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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能嫁人了,我这身份还能再嫁吗?”
“可是皇后不是说了,一旦出宫,您便是自由身,可以自由寻找良人——”
“就算我愿意,谁敢要?”她苦涩的垂下眼眸。
萱萱不得已,只能暗叹,“小姐真命苦……”前半生的大好青春葬送在宫里,如今出了宫却依然背着沉重的包袱,想要获得幸福谈何容易?
“不,我一点也不觉得命苦,对现在的生活我感到非常满意,况且再嫁人说不定又是另一个痛苦的深渊,我受够了,如今我只想靠我自己的力量养活咱俩。”她笑道。
“小姐真乐观,但是您真能一直扮男人下去吗?不会有人拆穿吗?”萱萱忧心的问。
她突然嘟起嘴儿来,“这事还真烦人,明明我就穿了男装,行为也尽量看起来像个男子汉了,为什么很多人还是‘错认’我是女儿身,你说气不气人?!”
萱萱也是自小就待在宫中,不比她了解多少世事,纠着眉,也是一脸的不解。“气人,小姐是特地练过男人的举止才出门的,怎会被误解?是不是他们故意找碴?”
“有可能,像阿格兄从一开始就对我挺不友善的,一副害怕我抢了他的饭碗的样子,你想他会不会是因此藉机为难我?还有街上的人,这些人八成见我与冷大爷走在一起觉得吃味,故意要——”
“吃味?为什么街上的人见您与那个冷大爷走在一起要吃味?”萱萱抓出语病,立即问道。
“这个……”她小脸突然红了起来,人也开始傻笑。“我……这个……我想吃味应该是……因为……因为冷大爷心地善良,又对下属极好,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誉,也要为我证明我是道地的男儿身,这样的太好人,别人一定会吃味他与我走得近,你说是不是?”
萱萱听到这里,脸上飘出三条线,小姐该不会对人家有什么“误解”吧?“提到这个,小姐,我今早上街买菜时也听见了您说的这件事,这会街头巷尾对您与冷公子的丑……情事,正传得沸沸扬扬,这件事可是真的?”萱萱忧心忡忡的问道。
天啊,共浴,娘娘金枝玉叶之躯怎可能与男人共浴,传出这事可是大大破坏清誉了,这可不成!
“当然是假的,那是冷大爷为了帮我解围所说出的话,你别当真。”她忙否认。
“我可以不当真,但这事若传进宫里,可不太好听啊!”
“我知道,我以后会注蠢百行的,不会再传出不好的流言了。”
“只怕来不及了,您也知道的,您几位‘好事’的朋友消息灵通得很,说不准这会已经听到流言了。”
她这才青绿了脸,“那……那可怎么办?”一提到自己的这几位朋友,她也不禁慌了起来。
“这会只能期盼她们不在京城,没听见流言,这样就没事了。”瞧她慌的,萱萱只得先安慰再说。
“也对,她们经常随夫君四处去,说不定不在京城,能让我逃过一劫,至于娘娘,处在深宫内院里,应该不会有机会听闻才是。”她也自我开脱的说着。
皇后娘娘是什么人?没机会才怪!萱萱这么想着,却不敢说出口。
“别担心,应该没事的,夜深了,小姐快把单衣褪下,罩上寝衣就寝吧。”萱萱还捧着寝衣等着伺候人呢。
“嗯。”她应一声,小手轻拉衣带,单衣就这么轻飘飘的落下,露出了鲜粉的肚兜,雪白光滑的美肌乍现。
忽地,屋檐上传来重物坠落的咚咚声。
她吓了一跳,赶紧将单衣穿回,“怎么回事?”
“有人在屋檐吗?”萱萱也惊得立即抱住主子。
喵喵~喵喵~
“是猫?!”她吁了一口气。
“原来是猫,吓死人了,我还以为遇见偷儿了。”萱萱抚着胸,差点吓死了!
屋外。
阿格龇牙咧嘴的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悲苦埋怨的瞧向依旧专心伏在屋檐上偷看的主子……
为什么主子能看,他就不行?
哎唷,他的腰要断了,这一摔,八成全身骨头都要散了。
好狠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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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冷幕奇?”
