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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店员围在旁边促狭地笑。
禾蓝连忙跑进试衣间。
出来的时候,她上身也换了件斜襟开叉的荷叶袖长衫,提着长长的裙摆转了一下,层层叠叠地铺垫开,仿佛一阵绿色的波浪,轻盈地就要飘去。
白潜抱着肩膀靠在店门口,用挑剔的目光把她从头打量到尾,才勉强点点头。
出去的时候,他们也是成双成对,羡煞不少旁人。
禾蓝忽然想起,家里还有谢明珂剩下的不少东西没整理过,要是就这么被他看到,肯定要出乱子,就随口扯了个理由,“忽然想起来,我忘了带钥匙,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白潜微微叹了口气,“看来,也只能去开房了。”
禾蓝又被他打败了。
两人顺着一条小吃街走了一会儿,终于在一片民居和小店混杂的地方找到了一家破败的小旅馆。从外面看去,灰色的墙皮都脱落不少,还坐落在拐角的弄堂里,不拐进去根本就看不到。
白潜皱着眉,“这种鬼地方……”
“能找到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了。”
“看不出来,你这么迫不及待的。”
禾蓝的脸在昏黄的路灯里还是泛红了,被他看地脖颈都泛起红色。白潜就是喜欢这样的她,原本郁结的怒气都散了不少,拉着她就推开了旅馆的玻璃门。
大堂里也就十几平方米的样子,显得非常狭隘。除了靠墙边的地方摆着一张脱了皮的黄色尼龙沙发,就是门口处的那个柜台了,上面斑斑驳驳地都是各种划痕。老板在趴在上面睡觉,鼾声大地整个堂里都能听见。
白潜叩指在柜台上敲了几声,老板才打着哈欠起来,推了推鼻梁上驾着的眼镜。
“我们要一间房。”
老板愣了会儿,两只眼睛发出混沌的光,谄笑着在柜子里掏摸了几下,把一枚铜质的钥匙递到他手里,钥匙圈上挂着门牌。
什么鬼地方,连门卡都没有?
白潜嫌弃地看了会儿,拉着禾蓝就走进了堂里唯一通着的一条长廊。
长廊幽深晦暗,隔着好几米还有几盏破碎的日照灯。两人的影子在地面上拖得很长,拐弯的时候,又在墙面上扭曲。禾蓝觉得四周有些鬼气森森的,不由抓紧了他的手。
白潜回头冲她一笑,“害怕吗?到我怀里来,我可以抱你去。”
房间在走廊尽头,只有几个平方米大小。除了进门的地方连着一间浴室,靠里面开着扇落地窗外,没什么别的装饰。房间里只有一只大床,铺着白色的床单,墙壁上贴着泛黄的墙纸。
禾蓝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白潜去了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光着上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用一块白色的毛巾擦拭着还未干透的头发。
有水滴从他的眼睑上滑落下来,顺着尖翘的下巴淌过胸膛。
禾蓝低头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靠在门板上平息着。白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不敢看我?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他的笑声肆意张狂,禾蓝把淋浴的蓬蓬头开到最大,才掩盖住了他的声音。
出来的时候,他靠在床里,支着腿,手边散着一些黑色的录像带,像一本本黑色书皮包成的书。现在大多是用碟片,也只有这种落后的地方,还在用这些带子吧?
禾蓝叹息一声,心里有些酸涩。
这地方的庄稼很不好长,常年的战乱,也只是让人们的生活越来越贫瘠。在没有谷物推行的地方,种植罂粟还是唯一的生活来源。每个月都有人定期来收成熟的罂粟果实,划开以后,里面流出白色的汁液就可以制成各种毒品,用高昂的价格售往世界各地。
但是,那些种植的农民得到的只是微薄的一点,仅仅用来维持生计。他们很多人都不知道,那些东西可以用来制毒。
在很多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生活总是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要看带子吗?随便翻出来的。”白潜说道,打开黑色的盒子挑选起来。
禾蓝看了看床前摆放电视机的台几,下面的抽屉还打开着,带子显然是从里面拿出来的。抽屉上还挂着锁,是被他强行掰下来的。
禾蓝一推他,“你把人家的锁给撬掉了?”
