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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月身子微微一滞,缓缓道:“恩,易辉,谢谢你对我的关心。真的谢谢你,我会注意的。”
易辉摇了摇头,只道:“我也没有能够帮得上忙的,您别这么说。你进公司以来一直很照顾我,咱们部门的人对您的工作也看在眼里,希望这些不要影响您的工作。”
见易辉缓缓离开,顾九月这才微微阖目,细细回想起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点点滴滴,仿若在心。
…
泰式私家厨房包厢
易辉是早早就到了的,他见许彦之还没来,自己先做主点了一些吃的,只是拿了一张报纸慢慢看了起来。
许彦之独身一人缓缓入内,见易辉已经到了,只道:“让你久等了,我刚才手头有些事脱不开身。”
易辉一笑,只道:“没事儿,最近公司里头事情肯定多,我明白的。况且……“他低头看了看表,缓缓道:”你也没要迟到,是我早到了。”
许彦之缓缓落座,正色道:“那事儿,你提醒九月了吗?”
易辉顿了顿,也敛了嬉笑的神色:“恩,该说的,该提醒我,我都说了,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做的。你就放心吧,顾小姐她没有颓废消极,虽然打击接二连三地来,她都很顽强地挺住了。”
许彦之叹了口气,拍了拍易辉的肩膀,只道:“自从九月进了顾氏,多亏你暗中的帮助,她才能够很好地在部门立足,你为我做的事情,我会记得的。”
易辉听许彦之这样说来,倒是微微显得有些不悦,只皱眉道:“你小子怎么最近和我说话这样婆婆妈妈了,当初咱们两个在法国的时候,怎么说来着的?要不是你放过我那混蛋的老爹,他恐怕早就坐牢了。他虽然混蛋,干的事儿真算缺德,但是是我爹,我只能挺他,你这个恩情,我永远记得。”
许彦之微微咬唇:“你这些年为了我,委身在顾氏的一个小部门里头,你该还的早就还了。你帮助我,是你对我的义气和情分,等到这件事尘埃落定,你也大大方方离开顾氏吧。当初你进去是怕顾长年扼杀东盛在摇篮里,如今东盛已经鼎足而立,也不再惧怕他强劲的对手了。以你的能力,不该只做一个部门总监的。”
易辉叹气道:“现在离开顾氏,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儿。其实我在顾氏的这些年,并没有帮你什么,也不算是委身,没有你,我一样还是只能当一个副总监。公司的人际关系,没有那么简单。是我自己不会处理。”
易辉望着许彦之,见他不说话,继而道:“既然你那么关心顾小姐,为什么不亲自和她说明,为什么要和她分手?”
许彦之轻轻摇头,只道:“从凤凰于飞项目工地罢工开始,这一切都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甚至包括前面的车祸,有人一直暗中操控着这一切,而且,顾氏的股票最近反而没有跌,是因为散户一抛售就被人大量收走了,若我没有猜错,顾氏要开始上演夺权了。而九月,就是他们的绊脚石。”
易辉闻言,不觉大惊:“那……顾氏要变天了吗?”
许彦之嘴角轻笑道:“那也未必。顾氏还有顾长年,还有九月,如果两人人不计前嫌,连成一线,暗中的人没那么容易得逞。”
易辉道:“所以他们故意设计撞死顾家少爷,间或挑拨顾小姐个顾董的关系,坐收渔翁之利?自古谋财不害命,这样太恶毒了吧。”
许彦之只道:“若我猜测得没错,方才的一切都成立的话,那些人的敌人不仅是顾氏的人,而且还有警方。你想,这样的角逐,最后谁会胜呢?”
易辉紧紧咬住了唇,良久沉思,只道:“那我们可以做什么?”
