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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儿呢?”想起那只小土狗的样子,竟也觉得有几分可爱了。果真是远香近臭,宠物也不例外。
钱雾耸了耸肩:“不知道。在首都吧……”这么长时间她都差点儿要忘记了呢,当初打发那小畜生出去寻什么炼丹所需之物,还告诉它自己只缺了五味灵草,说实话都是无稽之谈,主要是那小家伙太烦人,随便想了个法子将它支的远远儿的。与它的神识联系有所减弱也并没有很在意。
只是方才忽然神识有所感应,那定是离得近了,所以她才确定小畜生应该就在北京。主宠之间的契约是十分霸道的,只要主人没有特意切断这种联系,灵宠往往会为之牵引,那小畜生定也是知晓自己所在的,可它却不出来,这由不得钱雾不起疑,再联想到之前变得若有若无的神识联系,她几乎有七八分确定,这小畜生定然是有所得,现在应该是有所图,想要脱离掌控了吧。而最大的可能则是它发现了什么有用的物事,却私吞了……
她说:“这小畜生应该是跟我闹别扭了,总是会出来的,就是不知道这会儿长成什么样子了。据说这种中华田园犬都是小时候机灵可爱,长大了大都不好看的。”
贺易庭“哦”了一声,然后好奇地道:“它不是你的那什么……灵宠吗?怎么现在不能隔空递话了吗?”他可是还记得去年暑假的时候小雾约了自己,还是那狗儿带路的呢……好吧,说起来有些怂。不过也正因此,他嘴上没说,心里却是为自己不是跟小雾那样的修真者而有些失落,但是小雾都说过了他无法修炼的,又有什么办法呢?想太多不过是多增烦忧罢了,对于现状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因为钱雾,他这个原先在红色革命家庭,从小被灌输“相信科学,反对迷信”的,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开始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仙者的存在。他心里也隐含着恐惧,不去想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想到了,就有许多的不安,小雾明明就在自己的怀里,他却总害怕她会忽然不见。便也只好不去想。
钱雾应是感觉到了他略带些低迷的情绪,主动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轻声道:“我保证,绝对不会忽然不见的!”
贺易庭不自主地勾起了唇角,这不是小雾第一次这么说,虽然说了之后并不能给他长久的安心,却也是短暂的定心丸,谁知又听她说,“可是有条件的哦!”
“什么条件?”有条件就好,他就怕没条件……好吧,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心理了。
钱雾抿着唇斜睨了他一眼,微微往上挑的眼睛极有魅惑性,害的贺易庭不自禁地就“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反应过来后已经不那么白了的脸颊上面泛起了绯色,好丢人……
“我喜欢做事认真,一丝不苟的人。”她这样说,显然还在为他逃课出来的事情而耿耿于怀。
贺易庭很委屈:“这都是半年前的事儿了,你看我下学期还有逃过课吗?而且那还不是因为想见你……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钱雾终于觉得满意了,两人继续慢悠悠地往前晃去,路灯照下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第78章 被钱砸晕的感觉
与小畜生之间的灵魂联系不再如过去一段时间那样的若有若无;钱雾却没有去找它,更没有召唤它。灵魂契约还在,它就逃脱不了她的手掌心,而这小畜生可不是真的灵智未开的低等生物,而是修炼了几百年的狐狸精;脸皮也厚的紧;绝不可能真的是没完成任务所以不好意思回来见主人;而忽然出现在首都;并且让她感觉到;钱雾觉得小畜生定然是在跟她玩儿心眼。
能想到这些倒不是钱雾真的已经进化到能识破阴谋的程度了;而是一个自小的认知:狐狸精都是狡猾的。纵然现在这狐狸精很无害;她甚至是它的主人;她还是本能地有些警惕,现在更甚。
今年新生报道的时间是八月底,因为需要人迎新,所以大二学生开学时间普遍要更加提前几天,钱雾则是买了二十号的机票回s市,正好能住一个星期,陪一陪父母。
“你真的要拒绝我陪你回娘家这个如此有建设性的提议吗?你确定你不会想我想的睡不着觉?确定你真的舍得将我这么帅的男朋友一个人扔在北京不闻不问?你真的……”
“停!”钱雾有些哭笑不得地打断了某人的滔滔不绝,道,“来不及了,还有没说完的‘你真的’就存着下回一块儿说,好吧?拜拜!”挥了挥手就要溜走,该换登机牌了,贺易庭却是不放手,死抓着她的两只爪子,眼看着一边急道:“亲一下亲一下!好的么!”
