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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浪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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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对第一眼所看到的女人,注意的焦点首先当然集中在脸蛋上,其次,注意力的中心必然是胭体。
    每个人的审美观念不尽相同,要求也各异其趣。
    秋素华的身材不如李慧慧丰满,但他就喜欢秋素华这种身材。
    也许,那种妙曼扑击的姿态,给他留下了深刻的、难以磨灭的印象吧!
    是不是秋素华的神奥技击术吸引了他?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首次对一位异性动情。似乎,他毫无准备地敞开了心扉,一见难忘,印象深刻,他是一见钟情了。
    他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感觉中,红衣少女飞腾而至的鲜明情影,似乎仍在他眼前涌现,鲜明得似幻犹真,心房的跳跃随意念而加速。
    念念不忘,意念飞驰。
    “不知道。”乾坤手信口说,也没睁眼:“她那种飞腾搏击的身法,我好像有一点印象。”
    “会不会是龙腾大九式?”他问。
    “不是,也不像。半空平搏,龙腾大九式有一招近似的九霄龙旋,但那是回环搏击,身形是扭动而不像舞;这少女的身法确是近乎舞。”
    “百禽身法,错了不!”他突然高叫。
    “哈!真有点像。”乾坤手突然坐正身躯:“从马上升腾,是狂鹰振翼;斜冲而下,是乳燕穿帘;半空平搏,是是鹏搏九霄!”
    “错不了!”
    “碰上了飞禽,你小子难怪用土遁。”
    “她的宝剑厉害,不能不遁。”
    “哎呀!”乾坤手突然想起了什么,几乎要跳起来。
    “济叔,怎么啦?”他的双目也睁开了。
    “百禽身法,你想起什么吗?”
    “我该想起什么吗?”
    “小子,太行仙客太吴老道。”
    “听说过这号人物。”
    “惊鸿一剑的师叔电剑手陵,与太行仙客是知交。”
    “是又怎样?”
    “笨虫!你怎么这么迟钝?”乾坤手笑骂:“太行仙客调教秋家的子女,难道无此可能?”
    “这信么可能?惊鸿一剑那几手臭剑,决不比我爹强“笨驴!太行仙客怎会传艺给惊鸿一剑?”
    “哎呀!”这次轮到舒云要跳起来了。
    “你又怎么啦?”
    “那美丽的小姑娘,是惊鸿一剑的子女”“晴!说得怪美怪肉麻的。”乾坤手调侃他:“原来这阵子你有点魂不守舍,是为了这位美丽的小姑娘。喂!你不是为了她的美丽而神魂颠倒吧?”
    “胡说八道。”他感到脸一热,心中怦然。
    “真的呀?小子,你可别忘了,她不但武功骇人听闻,而且手中有无坚不摧的宝剑,你如果见到她就魂不守舍,死的将是你。你恐怕没有机会再用土遁逃命了。小子,女人是祸水,别慧为妙,你可别做柱死的裙下冤魂!”
    “齐叔,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他讪讪地说。
    “但愿我说的不是真话。小子,咱们到桥下去等,她们不敢再南下县城,一定往北走,去看看。”
    “好!走啊!”他精神来了。
    “你高兴什么呢?”乾坤手站起伸懒腰:“对你来说,情势是越来越糟。”
    “什么意思?齐叔。”
    “响马你阻止不了。”
    “这不关我的事。”
    “你已经见过秋家的子女。”乾坤手盯着他干咳了一声:“那位美丽的小姑娘,几乎可以断定是惊鸿一剑的女地或侄女。但愿秋老儿没有这么一位年轻的女儿。”
    “是又怎样?”
