是这种理由。算了,她的思路异于常人,他迁就一下好了,说起来,他容庭长了二十七年,还没迁就过谁呢。
“我们出去吃。”他耐心的说着。
叶小落看着桌上自己正准备去热的饭菜,说:“可是,浪费可耻——”
看着愤然离去的身影,她还是在思考,这人是谁。
“总、总、总裁……”Ada不可思议的看着容庭愤然的背影,再转过头来看着叶小落。而叶小落自顾的去茶水间热饭,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她、她怎么可以这么淡定,她拒绝了总裁的邀请,还这么淡然自若。
叶小落扒了几口饭,随即抬起头来看着Ada,问:“方才那个是谁来着?”
呃,这反应,已经不是慢半拍了,慢得有些人神共愤。她坐在椅子上,滑到叶小落身边,见有人进来了,伏低了头,说:“你好像,得罪了总裁。”
“呃——”叶小落不慌不忙的把饭吃完,去茶水间把饭盒洗了,之后再次回到办公桌前。
而Ada一直保持了叶小落走之前的姿态,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去而复返。她不得不承认,这姑娘的思路,确实有点野路子的感觉,她跟不上。
叶小落坐下,悠悠的喝了一口水,转过头疑惑的看着Ada,问:“呃,你刚刚说总裁,那么,我会不会被开除啊?”
Ada抽了抽嘴角,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晚了,好吧,能意识到也算不太差。算了,她看了看时间,午饭时间已经不太多了,还是先吃饭吧。这姑娘,姐姐帮不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于是叶小落看着Ada慌慌张张的出去之后,她拿出手机给张苗发了一个信息:苗苗,我可能会被开除。
张苗回:我可能会被强X二十回。
叶小落想了想,张苗的话,应该把‘被’字去掉才对,苗苗什么时候对这种事,被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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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急躁1
叶小落战战兢兢的过了一下午,一直等着被辞退的通知,却到了下班还没收到。她想,大公司嘛,可能办事效率低,或许明天呢。如果明天的话,那么明天她还要不要来上班呢,不来的话,就收不到被辞退的消息,来了被辞退她还得走回去。
叶小落浑浑噩噩的下班,回到家和顾城西打了招呼,便浑浑噩噩的去了厨房。她一边洗菜,一边思考,总裁什么时候认识她的,她不记得见过他。
“小落,晚上吃什么?”顾城西从后面抱着叶小落。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他感觉自己内心深处某种悸动,正莫名的在涌动。于是,他顺着自己的心意,看着她有没的耳廓,低头含住。
“嗯——”叶小落无意识的呻吟一声,事实上她还没感觉到周遭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以及,危险。
这一声低吟,对顾城西来说,如毒药般魅惑,引领着他,想要更进一步的侵犯。
“铃铃铃——”
顾城西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他才回神,看着叶小落毫无反应的洗菜,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才尽快抚平自己的躁动的心。养兔子,得慢慢来,他知道她的性子比较慢,比较迷糊,太急切了只会适得其反。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他庆幸这通电话来得及时,不然真犯错误了。
顾城西看着电话屏幕上的名字,走出厨房,去了书房,接起来:“怎么了,伊上校,这才想起你的儿子?”他懒懒的靠在书架上,随手抽出一本书《家兔的饲养法则》。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声,伊依雪说:“我问下你进展如何了,这都快一个月了。”
顾城西随手翻开手里的书,养兔法则第一条:耐心,温养。
他轻哼,说:“袁城北应该已经回家了,她难道没向你汇报?”