许彦之只道:“易辉,我相信你,请你千万千万帮助九月。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也一定会想尽办法保护她的。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出面,所以有些我查到的事情,只能通过你传达给九月,咱们里应外合。”
“行!”易辉郑重地点了点头。
见许彦之皱眉思付,他也略微缓了缓,才道:“那接下来我们第一步……”
许彦之道:“我知道九月对顾长年这个父亲虽然有很多看法,但是她心里却是很在乎自己的父亲的。因为在乎,所以才恨,而顾长年也并非就如他以往表现的那样,并不在意九月,那天九月出事之后,我亲眼看到他的沮丧和难过,我想这不是装的。”
易辉道:“恩,我们要先缓和顾小姐和顾董的关系,这样,他们连个才能连成一线。顾董掌握顾氏大权,而九月小姐果敢坚毅,处理事情效率而妥当,更重要的是与工人们还算有交情来往。”
许彦之颔首,只道:“你说的没错,我调查过了,这件事的关键是一个叫做沈葶的女人。”
“沈葶?”易辉重复,并不理解。
许彦之缓缓道:“是的,沈葶,她是清心居的老板娘,也是顾长年的红颜知己。有些事情,我们不知道,顾长年都会和她说。清心居是顾长年最爱去的地方,每次都是一个人去的。我想他之所以相信沈葶,也是因为沈葶曾经是九月的母亲的知己好友。”
易辉这才恍然,忙重重颔首,道:“恩,我明白了。”
082 真真相
经过调查,证实了魏文武确实暗中出卖顾氏消息,和几个二三流的杂志社达成协议,从中获取利益,顾氏董事局开除了魏文武,并且打算追究魏文武的法律责任,而魏文武的落马,倒是让顾氏上下的负面消息减少了不少。
顾九月当然知道,魏文武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而别的人如今因为忌惮董事局的彻查之事,故而都躲避了风声。顾九月不是没有对最近日子的范东宇和顾心月也有所防范的,但是她知道范东宇在顾氏的人脉十分广博,也甚为熟悉顾氏大小事务,不能轻易动弹。
易辉敲门入内,只直言道:“顾经理,您觉得这事儿可以就这样过去了吗?”
顾九月当然知道不能,但是苦无应对措施,只得挠头道:“自然是不能够的,但是我也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才好。”
易辉顿了顿,只道:“恐怕这件事要真正处理好,不能仅仅凭借您一人之力。”
顾九月讶然望着易辉,微微咬唇,自是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可是她却只能摇头叹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要借助顾长年的权利,才能真正除去顾氏里头滋长的歪风吗?
易辉重重颔首,可是顾九月却只是皱眉不语,只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顾长年素来不信任我,我说的他未必听得进去。”
易辉顿了顿,这才缓缓道:“顾经理,有些时候,您是误会顾董了。如果顾经理信任我,可不可以随我到一个地方。您去了自然就明白了。”
顾九月不知道易辉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儿,但听他如是说来,不免心中的疑虑也多了几分,她顿了顿。才缓缓问道:“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易辉只对着顾九月的眸子:“顾经理,我觉得您误会了顾董。也许我这样说,你并不相信我,但是如今顾氏的局面确实要靠你们才能撑起来。你若是信得过我,就随我去一个地方,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一个叫做沈葶的人?”
顾九月只觉得那个名字无比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易辉顿了顿,见顾九月不说话,这才解释道:“沈葶是您的母亲在世时候最好的朋友。如今还在H市,也许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您的母亲和顾董了。”
顾九月这才依稀记起自己小时候似乎听母亲说过这样一个人,她好像也见过这个女人。印象中的她尤为漂亮可人。
顾九月狐疑地望着易辉,只道:“你怎么这么清楚我们顾家的事情?”
易辉微微一滞,而后亦是无所畏惧,只道:“我看的出,顾经理是愿意相信我的。”
顾九月的的确确愿意相信易辉。她不知道易辉所言的目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顾家的事情,但是化解顾长年和自己的干戈,对顾家、对顾氏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她不担心他会用心不良。顾九月顿了顿,这才重重颔首。只道:“那么你就带我过去看看吧。”
易辉忙应了下来,起身与顾九月一同步出顾氏,开着车往清心居方向走去。
路上有些堵车。顾九月望着开车的易辉,这才问道:“顾长年和沈葶是什么关系?”
