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去买吧。”
易泽正欲抽出身。下坚。硬的物体,她一掌按住他的腰,“别买了……”
“好,”他狡黠的眨眨眼,宠溺的抱紧她,“你不许乱吃避孕药。”
作者有话要说:哎,本来没想那么快写出易泽妈妈的事情的,但看亲们的留言看得我揪心,担心再不说就误会大了,所以先发了~
☆、斗爱——欺人太甚
重返大荧幕,乔雅的形象已不同。《陌上繁花》的女二号是刁蛮任性的富家千金,为追求爱情不择手段。第一次饰演奸角,颠覆本色造型,她的压力颇大。当然,窘况远不止此。女主和女配对调,不谙内情的娱记兴风作浪,乔雅失宠的谣言漫天。
她一大清早赶到片场,正在窃窃私语的剧组同事立刻噤声,打量她的眼神或带同情,或带兴味。芒刺在背,乔雅挺直脊梁,莞尔一笑,“大家早!”
化妆间的灯光通透,她微闭眼睛,静待化妆师上妆。大。波浪卷发,粗黑眼线,浓墨重笔的烟熏妆,她险些认不出镜中的自己。
韵灵推门进来,“小雅姐。”她递上一杯热咖啡。
乔雅示意化妆师出去。“有事?”
昨晚她坦言喜欢易泽后,乔雅一言未发挂断电话,她心下难安,“我刚听说你来剧组报到,过来看看你。”
“嗯。”她晾着韵灵,随手拿起粉扑定妆。
韵灵没话找话:“这妆太妖艳了,不适合你呢。”
“没什么适不适合的,接受配角,接受大家的非议,就是我的选择。”云淡风轻的口吻,不带半点无奈。
她语塞,妆容清丽的脸颊流转愁绪。乔雅待她不薄,事态发展至今天,她始料不及,“其实我挺内疚的,我没想抢你的戏,是泽哥……”
乔雅轻蹙秀眉,冷淡道:“易泽捧你是出于商业考量。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我,就收起你的心思。”
马上拍床戏,她毫不避忌在韵灵面前脱掉打底衫。不算太高耸的胸脯曲线玲珑,白皙圆润的花苞极美,极诱。她拿起两片乳贴,粘住嫩粉色的花蕊。
韵灵的目光不由一滞,落在她锁骨的吻痕上,心头莫名泛起酸涩,“我真的喜欢他,我管不住自己……”
“他是我老公,你想让我怎么办呢?”她用遮瑕膏盖住红痕,利索的换上戏服,口气转强,“易泽与片约不一样,我不可能拱手相送。”
韵灵的美眸腾起蒙蒙雾气,她颓然摇头,“我也不敢向你要,我默默喜欢他就好了……”她的心乱透了,一边是情不自禁的动心,一边是待她如姐妹的小雅。
“小心妆花了,”乔雅抹去她的泪痕,认真劝慰,“你刚出道,日后还有无数诱惑,是你的东西需要牢牢抓住,不是你的不要碰。”言外之意,把握片约,但别招惹易泽。
情敌是讨厌的角色,可乔雅未怨她,未骂她,反倒诚恳相待。韵灵百感交集,突然抱住她,一张脸蛋梨花带雨,“对不起,是我疯了,你当我没说过吧。最近有关我和泽哥的报道铺天盖地,我差点分不清真假了……”
乔雅没再多说,清澈的眸色越来越沉。诚然,这一刻的韵灵是单纯的,方且会向她坦言自己的迷惘与难过。但是涉世不深的她置身名利场,可能永远保持本真吗?
**
女二号的戏份不算太重,傍晚时分,乔雅已经顺利结束第一天的拍摄。她一出片场,看到树荫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开门上车,“我的床戏是你叫邝导删的?”她没好气地质问驾驶座上的英俊男人。
早上她和《陌上繁花》的男主林彦君一切准备妥当,就等站位开拍了,谁知邝导临时通知取消激情戏。而且他的解释冠冕堂皇,显然私下得人授意。
不容易泽作答,她连珠炮似的继续发难:“我都说了绝对不沾倪氏的光,你听不懂吗?!你让剧组同事怎么看我?!他们背地里戳着脊梁骨说我认贼为父,仗着倪氏耍大牌……”她当初死活不肯签倪氏的顾虑正出于此。
小娇妻的愠怒不似开玩笑,他的黑瞳闪过一抹局促,讪讪否认:“不是我。”
不是他?乔雅半信半疑,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总之我的事你别管!”
“谁在背后议论你?”易泽的嗓音低沉些许。
她挑衅,“你打算把全剧组的嘴都堵上?还是把他们杀光坎光?”今天被钟韵灵一搅和,她火气颇大。
丫头吃呛药了?他的唇角勾起浅笑,话锋一转,“晚上吃什么?”
