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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抉择-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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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盒子作为回答。他打开盒子,让芒罗看了放在里面一层棉花垫上的东西。
  “10个小时,”他说道,“不能再长了。”
  “那是很勉强的,”芒罗说道,“很勉强的。”
  上午阳光灿烂,时间是7 点半钟。
  海防总队的“猎人”号飞机,仍然在“弗雷亚”号油轮上方高达匕英尺的空中
  连续不断地盘旋着。除了监视油轮之外,它的任务之中还包括监视前一天中午的油
  膜。大面积的油层还在水面缓慢地浮动,仍然超出清洗剂喷洒船的工作范围,因为
  情况不允许喷洒船驶入“弗雷亚”号周围的水域。
  在排放原油之后,油膜顺着流速为一节的潮水朝油轮的东北方向慢慢地朝荷兰
  的北部海岸漂去。但在晚上,油层就停止了漂动,潮水已转为退落,微风在几个地
  方已改变了风向。到了黎明前,油膜又返回来了,直至流经“弗雷亚”号而恰恰滞
  留在油轮以南的水面上,离荷兰和比利时一侧有2 海里远。
  所有的拖驳和消防船都满载浓缩乳化剂,从沃伦泉实验所借来的科学家们在这
  些船上祈求,海面上会保持风平浪静直至他们可以投入作业。风向的突然改变,气
  候的恶化,都可能使大面积的油膜破裂,而被风暴吹向欧洲大陆或是英国的海滩。
  英国和欧洲大陆的气象工作者,都带着惊恐不安的心情注视着一股冷风正从丹
  麦海峡向这儿逼近,挟带而来的冷空气即将驱散那股不合时宜的热浪,很可能会造
  成风雨交加的局面。历时24小时的一场风暴将在平静的海面上激起怒涛,而使油膜
  变得无法控制。生态学者祈求,即将降临的寒潮将只不过在海面上形成浓雾而已。
  在“弗雷亚”号船上,当指针逐分逐秒地移向8 点钟时,人的神经变得愈加紧
  张起来。安德鲁·德雷克由两位随身带着冲锋枪的人扶持着,以防再次受到那位挪
  威船长的袭击,他已允许拉森船长使用他自己的急救药箱医治手上的伤痛。船长疼
  得脸色发白,他已尽力从肿胀的手掌皮肉中取出了像玻璃和塑料碎片一类的东西,
  然后把手包扎了起来,并用一条粗陋的悬带套在脖子上把手吊起来。斯沃博达从船
  舱的另一端望着他,他额头上有一块不大的橡皮膏盖住了伤口。
  “你是一位勇敢的人,索尔·拉森,我对你会说那样的话。”他说道,“但情
  况依然如故。我仍然能用船上的油泵把这艘油轮上的所有石油排光。临到放油的中
  途,那儿海面上的海军将会对它开炮而了结这件事情。如果德国人再次食言的话,
  我在9 点钟就采取那样的行动。”
  正是7 点半钟的时候,莫阿比特监狱外面严阵以待的新闻记者有了报偿。克莱
  恩·莫阿比特大街上的双扇门第一次启开了,露出一辆两侧没有门窗的铁皮篷车。
  摄影记者从马路对面的窗户那儿拍摄了所能拍到的照片,但照片并不能说明什么问
  题,成群结队的汽车开动了起来,不管那辆篷车驶往何处,他们都将紧随不舍。
  在此同时,外场实况转播小组转动着他们的摄影机,无线电播音员们慷慨激昂
  地对着话筒喋喋不休。即令当他们开始播音时,他们的话语被径直发回他们各自的
  首都,其中包括英国广播公司播音员的首都。他的声音在“弗雷亚”号的接待舱中
  发出了回响。安德鲁·德雷克坐在那儿收听无线电广播,而这一切就是他一手挑起
  来的。
  “他们上路了。”他带着满意的神情说道,“现在不用等候多长时间了。该去
  告诉他们如何在特拉维夫接待那两个人的最后细节问题。”
  他动身前往驾驶台。有两个人留下来看守“弗雷亚”号的船长。船长颓然倒在
  桌子旁的椅子上,衰竭的大脑在挣扎着忍受手伤流血不止而引起的阵阵剧痛。
