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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大失所望,心中一急,嘴角微努,继续据理力争:“门主”
水若兰面色一寒,不悦地挥手打断,声色俱厉道:“放肆,本宗决意悉心栽培你,是你天大的福份,不要不识抬取。我意已决,从今往后,你就死心塌地跟随于我,自然会成就一番辉煌大业。”
接着,水若兰语气稍缓,淡淡说道:“再说修炼《固若金汤》法诀后,全身精气即生即炼,变得清心寡欲且无法生育,如无脱离凡尘之念,实令堂堂男儿抱恨终身。”
“然而这世上,除了加入‘绝情宗’,把《太上忘情玄极经》修到至高境界,就只有本门主能够助你破除此缺憾。照你刚才之言,如果退出本宗另加它门,便是一错再错。好了,只要你今后表现得忠心耿耿,本门主便传你破解之法。”
“你退下去吧!”说着,水若兰轻轻摆手示意。
见状,凌云心中纵然千百个不愿,可是门主身居高位,说一不二,软言好语相求无济于事,和她讲道理更是与虎谋皮,于是悻悻然作罢。
“唉!”凌云于心里轻叹一声,一个躬身,带着满腔的怨气,心灰意冷转身离开“落星殿”。
失魂落魄,凌云浑然不知如何回到“立宗堂”,傻傻呆呆坐在椅子上,沉浸于深深的悲苦中,恨意滔滔:“天哪,为何我要受此无妄之灾,为何为如此倒霉,水若兰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恶婆娘,生生迫害我修炼什么《固若金汤》,从今往后如何面对父老乡亲。”
想到这里,凌云紧了紧拳头,眼中流露坚定之色:“不行,绝对不行,堂堂七尺男儿如何修炼这等灭绝人道的狗屁功法,一定要寻着破解之法,一定。可是,正如恶婆娘所说,只有得到绝情宗的《太上忘情玄极经》,或许有一线希望。”
“然而,根据傅老鬼在玉简的记载,绝情宗的弟子意志坚定,很难强抢豪夺,坑蒙拐骗更是缘木求鱼,唉,难道真要加入绝情宗?可是,先不说如何经过考核加入绝情宗,就算顺利加入,在没能获得赏识、认可之前,未必可以修得它镇宗之法。”
一时间,凌云头大如斗,感觉前途一片迷茫,而且,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排斥,对水若兰承诺的破解之法弃之如敝履,只想尽快脱离虎口,越快越好。
半晌,脑海里千回百转,仍无法理出清晰的头绪,凌云病急乱投医,取出双修功法《舍阳逆阴互换**》,暗忖:“既然《固若金汤》是以情入道的功法,讲究情、欲分离,双修功法则强调灵欲相融,不知会否相生相克,寻出破解之法。”
俗话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凌云满怀期翼取出玉简,放出神识渗入其中。立时,一幅幅令人面红耳赤、心潮澎湃的男女交媾画面映入脑海,看得他双目呆滞,呼吸急促臆想连篇。
然而,自从修炼《固若金汤》后,**化成无形的慧剑,烦恼一茬一茬滋长,一茬一茬被收割一空,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令凡心极重的凌云伤心欲绝,几欲喷血。
看了半天,身体竟然没有半点生理反应,凌云怒由心生,一咬牙,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枚“虎虎生威丸”,邪恶想道:“拈金仅吃半枚便生龙活虎,状若癫狂,肆意情半天时光,段叔吃了它,连真人转世灵童都能生出来,或许治得此痒。”
想到这里,凌云不再犹豫,一张口投入丹丸,骨碌喉结,滚落腹中。
霎时,腹中腾起一团热火,转瞬成为燎原之势向四肢百骸扩散而去。每一个细胞像被烈火炙过,机体潜能纷纷被激,**犹如疯狂的野草拔地窜高。
“哄!”丹田宛若一个炽热的熔炉,精气如潮不般注入,迸剧烈的反应,火光冲天,炼狱般烤得机体惨不忍睹,可是凌云对此毫不在意,全神贯注察看。
“嘘”那一瞬,凌云有了强烈反应,放下心来。然而,“虎虎生威丸”引的潜能风暴久久不肯停歇,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掀起一波一波巨浪。
“啊!”凌云如坠十八层地狱,魂飞魄散,身体潜能一次次被激,转瞬被炼化,仿佛是燃烧生命的精华,皮肤开始干燥皴裂,心神在色与空之间来回转换。
良久,凌云满脸潮红,双目如赤,一堆烂泥般瘫软在椅子上,喘息如牛。
半晌,凌云虚弱地回过神来,仿佛在地狱里闯过一回,后怕不已,忖道:“经过刚才一番试验,《固若金汤》这门功法果然名不虚传,必须以情入道,倘若以欲对症,只怕落得走火入魔,经脉寸断的可怕下场。”
放出神识进行内视,经脉中灵力虽然略有增长,可是机体的损坏极大,浑身上下宛若熊熊大火烧炙几天几夜,满是枯焦。
“唉!”凌云轻叹一声,服用一枚“九转还春丹”,运起《五行真经》开始修复受损的机体。
不知过了多久,“叩叩”,响起一阵敲门声,凌云缓缓退出入定,起身打开房门,有气无力问道:“舒倩师妹找我何事?”
