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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后堂他与主子的起居室又刷又洗得……一塌糊涂啊!
阿格抓着耳朵走上前,对着正企图将主子房间“淹灭”的人儿说了几句话后,才走回来。
“怎么样?她该住手了吧?”冷幕奇双手环胸,挑着眉问。
哪知阿格的脸更苦了,摇着头道:“她说她知道了,她以后不会再做这些娘们做的事了。”
“那很好啊,你干么这副表情?”
“那是因为……她想去您的宝贝房挑些刀剑练功,好展现男子气概!”
“什么?!”冷幕奇大惊。
“主子,她去了耶。”阿格好心的提醒。
他这才又惨变了脸色,提气迈步追上那纤细的小身影。
阿格见状摇摇头,宝贝房里的家伙全是主子收藏已久的珍品,依那女人的破坏功力,那些宝贝还能留全尸吗?
也难怪主子会闻之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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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里拿着剑不是很威风吗?”细细的声音轻问。
“是很威风。”
“男人的腰上若再插把刀,是不是看起来就霸气多了?”
“是霸气多了。”
“如果背上再背把弓,是不是就没人敢小觑了?”
“也没错。”
“那为什么你不让我这么做,也不让我靠近宝贝房,还把我拖来逛市集?”绿心鼓着腮帮子问。
“女人家不是都爱逛市集胜过刀剑……不是的,我是说女人家爱逛市集,咱们是做生意的,理当多来市集里,瞧瞧最近都流行些什么,咱们也好跟着进货做买卖。”冷幕奇奋力挤出一抹笑。
“这样啊,你说的也有道理……咦?这发簪做得真精致,好美喔!”她的目光被一支簪子给吸引住了,人也停下脚步,爱不释手的抚着簪子,舍不得放手。
他不住斜睨她,“你喜欢?”
“嗯,我很喜欢……不是的,我妹子会很喜欢。”她忘情的说,蓦地又想起什么,差点咬到舌头的硬是转过来。
“你妹子?嗯?”
他的这声闷哼令她尴尬不已,赶紧放下簪子,闷着头往前走。
他吹着口哨跟在她身后,觉得这女人实在可爱得紧,瞧着她忸怩的身子又在一处绣花鞋的摊子前停下,似乎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妹子也喜欢这个?”在她终于忍不住的想将一双绣有小百合的绣花鞋套上脚时,他幽幽的出声了。
她一听有如火烧手般,立即将鞋子丢在一旁,要笑不笑的,挤出一脸的羞赧。
“走吧。”他瞄了她一眼,走过她身前。
笨女人!
这市集人来人往,摊位数百,当然东西也琳琅满目,绿心活像刘姥姥逛大观园般,觉得每一件事物都新鲜极了,不一会儿,目光又教几件精巧的首饰给吸引去了,不知不觉与冷幕奇走散了。
转身发现他不见了,她这才焦急的在人群里四处寻找,瞧见几个像他的背影,立即冲上去拍人家的背,待人家转身才发现认错人,又尴尬的低头猛道歉,眼看四处都找不到人,心急得几乎要哭了。
这一幕,让一直躲在一旁观察她的人眉心紧蹙。
这女人到底从哪来的?似乎对什么都有兴趣,却也什么都不懂,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一般……
“喂!”见她水灵的眼眸真的快要飙出泪来,他才在她身后轻唤。
她倏地转身,一见到他便犹如见到救星一般,鼻子一吸,赶到他身旁,怕他再次消失似的,一把牵紧他的手。
“你上哪去了?”她埋怨的问,就像在质问自家男人一般。
他眼眸一敛,悄悄的盯上她紧握着自己的手。
“我才要问你,不跟紧我,又瞎看什么东西去了?害我找不到,这儿人多走丢了,当心教坏人给抓了去!”他故意恐吓的说,并发觉惊吓她是一件满有趣的事儿.