    “我的天!你不是很聪明机警吗?一旦失了魂,见了鬼啦!你就变得这么迟钝了?真是无可救药。”乾坤手怪腔怪调,没大没小的穷嚷嚷。
    “齐叔是说”
    “你不是要救秋家的子女吗?好,人家是自愿投匪的,你救什么?有什么理由去救?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说难听些,你是存心不良,打人家美丽小姑娘的坏主意,见色动心,而用救秋家子女做借口。”
    “这”他愣住了。
    他并不真的迟钝了,而是凡事不愿往坏处想。
    大凡心情突然剧变的人;都有这种现象发生,不足为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
    而牵涉到情与爱,男想女,女想男,心情剧变的发生尤其平常。
    人活着,追求名与色,似乎是先天的本能,毫无反应的一定是白痴。
    “好在你已经从旱天雷方面,获得惊鸿一剑可能受冤的内情,你还有找秋家子女解释的藉口和理由。”乾坤手有意结束话题:“以后你必须清醒些,千万可别做糊涂事,走错一步,不知会闹出多大的乱子来。走吧!下一步最迫切的事,是证实那位美丽小姑娘的身份。
    天老爷保佑,希望那鬼丫头不姓秋。”
    “不管她姓不姓秋,她是响马的密谍,不容置疑。”舒云摇头苦笑:“除非我不管闲事,不然,敌对的情势不会改观。”
    他俩潜伏在桥头痴痴的等,直等到暮色四起,仍芳踪沓然,等得心中冒烟。
    北行的道路不止这一条,谁知道这群火凤凰走哪一条路?
    红日还挂在西方的地平面上,城门便关闭了,比平时提早了半个时辰。
    城门一闭,城内城外街道上行人绝迹,刁斗森严,岗哨密布,只有一队队丁勇,在城内各街道巡逻。
    严防友大贼谍活动,犯禁的人严惩不贷,没有特别通行凭证的人,休想在外面随便地走动。
    戒备虽严,仅阻止不了有心人的活动。
    这一个月以来,县太爷毕大人毕尚义,忙得食不及桌,席不暇暖,骑马骑得腰酸背疼,双股如裂。
    那一大堆永远忙不完的公务,让他呕心沥血难受已极。
    审奸究捉乱民,抓一些现行犯以军法处置,那代表不需经过正常的三司审判,可以就地处决。
    一个真正的好官,确是不胜任这种掌握生杀大权的重任。
    毕大人就不胜任,可是,他必须挑起担子来,必须在治乱世用重典方面下工夫。
    现在,他是城防司令,除了处理一般的刑案民事税响等等之外,还得带民壮丁勇操练、上阵。
    幸而他是正途出身,当年在学舍也曾苦练弓马,凭他的所学,虽然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优良指挥官。但带一些民壮丁勇守城打烂仗,他仍然是个人才。
    去年,邻县的乐陵,上万响马攻城,知县许达选用奇谋,开城引盗,一天中歼匪上干,被诱人城中的响马精锐铁骑,全部被歼无一脱逃,造成唯一的、轰动天下的乐陵大捷。
    现在,许知县已荣升按察司金事,响马再也不敢从乐陵进出。
    他毕尚义也是县太爷,他哪一点比不上许达?
    所以,他发誓要么死,保卫德平城,将生死置之度外,许知县能,他毕知县为何不能?
    县衙后面设有知县大人的官舍,三等县的知县通常很少携眷上任,所以官舍设备相当简陋。
    唯一的客厅还得兼作书房,也是处理琐碎公务的地方。
    唯一像样的家俱,是他亲自监工建制的书案,但目下案头堆满了各式文胶卷宗,已经不能算是书案了,只能称为办公桌。
    两盏大型菜油灯,四支高脚烛台上烛火明亮。
    书案后坐着毕大人,两旁另有案桌,分别坐着他的主要臂膀:县丞骆定远,依次是主簿、典史、巡检、巡捕旱天雷张钧完列末座。
    三等县是客气话,官方文书上称为下县(县分上中下三等。上县的知县是从六品。产粮三万石以下称下县,知县正七品或从七品)。
    俗称知县为七品正堂,那是指下县的县太爷而言。
    按了口粮税,德平县设县丞已经逾份,最多只能派一位主保但天下大乱,这里县丞主簿都有了。
    毕大人总算有人分忧,不至于事事躬亲。
    这是一次城防会议,三天两头要举行一次,白天太忙,只能利用夜间举行。
    旱天雷坐在他的直属主管王主簿的下首,似乎有点忧心忡忡。
    县大人的综合结论已近尾声,最后的几句话是:“三条大道两侧,里宽的陷马坑务必多增梅花小坑相辅。一万五千具活动小拒马的拖桩,一定要在两天之内完成。王主簿。”
    “单职在。”王主簿站起恭敬地答。
    “西河镇的民壮,可以准许他们的家属探视。”
    “是”
    “警卫当然不能松懈,你辛苦些。”
    “是的。近来那些人情绪比较稳定,哗变的顾虑减轻了许多,卑职不会因此疏忽大意,已作了完全准备,情势已可控制。”
    “那就好,诸位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忙得很呢!”毕大人宣布散会。
    众属吏—一告退,旱天雷却迟迟不肯动身。
    “张捕头,你还有事吗?”毕大人含笑问。
    “小的一直感到心中不安。”旱天雷小心地说。
    捕头属于公役,地位卑微,在县太爷面前,不能够自称属下或卑职一类的称谓,所以他自称小的。
    “有何不安?”