“随便。”
随便?那好,易泽决定让她见识一下他的“随便”。
“哎——,你干嘛?!”乔雅的贝齿抵住男人长驱直入的舌头,“这里是片场……”
“片场怎么了?”易泽勾紧她的后脑,掌心攀上她胸前的柔软,“你不喜欢车震?”
想起昨晚两人在车里的激情缠绵,她的脸颊绯红,软声求饶:“别乱来,我饿了。”
他加深唇齿的舌吻,“那就吃我吧。”
不要脸,她闷声嘤咛,“我想吃饭,不想吃人。”
卸去戏妆的乔雅面容恬淡,一双水眸清澈透亮,勾得他心神荡漾。他的大手探进她的短裙,坏笑道:“嘘,小心我把你另一张嘴也堵上。”
“你敢!”她忙不迭夹紧双腿,狠掐他的手臂。
易泽不气馁,转攻丫头上半身。他动情地揉。捏她胸前的饱满,柔软漫溢,手感极佳……略带薄茧的手指缓缓伸入她的文胸,拈起微凸的蓓蕾,轻轻拉扯……她的喘息渐急,忍不住缠上他的舌,细细吮吸……
“咚咚”的叩窗声惊扰暧昧,深色车窗降下,她慌乱的抻平衣襟,“韵灵?”
没想到乔雅在车里,她稍愣,“我看见泽哥的车,就过来打个招呼。”
易泽不自然的颔首,双手捂住西裤裤头,遮挡身。下的小帐篷。韵灵的脸蛋发烫,匆忙移开视线。呵,她这是怎么了?人家小夫妻亲热,她别扭个什么劲儿,她自嘲不已。
“你去哪儿?我们送你一程?”乔雅打破尴尬。
“不用麻烦,我等保姆车来接。”韵灵转身,落寞的背影渐行渐远。
车窗升起,乔雅狡黠的笑了笑,得意调侃,“破功了吧?都告诉你这里是危险地带了。”
易泽哀怨的瞥她一眼,老老实实发动轿车,“去吃意大利餐?”
男人吃瘪,她的烦躁一扫而光,“好啊。”
晚霞,落日,华灯初上的B市浸透在喧嚣中。黑色轿车在川流不息的公路上蹒跚前行,小俩口倒是一脸惬意,他们很久没有享受二人世界了。
车子停在斑马线前,易泽淡声道:“我后天要去法国。”
“做什么?”乔雅歪头问。
“VC集团首次在中国拍广告,甄选合作公司和模特。”
法国著名奢侈品牌,进军国际舞台的绝佳机会,作为艺人,乔雅的嗅觉灵敏。“你自己去吗?”
“还有你老板欧阳凡。”
她疑惑,“你们联手投标?”
“不,我们是竞争关系,”易泽面无异色,英挺的眉宇带着志在必得的气势,“VC这次只选一间公司合作。”
乔雅腹诽,非凡敌不过倪氏,恐怕欧阳凡注定空手而归。她不是倪氏的艺人,倪氏获胜与她无关。话说回来,就算非凡拿下合约,亦不够旗下那帮线明星争破头呢,如何都轮不上她。
她若有所思,“倪世海把这单生意交给你?”
易泽点点头,他动了动薄唇,终究没吭声。
“看来老狐狸越来越信任你了。”乔雅轻叹,不知是好事坏事。
**
凯旋门酒店,意大利餐厅。迷你人工运河,欧式复古壁画,威尼斯水城风格的装潢充满异域风情,用餐环境舒适。餐厅主打Pizza薄饼,陷料十足,味道一流。
乔雅满面雀跃,勾着易泽的手臂走进餐厅。尚未落座,她仰视他的星眸,迫不及待报上菜名,“我想吃香草鸡扒,芝士批……”
“真巧啊。”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转身,小夫妻的笑容凝固在嘴边,偶遇倪家三口。一身红衫的倪太雍容华贵,略微发福的面颊带着阔太太的招牌表情,——轻蔑、傲慢。早从儿子口中得知老公偏袒易泽这个外人,她的成见颇深。
倪世海波澜不惊邀约:“大家一桌吃吧。”
有老妈撑腰,倪瑞愈发嚣张,阴阳怪气挖苦:“我看人家未必愿意和我们同桌呢。”
怕姓倪的不成?!乔雅的脾气蹿上来,“怎么会,乐意至极。”她拉了拉易泽的西装下摆,欣然入座。
倪世海满意她识相,将精致的菜单推到她面前,“你想吃什么,尽管叫。”
乔雅没接,淡淡地说:“我不饿,你们点菜吧。”
倪瑞面露不屑,他晃动酒杯,朝易泽举了举,“你后天启程,这餐就当给你饯行了。”恨不得他一去别回。
易泽的俊脸仿佛刀刻的雕塑一般冷硬,他正欲拿高脚杯,被乔雅一手拦下,“他等会要开车,我替他喝。”
“你上次还没喝够啊?”倪瑞玩味揶揄。
易泽轻拍她的后背,语带安抚,“小雅,你好好吃饭,”他转向倪瑞,“你能不能有点风度?别每次都拿女孩儿开涮。”
“呦,你居然心疼起老婆来了,”他自顾自咂一口红酒,“也是,谁让今天钟韵灵不在呢,不然你能顾得上乔雅?”