舒倩睁大眼睛,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萎靡不振的人便是凌云师兄,于是,轻声问道:“凌师兄怎么啦?你你怎么如此憔悴不堪,好似走火入魔一般?”
凌云心中一惊,摸了摸面颊,担忧问道:“我现在样子很虚弱吗?”
“嗯!”舒情轻轻点了点头,应道:“是呀,皮肤干燥无光没有水份,好似几个月不吃不喝的模样。”
凌云无奈地自嘲一笑,问道:“算了,不管这些,哦,对了,舒倩师妹找我什么事呀?”
舒倩又多瞧两眼,这才应道:“范护法请你过去一趟!”
第三百四十三章 静娴!静娴
忽地,舒倩惊声尖叫道:“天哪,凌师兄结成金丹啦,我怎么没能感觉你身上散逸的灵气?”
凌云讪笑道:“没有啦,不过误炼一种高深功法,浑身灵力内敛,给人一种错觉而已。”
“哦,原来如此!”舒倩恍然大悟,接着明眸滴转,羡慕说道:“凌师兄恭喜你啦,听说此类功法精奥无比,乃稀世之珍,就连名门正派的镇宗法诀也无法相提并论。”
凌云摇头不语,暗忖:“什么狗屁功法,如果不是为了活命误炼此诀,打死我也不碰它。”
很快,凌云叩开堂主石门,走了进去。范怜花端坐着,猛然见到他这副模样,大吃一惊,流转目光,很快看出端倪,嗫嚅道:“凌云,你你修炼《固若金汤》了?还有,气色怎会如此的差,好似大病一场。”
凌云暗怨道:“还不是水若兰那个恶婆娘害的。”心中虽然如此想的,可嘴上严严实实,轻描淡写应道:“是的,心中好奇,一不小心便修炼了。”
“你你”范怜花一副不能置信的表情,心慌意乱道:“你怎么可以修炼这种功法,难道不知此诀此诀有重大缺陷,你风华正茂,正值大好青春”
“唉”范怜花神色一黯,轻叹一声,显得极是失望。好半晌,回过神来,无精打采说道:“叫你过来,主要是告诉一件事情,你顺利通过门主的考核,现大已经成为宗门的核心弟子,这些高级玉简是相应的赏赐,拿去吧。”
凌云心情不好,没有多说,上前几步接过储物袋,淡淡应道:“范护法,弟子身体有些许不适,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弟子先行告退。”
范怜花呆呆看着他,眼神充满不解,无力地挥挥手,说道:“好吧,你回去静修吧!”
半个月后,凌云受损的机体恢复如初,肌肤光润,风采照人,身上还有几分出尘的仙韵,隐隐飘逸淡淡的忧郁,看得大厅的舒倩和钟婉清美目异光连连闪去。
钟婉清高耸的胸脯一挺,快步追了上前,娇声道:“凌师兄这是去哪里呀,婉清正好没事,随你一道出去走走。”
凌云加快脚步,回过头应道:“对不起婉清师妹,我想独自静静,还请见谅。”说完穿过白色光幕,放出飞剑,化作一道蓝芒消失在朗朗晴空下,留下钟婉清失望的呆立。
神王峰万仞峭壁下,清澈的荷花塘边,一个赢瘦的女子背对着池塘,静静伫立柳树下,凝望天空浮云舒卷。长长影子倒映在明亮的池面上,在粼粼的波纹中飘然不定,与四周的景致默契地融为一体,看那和谐的情景,来此静思的次数非一次两次了。
忽地,凌云忆起初入山门寻找叶轻风的艰辛,想起第一次徒步登崖细细体会李白步凌蜀道的孤傲心情,不禁感叹修仙之路难于登天。心念一动,为了排遣糟糕的心情,催动脚下飞剑,疾朝山崖下坠去。
收起飞剑,看着幽丽的景致,凌云心情开始转好,蓦地,一个熟悉的倩影映入眼帘,心田泛起一阵细细涟漪。
受到强烈的感应,静娴缓缓转过玉躯,一对翦水秋瞳流露脉脉眼波,静静地看着凌云。
刹那间,凌云感觉静娴那颗恬静心灵对他默默召唤,不,是身上每个细胞在对他默默召唤,让他上前。情不自禁,凌云放轻步履,一步,一步,风度翩翩走上前,柔声道出心中强烈的感受:“静娴师妹,你在等我。”