“这是出租的旅馆,又不是私人住宅。”白潜白了她一眼,继续找合意的带子。
奇怪的是,这些带子不但没有包装和简介,看着还很新,没有任何编码。白潜疑惑地轻笑了一声,“不会是自拍的毛~片吧?”
“喂!”禾蓝红了脸,用毯子裹了身子,隔着点距离躺进被子里。
这里的夜晚很冷,和白天的酷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潜看她冷得瑟缩,放了带子后就躺进被子抱着她。
电视机有点老了,照例的黑白雪花过后,画面上就出现了。可是,没有出版社也没有字幕,禾蓝心头有种奇怪的感觉。画面上是个漂亮的东方女孩,穿着条红裙子,被绑在房间里的一张大床上,侧门里走出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没有任何前奏,脱光了衣服就开始干她。
画面很昏暗,充满了肉体拍打声和各种污言秽语。
禾蓝胃里有些作呕。
她也不是没有看过A~片,但是,这带子拍得太恶心了,有种说不出的野蛮。屏幕里的声音越来越响,几个男人更加放肆地玩弄着女孩的身体,粗长的肉器在穴里捣弄。她身上的裙子变成了碎片,身上都是青紫的瘀痕,暗红的血已经在她的双腿间干涸。
禾蓝再也受不了了,想伸手去拉白潜,他已经起了身,走到电视机前盯着屏幕看。
“阿潜,关了吧!”
白潜好像没有听见她的声音,皱着眉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又起身在室内走了一圈,四处看了看。
禾蓝心里也有种不祥的预感。
白潜又换了几盘带子,细细观察了几下。他的脸上没有调笑和戏弄,只是单纯地在看,或者,他看的不是片子。
“起来!”白潜关了录影机,把所有的带子叠在一起放回原处,顺便上了锁。
“怎么了?”禾蓝被他的态度吓到了。
白潜套上长衫,“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解释,我们先离开再说。”
禾蓝也穿上了衣服,这时,门被敲响了,老板的声音在门外传进来,还是带着一种谄媚,“不好意思,尊敬的客人,可以开一下门吗?”
禾蓝下意识地抓紧了白潜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青铜羊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04 15:56:14
最近真的好抽的,这章又发了半个多小时,说多了都是泪~~QAQ~~
☆、第 42 章
房门开了;穿着夹克衫的旅馆老板一脸献媚地站在门口;一副眼镜在黑暗里折射出一点反光。
白潜挡在禾蓝面前;神色平静地问,“有事吗?”
老板搓着手,“事情是这样的,这间房之前漏过水,管道出了点问题;每到半夜水就会从卫生间漫出来;本来是不打算出租的。今天我睡糊涂了,不小心租给了你们。不好意思,实在是抱歉;我给两位安排了别的房间,能不能请你们搬过去?”
白潜佯装不耐地瞪了他一眼;“没见过这么麻烦的。”咒骂了几句,和禾蓝一起回房间搬东西。禾蓝也配合他不断说着,低头随便整理了一下,就跟着白潜出了房门。老板把他们带到了走廊对面隔着很远的一个房间,一路上还在不停道歉。
进门后,白潜直接关了门,把他聒噪的声音挡在外面。
禾蓝的心还是很紧张,“到底怎么了?”
白潜一指点在她的唇上,摇摇头,示意她噤声,回头贴在门上听了会儿,确定外面没人监听后,才把她拉到室内,压低了声音。
“我们刚才那个房间,墙上贴的是什么?”
禾蓝艰难地回忆了一下,想起那间房的墙上贴的都是玫瑰花缠绕着藤蔓纹路的墙纸,脸色渐渐泛白,被剥去了血色。刚才那卷录像带她无意间瞥了几眼,虽然镜头不断变换,但是,还是可以看出室内的装潢摆设,和刚才那间房间很相似。尤其是墙上贴的墙纸,连边角处的折纹和泛黄都——简直一般无二。
这代表什么?