“哗啦”一声响,整桌皆惊。一直冷脸不言的倪太发出刺耳的惊呼:“啊——”
猩红的液体顺着倪瑞卖相不俗的脸庞往下滴嗒,雪白的休闲西装仿佛被泼洒狗血似的,酒渍斑斑。他不可思议的抹一把脸上的红酒,瞪圆眼睛,指着乔雅怒喝:“你这个死女人!”
她“哐当”将空杯搁回桌面,“腾”一下站起来,“你还别看不起女人,你连女人都不如!告诉你,老娘上次和你拼酒是给你丫面子,你别欺人太甚!”
倪世海的脸色瞬间铁青,阴晴不定,赶快打圆场,“小雅,你少说两句。”
一向淡定的易泽愣怔,他从未见过这般泼辣的乔雅。不过乜斜倪瑞的狼狈样儿,他忍不住想发笑。
闻声小跑过来的服务生,毕恭毕敬送来一摞纸巾,“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没有,没有。”倪世海觉得丢人,口气格外不耐烦。
爱子心切的倪太接过纸巾,亲手帮倪瑞擦脸。她不能坐视儿子受委屈,气急败坏的嘲讽:“哪里来的野丫头,举止粗俗,嘴巴不干不净的!乔茂生就是这么教育女儿的?!”
乔雅垂在身侧的小手紧攥成拳,“咯吱”作响。易泽宽厚的手掌突然握住她的拳头,气定神闲道:“倪太,你还是先管好你儿子吧。”
话音一落,他拉起乔雅走出餐厅……
**
天色渐暗。落日余晖被浅淡的夜色覆盖,整座城市浸透在袅袅雾霭中,灰蒙蒙的一片。两人十指紧扣行至酒店门口,乔雅耷拉小脸,“我没吃饱。”
易泽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我也没吃饱,你想再吃点什么?”
想起倪家三人的嘴脸,她气呼呼低吼:“我想吃人!”
他轻笑出声,“晚上回家我请你吃人,我们先去吃饭。”
马路上的车龙不如先前冗长,但路况依旧不算畅通。他们放弃驾车,沿着绿化带漫步,准备随便找间餐厅填饱肚子。
默契的步履,般配的身影,乔雅依偎身畔的男人,波动的心绪逐渐平静。她恍然意识到一个自己未曾思索过的问题,——骄傲的易泽是如何忍辱负重走到今天的?倪瑞区区几句挑衅的说辞,她已承受不住,甚至不顾形象破口大骂。而易泽对生父恨之入骨,却不得不日日面对那个男人,他的隐忍难道没有极限吗?乔雅的心狠很抽痛。
婚姻是一条漫漫旅途,沿途的风景无论美妙抑或苍凉,只要两颗心一起感受就不会孤单,不会恐慌。但,爱情究竟能否弥合憎恨呢?
她靠在易泽肩头,“离开倪氏吧。”经历刚才一番唇枪舌剑,她的心意愈加坚决。
他将乔雅揽紧几分,舒眉展眼问:“你怕他们?”
“不是怕,”她希望他释然,放手,回归没有恨意的生活,她突兀问道,“你现在快乐吗?”
易泽绽出惬意的淡笑,“有你在身边,我很快乐。”
“你骗人,”乔雅眯起眼睛,弥望远处的街灯,眉心凝结忧郁,“你感受不到幸福,因为你心里有太多怨恨。”
他沉默,莫非丫头懂得读心术?也许,唯有倪家得到应有的报应,他方能彻底释怀。
纵然乔雅亦不甘心倪家作威作福,可她更渴望与他相守,幸福走下去。渊渊相报的日子无法泯灭仇恨,反而不知不觉消融殆尽生命中的美好,“我们一起生活到老,到死,不过几十年的时间,你打算用多少年报复倪世海?”
易泽侧头深凝她,清冽的眸中沉淀笃定,“不会太久的。”
万一很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