钱雾倒也不是真的挣脱不开他,只是看他这幅猴急的样子未免有些脸红,标志性的冷脸是再也维持不住了,微微踮起脚跟就要去亲他,结果才跟他嘴唇相触呢,这家伙就自动点开了吸铁石功能,贴着她的唇喃喃地道:“我要舌吻……”然后便再没了声响。
不知道磨蹭了多久,好在贺易庭看似不正经,却也是个有时间观念的,没有让她误点。
坐在已经起飞的飞机上,钱雾拍着温度依旧居高不下的滚烫脸颊,咬着下嘴唇,面上带着点儿恼怒,嘴角却又止不住地勾起,暗道下回一定不让他这么干了!下回……嗯,换成她欺负他。
飞机上度过两个小时之后,又换乘了两辆公交车,到家的时候已经日近黄昏了,她并没有告知家里自己今天回来,用钥匙打开铁门走进院子里,大门敞开着,围着八仙桌吃饭的一家三口抬头就可见到院子里的情形,钱步华叫了声“姐”,钱海川的声音中气十足:“回来啦?怎么电话也不打一个?”
王小慧则是已经进厨房拿了副碗筷出来,道:“饭还没吃吧?我再去煎个鸡蛋。”
桌上三个素菜,茄子、丝瓜还有豇豆,都是自家门前开出来的那块儿地上种的,又想起之前钱步华说的“姐姐回来就有好菜”,钱雾不由得咽了咽略有些酸涩的喉咙,道:“妈妈不用了,这几个菜挺好的,我外面都吃不上这些绿色蔬菜。”其实这也算是实话,自家土肥料下茁壮成长的菜蔬连后天残余的杂质都要少许多,味儿也甘甜。
自己亲生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外人,用不着假客气,王小慧也就顺势坐了下来,一边问:“怎么回来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好等你吃饭么。”
钱雾微微抿着唇很含蓄地笑,然后低头吃饭,任由她念叨。吃完了饭她想要收拾碗筷,王小慧却不让:“你赶回来也累死了,这个我自己来,你外面坐一会儿。”见她坚持,钱雾也不矫情,不过并没有到外面去,而是站在灶头边上与母亲说话,她知道她定然有许多的话要问。
果不其然,王小慧问起了她最关心的事儿。“这两个月在学校那儿怎么样?老师有没有教教你啊?”
“嗯,挺好的,陈老师满照顾我的,还有杨教授,我还去了她那儿帮忙。不过陈老师这儿他是让我上手诊断了,杨教授那边是儿童医院么,家长带着小孩儿过来,心里急得不行,我要是再凑上去的话肯定要被骂了,杨老教授也为难。而且小孩子大都吞不下苦药,所以大多时候还是做得西医治疗,那个我不喜欢。还是陈老师这儿好,有些病势顽固,几乎一个月要来复诊几回的那种病人现在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排斥我了。只不过我诊断之后必须要老师再诊断一回,我开的方子必须得老师过目了他们才敢用,太浪费时间了,而且也没必要。人们都是这样多疑的吗?”说到这个,钱雾就不由得有些郁闷了。
其实这些在每周一次的电话中钱雾已经说过两回了,但是王小慧就是百听不厌,闻言乐呵呵地跟她说:“这样子已经很好了,原本想叫你学西医的,谁知道你就喜欢这个,中医难学精,也难出头。你现在得老师看重我们也就放心了,经验是要慢慢积累的,等到毕业了进医院,直接就跟那些刚毕业的小姑娘小伙子拉开距离了,这样子好。”
钱雾说:“毕业那可得七年啊!”现在只一年她就觉得够了,凡人为何总喜欢用这些条条框框将人给束缚住!她觉得她现在的理论知识已经极其丰富了,针灸、推拿理疗估计也没人比自己更出色了,她有神识可以直接看到别人体内的经脉,她有灵气可以帮助疏通筋骨。这些别人有吗?