“有坏人吗?”她果然吓得紧贴他的膀子,把他抓得死紧,一步也不敢离开。
“当然有,这市集可是龙蛇杂处,你长得这么标致,当心被抓去卖给窑子当窑姊。”他哈哈大笑的说。
“啊!这怎么行,我若被抓去成了窑姊,皇——”皇上若知道,那还得了?她倏地住了嘴,幸亏后头的话没说出口。
“你说什么?”他眯眼问道。
“没、没有,我没说什么……欸!窑姊?我是男人如何成为窑姊?你、你欺负人!”惊觉自己“应该”是男人的身份,如何成为窑姊?又瞧见他的戏谑眼神,摆明了是在讥她像“女人”,她登时跺脚恼怒的瞪着他。
连这生气的样子都够“娘”的,他不禁莞尔,“好嘛,我口误,你成不了窑姊,但是瞧你这俊俏模样,我想被抓去当男宠也是极有可能的。”
“天啊,这世上真有男宠?”她在宫里就常听宫女们提起这名词,甚至说过历代有几位皇帝就有断袖之癖,当时宫中还曾经豢养过几名男宠供皇帝寻乐,原来这是真的!
“是啊,所以你小心了,别教哪个大户给看上眼,将你收进房当宣泄的玩物了。”他瞅着她说。
“我才不要!”她吓得索性抱住他的腰,宫外还真不安全。
他失笑,这女人还真好骗,“你这是——”
“哟,瞧瞧,两个男人居然抱在一起耶,真是难看!”一名路人忽然大声的嚷道。
她脸色一变,立即要推开他,脚却不小心一拐,更往他怀里跌去,两人当众暧昧的抱个满怀。
“原来真是这么回事?这也难怪,这小子长得脂粉味十足,换作是我也会沦陷的。”另一名男子竟猥亵的说。
“你,你说什么?我、我才没有脂粉味,我是如假包换的男、男子汉!”她红着脸赶紧离开冷幕奇的怀抱,双手还叉着腰。
众人一见,头摇得更凶,真娘啊!
“哎呀,好个如花似玉的男子汉,正合本公子的胃口,不如你跟了我,本公子会让你吃香喝辣,不会亏待你的。”这名男子叫刘二,生得猥琐,一脸的好色样。
“你!”她气得跳脚,整张脸儿红通通,看上去艳丽非常。
“咦?瞧你这花娘模样,该不会是个娘们吧?”瞧清楚她的面容后,刘二惊讶道。
她脸色大变,“我、我才不是娘们呢!”
“不是吗?瞧瞧你,娇滴滴的,说不是谁信哪?”刘二竟轻佻的伸手勾起她的下颚。
“你——”当众被轻薄,她愀然变色。
“放手!”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刘二身后响起。
他吓了一跳,转头看见某人暴怒的神情,立刻也鼓起胖脸来,“怎么,见不得相好被人调戏?”
刘二撇着嘴,他知道冷幕奇是谁,不过是僻巷内一家不起眼小铺子的东家,是个无财无势的小角色,他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说什么?”冷幕奇目光霎时转为阴寒。
他的气势竟让刘二的腿微微发软。
“还不放手!”冷幕奇阴鸷的又喝一声。
这回刘二不由自主的连手都软了,当下便松开对绿心不规矩的手。
他手才松,绿心立即躲到冷幕奇的身后,一双小手还微微发颤,显然是真的受惊了。
冷幕奇感受到她的惊惧,脸更是绷得死紧。
“冷大爷,你这相好的娘八成没生胆子给她,瞧她胆小如鼠,不过被本大爷这么说了几句就吓得花容失色,真是没用喔!”刘二为了挽回适才落败的气势,这会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调笑。
“我……才不是胆小鬼,也不是冷大爷的相好,我是男人!”她不甘心教人看轻,扯着身边男人的衣袖,小声的嘟嘴抗议。
说完不只众人哈哈大笑,刘二更是笑得前俯后翻,“哈哈哈,我说小娘子,你这缠着男人的模样,若说不是人家的相好,恐怕没人要信吧?再说,你说自己是男人,也不怕笑掉众人的大牙,任谁看了你都不会相信你是男人的,你这是自欺欺人!”
“谁说没人信,冷大爷,您说,您不就相信我是男人吗?”她转而问向身边的男人。
冷幕奇僵着脸,望向她可怜兮兮的小脸蛋,嘴角抽动了几下,“你当然是……当然是男的。”他气若游丝的说。
“姓冷的,你睁眼说什么瞎话?她明明是个女人,你竟然说她是男人,你瞎了还是傻了?!”刘二瞠目。
“你敢骂我?”冷幕奇也光火起来。
“我有说错吗?这家伙若不是女的,也绝对不是男的,莫非她是阴阳人?”