    “监视中的可疑细作,有几个摆脱了跟踪的人,隐藏起来或者逃掉了。有些不稳的劳民,似乎正在销声匿迹。小的对这种失去控制的情势,甚感不安。”
    “那应该是你防制的办法收效,不应该感到不安。”
    “小的疑心他们另有阴谋。”
    “你是说”
    “目下全城军民同仇敌忾,同心协力守城,响马的奸细们很可能改变策略,遂行其他的阴谋活动,暗杀主事人就是手段之一。因此,小的认为有加强防范的必要,以免他们得逞。
    小的认为,县衙的警卫,应该加强一倍。”
    “你多虑了,张捕头。”毕大人泰然地说:“眼看要贼兵临城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岂能怕事而张煌失措?
    目前一个人要当做三个人用,不可以抽调人手来县衙防守。
    你可以走了!此事不必再议了。”
    “这好吧!小的先到各处巡查大人伏下”旱天雷突发高叫,左手一抄,接住了一把飞刀。
    一声刀啸,他的单刀已经出鞘,完成攻击准备。
    毕大人不是怕死鬼,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而是学舍出身的文武全才之人,沉着地离座而起,摘下挂着的雁翎刀。
    “有刺客?”毕大人并不感意外,镇定地问。
    “是的,大人。”旱天雷扬了扬接来的飞刀,似乎不胜诧异:“从窗外飞入的。奇怪,劲道不足以伤人,有何用意?”
    “是你那些人故意吓唬本官,以便多调人手前来戒备,是不是?”毕大人笑了:“谢谢你们的关心,回去告诉他们,外面的事重要。”
    
    旧雨楼扫描,jy校对旧雨楼·云中岳《女浪子》——第五 章烛影摇红云中岳《女浪子》第五 章烛影摇红“大人,绝对不是小的那些蠢材干的好事。”旱天雷郑重地说:“天色还早,这人的用意唔!是示警来的。”
    “示警?刺客要本官加强戒备之后再来行刺?”
    “是知道风声的人,前来示警要小的提高警觉。大人速回内室,小的立即多派十个人来。”
    “这”毕大人意动,他毕竟不是一个胆气很壮的人,对威胁生命的事,可不敢大意。
    厅外本来有两名丁勇把守的,可是却毫无动静。
    脚步声入耳,舒云背着手缓步而入。
    “张头,可否暂时不要派人?”他微笑着打招呼。
    “你?宋老弟”旱天雷一怔。
    “什么人?”毕大人讶然问。
    “草民姓宋,张头认识在下,”他抱拳说:“来得鲁莽,大人休怪惊扰之罪。”
    “你是”
    “刚才那位掷刀示警的人,身手十分了得,被他逃掉了。”
    “哦!老弟是听到风声赶来的?”旱天雷心中一定。
    “猜想而已。”
    “那人”
    “那人本来可以轻而易举地行刺,但却掷刀示警,其中隐有极大的阴谋,他是响马飞龙秘队的密谍高手,武功相当了得。”
    “哎呀!他为何”
    “他的用意,在下已料中七八分。张头,惊鸿一剑的子女,今晚一定会来。”
    “这岂不是要我们捕拿秋家的”
    “一点不错,但你们捕拿不住的。”
    “我把所有能派用场的人调来戒备。”
    “没有用。那位掷刀示警的人,就希望你们调派大批人手来,死伤越多越好。这一来,秋家通匪的罪名不但落实,秋茂彦拒捕毙命便成了逆匪授首的铁案,秋家的子女,将永远是见不得天日的逃犯,便会死心塌地为响马卖命了。他们策划得很完善精密,你们已经上了一次当,一定会上第二次的。”
    “老弟之意”
    “请毕大人不要追究秋家的事,秋茂彦的子女,受冤家破人亡愤而行刺情有可原,不必惊动他人,由在下出面疏通,不知大人能否应允?”
    “宋壮士,秋家的子女真的投匪了吗?”毕大人问。
    “大人已逼得他们无路可走。”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毕大人沉声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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