易辉不明白顾九月为何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作答,顿了顿,才道:“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还是情人?”顾九月倒是直接。这个问题与她而言十分重要。若沈葶真如易辉所说,最为知道顾长年和自己母亲当年的事情。那听定然要尊而重之。若她沦为顾长年的情人,那可就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
易辉猜测到顾九月的心思,忙道:“顾经理,您放心,我调查过了,真的只是知己,所以关系才能维持长久。若是情人,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顾九月这才放心下来,对易辉道:“你也别总喊我顾经理顾经理的,我听着也是别扭,你大可以唤我为九月就可以了。”
“恩,好的。”易辉点头。
…
清心居
易辉领着顾九月到了清心居,因为事先早已经和沈葶说明过情况,沈葶是徐凤涟当年的闺中密友,又与顾长年交情颇深,一直希望她们父女之间能够尽快消除隔阂,当易辉表面来意之后,十分愿意充当两父女之间的桥梁,希望两人能够不计前嫌,重归于好。她知道,这一切一定也是自己的好友徐凤涟的希望看到的。
见顾九月和易辉前来,沈葶忙上前去,只微微一笑道:“你们来了,我们去雅居说话吧。”说着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顾九月颔首一笑, 算是礼貌应答。
易辉忙道:“沈小姐,打扰您了。”
沈葶微笑着领着两人往内室的雅居走去,只一笑道:“这有什么,我左右不过是一个闲人,独自打理着这间茶室,每天都是这样过来了,多希望有人能陪我说说话呢。”
顾九月四处打量,这间茶室布置得十分清新别致,不像一般的茶室那样,清新的绿色浑然天成,可真正担当得起这个“清心居”的名字。而沈葶亦是优雅淡然之人,她化着浅浅淡淡的妆容,眉目间姿态撩人,这样的美人,虽然已经过了青春韶华的年岁,此刻却是风韵正浓之时。
但是就在看到沈葶的那一瞬间,顾九月似乎可以确定自己的疑虑应该消除了。沈葶给她的感觉是美丽,更是高贵,这样贵气大方的女人不可能也不甘心做顾长年的一个情妇,她就像是清水芙蓉,艳而不妖,可远观不可亵玩。
三人敛衽而坐,易辉寻了个借口出去了,只留下沈葶和顾九月单独说话,不知怎的气氛有些尴尬。顾九月望着沈葶,顿了顿,才缓缓道:“您是我妈妈的好朋友,是吗。”
“是。”沈葶失笑,见顾九月有些局促,只笑道:“我知道你和你父亲的嫌隙,你也很不喜欢你的父亲。但是你今天能来找我,就表示你想和你父亲和好,你心里还是有这个父亲的,是吗?”
“不,你错了。”顾九月顿了顿,继而启唇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不让自己后悔。但是我并不会原谅顾长年。而我,确实也十分想知道当年的事情。”
沈葶见顾九月如是说来,不觉失笑:“你和你的父亲一样倔强任性,怪不得你父亲总和我说起,儿女之中,只有你最像她。”
顾九月不以为是,并不说话。沈葶淡淡喝了口茶水,又缓缓道:“九月,你的父亲对你实在是用心良苦,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你的父亲,体谅他。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不能够生活在以前的记忆之中,让自己痛苦不堪,你那么聪明,为什么要作茧自缚?”
“你不是我,你怎么会明白?”顾九月叹了口气,只道:“也许今日我会失望而归了。我以为你会和别人不一样,没想到你也是喜欢说教之人,既然如此,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
沈葶见顾九月误会,忙道:“来都来了,何必急着要走,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顾九月闻言只是微微颔首,并不反驳,沈葶这才缓缓道:“从前有一个父亲,他在年轻的时候很冲动,做错过事情,他一直很后悔,但是他的女儿不肯原谅他。他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当女人长大了,进入了自己的公司,他知道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对于初出茅庐的女儿来说,十分不利,为了保护女儿,他选择停下来女儿所有工作,他怕她应付不来,怕她被小人利用,但是她女儿不知道,只以为是父亲刻意的刁难。”
顾九月听后只是沉默,不语,沈葶见他不说话,又缓缓道:“曾经那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公司出卖了自己的女儿,但是那时候他并不是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