“阴阳人?什么是阴阳人?”她心惊的问。
“嘿嘿,阴阳人就是不男不女的人妖,你是人妖吗?”刘二睨着她问。
她倒抽一口气,“我当然不是人妖,你、你少胡说,冷大爷,麻烦你告诉他我是男的啦,才不是什么人妖!”被说得这么不堪,她都快要哭出来了,扯着冷幕奇硬要他帮她证明。
问题是,他要怎么证明啊?
更甚的,他自己也疑惑不已,这女人为什么非要坚持当男人不可?
想当男人可不是套上一件男衫就是男人了,重点是,她根本不是当男人的料啊!
“冷大爷!”她泫然欲泣的紧揪着他。
他牙一咬,“对,她是男人,我可以证明!”也不知自己是哪根筋不对,雇了个女人当掌事不说,这会竟由着她瞎闹,自己还配合着耍白痴,真是够了!
“你如何证明?”刘二感兴趣的问。
围观过来的人群越来越多了,大家都竖起耳朵好奇得很,想听听他要如何“证明”她是男的?
“我……”他脸色一阵铁青,瞧见她泛着感激的目光,他只得硬着头皮,咬牙说道:“我与她共浴过,我知道她是男的!”
他一说完,众人还来不及反应,这女主角……不,“男主角”就已经震惊的张大了艳若桃花的红唇,而且对这不文雅的动作浑然未觉。
他、他说了什么?共浴?!
“原来你冷大爷居然有断袖之癖,与男人共浴?我的妈呀,这两人真的有奸情!”刘二鸡猫子喊叫。
冷幕奇登时脸色更绿了,而绿心则是脸颊爆红,快要昏倒了。
“哼,想不到你们是这等关系,难怪大庭广众之下行为亲匿也不避讳,真是……啧啧,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刘二不屑的瞪着绿心依旧紧抓着冷幕奇的手,一脸讥讽。
她立即心惊地松手,赶紧跳离冷幕奇身边,此举让他心头泛起了淡淡的不悦,转身对着刘二说:“随你们怎么想,总之这女……这小子是男是女都不关你们的事,我们之间的关系更与你们无关,你们少多嘴多事了!心儿,咱们走!”
他拉过仍处于惊愕状态的人儿,不理会身后叫嚣耻笑的喧哗声,牵着她的手大方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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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大爷,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回到铺子后,绿心抿着嘴,不谅解的问。
他懊恼的只手撑头,瞪着窗外。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真是见鬼了!搞得自己成了有断袖之癖的人,这事若传回大漠,岂不是——
唉!
“不这么说能帮你解围吗?”他无奈的说。
“可是这么一来,人家的名誉不就——”她哭丧着脸,一副伤透脑筋的模样。
“这也没办法,谁叫你坚持要做男人,偏偏又长得不像男人——”
“谁说我不是男人,原来你也不信我?”
他登时闭上嘴。
“你真不信我?”她发怒的逼问。
他背脊忽地发凉。
“……信。”奇了,他干么这么怕她,还要帮着她自欺欺人?
她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一定要做男人的。”
“为什么你一定要做男人?”他忍不住问道。
“因为做男人才能自由自在的在外行走,才能彻底摆脱我过去的生活。”
“过去的生活?你过去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就是……”
“就是什么?”
“没什么。”她打住不语。
他眉尾扬起,没什么才有鬼!
“……你又在做什么?!”他蓦地惊呼。
“你腰带松了,我帮你系好啊。”小手已经主动摸上他的腰间。
这女人又来了,又“贴心”的干了男人不会干的事。他暗叹。
在吃惊过后,他反而大刺刺的张开双手,活像大老爷般让她伺候着重新系紧腰带,顺便拉整一下微微发绉的衣角。
“好了。”她细心的完成工作后,颇为满意的说。
“嗯。”他低下首,审视经她巧手处理过的部份,果真整齐多了。
“我话还没说完,现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