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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机上,深深很安静的睡着了。
温凉静静的躺在容湛的身侧,虽闭着眼睛,但是他知道她没有睡着,甚至眉心都在轻皱着。
容湛伸手帮她抚平了,轻轻抚摸着她披散下来的长发,声音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给我说说萧南希和严爵的事。”
温凉没想到他会开口询问这些事,一怔之后,还是缓缓道出来。
萧南希是孤儿,父母去世之后一直和舅舅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她有一个怕事的舅舅和一个势利眼的舅母,所以也就注定了她这十几年来的生活过的并不愉快。
萧南希考上国都大学的时候,舅母觉得家里会少一个人干活,根本不肯让她走,将她锁在房间里。
她求舅舅放她出去,可是舅舅却将头转开,不敢看她。
还是隔壁的男孩在半夜偷偷的将她放出来的。
萧南希一身狼狈的逃出那个小镇的时候,回看了小镇一眼,她发誓,逃了出来便不会再踏足这里一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国都大学的,只知道,当她站在教务处的时候,国都大学早已经开学半个月。
为了生活和自己的学费,萧南希打了很多份工作,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认识了同样要做很多兼职的温凉。
萧南希认识严爵的时候,她还曾笑过,“你和当今太子一样的名字。”
那时候她以为严爵和她一样,都是为生活奔波的人,她以为他们会一起住在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小房子里,然后通过他们的努力,创造属于他们的未来。
只是这一切真的就只是萧南希的以为。
她从不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那么的高高在上。
她不恨严爵隐瞒他的身份,她恨得是明明不能给她未来,为何要给她承诺?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因为有了承诺,就会以为有未来,以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萧南希性子很要强,所以在严爵和H国公主订婚的那天晚上,她就收拾好了东西,搬离了那套小房子。
严爵当天晚上就找到了她,他好话哄尽,萧南希依旧不肯随他回去,严爵早已经失去耐心,冷笑,“萧南希,你装什么呢?你依旧能留在我身边,我们之间什么都不会变。”
萧南希也冷冷一笑,“留在你身边做什么?当你情~妇?”
严爵修长的指紧紧的掐住她的下颚,淡蓝色的眼眸泛着邪肆的光,“难不成你还想做太子妃?未来的王后?以你的身份,你也就适合当情~妇,萧南希,不要太高估自己……”
萧南希甩开了他的手,“太子身份高贵,自会有一大堆女人等着要给太子暖床。”
她走出门的那一刻被严爵拽了回来,他明显已经发怒,将她甩在床上,衣服就这么的给撕裂了。
萧南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那一夜的,只知道将近凌晨五点的时候,严爵才从她身上坐起来,他说,“萧南希,你记住,是我不要你的,因为你脏,懂?”
这些事情是四年后的今天,她们重逢,温凉才听萧南希提起的。
事情到这里该画上句号,如若不是萧南希消失了的话。
温凉的声音停止,小手抓了抓容湛的衬衣,“萧南希是我唯一的好友。”
容湛抿了抿薄唇,轻吻了吻她的眉心,“我知道,睡吧。”
“谢谢。”温凉也果真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她从没开口求过他什么,可是刚刚她是开口在求他了,她希望他能帮她,也只有他能帮她了。
没有谁能和C国当今的太子抗衡,只有容湛可以。容湛深眸眯了眯,凝了一眼温凉绝美的惑人的侧脸。
没结婚之前,容湛一直以为,夫妻之间该是相濡以沫的,但是现在他却明白了,原来夫妻之间也并不是只有这一种相处方式。
还能有很多种,譬如他和温凉之间。
原来还能陌生的如此。
她要开口求他做事,而他答应了,她则要说谢谢。
……
容湛一夜未眠,飞机抵达机场的,他揉了揉自己紧绷着的眉心,低声将温凉和深深叫醒。
**
☆、75、你这是囚禁和强~奸
75、你这是囚禁和强~奸
早晨六点四十分的时候,温凉便醒了。
她的头有点沉,睡得并不好,因为她一整夜都在做梦,梦到了很多人很多事。
梦中萧南希对她说,“我伤口尚未愈合,他却又在上面捅了一刀。”
说到底,她和萧南希其实是一样的人,都曾经相信爱情,以为自己遇到了对的人,却不料想,她们相信着的爱情,恰恰是将她们狠狠的捅了一刀的东西。
温凉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站在了窗前睃。
进入秋天,天气已经渐渐转凉,外面还是暗沉暗沉的一片。
今天的天气有些雾霭,温凉觉得呼吸并不顺畅,轻轻的咳了几声。
她的身体已经泛起了凉意,却并不想移步去找一件外套穿上鸾。
又在窗前站了一会,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不一会儿,她的身上便披了一件带着容湛专属气息的外套。
“怎么起来的这么早?”