“有断袖之癖的家伙?”
“两位是?”冷幕奇眯起眼注视着眼前两位看似来意不善的女人。
“咱们师姊妹是心儿的朋友,她在吧?”毛威龙迳自坐上椅子问。
“她在后堂为我缝补衣服。”
“什么?心儿为一个大男人补衣?!”洪小妞张大眼跳上前。
“不行吗?”他挑眉。何必大惊小怪?
“当然不行,心儿的巧手只能为我补衣,凭什么为你这臭男人补衣!”洪小妞生气的说。
他的眼睛眯成一直线了。臭男人?!
“那可真不好意思了,她不只帮我补衣,就连我身上的这件衣服都是她帮我缝制的。”他挑衅意味十足的秀出身上的衣袍。
这女人该不会在吃醋吧?她与心儿是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这心儿这么快就变心了,居然还帮你做起衣服来,师姊,你说心儿过不过份?!”洪小妞气愤的跳脚。
“别急,心儿不也帮你缝过一件肚兜吗?这心意可要比一件外袍‘贴心’多了。”毛威龙站起来安抚她道。
“她帮你缝肚兜?”听到这冷幕奇不由得掀起一把火。莫非她们两人真有什么?
“没错,而且不巧今天我正穿在身上。”洪小妞可得意了。
他脸色绿油油一片,“……你是干青将军夫人,洪小妞?”
“咦?你怎么知道?”洪小妞可吃惊了。
“心儿提起过你。”他勉强说。原来是男女通吃的洪小妞,这也难怪。
“那心儿可有提起过我?”毛威龙立刻凑上前指着自己的鼻头问。
“你是谁?”他瞪着她,瞧她的穿著虽然简单,但是布料讲究,又与洪小妞一起来,该不会是……
“我是毛威龙,她没提起过我吗?”
果然!
“你是裘偿谦的世子妃,毛威龙?没有,她没提起过你。”冷幕奇撇着嘴。
“这偏心的丫头,竟然忘了我?”毛威龙手抆着腰,鼻子喷着气。
“你们都是心儿的朋友?”他瞄了两人一眼。
“对,好朋友,怎样?”毛威龙挑衅地瞄回去。
“不怎么样,因为她说跟你们不熟。”他皮笑肉不笑的说。
“不熟?她真这么跟你说的?!”洪小妞气愤不已。哼,亏她们还这么关心她,一听说她与人共浴,立即就来问个究竟,而她竟然说跟她们不熟?
可恶!
“废话,不是她说的,难道是我自己编的?”
“就有可能是你自己编的,否则心儿不会说这种话的!”毛威龙挑着眉毛。
“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你!”两个女人气结。想不到心儿居然会看中一个这么滑头的家伙!
“好,咱们问你,听说你跟心儿共浴过了,可有这回事?”毛威龙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重点。
这个问题让冷幕奇明显的顿了一下,脸色更是千变万化。“这是我与心儿的私事,关你们什么事?”
私事?两个女人全身戚兴趣的毛发全竖了起来。
“小妞,你瞧瞧他说这是什么话,心儿是这么有眼光的人,她会瞧上这家伙吗?”毛威龙故意要挫挫他的锐气。
“当然不可能,心儿喜欢的是像我这样的女人,她对男人没兴趣的——”
“谁说她对男人没兴趣?她喜欢的就是男人,当晚我与心儿共处一室,外头还下着细雨,屋内气氛极好,我帮她宽衣,她为我刷背,水中嬉戏,两人裸裎相见……心儿?!”正说得口沫横飞的冷幕奇突然住了嘴,因为他口里与他裸裎相见的人儿竟然出现了,他吓得魂不附体。
完了,糗大了!
“你、你在说什么?”绿心白着脸问,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
“心儿,他说他帮你宽衣,你为他刷背,水中嬉戏,两人裸裎相见,接下来呢?”听得正精采,毛威龙兴味得紧,催促着她接下去。
绿心俏脸再次煞白,“你,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只见他眼神飘忽不定,一会抓抓头,一会搔搔脖子,就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幼稚的行为。
“怎么?他说的不是真的?”毛威龙瞪视。
“就知道这小子喜欢说大话,什么宽衣刷背的全是吹牛,没用的男人,心儿才不会看上你!”洪小妞抓过绿心的手,老毛病又犯,忘情的抚着她的纤纤玉指。美,真美!
