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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更加专业,研究的更加深刻吗?”心里已经在期待了,快点点头说是啊!这个话题太劲爆了!
钱雾才不上当呢,虽然她自己心里还的确就是这么想的!她笑眯眯地看向了王英,直把后者看的有些不自在了起来,才缓缓地开口:“这是你说的。我不解释。”
王英一噎,有些无语,继而道:“听说您上个月在日本东京举行的亚洲医学研讨会,主办方邀请了您,可是您却没有去,千里迢迢赶去了s市,请问那位秦先生对您来说非常重要吗?你们的关系是?”其实钱雾的资料他们都知道的差不多了,这会儿就挖一些八卦好了。
“你不是知道吗?秦老先生是我的第一位治愈了的心肌梗塞病患,我也常年为他调理身体,关系不错,他的孙子出事情了,他们信任我,我自然是不能够置之不理的。至于研讨会什么的,下次也不是不行,不是吗?还是说难道一个学术研讨会比一条人命更加重要?”
王英:“……”到底谁是记者?这人嘴巴怎么这么坏?!笑了笑道:“钱医生真是医者仁心。”她参加工作不少年了,现在已经是个资深记者,要不然社里也不会派她来采访钱雾,只是此时对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多岁的年轻大夫,气场一点儿都不像个小姑娘。
王英又问:“听说您对病人有歧视,对一般病人的收费很平民,但是对待这周一万里迢迢从韩国赶来看病的一位老太太却是收了十分高昂的诊金,请问确有其事吗?不觉得这样子反响很不好吗?不符合为医者的道德理念吧?”问题渐渐犀利的起来,钱雾倒是不尴尬,很大方地点了点头,回答说:“是的,但是不要问我原因,我懒得说。”然后有些奇怪地反问,“你刚才不还说我医者仁心吗?”
王英:“……”好吧,这个问题不能报导出来。“那您的门口为何挂着‘赛神仙’、‘赛华佗’,有什么重要意义吗?”
钱雾的眼睛有些亮,道:“你手伸出来,我给你算一下……”
采访时间总共持续了约十五分钟的时间,沈瑜送不停摸着冷汗,脸上带着纠结的女记者王英出去的。然后才跟钱雾一道儿锁了门,然后往地铁站而去,期间好久不见的小畜生不知道从哪儿疯回来了,蹦跶蹦跶地小跑到钱雾的身前:“大王,今天我想回家住,这里一个人怕怕。”它传音给她。
钱雾一边往前走一边拒绝:“你这幅尊荣上了地铁会吓坏其他乘客的,你怕什么?又没有妖魔鬼怪。”
小畜生颠颠儿地跟在后面:“谁说没鬼的?你的诊所里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的老弱病残,有的人就把跟着身体而来的魂体拉下了,每天晚上都在我面前飘啊飘,我都不用睡觉了吗?”
“你自己就是夺舍之身,你可比一般的鬼厉害多了。”骗谁呢,一开始还敢从欲加害贺易庭的那个鬼修身上偷东西呢,冷脸一摆,“你到底想干嘛?再找借口我让你这具身体都消失!去跟那些魂体作伴。”
小畜生一听她阴狠的威胁话语,不由得委屈,但是看钱雾一副“我不相信你”的表情,只能扭捏着说实话了,道:“大王,我好几天没有看电视了……”若非钱雾脚步不停,它又必须紧跟着防止自己被抛下,不然肯定两只前爪子碰一起做拜托状了。不过沈瑜的心肠还是比较软的,见小畜生这么“忠心耿耿”跟着钱雾,道:“小雾,这小东西跟你可真亲,咱们走慢点儿吧。”她听不到钱雾跟小畜生的对话,却能看出小畜生小短腿儿紧跟着她们的步伐,那个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
钱雾不置可否,道:“塑料袋儿有吗?”