  那辆铁皮篷车由摩托车警卫为前导,一路响着警报器飞速穿过了加托英国基地
  高达12英尺的钢丝网大门。当第一辆挤满新闻记者的汽车试图紧跟着穿过门去时,
  栏杆便很快放了下来。那辆汽车戛然而停,轮胎发出吱吱的叫声。双扇栅门也关上
  了。不一会儿,一大群愤愤不平的新闻记者和摄影记者在钢丝网跟前嚷嚷着要求人
  内。
  加托不仅设有一个空军基地,那儿还有一支陆军部队,司令官是一位陆军准将。
  门岗是从宪兵队派来的,四位彪形大汉头戴红色的大盖帽,帽檐一直压到鼻梁,完
  全无动于衷,漠然处之。
  “你们不能这样干!”一位《明镜》周刊派来的摄影记者怒不可遏,大声嚷道,
  “我们坚决要求看到那两位囚犯起飞。”
  “这是对的,德国伦,”法罗上士轻松自在地说道,“我已接到命令。”
  记者们都拥到公用电话亭去向他们的编辑发牢骚。他们向市长抱怨,市长诚挚
  地表示同情,答应立即与加托的基地司令官联系。当电话铃声沉寂下来时,他朝后
  躺着,点燃了一支雪茄烟。
  在基地里面,亚当·芒罗走进了停放着“教员”号飞机的机库,陪同他的是一
  位负责飞机维修保养的空军中校。
  “飞机怎么样?”芒罗向负责装配的技术准尉问道。
  “百分之百,先生。”那位老资格的机械师答道。
  “不,飞机有毛病。”芒罗说道,“我认为,如果你打开其中一只发动机罩看
  看里面的情况,你会发现那儿的电路发生了故障,需要很好修理一下。”
  那位准尉以诧异的目光望着那位陌生人,然后把目光移到了他的上司身上。
  “按他说的办,巴克先生。”空军中校说道,“肯定得由机务方面的原因而推
  迟起飞。‘教员’号在一段时间以内决不能准备好起飞。不过,德国当局肯定会相
  信那是真的。打开机舱于活吧。”
  巴克准尉为皇家空军维修飞机已有30年了。空军中校的命令是无法违背的,即
  使那道命令是由一位微不足道的老百姓口中说出来的,而那个人应该感到害臊,穿
  那么一身衣服,别提连胡子也不刮了。
  典狱长阿洛伊斯·布鲁克纳是驾着自己的汽车到这儿来的,他要目睹他的囚徒
  移交到英国人的手里,并看着他们起飞前往以色列。当他听说飞机还没有准备就绪
  时,他感到恼火,坚决要求亲眼看看飞机。
  他在皇家空军基地司令的陪同下走进了机库,看到巴克准尉的脑袋和肩膀都埋
  进了“教员”号飞机右舷的发动机中。
  “怎么啦?”他怒气冲冲地问道。
  巴克准尉把他的头拔了出来。
  “电气短路,先生。”他对那位官员说道,“刚才试车时才发现的。时间不会
  太长。”
  “这些人必须在8 点钟起飞,还有10分钟的时间。”那位德国人说道,“在9
  点钟,‘弗雷亚’号上的恐怖分子将要排放10万吨的石油。”
  “尽我的最大努力,先生。好了,就让我干活吧。”准尉说道。
  基地司令官领着布鲁克纳先生走出了机库。他对于来自伦敦的命令是什么意思
  也一无所知,但既然是命令,他就想遵命不误。
  “我们干嘛不到军官食堂去喝一杯上乘的茶水呢?”他提议道。
  “我不想喝茶。”神情沮丧的布鲁克纳先生说道,“我想看到飞机好端端地起
  飞开到特拉维夫去。不过,我得先给市长打个电话。”
  “那么,军官食堂正是个地方。”空军中校说道,“顺便说一句,既然囚徒们
  确实再也不能在篷子车久留,我已命令他们转移到亚历山大兵营的宪兵队禁闭室中。
  他们在那儿会很舒适自在的。”
  时值7 点55分,皇家空军基地司令向英国广播公司的无线电广播记者亲自介绍
  了情况,说明“教员”号发生了机务故障。7 分钟之后,他的报道便作为一则特别
  快讯编人了上午8 点钟的新闻广播节目之中。“弗雷亚”号油轮上的人听到了这则
  消息。
  “他们最好赶快!”斯沃博达说道。
  亚当·芒罗和两位老百姓恰在8 点钟之后走进了宪兵队的禁闭室。那个单位不
  大,只是偶尔用来监禁陆军中的拘留犯,一排共有四个国室。米什金在第一个国室
  中,拉扎雷夫在第四个。那位资历较浅的老百姓让芒罗和他的同事走进通向国室的
  走廊,随后关上了门,自己背靠门站着。