他见状,极度不悦地扯回绿心的玉手,紧紧握在手里。“搞什么?想吃豆腐回去吃你家湛青的,干么对心儿不规矩!”
“不规矩?心儿都没说话了,你鬼叫什么?再说你都知道咱们师姊妹的身份还这么嚣张,胆子不小!不怕我叫我家相公给你好看?”洪小妞狐假虎威的恐吓。
“哼!”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甩过头。
咦?怪了,照惯例,只要听到她家相公或师姊男人的大名,对方都会立正站好随她们使唤的,怎么这回这大块头似乎不当一回事?
“喂,你真的与我家心儿那个过了?”洪小妞忍不住好奇低声的问。
“那个过了?”冷幕奇脸颊抽搐了一下,瞧向身旁红了脸的人儿。
这女人的脸还真容易红。
“欸,就那个啊!”洪小妞暧昧的朝他眨眼。
他脸色又是一变,“老话,关你们屁事!”哪来的八卦女!
“呿!小妞,别问他了,心儿,你说,就这男人吗?”毛威龙心急,挑明了问。
“没的事。”绿心羞恼的跺脚。
“没的事会传出共浴的流言?”毛威龙不信,她今天可是专程来问分明的,尤其宫里那不方便出来的女人,还等着她报告正确消息呢。
“那是……那不是真的啦!”她被逼问得直甩手。
“那什么是真的?你恋上人家是真的?”毛威龙瞅着某人被紧握的手,看起来可是自然又安适得很,也没瞧见她将人家的手甩开。
有鬼,很有鬼!
绿心的小脸简直红爆了,“胡说八道,我是‘男人’,你们没瞧清楚吗?”她拚命挤眼,提醒她们她现在的身份。
两个女人立刻分立她两侧,一人瞪着她一边的脸。“所以说,不就被传出你们有‘断袖之癖’了吗?我说绿公子,你没喜欢上人家冷大爷吧?”毛威龙逼视的问。
自认上道,没拆穿她的女儿身份。
“没、没有!”她跳起来说。
就知道这两个人一听到有关她的消息,一定会来闹上一番,果不其然,该怎么打发她们才好呢?她头痛不已。
“没有?没有暧昧,但牵手不算,是吗?”毛威龙可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再次瞄向两人紧握的手。
绿心这才火速挣脱他的手,一副有理说不清的模样。
手上的温暖不见了,这点让冷幕奇很不爽,“你们这两个女人可真是奇怪,心儿的事你们关心得过了头,她要跟谁在一起,你们管得着吗?”多事的女人!
“当然管得着,我们可是奉命前来问安的。”毛威龙说。
“奉谁的命?”他奇怪的问。
“自然是……心儿知道是谁就好。”毛威龙卖了个关子。
“谁?”他干脆皱眉的转向绿心。
“我……的一个姊姊。”她含蓄说。
“是啊,一个大姊。”毛威龙假笑道。皇后为后宫之首,形同大老婆,其他的妃子理应叫她一声姊姊。
不知怎地,这毛威龙的表情就是让他不断起鸡皮疙瘩,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你姊姊很关心你?”他勉强问向绿心。
“是……是啊。”她干笑以对。
不对劲!
他也不点破,“既然姊姊担心,那就有劳两位回去告诉这位‘姊姊’,心儿很好,由我照顾着,不会有事的。”
“由你照顾着不会有事?这话你确定?”毛威龙瞄着他问。
“当然。”
“何以见得?”
“瞧她依旧以男装活得好好的,不就可以证明?”
“……嗯,也对。”
“不对,为什么这样就可以证明?”洪小妞插嘴问道。
“笨蛋,那丫头像男人吗?”
“不像!”
“这就对了,不像男人还能自欺欺人,不就表示有人罩着,没人敢欺负她?咱们可以放心了!”
“真的可以放心吗?说不定欺负她的人正是帮着睁眼说瞎话的人,万一他有私欲……”
“你是说监守自盗?”两双眼睛齐齐瞪向一脸莫名其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