“睡不着。”
容湛知道她的睡眠一向不好,还很浅眠,拉了拉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现在天气已经渐渐转凉,多穿点。”
“知道了。”温凉轻声的应道,转头回去看他,从他英挺的眉心里看到了少些的倦意、。
他该是一夜未眠。
因为政务繁重,还有,萧南希的事情。
他们从普罗旺斯回来已经两天,有关于萧南希的事情,却还丝毫没有头绪。
严爵早在他们前去普罗旺斯的第二天就离开了城堡。
他时常不在国都,甚至C国,有时候会到英国,他母亲的国家,有时候回到其他的地方,所以,也没有人会去在意。
这一次,他离开了,也并没有其他的人知道他的行踪。
严爵因为身份特殊,就算出入境,也不用登记,所以也查不到他究竟是在国内或是去了国外。
温凉知道容湛会给她一个说法,所以她一直没问过容湛关于萧南希的消息。
昨天他一夜没有回来,今天他一早回来是不是意味着萧南希有消息了?
“时间还早,要不要再去睡会?”
温凉摇了摇头,她已经从梦中醒来,再想睡着不是容易的事。
她不是好眠的人。
与其这样,何必浪费时间、。?
容湛眉眼不动,似是轻叹了一声,“严爵在国都大学附近有一处房产,他在四年前就买下了,但一直空着,只是他偶尔会到那里去,前些天,听说那里住进了人,甚至有家政公司的人去了那里做钟点工。”
温凉怔了怔,抬眸看他。
她知他话里的意思,萧南希必定是在那里的了。
温凉的内心是有些震撼的,她没有想到严爵会以这样的方式将萧南希留在他身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意思?一时兴起还是真的舍不得?亦或是其他的一些情感存在?
但无论怎么样都好,她清楚的知道,萧南希不想再和严爵有半点的牵绊。
所以温凉想,她要带她离开。
即使感情其实只是两个人的事都好,她可能无论如何都要插一脚了。
因为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萧南希痛苦。
容湛放开了她,去了衣帽间换下昨天穿的衣服,出来的时候,他身上已经穿戴一新,墨色西装搭配纯白衬衣,只是领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还在敞开着,领带被他拿在手上。
褪去了疲倦,依旧还是绝俊优雅的模样。
温凉从他手上将领带拿了过来,帮他将领带系好,“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么?”
容湛知道她在担心,但是严爵本就对他怀有敌意,带着那么多人上去他的住处总是不好的,“你先在首相府。”
温凉笑了笑,点了点头,将手从他的领口处拿开。
容湛转身走了出去,却在打开门的瞬间回过头来,深深的凝了温凉一眼,“不用担心,我会将她带回来。”
温凉怔了怔,再度回神的时候,容湛修挺的背影已经走出了她的视线。
她知道刚刚那句话是容湛对她的承诺,她也明白容湛这男人一向说到做到。
他说会将萧南希带回来,那就一定会竭尽他所能带回来。
******
首相府外,莫子凌看见容湛走了出来,他便将车门打开,等容湛坐上了车后座,他关上车门,也坐到了驾驶座。
“阁下,现在我们……?”车上,莫子凌迟疑出声,询问容湛的意见。
容湛眸色淡漠,“你帮我将严爵约出来。”
莫子凌怔了怔,“阁下,只怕太子他……”不肯出来。
政坛的人都知道,太子严爵和首相容湛从来就不和,在很多国事上,都爱和容湛唱反调。
虽然两人几乎每次都持相反的意见,但是严爵最后都会迫于国王严明轩的压力而妥协,由此,长期下来,他对容湛的不满可想而知。
所以这样的约他出来谈话,恐怕他不会出来。
“阁下……”莫子凌想了一下,出声,“能不能直接到他的住处……?”