“你动作太慢了,这一次可不像你的作风。”伊依雪调侃到:“速战速决吧。”
“我自有分寸。”顾城西淡淡的说,动作慢吗,和八年比起来,一个月,已经算快了。
伊依雪打电话自然不是为了顾城西的事,她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充分信任的。她看着八卦的袁城北正望着她,于是问:“顾家三位少爷都在B市,这B市很有吸引力啊。”
顾城西勾起嘴角,他就知道伊上校不会那么关心他,她关心的是八卦。所以女人,不管什么年龄,什么层次,什么涵养,对八卦都是乐此不疲的。
他认真的看着养兔法则,淡淡的说:“顾大少找到个好玩的玩具,玩尽兴了,自然会回来;而二少,貌似要抓逃学的学生,学生要是听话的话,他便可以早点回去。”
“哈哈~”伊依雪笑了出来,说:“果然,有趣。”
挂断电话,顾城西想,是否该买一只兔子来养着,才能更好的摸清兔子的习性。或许有一天,兔子养得温顺了,她会自愿被你吃掉,这样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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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君X无能
当叶小落在书房找到顾城西的时候,顾城西已经把养兔法则牢记于心。顾城西看出叶小落心不在焉,于是晚饭的时候便问她怎么了。叶小落想,顾城西平日很忙,她也不愿和他讲不好的事,便只说她可能要换工作了。
顾城西凤眸微眯,他知道叶小落有心事,但是对方显然没打算告诉他。这一点,他感觉心里不平衡了,但是他能怎么样呢,至少现在的局面来说,叶小落有权保留自己的心事。
于是,顾城西想,看来要尽快转变这样的关系,他才有权力站在她面前,要她对他毫无保留。因为,他实在不太喜欢,这种摸不透她心思的感觉,很,慌乱。
第二天一早,顾城西就出门了,也不知道谁把他在B市的消息透露了出去,电视台找他去写个本子。本来是不打算去的,可对方说是副省长介绍的,台长是副省长的老同学。没办法,丈人出面了,他总得认真对付一下。
商量到了中午,电视台的领导留他一起吃饭,他婉拒不得,正答应着往外走,就收到叶小落的信息。
叶小落:回来的时候帮我带感冒药。
顾城西看着手机,对台长说:“不好意思,赵台长,有事先走。”
叶小落本来早上是打算去上班的,可到楼下想起来忘记拿手机,又折回去。回到家里,找到手机后便打了好几个喷嚏,她顿时觉得头昏沉沉的,只好给主管打电话请假。
她从抽屉里拿出感冒药吃了一颗,然后就盖上被子睡了一觉,起来头还是很沉。再拉开抽屉,发现感冒药吃完了,想到顾城西在外面,就索性找他带。
叶小落简单的做了午饭吃,想着也不知道顾城西回来吃饭不,就给他留了饭菜。她想,还是再去睡一会儿吧,实在是太难受了。她写了一张纸条,看了看,着实觉得有些,不妥,不过她也不想再写,就那样贴在冰箱上了。
顾城西回来的时候,推开叶小落的门,见她在睡觉,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烧。而叶小落也醒来了,她看见顾城西坐在床边,便坐了起来。
“帮我带药了吗?”叶小落问。
顾城西把放在她书桌的上的药递给她,再去厨房给她倒水。他走到厨房,倒好水,转身就看见冰箱上的纸条,愣住。
饭在锅里,我在床上,你快吃饭,我等着你。
顾城西裂开嘴笑了,如果不是她感冒了,他真会想歪,还以为他的兔子等不及了。他顺手把那张纸条扯下来,握进手里,然后端着水回到叶小落的房间。
叶小落吃了药靠在床边问:“你吃过饭了么?”
顾城西摇头,失笑道:“我,不敢吃饭。”他把手里的纸条给叶小落。
“呃……”叶小落觉得自己真是很流氓,她讪笑着说:“我,其实,嗯,没别的意思,你去吃饭吧,我再睡会儿。”
她其实并不困,只是,她好像又耍流氓了,怎么都不好意思面对顾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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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君X无能2
叶小落回到薄被里,闭上眼睛,却听顾城西问:“怎么会感冒了?”
“唔,都怪空调君,他性无能……”她好像又说错话了,拉被子把自己的头捂住,却不想被顾城西把被子扯开,他看着她绯红的脸,温润的笑了。
(某月:温润?兔,你确定当时不是感冒了,头晕眼花看错了,顾城西能用温润来形容?
某兔:应该,大概,可能,也许,嗯,我再想想吧。
……)
原来她的空调不制冷,所以这一个月来,她一直用风扇,整夜整夜的吹,很容易感冒的。叶小落不好意思的看着顾城西,见他那么从容自若,更不好意思了。她是不是太坏了,会不会有一天把顾城西也给带坏了,他可是纯情男啊。
“睡吧,要是不舒服就叫我。”他把薄被给她搭好,然后转身出去了。
下午三点,顾城西忙了一阵,当然主要是应付编辑。上一次,编辑调戏了叶小落,他就把稿子拖着一只没交。结果编辑着急得很,每天催他,他爱答不理的,编辑也着实拿他没办法,因为编辑找不着他本尊。
他抬起手看了看那个略显卡通的表,他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丝笑意。她大概忘记了,这枚手表还是她送的,虽然是让北北代送的。
那一年,他高中毕业,十八岁,大哥为庆祝他脱离了军人的命运,开了个生日party。他记得,那天北北过来问他,是否介意带个朋友来,他知道北北要带的人是她。
“随便你。”他淡淡的回了一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后,他拿出她的照片,笑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