沈瑜从包包里掏了一个山姆会员超市的塑料带出来给她,“干嘛呢?”接下来的场景由不得她不目瞪口呆,只见钱雾抖了抖塑料袋,上下一甩,撑开,袋口对准了小畜生的方向,开口道:“进来。”
然后小畜生犹豫了一瞬,往后退了好几步,好像不情愿的样子,然后蹬蹬蹬的助跑,起跳,就一头扎进了塑料袋儿里,好在这个袋子质量不错,不然恐怕受不了那个力道……不要问她怎么看出这狗儿犹豫了,反正她就是这么觉得的。
小畜生觉得待在一个半透明的塑料袋儿里,它涂山氏一族的面子都丢尽了,但是上次看的《喜羊羊与灰太狼》所知剧情都跟小毛毛(被带到公园遛弯的一只漂亮小贵宾狗)说过了,没什么可炫耀的了,它得回去补充新知识,不然小毛毛都要跟那只讨人厌的大黑狗跑掉啦!没办法,只能将脑袋埋在两只前肢中间,一动不动,以至于地铁上的乘客们私下里不免又是嫌恶又是嘀咕地往边上绕开了点儿,“怎么把只死狗带回来了?真是没有素质!”甚至有人对着她们拍照片,钱雾的脸黑了。小畜生一无所知,它伤心着呢,脸丢光了。
………………
钱雾从沈瑜那儿得知了彭章的“种种劣性”,心里便记上了,想着不管真假要给他一个教训吃吃。因为今天要应付记者,便回来地稍微迟了点儿,贺易庭跟彭章都已经到家了,四个人谁都不想动,便叫外卖。钱雾特意观察着彭章,主要就是在跟贺易庭说一些不需要保密的工作上的事情,饭来了,他特勤快地去开门,沈瑜会忍不住讽刺他两句,他竟然不回嘴,还把自己碗里的牛肉嫁给沈瑜,遭到拒绝后又腆着脸道:“那你的胡萝卜给我吧?”沈瑜不喜欢吃胡萝卜,但是爱吃肉。
沈瑜一直都是冷着脸的,钱雾能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子怨气……似乎彭章越是狗腿,她越是不开心。
变心了出轨了所以愧疚吗?钱雾使劲儿将人往坏里想。
或许是见她一直盯着别的男人看,贺易庭敲了敲她的碗,沉着脸将原本从她碗里挑到自己碗里的她讨厌的香菇又夹了回去,“多吃点儿香菇!”
钱雾:“……”搞毛啊!但还是将之夹了起来,回头招呼了一声小畜生:“过来!”
小畜生知道她的意思,它不挑食的!咬着给为它叫的一整晚红烧鸡块盖浇饭就小心翼翼地小跑过去了,然后一块儿香菇掉在了它的外卖盒里面,小畜生满足地回到了角落里它的位置,继续大快朵颐。
贺易庭嘴角抽了,更是有些生气,感情他不吃狗也能吃?!太不重视他了!也回头叫了声小畜生,结果人家不理他,他郁闷道:“我这儿的也给你吃!”这下小畜生过来了,贺易庭黑着脸将自己碗里的从钱雾那儿挑出来的香菇一股脑儿丢进了小畜生的碗里,因为动作粗鲁,有两个还掉在了地上,小畜生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看也不看掉在地上的两块儿,甩着尾巴扭着小屁股又回去了。
钱雾看出来他生气了,有些奇怪,刚才还好好的呢,而且是他自己不要吃的,她又不喜欢,那就给狗么……舔了舔嘴唇,继续吃饭。
沈瑜总算是笑了,彭章也松了口气,看了看她,然后跟着哈哈笑道:“这小狗儿的待遇可真不错,主人还专门为它叫饭呢。”
沈瑜直接无视之。
见彭章又是无奈又是尴尬的样子,贺易庭就高兴了,有人比他还要惨!心里也打定了主意一会儿偷偷问问看兄弟,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沈瑜很不错的,不要走错路了,将来后悔莫及。
作者有话要说:薄荷不清凉扔了一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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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收到两位妹纸的鼓励,谢谢~亲们破费了,
感动,嘤嘤嘤~~
第109章 生意红火
第二天;钱雾坐在诊所办公桌前微笑的一张照片被放在了北京日报的社会版面头条;黑体加粗的大标题,外加一竖条的介绍,沈瑜早早地就去对面马路的报刊上买了一份儿回来;然后进了里间,拉开凳子与钱雾一块儿看。
钱雾很快地看了一遍;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地道:“怎么删减了这么多?那我最后给她算命不白算了吗?”
沈瑜笑道:“她不是写了吗?‘钱医生对于易经卜算之道颇为精通’,还不够啊?她要真写了详细的过程;估计主编也不给审核通过;这样已经很好了好吧?”