静娴玉靥平静如常,玉莲轻移,上前两步与凌云并肩之际,轻声道:“陪我走走。”说着,袅娜行去。
凌云心情微滞,顿了顿,跟了上前,与她并肩而行。
山谷清幽,景色怡人,两人不紧不慢默契走着,谁也没再开口打破这份沉寂,各自体会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感觉。
漫无目的走着,走着,凌云迷失了方向,两人肩头始终保持着半尺的距离,静娴是如此的恬静,可是一缕强烈的情感从身边传来,仿佛在向他倾述十三年的苦苦等候,等候
这段路途仿佛既漫长悠远,又短暂缥缈,凌云心中思绪万千,瞬时百转千回,初入山门新生比武大会上,与她相见相会、心生爱慕,比武切磋、落败后失手伤人的情景如走马灯似的,一一浮现脑海,不知不觉,两人行至女弟子宿舍区前。
静娴停住身形,偏过面颊,眼波流动,柔声说道:“你变了,谢谢你送我至此。”说完,玉莲缓移,带着淡淡的愁绪越过门岗,渐行渐远。
凌云百感交集,猛然转过身子,呆愣一下,快放出飞剑,落荒而逃似的消失在茫茫天空。
凌云失魂落魄回到石室,仰面躺在石床上,隐隐感觉静娴心中埋藏的深切期待,然而,这份情感却是现在不能接受的,心中宛若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百般滋味齐齐涌上心头,久久不能平息。
一个月后,凌云因为修炼《固若金汤》法诀的缘故,与静娴邂逅的激荡心情早已忘得一干二净。自从升格为宗门的核心弟子,凌云又多了一个权利,就是可以自由出入“静禅院”清修打坐。
安排好手下弟子的事情,凌云决定远离宗堂,于是驾驱飞剑向“静禅院”飞去。
风驰电掣,一路景致如箭般掠往身后,凌云化作一道蓝芒落在宽阔的草地上。忽地,心生感应,心中“咯噔”一下,不敢回头,低头快步就欲往里行去。
“凌师兄!”身后传来一声微乎其乎的女子声音,有如蚊鸣。
凌云身形一滞,无奈地转过身子,向前瞅去,只见静娴亭亭玉立,眼中满是期待。
“唉!”凌云轻叹一声,迈着匀步走过去,讪然说道:“原来是静娴师妹,巧呀!”
静娴微微仰面,凝视他躲闪的目光,幽幽转过身子,玉莲轻移,一言不慢腾腾走着,可那孤独的身形却犹如千言万语,令凌云不得不追了上前。
又是一路静默无语,然而这次凌云无法忍受沉闷的气氛,稳了稳动荡的心情,尽量平和说道:“静娴师妹也是来‘静禅院’清修打坐的吗?”
静娴不置可否,仍旧默默无闻走着,凌云立感脚下如使绊,极是别扭。两人转过青翠挺拔的竹林,行至摩挲柳树旁,清浅透澈的池塘映入眼帘。
毫无思想准备,凌云胸中没有一点腹稿,心中千百个愿意想要打破目前的尴尬,可是嘴角几次努动,话到嘴边又放弃了,好半晌憋出一句:“静娴师妹,咱们到前面的石凳坐坐吧。”
静娴螓道轻点,信步走去,轻声说道:“我来宗门快满十四年了,再有三个月,便会离开此地回家去。”
“哦”凌云恍然大悟,原来她离行在即,心中放不下当年自己对她的追恋之情,不想抱憾终身,于是放下女子的羞赧,鼓足勇气前来相会。
凌云一个箭步上前,大袖一拂,抹得石面一尘不染,柔声说道:“坐吧。”
静娴款款坐下,一动不动,望着面前粼粼波纹的池面。
凌云于心中轻叹一声,勉为其难打破沉静,说道:“是呀,转眼来宗门十三年了,我现在‘立宗堂’,平时破解玉简‘止窥阵’,研习改良功法,日子过得倒是充实,不过却没有在家里自由。”
“我家在顾渚山区,那里灵气虽然没有大6充盈,可是山峦起伏,气候怡人。不过,那个地区唯一不好的就是不太平,杀人越货没有人干涉。“
听到这里,静娴总算插上一句:“你说些顾渚山区的事情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