容湛抬眸,“子凌,你失去了平常的沉着。”
淡淡的一句话,让莫子凌低下了头,“是,子凌知错了。”
他们怎么能这么贸然的去严爵的住处呢?那里本来就不是他的正式住处,如果这样就到访,他会不会接见他们还是一回事,而另外的是,不是相当于告诉他,他们最近在调查他的行踪?
况且,有打草惊蛇的可能。
容湛轻笑了一笑,“很少见你失了方寸。”
莫子凌头低的更下了,确实是他失了思考了。
容湛优雅的靠在了车的椅背上,缓缓出声,“就和严爵身边的人打个招呼,说是我找他是关于之前国会上的事。”
“阁下……”莫子凌惊叹一声,眸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前些天国会上主要是围绕内阁成员中有一名今年九月份到了退休年龄,而要选出新的一名内阁成员的事。
严爵想将他的人安插进内阁,所以提议的是他的心腹,而内阁成员一向由容湛任命,他自然没有退缩的理由。
两派再一次僵持不下。
如今是阁下要妥协了么?
只要他能将萧南希放出来,他便同意严爵的人成为内阁成员么?莫子凌虽然满心满眼的想要萧南希能够出来,但是从没想过要以此作为交换条件。
“放心,不会有大的影响。”容湛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一句,然后便闭上眼睛来假寐。
莫子凌没有再出声,发动了车,开往国府。
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萧南希能出来,他比谁都高兴,也比谁都欣喜,但是一想到阁下是以此作为交换条件的,他却又觉得心情异常的沉重。
矛盾,很矛盾的心理……
同时,莫子凌还是震撼的,阁下能为温凉做到这样,那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严爵站了起来,门外立刻有人进来,帮他将外套穿上,严爵转身离开之后,那人朝容湛恭敬的颔首,然后紧随着严爵走出去。
严爵一等人离开之后,莫子凌和赵乔才开门进来。
“阁下,怎么样?”莫子凌先出声。
容湛修长的指在桌上轻轻的敲了敲,眉眼不抬,淡漠出声,“他拒绝了。”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严爵竟会拒绝。
严爵贪恋权势,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他一直怪严明轩将权力下放,赋予了首相过多的权力,而剥夺了他作为C国太子该有的权势。
首相本就统领着内阁,可在严爵眼里,这应该归由他管,内阁成员应该听命于他,所以多年来,他一直为这个而努力着,甚至都动用了他母亲那边的势力。
只是英国那边终究是不想做的太过,少了C国这个盟友,所以也并没有给以什么帮助。
而容湛一向被国民奉之为神祗,在国民眼中,威望极高。
所以严爵终究是没能赢得过容湛。
“阁下,那现在怎么办?”莫子凌上前一步。
赵乔似乎也从没见过莫子凌如此神色慌张的模样,也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在外人,甚至他们这些人的眼中,莫子凌一向沉着,办事得力,如今为了一个萧南希这样子,也着实奇怪。
赵乔一直单身,在她的眼中,除了对容湛忠心,还是忠心,她从来没有想过其他的问题。
所以今天的此刻,她也不太能理解,一个人只要遇到了爱情,是否都会失去了理智、?
所以没有人能逃得开这两个字么?
她张了张嘴,想出声说句什么,但是想起了在普罗旺斯的事,她不敢在随便自作主张,如若她这一次再这样,恐怕她的惩罚也就没这么轻了。
在容湛眼中,犯错了没关系,因为谁都会犯错,但是他最讨厌的便是自作主张。
赵乔静静的站在一边,等着容湛的吩咐。
容湛薄唇微抿,淡声道,“如今只有陛下能帮忙了。”
……
严爵边走进客厅,边脱下外套,佣人便立刻上前将他手中的外套接下,放好,“殿下。”
严爵神色很冷,“萧南希呢?”
佣人也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吓到,“萧……萧小姐在房里。”
望着严爵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