“哦。”这样子,钱雾就没有兴趣再看了;将报纸推给她。
因为下面还附有诊所的地址和座机电话;这一整天沈瑜就忙了,平均每小时能接到的电话是过去的几倍。“您好,这里是钱氏中医诊所,嗯?您是身体哪儿不舒服?哦,可以的,现在开始可以预约一个星期之内的时间……您可以直接电话预约取号的,我会给您安排时间,您请放心……再见。”
这样子的电话接的沈瑜是痛并快乐着,她今天晚上得加班加点写小说了……
有的时候,媒体宣传还真是命脉之所在。
过了没多久,这条路上开韩国料理的那个矮冬瓜男人带着他的母亲过来了,这已经不是这位韩国老太太头一次过来了,钱雾礼貌地朝他们点点头,老太太说不来中文,钱雾也不会韩文,矮冬瓜便在一旁翻译……其实也没什么好翻译的,医生与病人之间的交流不是特别多。钱雾只是告诉她:“你不要担心,不用开膛破肚做手术,只要定时过来针灸按摩,按时服药,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药房什么的,钱雾就没有写给他们了,而是发给了陈老师,让他叫中医院药房里的人代抓,然后煎好,再让这对韩国母女去取。
有人或许会感到奇怪,她治愈的病人不是一例,加上各种调料的方子,流出去的不是一张两张,这时候再保密还有必要吗?的确是有必要的,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病情也不相同,开出来的方子自然也不尽相同了。听说韩国人十分不要脸,喜欢将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钱雾这个已经当了五年中国人的伪凡人还是有几分爱国心滴。就是不给你!
而且现在大城市的人一般自己都煎不来药,去医院的话也一般是由医院代煎的,之前有不少病人反应过,她的诊所里是不是该放个药柜,然后专门弄个代煎中药的,因为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钱雾却是拒绝了,那样子太麻烦,还要多聘请专业人员专门采购中药,防潮管理,质量管理,还要准备简要的工具……她这么块地儿肯定容不下,也不想给自己找这么多的事情来做,还不如让医院代煎呢。一般的话这样子的事情人家是不太愿意的,但是因为有陈老师这一层关系在,而且现在钱雾的名字很有用,院方听说是钱医生的方子,便也给开了绿灯。
“我母亲怎么样?”矮冬瓜是个大孝子,之前虽然因为高昂的诊金而有过犹豫,但是这次还是毅然决然地将母亲接来了中国,还给钱雾送了一套化妆品,钱雾转手就送给了沈瑜,后者知道她从来不用这些东西的,高高兴兴地收了下来,还恭维了她一句“天生丽质”。
而拿人家不手软的钱雾是不可能给他优惠的,东西是笑眯眯地收下了,诊金还是得先收三分之一,并且先签好协议,治疗期限是一年,就是为了防止这些国际病人自己不愿意治疗了然后出去诋毁医生,若是一年后还没有痊愈,则退还。很公平,签下之后开始治疗,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也很霸王,但是你可以不治的。
每个这样子的病人刚过来接受治疗的时候总是比较艰难,因为经脉没有经过疏通,灵气也不可能一下子涌入,那样子不仅会将对方的经脉撑爆,可能还会引起人的怀疑。这样子一丝一缕的压进去,辅以针灸手段,再按摩,这个过程有些漫长,每次都要持续三四个小时,不过随着针灸次数多了,时间会慢慢减少。老太太甚至时常会舒服地睡过去。而钱雾都会在自己灵气差不多要枯竭了的时候,方才慢慢收手。
每当有一个这样子的病人预约,则一个半天都只能用来对付他一个了。钱雾越发觉得自己的诊金收的并不亏心。
完了之后安慰了一通这老太太:“您的情况正在慢慢好转,相信我,也相信您自己的感觉。您一定会健康的。”
这一天的下午,秦妈妈、秦爷爷送秦天冬来京了,秦家在北京是有几套房子的,但是并没有距离诊所这儿进的,毕竟以后秦天冬跟老爷子住这儿,他现在有是个行动不便的,出行不方便,最后知道钱雾住在新怡家园,就索性也在那儿高价租了一套两居室,就在钱雾他们的楼上。秦妈妈很急切地想让钱雾快些来看一看秦天冬的情况,这个从电话里很容易能听出来。钱雾表示今天结束前还有两个预约病人,等到结束了肯定尽快过去。不过虽然知道对方也只是因为儿子而着急,心里还是有些讨厌这样子三催四请的架势的,她又不是家庭医生。秦妈妈也不方便再要求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