  “最后一次审讯。”他对宪兵队那位怒气冲冲的主管军士说道,“情报机构的
  人。”他轻轻拍着自己鼻子的一侧。宪兵队的那位军士耸耸肩膀便回到了他的文书
  室去。
  芒罗走进了第一个国室。列夫·米什金穿着便衣,正坐在睡铺的边沿抽香烟。
  他已被告知自己终于要到以色列去了,但他仍然感到忐忑不安,他还没有获悉以往
  三天中所发生的许多情况。
  芒罗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他已几乎到了怕与他会面的程度。要不是这个家伙,
  要不是他为了实现某种渺茫的梦想而疯狂图谋刺杀尤里·伊凡南科,他亲爱的瓦伦
  蒂娜甚至现在就会在整理行装,动身前往罗马尼亚参加党的会议,并到马马亚海滩
  去休假,准备登上那艘把她送往自由的小船。他又一次看到了他心爱的女人正穿过
  玻璃门走到莫斯科大街上去时的背影,又看到了那位身穿军用胶布雨衣的汉子直起
  身子开始尾随着她。
  “我是一位医生。”他用俄语说道,“你那些坚决要求释放你们的朋友们还坚
  持着,你们的身体要保持健康而可以旅行。”
  米什金站起身来,并耸了耸肩膀。他对于四只结实的指尖猛捅他的太阳神经丝
  毫无防备,没有料到在他吸气时有一只小罐子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也无法使自己
  在吸气时不吸入从罐子喷口射出来的烟雾。当令人昏迷的气体吸入肺部时,他的双
  腿一声不响地弯曲了起来,芒罗没等他跌倒在地便抓住了他腋窝下方的部位,并把
  他小心翼翼地放倒在睡铺上。
  “药性只有5 分钟,”从部里来的那位老百姓说道,“然后他会醒来,感到有
  些头晕,但没有不良的影响。你的动作最好要快。”
  芒罗打开了公文包,取出装皮下注射器的那只盒子、棉花团和一小瓶乙醚,他
  把棉花团在乙醚中浸湿之后便在囚徒右前臂的一块皮肤上消毒,对着先举起注射器,
  推着柱塞直至一小股液体冒了出来,把全部气泡都排空了。
  注射花了不到3 秒钟的时间,可以确保列夫·米什金在几乎两个小时之中受到
  药性的影响,比所需要的时间要长一些,但这段时间已无法缩短了。
  两个人随手关上了囚室的门,走到戴维·拉扎雷夫那儿去,他正在焦躁不安地
  来回踱步,什么也没有听见。那股喷出的烟雾具有同样神速的效应,过了两分钟,
  他便被打了一针。
  陪同芒罗的那位老百姓把手伸进他的胸袋之中,掏出一只扁平的锡盒子。他端
  着那只盒子伸出手。
  “我现在要离开你了。”他冷若冰霜地说道,“我领了薪水不是干这种事情的。”
  两位飞机劫持者谁也不知道,也决不会知道给他们注射的是什么东西。事实上,
  那是两种麻醉药的混合剂,英国人称这两种麻醉药为杜冷丁和海西恩,美国人称之
  为麦佩里定和东度著硷。这两种药混合在一起就具有非同寻常的效应。
  这两种药可使患者保持清醒,尽管稍许有些昏昏欲睡,还能使他心甘情愿地俯
  首听命。它们还具有缩短时间的作用,这样,当患者从几乎长达两个小时的药效中
  恢复过来时,他的印象之中只是头晕了几秒钟的时间。最后,它们会造成记忆力完
  全消失,这样在药性消退时,患者对于那段时间中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完全漠然无
  知。只有看了时钟才会使他知道,时间已消逝了。
  芒罗重新走进了米什金的囚室。他扶着那位年轻人使他背靠墙壁坐在床上。
  “喂!”他说道。
  “喂!”米什金边说边微笑了起来。他们在用俄语说话,但米什金将是决不会
  记得的。
  芒罗打开他那只扁平的锡盒子,取出一粒分成两半的胶囊剂,样子像鱼雷,称
  为“斯潘休尔”,就像治感冒常用的那种药丸,他把两端旋拢在一起。
  “我想要你服一粒这种药丸。”他说道,并连同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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