凡人有一句话说得好,时间就是金钱,与她来说更甚。只是地球太难混,要不动声色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正常的凡人,并且在无背景的情况下年纪轻轻闯下一片天地来就更是难上加难,说实话现在有一些着急。不过这些她并没有说给父母或者老师听,免得被拍死。
叹了口气,钱雾问:“爸爸今天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进门就感觉到了,钱海川的脸孔是臭臭的,与王小慧之间的完全没有了往日里一道“批斗”她的默契,气氛有些怪异,显然这对儿老夫妻是闹别扭了,正处于谁也不理谁的状态。钱雾来到这个世界两年之久,这还是头一次呢,由不得她不新鲜。
“没什么,我正跟他生气呢,这个死老头子!”王小慧原本笑着的脸孔忽的就淡了下来。
钱雾奇道:“为什么呀?”
谁知道不问还好,一问还真是把王小慧没出完的那口恶气给拉扯出来了。说来说去还是钱的事情,之前不是有说吗,s市的城市建设速度非常快,钱雾所在的这个村似乎已经是s市城西的最后一块儿农村了,政府要在这儿建大学城,土地征用的事儿去年就已经谈妥了,今年四月份的时候部分款项已经打到了村里财务账户上,到了七月份则是全部到齐了。差不多分到每个人的头上就有十九万,钱家四口人加起来就有76万,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的钱,对于要养两个孩子并且还欠有外债的钱家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更何况最迟两年,现在住的房子就要拆迁,那新房就要赶快开始造了,造好了还要装修,前期再买地基,那一个不要花钱啊!王小慧想着现在总是这里地震那里地震的,最好就按照那种能防震的要求来建造。后期再木工、家具、电器等等。房子这东西以后子孙都是要住的,马虎不得,材料都得好的,这样算来七十几万真的不算很多,而且家里还有两万块钱的债务,夫妻两个养老保险,女儿现在不说,儿子的读书钱……
她正在这儿精打细算呢,结果家里这当家的竟然已经答应出借五万块了,还是借给一个吃老本儿爱赌博的光棍,这不才发到头上的小二十万就输掉了吗?这种人也能借的?
为此她还真是苦口婆心地劝说:“你借给他就等于是打水漂了,拿不回来的。别人还有老婆管管,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愁,还是那样子一个人!你……”
钱海川不爱听这些,还跟她吵架,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短见?我跟你说不通的!”
最后五万块还是被借出去了,王小慧气的心肝儿疼,已经有好两天不跟丈夫说话了。这次女儿回来可算是找到个倾诉的对象了,还说:“看看你爸,整天说什么吃亏是福,我就只看到他每天累死累活身体都败掉了,福什么福?命短也是福气吗?”
这个……钱雾还真是不好评价,只好说:“爸爸现在身体还不错吧?”灵石项链一直佩戴着,再加上钱雾在家的时候也有给老两口按摩,比起两年前初来那会儿,钱雾明显感觉到他们的身体要好多了。钱海川的脂肪肝跟高血压甚至都没有了,原本忌口的烟酒什么的这会儿可是齐上阵了,说他他还有理:“我以前这不吃那不吃的还不是浑身毛病?现在肥肉大块儿大块儿的吃下肚,啤酒一打一打的来,饭后再吃一个十斤重的大西瓜都没问题,你们女人小孩儿的懂什么?”真真是能把人给活活气死。
就连钱雾听了也觉得十分无语,心道这明明是我给你按摩疏通经脉跟筋骨,以及灵石长期润养的结果好吗?什么时候烟酒、荤腥变成了治病良方了?
晚上睡觉前,王小慧敲了钱雾的门,进来后将手上一张十万块的支票递给钱雾,后者吓了好大一跳:“这么多钱……干嘛?”
王小慧没好气地道:“过年的时候不是说好的么,给你嫁妆,原本是想按你的名义存银行的,可是你爸这么个滥好人在我还真是不放心,没准儿什么时候都空了,还是给你自己保管我放心一些。”
钱雾一直以为过年那会儿王小慧不过是说说的,没想到竟是真的,但是这个她还真的不能收,毕竟家里才买了一块儿村里头批下来的地基,十几万就去掉了,剩下的钱也不多。她说:“不是说要造房子吗?这个我不要。”而且她不是原主,不是他们真正的女儿,这个钱不该属于她。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