禾蓝不敢再想了。
“恐怕我们是进了贼窝。”白潜居然有些跃跃欲试,神情隐隐带着点亢奋。禾蓝明白了他的意图,压住心里那丁点恐惧,抓紧了他的手。如果猜测是真的,这家旅馆实在是罪不可恕。白潜熄了灯,抱着她在床上休息。
禾蓝在黑暗里道,“你不是要去……”
“先睡觉。”白潜笑得很轻松,蒙了她的眼睛,把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很久没有被他这么抱过了,禾蓝很不适应,青年的气息在她身边坏绕,把她紧紧包围,没有留一点缝隙。安静里,禾蓝可以听见他细微的呼吸声,以为他睡着了,睁开眼睛看一看,白潜双眼带着笑容,玩味地看着她。
禾蓝的脸又红了。
白潜捏住她的唇瓣,指尖来回扫着,“三更半夜不睡觉的,姐,你想干什么?想偷袭我吗?”
“瞎说什么!”
“那你一直偷看我干什么?”白潜抓紧了她的手,抚弄在掌心,慢慢地揉弄,禾蓝原本有些发冷僵硬的手也慢慢热了起来。室内的空气似乎生了温,白潜的呼吸明显浊重,抓着她的手紧了紧,拉过她就锁在怀里。禾蓝明显感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大腿根,不怀好意地抖动摩擦着。
“现在是什么时候,你难道想……”禾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捂住了嘴,白潜舔着她的耳垂,“十分钟,就给我十分钟。”
禾蓝的抗议根本无效,一路上,白潜已经忍了很久了,刚才被那带子刺激的时候,全身的血液就涌上来了,全都聚集到下~身。他三两下撩起了禾蓝的长裙,塞在她的腰间,褪去裤子扶着她的腰就顶了进去。
她的入口紧而窄小,这么多年未经雨露,简直像个小处女,玉门紧闭。白潜一举而入,直接进了一半,里面九曲环折,层层褶皱自动地吸着他,爽地他差点一泻千里。
憋着那点想射的冲动,白潜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撕开她的衣襟,粗暴地揉弄着她的胸部,两团乳f在他手里不断摇晃、颤动,禾蓝微微颤抖着。她还没有准备好,里面还很干涩,还被他抱着不能动弹,脚尖都绷紧了。
白潜加快了冲刺,在她的性道里捣弄厮磨,津津水液自然地流出来,发出“叽叽叽叽”的声音。
他的速度太快了,禾蓝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下半身被来回擦弄,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匀白的双腿扫出了床沿,被他操地在空中不断晃动。
回来忍着那种疼痛,眼角都渗出了一点泪。欲望终于舒缓了,虽然还不满足,碍着场合,白潜抵在她的深处浅浅抽动几下,达到了顶端。
“不……不要射……”即使被他捂着嘴,禾蓝还是发出了断断续续的破碎吟哦,在她猛烈的挣扎中,他不管不顾地射了出来,一股一股浓稠的液体,全都灌在她的窄壶里。
拔出湿淋淋的肉器,大家伙已经软下来了,残余的白色浊液一点一点沾在床单上,染了一片。气味很浓,禾蓝艰难地动了动,双眼间一片潮湿滑腻。欢爱之后,身体变得酥麻,还有甬道里那种灼热的疼痛感,她全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喘气。
白潜扯了几张纸巾擦净了棒子,提着裤子就套上,抱着她进了浴室,用毛巾给她洗了一遍,自己才清洗了一下。禾蓝的眼睛红红的,白潜给她穿好衣服,笑了一声,摸着她的面颊,“不开心啊?我还没有做什么呢。”
离别的五年里,一个人孤寂地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敌意,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过无数次见到她的场景,想过无数次怎么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方法,见了面以后,他才觉得自己有时候真是窝囊地可以。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真的下得了手。
白潜脸上不露分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乖,我们出去‘玩玩’。”
禾蓝还没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已经被他带出了房间。白潜的脚步声轻地没有一丝声响,在黑暗的长廊里猫行一样漫步,不刻就到了之前他们住过的房间。白潜贴着门听了会儿,回头在她头上摸了一下,取下只发卡就插/进了锁里,转了几弯,房门就开了。
房间里和他们之前住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但是,白潜还是发现了不同。他用同样方法开了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面的带子果然都没有了。显然,这是临时才放入的,也许是一时慌乱,所以才会给错钥匙。
简单地查看了一下房间里东西,最后,他在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书桌前停下来。之前也见过这个书桌,但是,当时的方位明显和现在略有不同。白潜低头在底下看了看,果然发现桌角有移动过的痕迹。
推开书桌,他熟练地在地板上敲了几下,确定了中空的位置,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